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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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人一脸憨样的看着她笑,“庄儿,我浑身上下全是宝贝,你看看!”她果真伸出胳膊给霜儿看,霜儿看到她胳膊上好几块瘀青,而且上面还有些小血疱:“你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
霜儿问完,杜夫人猛地缩回手去,“这些都是宝贝,我要偷偷的藏起来!”说完果真把伤都用袖子掩实。
霜儿轻轻扭过头,得,这女人是个疯子,这身上的伤指不定是她哪一天发疯时自己用指甲掐出来的。
杜夫人精神抖擞,坐在门槛处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见得累,霜儿坐在一旁,已觉得累了,索兴起身来跟她告辞。杜夫人摇摇晃晃了手,笑得又娇媚又痴傻。
霜儿辞了杜夫人,绕着原路回去,路过望月亭时,条件反射的望了一眼,见望月亭明月高悬,而四周孤寂无声,不觉间鼻子一酸,扭头不想看这悲凉的画面。
谁知身子一转,一庞然大物赫赫地挡住了她的去路,霜儿身轻敏捷,被那庞然大物撞得一飞,还好她手快,一手逮住那人的胳膊,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后便是冰凉刺骨的河水。
曹丕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提着她的肩膀,霜儿见是他,第一反应是从他手里夺手而出,哪晓得她用劲过大,自己脚上一滑,连曹丕一起滑落入水里。
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可是传说中的飞鱼,所以这么浅浅的河水自然不在话下,几个优美的蝶泳姿势把曹丕看得一楞一楞的。曹丕手撑着河畔的泥土,眼中带着稀世罕见的笑意。
霜儿麻利的从水里出来,也不管曹丕是不是还在水里,扭头就打算走。曹丕在水里呵呵笑道:“你这丫头,竟然真这么狠心?我可是为救你才下的水?”
霜儿本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衫,此时被冷水一浸,里面的春光顿时外泄。霜儿却不知情,挺直了腰杆笑着说:“呵,你这话说的,要不是你神神秘秘的站在我身后,我会被你吓倒么?”
见曹丕眼中的笑意变得奸邪,霜儿这才反应过来,吓得啊了一声,赶紧弓着腰杆,皱眉瞪着他:“好一个曹丕,你难道没有听过非礼勿视么?”
曹丕嘿嘿笑了一声,轻身从水里出来,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说:“我四书五经读得少,这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我还是第一次听过。”
切,第一次听过就说得这么滚瓜烂熟了?霜儿朝天翻了翻白眼,不无嘲讽的看着他。曹丕看出她眼中的嘲讽,嘿嘿笑了一声,手轻解开腰间的束带,将袍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霜儿一惊,有些厚颜无耻地投眼看着他那一片外泄的春光。
他虽是公子哥儿,但是长年在外征兵作战,所以身上肩上多多少少有些伤痕。霜儿目光集中在他的右胳膊上,手指轻轻一点,指着他肩上的一件肌肉,淡道:“大公子,你最近最好不要用劲,你肌肉已有拉伤的迹象!”
曹丕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动了动被霜儿说成伤肢的那侧肢体,笑得极其霸道:“是么?”
看出他笑容的不善,霜儿赶紧采取自我保护措施,哪晓得自己两条小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被他强行强拽到了赛马场。
此时的曹丕,赤手平膊,笑声极其张扬。霜儿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大公子,我说的是实话,你右手肌肉已明显与左手不一样,你若再用强力,只怕明日一早,你的右手就会动弹不得!”
曹丕闻若未闻,将她放到一匹白马上面,自己则轻身一跃,跳到旁边的棕色宝马背上,手攒着马缰,扭头看着霜儿:“你是医中翘楚,我不跟你争论,我们比试一下,看待会谁的手会受伤!”
说完,手上的劲一使,策马而去。
他的马高声长鸣,惊得霜儿身下的那匹马儿也前蹄踏踏,霜儿哪会骑马,刚才被曹丕强行放上马上她只是轻轻地拉住马毛,这回马儿被她一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马鸣声……
曹丕听到马鸣声,赶紧策马回来,见霜儿像乌龟一样缩成一团,手还死死拽着马鬃,笑得前仰后合,拍了拍胸膛道:“原来你不会骑马?”
霜儿撇了撇嘴,很心不甘情不愿的瞪着他说:“女子不会骑马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那到也是!”曹丕点了点头,接着说:“别的女子不会骑马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是你长年在江湖中漂泊,怎么可能连马都不会骑!”说话间,脸已凑过几分。
许都篇 035 称骨算命
两人各自呆在自己的马上,遥遥相望。好一个曹丕,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霜儿哼了一声,脸上扬起一抹坏笑,纤腿一踢,拼命的踢了踢曹丕的马肚子,棕马和红马都仰天长啸,曹丕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他一个回身旋转,将马儿治得服服帖帖的,而霜儿又缩成乌龟状,将红马的脖子抱得严严实实的。
红马忍受不了她的长期压迫,最终实行逃跑政策。霜儿吓得手上一抖,眼看马上就要从马背上滑下去了。曹丕横空一飞,跳到霜儿身后,用手轻搂住她的腰。霜儿也顾不得什么非礼非礼了,吓得回身一扑,整个人都差点扑入曹丕怀里。
经历过死的人,已经比谁都怕死,比谁都知道死的感觉。所以她现在想要好好地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到万不得以,一定不能进入死亡的深渊。
曹丕一只手拉马缰,一只手搂住霜儿的腰,现在整个身子几乎都被霜儿抱住,所以行动很不方便,止了半天红马依旧疯狂的乱跑。霜儿这下总算缓过神来了,怔怔地看着曹丕,这才发现自己与他的亲密接触,赶紧松了手。曹丕这才借机用劲止住红马。
曹丕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记得马上伏俯到马背上。你这么紧紧的抱住我,我没劲可使,根本就止不住马。”
听不到她的回应,曹丕以为自己话说得太过了,低头一看,竟看到霜儿眼中复杂的神色,不满的、愤怒的……曹丕讪讪的转过脸,眼神幽幽地看了看漆黑的夜,忽有些感叹,“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这普天变化快如闪电!昨日的峥嵘,今日的残败。你看那颗星隐涩忽明忽暗,我掐指一算,觉得天下之事吉凶难定。”
听了曹丕的话,霜儿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丝极度的藐似。这黄口小儿装什么神算。想着霜儿皱了眉头,闷闷地呵了一声,幽幽地指着天上的一颗最明亮的星星,笑着说:“原来你还会查看天象?”
曹丕眼中闪过一抹自得的神色,霜儿故意露出一脸欣喜,笑着伸过手去:“那,你帮我看看手相?”
曹丕神色幽然,脸色骤变,手指轻轻勾了勾马鬃,淡淡地说:“我不会看手相!”
“那劳烦公子你帮我看一个面相,你看我是贫是富,我心里好有个准数。”霜儿心里无由的开始鄙视自己,明知道曹丕不懂,却还厚颜的问。曹丕的颜色更沉了几分,讪讪地转头看着别处,“不会!”
“那你帮我摸骨算命?”
曹丕的脸色变得极阴沉,皱着眉头,用蝇语回答:“不会!”
霜儿眼底闪过一条黑线,神色幽幽地敲了敲额头,故意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那你会算什么?”
曹丕瞳孔由起初的墨色变成了深灰色,“只会观天象!”
霜儿扑嗤一声,差点笑憋气,扭头看着曹丕笑道:“想不到大公子你竟然还会说笑话!”
曹丕扬了扬眉,将眉头皱成川字型,凝神细细地打量着她。玉容娇颜,粉腮秀额,朱唇皓齿,好不可爱。霜儿余光看到他正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抹鄙视,咬牙故意踩了他一眼。曹丕岂是那种随便就会被人给算计的人?眼见着霜儿秀腿过来,他身子一倾,敏捷的躲过霜儿的攻击。
霜儿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曹丕在躲避之时还借机在她肩上一点,痒得她哭笑不得。霜儿笑着咬牙,啼笑皆非,曹丕看到她笑得梨花乱颤,手指轻轻一点,止了她的笑穴。“看你还拿不拿我作消遣!”曹丕这个小肚鸡肠的人,竟然拿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她。霜儿幽幽一笑,故意哼了一声,转头不想理他。
曹丕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慢步跟在她的身后。霜儿行一步,他行一步,霜儿一停下,他也止步不前。两人就跟打游击战似的,你走我走,你来我躲。
终于,霜儿受不了这可怕的游击战术,跺了跺脚,扭头瞪着曹丕:“大公子,我马上到屋了,你不会打算跟我一起进屋吧!”听她这么一说,曹丕这才恍然一笑,摇了摇手指,手拍了拍脑袋,摇头走了。
啊切!霜儿打了个喷嚏,浑身一抖,瑟瑟地往回走。非儿原本撑着手坐在凳子上,见霜儿回来了,脸上闪过狐疑神色,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霜儿身上的男人袍子。“姑娘?”
霜儿浑身抖了抖,麻利的将衣裳脱下来递给非儿,躺在床上就睡,非儿笑着接过衣裳,边走边问:“姑娘,这衣裳是大公子的吧?”看她笑得那得瑟样,霜儿知道她又想歪了,哼哼一声,像赶苍蝇一样赶了赶,把头捂到被子里,迷迷糊糊的说:“我要睡觉了!”说完,鼾声乍起。
非儿无奈地笑了一声,这个姑娘,平日里不爱说话,有时又像个小姑娘似的任性妄为。正想着,却看到梵东又偷偷摸摸的过来。非儿倚在门槛处,冷笑着瞪着梵东:“哟,咋又来了?你还真把这里当成你家了!”
梵东掉二郎当的撅了撅嘴,扭头看着非儿,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我干娘呢?”
“在里面睡熟了,你有事就说吧!”非儿回头望了一眼,见霜儿没动,猜她可能真睡实了,所以赶紧关了门。梵东厚着脸皮扯了扯非儿的衣裳:“我干娘怎么样?没觉得不舒服吧?”
非儿见他紧张的样子,故意打趣她:“哟,你这么关心姑娘,难不成是看上了我家姑娘?哼,就你这模样,就是乞丐也看不上你,你也操那么心了!”
梵东听她的话后一怒,气得脸上一红,捏着拳头吓唬非儿:“你这丫头,你真觉得我没人要么?哼,我这就回去跟大公子说,把你许配给我这个连乞丐都不要的家伙!”
非儿以为他在开玩笑话,也懒得跟他说,朝天翻了翻白眼,放下话道:“随你便,大公子才不会这么没长眼睛!把我这朵娇花送给你这个癞蛤蟆。”
许都篇 036 子建说书
翌日一大早,霜儿便听到外面唏唏嗦嗦的鸟叫声,睁眼一看,见非儿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桌上的鸟笼子。两只雪白的鸽子在笼中欢歌笑语。非儿见她醒了,笑着指了指小白鸽,“姑娘,你快过来给它们两个取名字!”
霜儿头晕晕沉沉的,揉了揉太阳穴,半睁着眼说:“这哪来的白鸽?”
“三公子早上送过来的,他说这白鸽能知人性,让你好好的照顾他们。”非儿笑着洒了一把谷子给它们。
霜儿哦了一声,心想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也只有曹植能做得出来,皱眉一想,曹植不是应该在教子衿练画么?难道这厮又趁她不在,开溜了?
想到这极有可能的假设,霜儿实在坐不住了,摇摇晃晃起身去找子衿。
子衿今日一身粉装,袅袅娜娜,聘婷可爱。遥遥一看,竟真有一分月上姮娥的感觉。她倒是伏案作画一丝不苟,而旁边的教书先生就有些让人看不过去了。子建正盘腿坐在桌子上,一手敲了敲案几,一手指着围在他身边的丫头们笑着说:“当年董卓大腹便便,浑身肥油,火连伤三日而不绝尔,众人看着直呼庆幸,都想眼看着这恶贼死去。谁知道火烧到一半时,突然……”子建猛地敲了敲桌子,身边的丫头听得也是颇有兴致,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子建。子建突然压低了声音,俯身过来,脸直对着那丫头说:“你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丫头直摇头。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将董卓烧得面目全非的脸又回归原位,董卓倏地一声从火里出来,伸手要抓杀他的人……”子建学着恶鬼的模样要抓那丫头,丫头吓得啊啊直叫,躲闪不及。
子衿在一旁低声笑着,抬眼正想说那丫头的不是,哪晓得目光一抬,正好看到门口的霜儿,赶紧放下笔,“师傅,你什么时候来的?”
霜儿听到子建刚才的恶搞的书段,摇着头进来,“你画艺练得怎么样?”子建噔的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眉眼中带着一份喜意:“霜儿,早上我送你的白鸽你可看到了?”
“看到了。”霜儿昨日受了凉,所以声音有些嘶哑,子建皱了眉头,一脸担心的看着她问:“身子不舒服?”
霜儿笑着没理他,过去去看子衿的画,经过一日的练习,她的画已有突破性的提高。想着再过几日便是丞相大人的寿宴,霜儿道:“从现在开始,你要将手上的感觉转移到脚上来。”
子衿默默想了一瞬,点了点头,让众人散开一些,自己旋身而舞,袅娜之态,令人不绝赞叹。子衿天生就是一个艺术家,经霜儿一番指点,跳起画舞来有模有样的。霜儿在一旁看了许久,觉得以子衿的天赋,不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