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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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不必客气。”涟馨亲自扶他。
李德海神情谦恭,“谢贵妃娘娘。”
涟馨示意宫女给他看座,一边道:“今日本宫请公公前来,是为皇上生病一事……”
李德海躬身谢过落座,“娘娘有话请说!”
涟馨叹口气,将方才皇帝所说重新复述一遍,末了苦笑道:“不瞒公公,本宫心中实在是没底了,所以才想从公公这儿讨教一二。公公跟着皇上数十年,没有人比公公更了解皇上,可否透个底儿给本宫,皇上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的?”
皇帝这一病,大家心里都有数,各宫都在暗地里做准备。
尤其是太子一倒,这储君的位置花落谁家,就成为了全天下人的关注的点。
前朝后宫,到处都弥漫着无声的硝烟,连民间都在传言,皇帝日薄西山了,这储君之争,当是毫无疑问的落到四爷龙舞笙头上了。
馨贵妃比别人更关心这个问题,也是无可厚非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5
李公公比谁都明白当前局势。他略做思量,笑道:“贵妃无须担心,皇上天命所归,自然命厚。太医不也说了嘛,皇上的身体只需静养一段时间即可。”
涟馨眸光一转,笑笑,“瞧本宫这糊涂劲,皇上洪福齐天,定会没事。本宫只是被皇上那几句话给弄得完全失了分寸了,让公公笑话了!”
李公公微笑点头,话里的意思意味深长:“娘娘放心,皇上既然说了不会亏待娘娘和王爷,自是已有了适当安排,娘娘且静等便是,到时,自然会如娘娘所愿。”
涟馨闻言,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如此,就有劳公公了。”
李公公起身,“老奴先行告退。”
涟馨也起身,“公公慢走。”
待李德海走后,舞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涟馨道,“舞笙,你怎么看?”
舞笙喃喃的,“儿臣只是好奇,这次太子出事,三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
夜,浓的像上好的墨,大团大团的散开在天幕。
像画家笔下的泼墨写意,又像诗人化不开的愁。
有风铃的清脆响声在这夜空划过,伴着一阵淡淡的青草香。
淡淡的烟雾拂过,静心阁门口守着的侍卫便砰然倒地。
屋内,杨漓紫正抱着那一堆自己亲手做的婴儿小衣服暗自发呆,眼前突然划过一道阴影。
她呆呆的抬头,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萧云哥?”她喃喃的,眸光呆滞。兀自沉浸在思绪当中。
“小紫,”他一步步走来,腰间的风铃声细碎响起。
“我来带你走。”他说。
杨漓紫愣愣的,“你带我走?”
他走进前来,朝她伸出了手。
她呆呆的,下意识的将手放到他的手上。
龙萧云冷眸终于泛起一丝笑意,小紫,我们又会回到从前的!
一如你失明的时候,你那般全身心的信赖我,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
手一挥,青烟飘过,杨漓紫眼前一黑,倒在了龙萧云的怀中。
风拂过,只留下风铃清脆的响声,和一屋子淡淡的青草香。
王府巡逻的侍卫终于发现异常。
“兄弟,醒醒,醒醒!”换岗的侍卫拍打着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侍卫的脸,“怎么躺下了?”
侍卫们陆续醒来,“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睡着了?”
换岗的侍卫心头一跳,急急的奔入房中,只见房间内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佳人芳踪。
唯有那几件精心缝制的小衣服,静静的躺在桌子上,清冷无比。
“糟了。”侍卫一跺脚,“赶紧通知王爷,杨庶妃不见了。”
…………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1
书房。
龙舞笙正翻看着桌子上一摞一摞的奏折,全都是御书房那边送到他这里来的奏折,上至黎民百姓,下至达官贵人,大大小小的事,看都看不过来。
上午皇帝醒来过一次,特地把丞相林启贵等人交到床前,吩咐暂由老四舞笙代为监国,而舞笙在宫中并无住所,所以,这一摞一摞的奏折便送到他这四爷府了。
看了一个晚上的折子了,眼睛酸痛,头晕脑胀,也终于体会到父皇平日里是辛苦。
看来,皇帝不好当啊!他忍不住苦笑。
有侍卫进来禀告:“爷,楚公子求见。”
舞笙头也不抬,淡淡道:“说我在忙。”
“是。”侍卫退出,但很快,楚凌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舞笙,我只耽误你片刻功夫。”
“我很忙。”舞笙依旧翻着折子,神情淡淡的。“你也看到了。”
摇曳的烛火中,楚凌寒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曾经,他像进自己家门一样可以随时出入这书房。
曾经,他想什么时间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从来无所顾忌。
曾经,他把他当作自己兄弟一样对待,从来都不曾如此生分。
曾经,他再忙,都不可能不见他!
是什么时候,他们的友情开始变质了?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不再?他要见他,还得一个求字?
“舞笙,你我非要如此吗?”他黯然,忍不住心伤。
“啪”的一声,舞笙重重的阖上奏折。“你知根由!”
你知根由!短短四个字,却像一巴掌,重重的扇在楚凌寒的脸上。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楚凌寒知道,他们之间的裂缝,怕是再也修复不了了。
“舞笙,求你放过她。”他只能恳求。
不用想,舞笙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他浮上古怪的笑,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他结舌,无言以对。
是啊,他以什么身份?他是水凝胭的什么人?他什么都不是。
他沉默,眉宇间罩上淡淡忧伤。
舞笙不忍看他难受表情:“你求我也没用,她犯的是死罪,谋逆弑君,神仙也救不了她!”
凌寒苦笑,“我知道,你如今看我,已然不屑。我也恨我自己,为何这般自甘下贱,苦苦恋着一个不该爱的女人。可是舞笙,你也尝过爱情的苦,也知道,深陷其中的人,如何能轻易自拔?”
“我非圣人,不能做到说放下就放下。毕竟爱了七年,非一朝一夕。你也知道,她本性善良,只是爱错了人。如今她已得到应有下场,梦也已醒,我别的不求,只求你能留她一条性命,给她悔过机会……”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2
舞笙半响无言。
就如凌寒所说,他尝过爱情的苦,所以他知道,苦恋,是一件多么刻骨铭心的伤痛事。他不能原谅水凝胭,可他拒绝不了楚凌寒。
“凌寒,值得吗?”他凝视昔日好友,目光心痛。
凌寒苦笑,“我所做的,也不过是为求心安而已。”
“好一个为求心安!”舞笙冷笑,“凌寒,你可真是走火入魔了!”
凌寒不语,心里悲凉。
舞笙再冷笑,“恐怕当日你写信告知于她,也是为求心安吧?”
凌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对于此事,他也愧疚。“舞笙,我无话可说。”
“你当然无话可说。”舞笙咬牙,“凌寒啊凌寒,你以为你是谁?神仙?菩萨?万事能做到十全十美?你求心安,所以密信警醒水凝胭,可她呢?不但没能保全了自己,反而将自己送入了万劫不复的绝境。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求心安,可以出卖我,出卖昔日兄弟吗?凌寒,你太糊涂。”
“舞笙,对不起!”凌寒只能道歉。
“我不接受!”舞笙暴躁的挥手,“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兄弟!”
凌寒默默无言。他也知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了。
舞笙古怪的笑,“不,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若没有你的密信,太子那边不会这么快动作。我正愁怎样去父皇面前揭发他私制龙袍呢,他自己倒先按捺不住了。正好,省的我动手了。”
他冷笑,“所以凌寒,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没有你这重要几笔,太子怎会倒得这么快?”
他情绪激动,手里的奏折重重的飞了出去,哐当砸在了屏风上。
这一刻是难堪至极的。
凌寒握着“惆怅客”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可他知道,这是他该承受的。
舞笙脾气发够,终于冷静下来,“你以为,她会愿意跟你走?”
他终究心不够狠,做不到绝情。
那一刻,凌寒差一点热泪盈眶,他抬眸,急切的道,“让我见她一面,我一定会说服她的。”
语调颤抖,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喜悦和期待。
舞笙心中如遭闷棍,半响,才哑声道,“好。”
凌寒如释重负,“舞笙,谢谢你。”
舞笙怔怔看他,“凌寒,你会被这个情字毁了的!”
凌寒苦苦而笑,“若真如此,我只能认命。”
舞笙背过身去,“你走吧。带着她,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凌寒咬牙,深吸一口气,“舞笙,保重!”
舞笙身形一颤,五指紧捏。
凌寒黯然转身,苦涩离去。只怕,此去经年,一别千里了。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3
好在,他的使命已然完成,父亲交代的,他也做到了。
龙舞笙如今已不再需要他,他也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了。
黝黑的天际,忽然划过一道银色的痕迹。
那是流星么?他怔怔的,终于还是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书房,龙舞笙久久呆立,怅然若失。
凌寒,但愿你能得偿所愿!他在心中许愿。
再坐到书桌前,他已没了看折子的心思。
烦恼的推开,他起身,准备去静心阁走走。
最近忙着处理太子之事,冷落了傻妮子,好久没去她那儿看看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刚踏出书房门,有侍卫便急匆匆而来,“禀王爷,杨庶妃失踪了!”
“失踪?”舞笙大惊,“怎么回事?”
侍卫不敢抬头,“守门的弟兄中了迷药,醒来后发现,杨庶妃不见了……”
舞笙二话不说,直奔静心阁。
屋子里早已芳踪杳杳。他看到桌子上她亲手做的小衣服还在。
他走过去,将那些小衣服攥在了手心里。
她若自己走的话,一定也会将这些衣服带走的,除非……
他沉声问:“多长时间了?”
侍卫嗫嗫嚅嚅,“怕是有两柱香的功夫了。”
舞笙断定,那也走得不远。此时追,也许还能追得上。
“马上传令下去,方圆五百里搜索。”
“是。”侍卫迅速离去。
漓紫!舞笙五指成拳。你被谁带走了?
…………
地牢。
水凝胭像是做梦一样,看着那个男人在头顶洒下来的点点光亮中一步步的朝自己而来。
他脚步凝重,眸子像一口深井,填满了无法言说的伤。
“凌寒?”她怔怔的,眼泪无法抑制的落了下来。
“凝胭,你还好吗?”隔着铁栏杆,他急切的询问。
水凝胭泪落如雨,“我很好,我很好!”
事发后,按律她应该要被立马斩首的,可不知怎么的,却被带到了这间牢房,在这里一呆就是半月。
“凝胭,别哭。”凌寒伸出手去,从栏杆的缝隙里帮她擦着泪。
水凝胭摇着头,“凌寒,你不该来这儿。这里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个时候,但凡跟她有关联的人,只怕迫不及待的要跟她划清界限,生怕被连累了。
凌寒怎么那么傻,还自动送上门来?
凌寒柔声道,“傻凝胭,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水凝胭哭出声,“我是罪有应得……”
凌寒握着她的手,“别哭,凝胭。我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水凝胭惊讶得忘了哭,“我犯了死罪,是要被斩首的……”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4
楚凌寒打断她,“可你现在没死,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你不想想是因为什么吗?”
水凝胭呆呆的,半响也回不过神来。然后,她就忽然明白了。
除了太子,有牵连的人都人头落地了,唯独她还好好的活着,这是为什么?
说到底,还是四爷对她手下留了情,这其中,肯定也有凌寒的功劳。
可她何德何能,劳他们如此好意?她心中有愧,有愧啊!
水凝胭越发羞愧难当。“凌寒,我对不起你们!”
凌寒摇头,“什么都别说了,来,跟我走。”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狱卒早得了四爷谕令,不但放了他进来,还给了他钥匙。
方才他一时激动,竟忘了打开牢门了。
“凝胭,走,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他急急的说着,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凌寒。”她挣扎,“我不能跟你走!”
凌寒怔怔的,“为什么?”
水凝胭看着她,“是你去求的四爷,让他放的我吗?”
不然他哪来的钥匙?狱卒又怎会放他进来。
凌寒点头默认。
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