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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莫家阿宝-今生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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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与他对视,面上也微微带着笑道:“又来冤枉。怕我带着逃跑,你不去为我抓药便可。周锦延,你从几时起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
  正月十一,锦延大约是有什么事,一大早便离开别庄,回将军府去了。又过了四日,阿宝早早起床,将毛球郑重地托付给厨娘。才用过午膳,阿宝就已经收拾妥当,好不容易捱到傍晚时分,才有人来带阿宝出去。阿宝领着桑果到了门口,只见门外又停了两辆马车。阿宝便向仆从笑道:“何必这么周到客气?我与桑果同乘一辆即可。”
  那仆从还未及说话,阿宝又看见长安长平也候在马车一旁,忙奔过去,抓着长安的袖子笑道:“长安哥哥,长久不见,你可还好?可是那人叫你来带我去观灯的?”
  长安慌忙一把将她的手扯下,正要说话,旁边马车的车帘被一只手掀起,那只手的大拇指上戴着一枚乌黑油亮的沉香木扳指,随即便见锦延便从车里面探出头来,看见阿宝,满面不悦地对她偏偏头。
  阿宝挨挨蹭蹭地走过去,嘀咕道:“又是你。今日十五,你不留在府中陪你的大小老婆,却跑到这里来作甚?”
  桑果近些日子也看得出将军与她家小姐之间有些奇怪,但此番听她家小姐口出狂言,吓得心儿肝儿乱颤,生怕锦延一怒之下拔出刀子,连忙往后躲了躲。
  谁料锦延闻言,忽然面上就带了笑,竟像是有些高兴的样子,柔声道:“今儿晚上我要入宫赴宴,正巧眼下有空,便过来看看你,带你一同入城。”又伸手揉了揉阿宝的头发,“她们今日结伴去进香,我今日只陪你一人可好?”
  阿宝叹口气,道:“悉听尊便。”
  锦延也不以为忤,为她掀起车帘,阿宝只得闪身入内。留下桑果站在原地,眼珠子差些儿要瞪出来。
  阿宝坐定,锦延便递给她一个药香扑鼻的布包,却是徐老夫子开的药方已然制成药丸。他竟已经给她取来了,阿宝小心收好。
  他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锦盒也递到她面前来。阿宝的心微微颤了颤,将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枚白玉簪,玉质温润,触之如婴儿肌肤,虽是冬日,却并不冰手,玉簪仅顶上镶有一粒红色宝石,此外别无饰物。阿宝纵是不懂,也晓得这玉簪定然是好东西,便藏入袖中,笑纳了。抬头看他头上,他今日也簪了一枚白玉簪,比送与她的略大些,但却未镶宝石。阿宝觉着不自在,便无话找话道:“咦,你也有这种玉簪么?”
  锦延含笑看她道:“这两枚原本是一对。”
  阿宝更不自在,忙扭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手已被他拉过去握在手中。阿宝心中狂跳,风景便再也看不下去。憋了半响,还是忍不住回身看他,他嘴角含笑,也正在看着她。
  阿宝试着抽手,却抽不出来,便四下乱瞅,指着他大拇指上的扳指,顾左右而言他道:“咦,你今日戴着的这枚扳指倒从未见过。”
  锦延又笑道:“这扳指与你的那串手串也是一套。”
  阿宝暗暗咬了咬舌头,沉默片刻,忽然又笑道:“你若是进宫的话,留下长安哥哥护送我就行了。”
  果不其然,锦延恼怒,将她的手往旁边一甩,低喝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便将双手交叉放于脑后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不再理她。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宣传自己的文呐?好心的亲们,都快来救救作者君吧。。。。

  ☆、莫家阿宝(三十五)

  轻车快马,不消半个时辰便入了城,今日城中不设宵禁,城外之人也都扶老携幼进城,人来人往,自是热闹不已。
  两人刚要下车,却听见前方喧哗,似乎有人正在争吵。阿宝来了精神,忙伸头出去看,见前方两个衣着鲜亮的人各领着一堆手下对峙,周边人远远避开,无一个敢留下来看热闹,生怕遭了池鱼之殃。
  长安便使人去打听,来人片刻回来道:“是陆总兵府中的两个管家,这两个人向来不对付,今日又为了陆总兵的赏赐当街险些打了起来。”
  陆总兵便是柔安与柔华的长兄了。陆家七个儿子,六个做了文官,唯独这一个好武,现任总兵一职。锦延扶额苦笑,吩咐长安道:“绕道走吧。”
  谁料正在前方吵闹的一个人眼尖,一眼看见长安,便忙奔过来,跟长安拱了拱手,问:“可是姑爷在此?”
  锦延便掀起车窗,这人看起来有些面熟,大约是姓章,却记不住名字了,便点头道:“原来是你,何事当街喧哗?”
  章姓管家便气愤道:“实不瞒姑爷,因近日小的与那姓赵的两个为大人办了些事,立了些小功。总兵体恤小的们,便将与总兵府两间闲置不用的小宅子赏给小的与那厮每人一间。谁料那厮非说小的宅子更大些,他却不说他的更新更鲜亮些,且那宅子是他先去挑的——今日外出办事,恰好遇见那厮在外头吃酒说小的闲话,小的便趁机与他理论理论。”
  章姓管家口中的“那厮”衣着鲜亮,脸喝得通红。他见章管家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便也急急忙忙带几个家丁赶过来,他大约是新管家,并不认识锦延,但见众人皆对他恭敬有加,便料着必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便也躬身行礼,道:“这位公子切勿听他一面之词。他仗着在府中混了多年,年纪大了,平常最会倚老卖老的。小的的宅子虽然新了些,但比起他的宅子却要小了许多。小的不过今日喝多了酒,便啰嗦了两句,但对总兵的赏赐并无不满——只是这厮动不动就说小的仗着妹妹才得了这个差事,委实气人,因此这才与他争吵起来。”
  陆总兵尚武,为人不拘小节,他家两个管家也甚是豪放,章姓管家喝骂道:“我日你奶奶,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竟敢说你老子倚老卖老!想当年你老子跟着总兵拼死拼活浴血杀敌时,你与你妹妹只怕还在走街串巷卖香油呢!宅子是总兵赏的,你若嫌小,叫你妹妹向总兵再讨间更大的不是更好?”
  那姓赵的管家在众人面前被如此叫骂,只觉得大大地丢了面子,便也嚷道:“你娘的!你当老子怕你不成!得了便宜的明明是你这厮!你的宅子又大风水又好!”
  章姓管家便吹胡子瞪眼:“是你这厮的宅子又新又好!你若有种,便去与你妹妹说,让你妹妹去吹吹枕头风,把我的也一道送与你这狗贼如何!”
  锦延听得头疼,低喝一声:“住口!你二人既然不服气,为何不与总兵去说?当街吵闹,成何体统?”
  两人便齐齐垂首,不敢言语。
  锦延吩咐长安道:“你将他二人拿下,着人送到陆总兵处——”
  靠里坐的阿宝此时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锦延回头乜斜她一眼,伸手便给她额头一个爆栗子,问:“笑什么?”
  阿宝便也探头出去,冲那两个管家笑嘻嘻的问:“我却奇怪,你二人既然都觉得对方的宅子好,何不换一换呢?”
  那两个管家听得锦延发怒,正暗自叫苦,忽然却又看见他马车中又有一个娇俏少女露面,及至听她出的主意,不由得都呆了一呆。
  锦延也点头笑道:“如此甚好,你二人的宅子还是换了吧。若是总兵问起,就说是我说的。”
  章姓管家闻言喜不自禁,那姓赵的面上便露出犹豫不决的神色来,但想到不必押送到总兵那里出丑,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千恩万谢地走了。
  阿宝嘻嘻笑道:“看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是那姓赵的;姑爷,你说是不是?”
  锦延瞪了她一眼,又揪了她后背的衣裳,将她拉回来坐好,忍不住笑问:“怎么叫你想出的这个法子来的?如此他二人便无可抱怨了。”
  阿宝谦虚道:“哪里哪里,从前小果子与桑果争抢东西时,我也是这样断的。”
  锦延:“……”
  两人下了马车走走逛逛,不知不觉,灯市的人却越来越多,阿宝左右手各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又见前头一群人正围着一个耍把戏的猴子,便又来了兴致,非要挤上前去。锦延不耐去与那些人挤,便哄她道:“你若想看,下回我把府里的猴子都带去耍把戏与你看。我的那些猴子生得比这些脏猴子要好看多了。”
  阿宝不依,将糖葫芦交与他拿着,三两下挤入人群中去了。锦延无奈苦笑。等了许久,猴把戏耍完了,围观的人群哄然散去,仅留下耍猴人蹲在地上捡铜钱,散去的人群中却不见阿宝。
  锦延忽然想起她的性子来,不觉心中一惊,见桑果却还是好好地与长安等人呆在一处,不禁心中狐疑不定,正要命人去寻她,却听得身后有人低声吃吃小声笑,回身一看,却见阿宝口中呵着白气,正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提着两盏小小兔子灯。
  刹那之间,锦延只觉得心中有一处地方如同冰雪融化,心柔软得如同一滩春水,随之竟有些微微地喘不过来气,连呼吸一下都觉得心中微微地发痛。
  阿宝笑道:“叫你好等,送你一盏兔子灯。”不由分说便塞给锦延一盏。
  锦延将她的冰糖葫芦还给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的头发揉乱,柔声道:“人多,莫要乱跑。当心叫人拐去。”
  阿宝捂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抱怨道:“你叫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她话是这样说,一路上却高高兴兴地吃了许多零嘴,最后吃到皱着眉头不停地揉胸口,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还是去找徐老夫子灸上一灸才行。”
  锦延不禁失笑,道:“也可。调理调理总是有益无害,以后每五日我便让人去接你去徐老夫子处。”
  两人不知不觉已逛到灯市尽头,再往前走就是那个残破的土地庙了。阿宝停脚,自言自语道:“怎地这破庙还不坍塌?”
  锦延闻言,倒出了一会神,笑道:“我记得这庙是有许多年数了,看着破败,却从未坍塌过,大约真有土地神保佑也未可知。”
  阿宝摇头冷笑:“才没有。”
  锦延奇道:“此话怎讲?”
  阿宝想起从前往事,不觉一阵心伤头疼,不愿多说,也不想再逛,遂问他:“你还不去么?”
  此时天已上了黑影,城中的人越来越多。锦延抬头看天,道:“不急,再过半个时辰再走也不迟。”
  阿宝推他道:“你快走吧,莫要误了事。我也逛累了,你叫人送我去徐老夫子那,灸好了再送我回去便可。”
  锦延道:“也可。”用力地将她的手握了一握,随即将长平叫来,吩咐了几句话。他声音压得低,
  阿宝竖起耳朵也未听清他说了什么,于是她也去找长安说话。
  阿宝埋怨道:“长安哥哥,你如今连对我多说一句话也不愿意,咱们比从前生分了许多。”
  长安含糊道:“如今与从前不一样了。”
  阿宝不依不饶:“哪里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长安苦笑:“你倒是少说一句吧,叫人听去了不好。”
  阿宝冷笑:“你可是见他如今这样对我,便故意冷淡对我?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去给他做小老婆的。”
  长安怕锦延听见,心中着急,舌头便有些不听使唤了:“你说什么胡话?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最后兵分两路,长安随锦延进宫赴宴,长平护送阿宝去徐老夫子家。
  今日是上元节,徐氏永济堂无一个人前来寻医求药。徐老夫子腿脚不好,只能在家里翻翻医书。见阿宝过来,颇感意外,忙招呼阿宝等人入内。阿宝与桑果随了徐老夫子进了里间扎针艾灸,长平为了避嫌,只带了两个侍卫坐在院中等候。阿宝进内时,冲长平笑了一笑,道:“我去啦。”
  长平在院中坐了一会,想起阿宝刚刚说“我去啦”的神态,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来想去不放心,但针灸总要褪去衣裳,露出肌肤来,怕进去撞见了却又不好,便竖起耳朵听里间的动静。
  便听得阿宝在里间大呼小叫:“哎呦呦,怎么扎了这许多针?哎呦呦,这火要是落下来,把我的头发烧着了如何是好?哎呦呦,好疼好疼,我要死了。”
  徐老夫子便训斥道:“你要是死了,那和我说话的是哪一个?我一针便把人扎死,那我也不要吃这碗饭了!你不要乱动,这火自然不会掉下来!”
  阿宝这才消停下来。院中两个侍卫暗暗发笑,长平心内一松。
  徐老夫子扎完针便又出来翻书打瞌睡。长平等得心焦,在院中踱来踱去。良久,徐老夫子惊醒过来,随即起身入内查看,谁知他入内后却“啊”了一声。长平心道不妙,一个箭步入内,室内哪里还有阿宝的影子?
  徐老夫子的家中,为了他出入方便,每间屋子都开了正门后门,前门通往前院,后门通往后院。长平一时大意,竟未想到派人守着后门,阿宝从后门溜到后院中,再开了后院的门,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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