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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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单独被关在一间石室里,梁鸿舆扭了扭墙上一处机关,石门缓缓打开。
霜糖见着逍遥正躺在简陋的小床上,翘着二郎腿叼着一截芦苇,简陋的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碗里还搁着半个馒头,霜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逍遥。”她唤他道。
逍遥这才睁开眼,坐起身来,看着她。
原本听见石门大动,以为是送饭的,没想到,是她。
逍遥看了霜糖几眼,这就转眼看着一旁的梁鸿舆,不说话。
隔着她若隐若现的纱衣,逍遥似乎还能找见那下面隐约可见的欢爱痕迹,他明白,自梁鸿舆说,要将她洗洗送进寝宫去,霜糖就难逃被梁鸿舆染指的命运。
也许在过去,逍遥还会感觉痛苦,不愿她上别的男人的床,可现在看来,自从他听到霜糖与珠玑的谈话,认定她不是真正的锦氏后人,逍遥也就无所谓了。
她总是这样,被太多的男人觊觎,而她似乎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上别的男人床,轻而易举。
那些承诺都是假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只有水性杨花,才是真的。
逍遥闷不作声,霜糖却上前,挨着坐下,捏住他的手,关切的问:“逍遥,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托梁教主的福,我在这过的可比别人好,没饿着,没冷着。”逍遥怪声怪气的说,不满的看了梁鸿舆一眼。
但他没有想过,梁鸿舆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别人怪声怪气,他必定比人更怪声怪气,于是梁鸿舆伸手就将霜糖一把拉起,十分野蛮的圈入怀中,在她娇俏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对逍遥说:“那是自然,说来你也是我家小野味的未婚夫,我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你不是?”
“你们……睡过了?”逍遥盯着霜糖,警惕的眼神上下扫视,问。
霜糖被梁鸿舆突然这么一拉,还在逍遥眼前被亲了,连忙将梁鸿舆推开,尴尬解释:“不是你想的那般,听我解释。”
“唉,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逍遥继续躺下,闭上眼睛,不理会这二人。
【下】
“逍遥,你不要生气,你听我解释啊!”
霜糖还想上前去解释,却被梁鸿舆拉住,打断道:“走吧,小野味,他不想理你,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霜糖泄气,就这么被梁鸿舆拖走了,随着石门缓缓落下,逍遥无比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滋味百转千回。
本以为接下来,梁鸿舆会带她去看步轩与凡湮,不料他并没有,而是顺着原路返回,一路出了地牢。想来兴许是这二人被关在了别的地方,毕竟他们是有武功的,还熟识汲月教的环境,也是正常。可走着走着,霜糖隐约就绝对不对了,这分明,就是回梁鸿舆卧房的路!
“等下,你不带我去看步轩他们么?”霜糖警觉起来,不肯走了。两个就站在这夜风吹拂的走廊里,互相望着。
梁鸿舆依旧是笑得温柔,先是抬眼看了看星空,接着抬手抚了抚随风飞舞的长发,这才笑说:“我饿了。”
霜糖无语,这男人总是这么随便,想着什么就做什么啊!
一边想着,霜糖的肚子也十分合时宜的呜咽了一声,抗议着饿了,梁鸿舆轻笑,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揽住,说:“瞧瞧,你也饿了,我们先吃晚饭。”
说罢,梁鸿舆就一把将霜糖打横抱起,霜糖惊得尖叫连连,可更吃惊的还在后头,梁鸿舆竟然就这么抱着她,一路飞身而去。
穿越层层月下泛光的琉璃屋顶,梁鸿舆就这么抱着她一路来到湖边,霜糖没有轻功,这么颠簸一阵人都已经吓得虚了,只敢紧紧闭眼,等站稳了,感觉到梁鸿舆准备将她放下,她才敢睁开眼。
眼前一片美景,皎白的月牙天上挂,波光粼粼的湖面泛着波光,时而有湖风吹来,吹得水岸边的芦苇摇曳生姿,长长的栈桥蜿蜒入水,好不惬意。
霜糖被眼前的美景惊呆,特别是汲月湖上一片如纱般朦胧的水汽,更让这宁静的湖泊变得神秘起来。她不曾看过如此美景,不自觉的就双唇微张,被这景色震撼到了。
梁鸿舆将她放下,踩在了松软的泥土上,笑问:“你会钓鱼么?”
霜糖自小就在赤朱镇了,那里干旱贫瘠,连河川都甚少,自然不会钓鱼,于是霜糖坦然摇头,说:“不会。”
“那好,月夜泛舟垂钓,也颇有情趣,随我来吧。”
“啊?现在去抓鱼?”
“对。”梁鸿舆牵起霜糖的手,就往栈桥上走去。
霜糖心里简直是快要疯了,他怎么这般随心,想着什么就去做什么,堂堂一个教主,还穿得如此邋遢?
她真是越发的看不懂他了。
————————有爱的小割割————————
PS:
写着写着,我今天忽然想到,我们家梁鸿舆这样的性格,绝对就是射手座啊!
因为我也是射手啊,所以我好喜欢梁鸿舆啊!
(事先申明,无节操这种事咱还是不像他滴……)
第011章 月下缱绻好悠哉 (一更3000)
唯美的景色就如那唯美的琴音,随着水流的声音,一派祥和。
梁鸿舆解开简陋码头边的一只小船,率先跳了上去,对霜糖伸出手来:“来,我扶着你。”
霜糖有些犹豫,见着单薄的船只在水上摇摆不定,不会水,她心中便是紧张。但梁鸿舆那副模样,是无论如何都抗拒不了的,只能硬着头皮扶着他温热的手掌,跳上了船。
梁鸿舆将灯笼挂上船尾,扶着她面对面的坐好,这就扬起船橹,开始摇水崴。
一声一声,十分有节奏,虽然他说着饿,可行动却丝毫没有快一些,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船儿从岸边渐渐划开,直往更为宽阔的水面漂去。
霜糖心里紧张,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旱鸭子,除了洗澡,她是一次也没下过河,忽然就上了这么一只小船,摇摇晃晃间她总是担心这船会不会一个没撑好便会翻了。
好在梁鸿舆划船划得稳,慢慢的,她也就不害怕了疽。
她开始在寻找水面之下的凤凰,果不其然,在荡漾的湖水下,隐约能见着那一丝火色。
划到水面开阔的地方,梁鸿舆这就定住了橹,从脚下取出一只鱼竿来,细细的穿上鱼饵,丢入了灯笼照耀的水面上,然后就开始架起腿悠哉悠哉的往后靠着,双手自然扬起,枕在脑后,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霜糖不明白了,这钓鱼,在岸边也能钓,为何非要到湖中来?
于是霜糖发问:“为何不在岸边钓鱼,非要到湖中呢?”
梁鸿舆云淡风轻的感叹:“那是因为啊……岸上有蚊子啊……”
“……”霜糖不做声了,梁鸿舆想问题的方式,果然她不能够很好的理解,低头看见他光洁的小腿还露在衣袍外,也就释然。
不一会,就见鱼线跳动,梁鸿舆开心大叫着,将鱼竿收回,果然一条灰黑的鱼就吊了上来!
梁鸿舆一把将鱼摔在了脚下,那鱼一个劲的蹦着,霜糖一看,好生猛,这鱼大约有她两只手掌长,迅速一把钳住,鱼被按住了,拼命的甩着尾巴。
抄过身后的小桶,舀了半桶水,梁鸿舆就把鱼丢了进去,继续下饵抛杆。
霜糖见他似乎很是惬意,也很熟练,不一会就钓起了好几条,乐呵呵的就要回岸上,霜糖帮着按了几次鱼,一手粘腥,抄着湖水洗了洗手,一片清凉,心情也跟着无端的好起来。
“你,竟然来这钓鱼么?”
“是啊,没当我感觉到寂寞无聊的时候,我就会来。”他笑,手臂悠然摆动,划着水。
“那你这会儿也觉得寂寞无聊吗?”
“当然不。”
“为什么呢?”
“我有你啊……”
【中】
霜糖脸瞬间就红了,好在夜色幽暗,那灯笼也挂在身后,梁鸿舆看不见她的窘态,她怎么就觉得,这话听着,像是……调戏?
“你不是说,寂寞无聊才会来么,那既然不寂寞不无聊,又为何要来呢?”
他依旧摇橹,笑说:“那是过去,我一个人时,带你来,是来感受这美妙的气氛。”
霜糖彻底无语,作为一个俘虏,她实在是想不通他在想着什么,他不是应该关着她捆着她折磨她的么?
不等霜糖继续纠结下去,船就慢慢的靠上了码头,霜糖上了岸,自觉取了灯笼,为梁鸿舆照明,看着他从容的拎着装鱼的桶子上了岸,将船系好。
顿时,霜糖就觉得这气氛怪异的可怕,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而然,就好像她应当做这样的事一样。
霜糖叹气,无奈的跟着他悠悠的在河岸边挖洞生火开始准备烤鱼。
当梁鸿舆递来一只烧得喷香的鱼来,霜糖木然接过,埋头啃着。或许是因为太饿,这鱼显得格外的香,霜糖吃掉了一只,抬眼看他,他又递来一只。
他总是笑得那么温柔,一面温柔的笑一面打蚊子,嘴里还在念着:“你瞧我对你多好,特地不穿裤子出来遛鸟,给你引蚊子。”
霜糖并不想顺着他这个无聊的话题说下去,在肚子不那么饿了过后,她更关心的凡湮和步轩:“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凡湮和步轩,你把他们怎么了?”
“唉,我说,这么诗情画意的浪漫时刻,你就不要提那种煞风景的话了。”
“你说啊!”
“好吧,我和病秧子结巴王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不会亏待,以前一路追杀他俩,也是因为接到了这样的命令而已。”梁鸿舆满不在乎的啃着鱼说。
“那,那些在山上失踪的叶家军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那可是上千人!”霜糖激动的问,对于汲月山上的邪乎事她一直耿耿于怀,也为害了那么多的人命而难以释怀。
“那不过是个迷魂阵,他们大多已经下了山去,只有你们这一拨不怕死的真杀到汲月宫来了。”他说。
霜糖在听到他的回答时,心中一松,人也精神不少,可精神过后,更多的却是心寒。
能随便以一个迷魂阵迷住两千多人,还能降下寒冷如冬的浓雾,这哪里是普通的人能做到的?看来,这汲月宫果真如传说一样,充满了邪门的秘密。
这汲月湖下压着的凤凰,诡异的浓雾迷魂阵,各式各样的迷、药毒药,顶尖的杀手组织,还有传言说,汲月教吃人,用幼童炼丹,看来,这地方真够可怕。
【下】
这些事有些是霜糖亲眼所见,有些事她也是听说,并不能确定,所以霜糖即使是一肚子的疑问,也没有问出来,只是默默的吃着他递来的鱼。
待两人吃饱了,就着湖水洗漱一番,两个人已经是一身烟味了。
霜糖心里想着,既然这吃也吃饱了,总算能走了吧?怎奈梁鸿舆并没有带她走,而是牵着她的手,开始顺着河岸散步起来。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要这么对她?
霜糖质疑的侧头看着梁鸿舆,这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心里满满的是不解。
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不解,梁鸿舆悠然开口了:“之所以带你散步,那是因为啊……坐着不动会被蚊子咬……”
霜糖继续无语,这男人已经数度突破她的承受极限了,想法十分跳跃,她把握不住,只能听之顺之,随便他了。在经过一片柔软芳草地时,梁鸿舆终于色性大发,一把将霜糖推倒,按在柔软的土地上,张嘴就吻了上来,双手也不老实,这就越过单薄的布料突袭上了她的双峰。
霜糖大惊失色,怒道:“你!你不是来散步的吗?”
“嗯……唔……”梁鸿舆边摸边索吻,含糊的从唇缝中哼着:“还是要……欢爱……蚊子……不会咬……”
(草丛中的蚊子说:尼玛老子真倒霉,躲着都被压!)
“啊!不要!走开,你这个死色狼!”霜糖一把将其推开,拉拢了衣襟,这家伙简直太色了,正经了没几个时辰,又开始不正经了。
梁鸿舆这下没立即扑上去,而是将腰带一解,将修长的身体裸露在月色下,笑得一脸淫、荡:“别这样啊,小野味,白日里我可是伺候你了,现在总该你伺候我了!”
“不要!你这个死色狼,赶紧把衣衫穿好,不然,我不客气了!”霜糖抬手就把眼睛一遮,不看他。
“别这么无情,你倒是说说看,什么叫你对我不客气……”梁鸿舆用那挑、逗的语气说着,丝毫没有羞耻心。
“我……我会揍你的!”霜糖怒吼起来,拳头捏得“格格”响。
这下,梁鸿舆更起劲了,一个劲的翻滚着,扭动着,兴奋的逗弄说:“来呀~~~来揍我~~不要下手太轻喔~~~”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霜糖气急了,爬起来就准备撒腿开溜。
怎奈她动作快,梁鸿舆也不慢,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脚脖子,将她就地放倒,赤、裸的身子就再一次缠上了身,他在耳边笑着低吟:“你以为我为何要喂饱你呢,当然是吃饱了肚子,好、干、活啊~~~”
————————割了才有爱————————
PS:
今天码字听的是南拳妈妈《牡丹江》喔,刚好也是写月夜,比较应景。
最近我又移情别恋了,喜欢小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