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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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想着她,梁鸿舆又皱眉了起来,一扫先前的愉悦幸福,比起想要见到她,他更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看来,还得好好的调查一番,她究竟怎么了。
梁鸿舆赤脚下了床,有些焦虑的在床前徘徊了几圈,最终在桌边坐了下来,倒了几杯凉茶饮下,仍旧难掩这莫名的彷徨……
第二日一早,锦枫燃便惊醒了,说是惊醒一点也不为过,她是尖叫着醒来的,将身边的绯君吵醒,揉着朦胧睡眼望着她,温柔的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锦枫燃瞪着绯君,已经是一头的冷汗,她竟然在梦中梦见她将不该说的秘密都告诉了莫郎,可事实是,莫郎早已经香消玉殒,在十几年前的那一场大火之中。
她多怕自己将一切说了出来,若是身边这个男人听见了,得到了这个秘密,万一他知道了锦盒中的秘密,她就完了!
这些年,她骄奢淫逸,将整个朱雀国搅得天翻地覆,没玩没了的搜刮民脂民膏,也做了不少强抢美男,草菅人命的事,若是那湖底的凤凰被放了出来,那个预言中的人便会来杀了她,让她万劫不复!
锦枫燃疯了,一想着可能会出现的悲惨下场,她就疯狂了起来,翻身就将绯君压住,两只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嘶吼起来:“你说!你说!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咳咳!咳咳……”绯君被她突然的发狠弄得不知所措,因为她有了拼命的觉悟,所以那双手是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再加上整个人由上往下俯冲的劲道,他一时难以闪躲。
“你说!你说啊!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杀了你!我要你死!我要你万劫不复!”她凶横的嘶吼着,双眼已经是通红了,来自未知的巨大恐惧让她丧失了理智,眼下她只想杀人。
绯君心里那个苦啊,都怪自己平日学艺不精,这催眠咒没有好生的练习,光顾着临幸女人去了,这下可好,竟然没有驾驭住这个举国第一暴戾的女人,竟然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了痕迹。
他柔柔的挣扎,眼泪汪汪的边憋嗓子边喊:“我冤枉啊!咳咳……我什么……咳咳……都没听到!”
“你骗我!你竟然敢骗我!”锦枫燃完全不信,她已经快疯了!
这个女人啊,真是难缠!
【下】
绯君心烦意乱,被她大力的掐着了咽喉,确实十分不适,好在他也不是什么脆弱的普通人,能被她这么轻易掐死。
“不信……你问……咳咳……他们……”他边咳嗽,咳得满眼的泪水,弱弱的抬手,指着屋子里那几个从昨夜开始就没吃喝拉撒睡过的彪悍猛男,说。
锦枫燃猛然松手,将绯君撒开,这就不顾及自己几乎赤/裸还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疯了一样的下了床,冲到了一角的猛男前,一把抓住他粗壮的手臂,失声尖叫:“你说!我说了什么?!”
猛男们面对她这一大早的失心疯各完全是摸不着头脑,虽然她脾气不好那是举国皆知的,怎么今天直接就疯了?
昨夜,绯君在套她的话时,她的声音很小,分立于大殿四周的侍卫们自然是听得不真切,但绯君做得滴水不漏,又是抱抱,又是撒娇,时而亲吻,时而嘟嘴,两个人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在打情骂俏,丝毫没有不妥啊,所以猛男紧张的看看床上那被掐得就快奄奄一息的男人,同情的开始摇头。
锦枫燃一连抓着四个人问了个便,直到他们每个人都信誓旦旦的保证,昨夜她绝对没有说什么奇怪的梦话,这才令她作罢。颓然的回了床,锦枫燃坐在床沿上,头疼欲裂,她伸手按着头,摇了摇,还是疼,用力握拳捶了好几下,也还是疼。
就好像是宿醉了一样,让她心烦意乱。
床上的人儿也不哭,也不闹,而是乖巧的靠了过来,一把圈住了她,嘟囔着:“你瞧,人家昨夜没有伺候好你,今日你就要杀了我……”
锦枫燃再次用力的捶了捶头,总算是好了点,面对一脸无辜,甚至还略带委屈的绯君,她有些恍然。
先前她还一心想要杀了他,唯恐被他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话,既然几名跟随身边许多年的侍卫也都说没有,她姑且相信他一次吧。
她累了,这一夜过后,她猛然惊觉自己好累。
曾经年少,她以为只要扫平了所有的障碍,成为这天底下权利最大的女人,此生便会幸福,可是,她错了。
等到她真的安心的开始过她以为的幸福生活时,所有的人都怕她,放着她,背地里说她的坏话,甚至想要背叛她。
她很惶恐,总是恨恨的想着,既然每个人都怕她,讨厌她,那么,她也不会真心的去对待谁,所有的人就像是路上的野狗,想养就养,想杀就杀,她不会对谁再动一分真感情,此生,她都不会爱了。
昨夜的梦很美,虽然充满了惊险,却更让她感觉孤寂。
莫郎在梦里说,他就在身边,此生都不离去,可一醒来,除了颓然荒芜的年华老去,除了双手洗不去的血腥罪孽,她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她没有一天幸福过,哪怕是假装。
————————割了才虐心————————
PS:
吐糟一下,对于我们家小锦各种突发性失心疯,大家要习以为常,嗯……
好了,面具男就是我们小梁,当然,绯君也是他,这家伙,好歹是个宫主,但貌似他比行云更适合当小倌……不去卖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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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倾尽天下不得爱 (一更)
在锦枫燃这一生,不会有谁这样,在她发脾气的时候不是吓得惊慌失措,或是浑身颤栗,而是这般温柔似水的抱着她,将脸贴在她的肩头,所以,在绯君这么做的时候,她的心猛然颤抖起来。
忽然是一个失神,晶莹的眼泪便淌了下来……
她并没有迅速就反身过去将绯君紧紧抱住,可事实上,他真的触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根弦。
曾经这世间有一名男子,他风华绝代,温柔似水,一颦一笑,皆令天下人为之痴狂,从锦枫燃记事起,她的心里和眼里就只能容得下这一名男子,不会在有他人悻。
可是,这世间也有许多的不尽如人意,他虽然面对她时眼神温柔,可她懂,那不过是长辈看着小辈的温柔。
不包含一丝的***,一丝的心动,只有慈祥与怜爱。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更多更多…叭…
从她懂事起,总觉得很渴,每一寸的肌肤都需要他的爱抚,每一日,每一夜,煎熬得令她痛苦不堪,时常也会辗转反侧,念着他的温柔不能自己,她多想有一天,可以依靠在他的怀里,抵死缠绵。
但是,她不能,他,莫郎,注定是她一生的劫难,永远的禁忌……
喉头艰涩,鼻头酸痛,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淌,锦枫燃咬牙哭着,没有发出一声呜咽,如果不是梦见了他,她一定会很快乐,假装自己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权色无双,无人能比,这个梦,就像是现实给她的一个嘲讽的耳光。
打得她措手不及,打得她心疼难耐。
温热的舌尖和气息贴了上来,绯君扬着微微泛青的脸颊,一点一点的舔去了她的泪珠,卷入了口中,咸咸的,涩涩的。
锦枫燃崔下眼帘,看着绯君温柔的脸,他在笑,一点也不难过。
即使她险些将他掐死,他还愿意用怀抱温暖她,为她拭去泪水?
“绯君,我有话问你。”
“嗯……说……”绯君哼哼着,顺势躺入了她的怀中,惬意的眯眼睛。
“究竟是谁教你的《弦音素》?”她问,“告诉我。”
绯君嘴角一扬,反问起来:“我若是不想说呢?也许,你会难过。”
“不。”她急促的说,伸手摸着绯君温柔的长发,它们正懒洋洋的缠绕在她的指尖,说不出的美好,她急切的想要知道!
“那个人啊……”他故意语气一扬,半截话悬了起来,让她的心也为止一悬,尔后,他才吐出最后半句:“那人,姓莫。”
【中】
在朱雀国,莫郎的名声可谓是响当当,这么一个数尽风流的人物,在他殒命之后成了传说。
他曾是琴中好手,不仅弹的好,更有编曲的天赋,做了不少高雅的调子,也曾数度风靡朱雀国,而《弦音素》便是他为爱妻所写。
这首曲子,诉尽了男女之爱中的甜蜜,等待,以及款款深情,只有深爱过的人才作的出这样的曲子来,所以,这也成为他最得意之作。
锦枫燃心中一震,回想起来初见绯君,他那傲然之姿,确实颇有莫郎当年的风采,这《弦音素》虽不及莫郎弹的好,也有了十之八/九,她是想过的,也许,绯君与莫郎,有着千丝万缕的某种联系。
可她没想到,这曲子竟然是莫郎教的。
锦枫燃失神了,水气萦绕的眸子因她的失声,更显空灵,绯君抬眼看着她的眼,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怜悯之情。
这个可怜的女人啊,即使倾尽天下,也注定得不到她所爱。
猛然间,绯君想起了霜糖,这个令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她也会这般的失神,她想的,也是那个她注定得不到的男人魏行云。
绯君暗自心伤,在汲月宫的日子快乐无比,那七日,他真的也骗过了自己,以为他与霜糖,真的就像他编出来的那些浪漫故事中一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到如今,残酷的事实就在眼前,他信了,她一点也不相信。
绯君已经不想去计较究竟是谁偷偷的给了霜糖解药,令她提前清醒了过来,而她也并不傻,装得那么真,甚至也骗过了他,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就像是最美的梦,永远的触不可及。
至少,在梁鸿舆的面前,是永远。
两个人忽然就有了共鸣,绯君如今遭遇的困境,便是曾经锦枫燃遭遇的。
他支起身子,无比怜爱的用指缝梳理她散乱的长发,一点一点的抚平她的哀伤,他并没有一刻真的喜欢过她,只是此刻他很想念那个可口的小野味,想这么温柔的对她,既然她不在身边,摸摸这个女人舒缓下还是可以的……
锦枫燃,李霜糖,她们的身上都流着锦氏的血,也算是有共同点。
一如绯君所想,锦枫燃也缓缓的抬手,扶着绯君的腰肢,望着这个气质有些像莫郎的男人,轻轻的抱着。
“趁着日头不大,我们去散步吧。”绯君建议道,再不做点什么,他就要压抑的疯了,“也许,我们可以在殿外吃早点,喝些清淡爽口的汤,心情会好许多。”
锦枫燃想想,点点头,二人执手,锦枫燃吩咐下去,早膳布置到画舫中,她要与绯君共进早餐。
与往日的大鱼大肉不同,今日布置些简单清爽的菜色粥点就好。
【下】
湖光虽美,难敌好心情。
锦枫燃许久不曾这么轻松,虽然她很想问问绯君,关于莫郎的点点滴滴,但她决定,不再用激烈的手段去对待他。
这个明日就要嫁给她的男人,她想要用心去对待。
也许她不会爱上他,一如对待莫郎那般,但是,她愿意一试。
若是此生还有漫长的岁月要走过,为何不去尝试下呢?
因为锦枫燃的释然,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心情也是明媚,精美华丽的画舫在湖中缓缓的划着,就着清凉微风,她忽然觉得,也许,她也可以试着打理下朝政。
锦枫燃吩咐下去,今日召集朝中元老以及诸位大臣,随时待命,等到她明日大婚之后,便开始早朝。
春雪领命下去,心中惴惴不安,服侍锦枫燃这么些年,从未见她考虑过朝政,难道,她真的因为这位新上位的绯君公子变了?待春雪在宫里奔走完毕,安排一些宫人们去通知朝臣们,便忙里偷闲,去了膳房。
好几天没有去看行云,春雪有些不安,上一回见行云,他虽然比起从前平静了不少,没有那么厌世悲观,甚至还会笑了,但说来,他的笑容总是透着一丝悲伤,令她很是担心。
春雪没有亲人,这些日子以来,早已经将行云当作了亲人,犹如血亲的弟弟一般,她不安的想着,脚步更是加快。
在这宫里,春雪花了不少钱,才将行云从鸣凤殿最低贱的宫人,一点一点的调离,来到了膳房,如今安置在了柴房,苦是苦了些,好在清静自在。
远远的,春雪并没有看见行云的身影,在那隐蔽的树林中,简陋的柴棚边,只有一名少年白衣若雪。
他静静的站着,神色哀伤。
春雪上前,越过了那名白衣少年,看打扮,这一定是承恩居的待选男宠,春雪并不好奇他为何在这,而是径直走进了柴房,在这里,已经不见了行云的踪迹,就连他平日用的茶壶茶杯,都不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小厮,正在卖力的劈柴,满头豆大的汗,春雪奇怪极了,问这小厮:“小兄弟,你可知道行云去了哪里?”
小厮昂头,想了一想,回答道:“哦,那个行云啊,听大师傅们说,他得了痢疾,救不了了,所以死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