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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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除了记叙红妆之战的精彩几笔后,全学了那春秋笔法。剩余的大半本儿,皆在那里为了创造下一代而努力锻炼。好家伙,这分明是打着历史教育类书籍的标签,私然卖的大黄~书么!
夜深人静,孤灯寡女,正是研究爱情动作教学书籍的好时候。我看了两章,嗓子有点发干,心跳有点加快。摸索着下床倒了杯凉茶润润嗓子,又重新爬回来,靠在喷喷香的花枕上聚精会神的往下看。
写书的不愧是个妙人儿,香~艳的有之,撩~人的有之,五花八门,蔚为奇观。总之一句话,爱他,就要往死里做。读到精彩处,我不觉仰天长叹,有此奇书,当初还读劳什子《金X梅》作甚。
也怪不得赵福儿老爱往书摊那儿跑,不过这小子也忒不厚道了,好东西都藏着掖着。
一书读完,已是东方之既白。我意犹未尽的打了个哈欠,还不忘藏好小~黄书儿,这才蒙头呼呼大睡起来。
陈管家送的花枕就是好使,不识愁清远馥郁的香味丝丝入鼻,不一会儿我就人事不醒了。
说是人事不醒,是因为当我醒来后,元笙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仨天。
昏迷中我不断地见到一些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梦的内容并不愉快,却很长很长,长到好像走过了整整一生。
梦里最后的画面是我一个人走在长长的,透着细微阳光的狭长甬道上——找厕所。
“他娘的这是神马破地方,老子又不要安全出口,连个厕所也没有。”我恨恨低声骂了一句,醒了。
“无忆,你醒了?!”殷元笙欣喜叫了一句,身子微倾,一手轻按在我的肩头。
“额?”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后面,被吓了一跳。
在殷元笙身后,整整齐齐依次站着韦二公子、夏三公子、尹四公子、季五公子……还有红着一对兔儿眼的柳九公子和赵福儿、殷惜洛。
这个架势,很像,非常像,及其像——开追悼会。尤其我现在还挺尸在床上。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呆若木鸡的众人才如梦初醒,乱糟糟的干什么都有:倒热水的,拧毛巾的,递茶送水的……还有,放声大哭的。
我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搜肠刮肚也没有找到个符合逻辑的解释,只得看向比较正常的大公子。
“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殷大公子言简意赅,切中要害。
“哦。”我没觉得太大意外。本来掉下水的时候就受了凉,前几天也一直低烧,只是撑着没让他们知道而已。再加上通宵看了小~黄书儿,一时气血上升寒热相冲,就昏上了个几天几夜。
我在被子里动了动,觉得身上冷嗖嗖的,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身后摸了摸额头,温度已经正常。
“无忆,喝了这碗药吧。”殷元笙伸手将我扶起来,我却推开他手中递来的碗。
“无忆?”
“我要出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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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病初愈,我被殷元笙禁足在府里安心休养,无聊的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
屋子里的书被我连着几个通宵全部看完,实在无事可干,我便搬了把小椅子,又着赵福儿找了个小火盆过来,生好火。
在八月的天里,我一个人坐在院子中,面对着熊熊小火,汗流浃背地——烧书。
今天没烧完,明天继续烧。我一连烧到第四天下午,才总算把小黄~书什么的毁完尸灭完迹。
将纸灰倒进了池水,我才想起来,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劳资也不例外。更何况,我觉得被一群腹黑男包围的感觉,现在看来,实在不是那么好。
“阿拉丁!”我呆坐在屋子里,半天终于发声,叫的却是灯笼鬼的名字。
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不死心,坚持不懈的叫他。叫累了就喝口茶,歇歇继续叫。
“我来了……”小灯笼鬼萎靡不振的出现在我面前,还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什么事……”
“我要回去。”我敲敲桌面,八月天秋老虎,热得人心情甚是烦躁。
“……”小灯笼鬼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个鸡蛋,半晌才合上,挠挠脑袋说:“啊,我忘记了,你回不去的。”
“啥?”
“额……是这样的,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小鬼,法术啊什么的都有限嘛……”灯笼鬼继续挠头,正太模样的脸蛋终于有一点点子不好意思。
“你他母上的早干嘛去了,现在才说?!”我气得糊涂,伸手想一把拎起灯笼鬼的领子,却发现抓住的只是空气。
“我……我忘记了……你知道,我在灯笼里睡了那么久,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灯笼鬼开始对手指。
“……”
“好吧。”我颓然坐下,扶额问道:“那我这壳子死了以后还能回去么?”
“可以可以的。”灯笼鬼忙不迭的点头,忽然一拍脑门道:“其实还有个办法!”
“什么?!”我又恢复了活力,一双眼睛紧盯着他。
“再过五十年,我应该就可以升级了,那个时候应该有本事把你带回来。”
“你给我——去SHI吧!”我拍桌低吼,跳起了一桌灰尘。
还升级,丫玩网游玩多了吧?我突然顿悟过来为什么这小子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
在我老大不情愿中,中秋节终于到了。
我依然被禁足在府里,于是洋洋洒洒口述了一份月饼品种,交给赵福儿和未来的赵小媳妇儿,两人高高兴兴的上街采购去也。
偌大个府里就只剩下我和华眠。我在他书房门前,从东边走到西边,又从西边走到东边,终于叹了口气,推门进了屋子。
“老爷?”柳华眠小朋友正在听老爷的话,用功读书。见我进来,白嫩嫩的小脸立刻笑开了花。
“老爷,你怎么来了?”柳华眠搁下笔起身,迎着我就扑了过来。
我一时有些感慨,便张开手臂顺势将他轻轻抱了抱。
“咦,你长得挺快的嘛。”我的鼻尖碰到了他的头顶,磕得有点生疼。
“老爷,华眠撞疼你了?”柳华眠许是也感觉到了,立即仰了脸,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啊。没有没有。”我笑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男孩子就是长得快,我看再没个几年,你就比老爷我要高了。”
“老爷不喜欢么?”柳华眠扯了扯我的袖子,语气有些怯怯。
“啊,喜欢喜欢。”我叹了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要是真让他一个人出去,我还是有些担心。
“恩,华眠要赶快长大,这样就可以向其他几位公子一样保护老爷了!”柳华眠受到鼓励,挺了挺小胸膛,咧嘴向我一笑。
我暗自苦笑一声,牵过他的手,拉着他走到书桌前:“这些就是你最近看的书?”
随手翻了几页,大多都是些机关土木之类,也有术数天文,这孩子倒和我以前一样,书看的挺杂。
“恩,《天工开物》已经看完了,华眠就先看了这些书。”华眠学起东西来快得让我咋舌,于是现在我只负责把握他学习的大方向,至于其他,则随他的心意。
“华眠,老爷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
“老爷?”柳华眠看出我的脸色有几分不对,紧张地扯紧了我的袖子。
“如果……”我刚开口,话便被外边一阵喧闹打断。
“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是另外一个人,华眠你还会喜欢我么?”我心一横,一口气问了出来。
柳华眠的脸上立刻放松了下来,冲我开心一笑,直甜腻到了人心里头:“老爷,另外一个人不还是老爷么?华眠喜欢的是老爷啊,不管老爷是谁都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晚上吧……囧,俺总是会慢一点,龟速爬WORDing……大家慢看……嘿嘿……另外再次谢谢么么的长评喔~~(*^__^*) ~~22
22、第二十二章 …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看来看去,都觉得今晚的月亮是个正圆,圆得没法再圆了。
府里下人大多家在镇上,我每人让分了盒月饼打点了些赏钱,便都差他们回家团聚去了。偌大府里一下子就只剩下八位公子,赵福儿,小媳妇和我,不多不少十一人,也还算热闹。
月饼分馅摞在碟子里,码得整整齐齐。黄澄澄的酥油刷在表面,新鲜诱人。十一个人围坐在池中亭里,赏月吃饼。
虽说在燕国嫁妻随妻,我也不是真正的债主周大地主,但看着一桌背井离乡的人,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子发虚。
“来来来,都是自己人,大家别客气。”我挥挥爪子,率先抓了一个双黄月饼放在嘴里啃起来。
碟子里的月饼一下少了一半,大家吃一口月饼,很有默契的抬头望一眼天。
“对了,师父、几位公子,我在这其中的一个月饼里放了一枚铜钱,看看谁能吃到,讨个彩头。”赵福儿察言观色,找准时机笑嘻嘻说道。
“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月饼却是被我点了卤水,吃到的还请莫怪福儿。”赵福儿眼珠一转,目光在众人身上溜了一圈,作势打了个揖,又笑着坐下。
“好,好,好。”我一叠声说了三个好,笑眯眯对一旁的殷惜洛道:“洛儿,你先来。”
殷惜洛有些害羞的垂首点点头,手向碟中还剩一块的五仁月饼伸去。
桌上众人默契依次轮递着抓过月饼,到我这里,只剩下一块甜得牙疼的豆沙月饼。
周府后门突然咚咚传来敲门声,赵福儿去开了门,迎进来一位着巡吏官服的青年人。那人递过什么东西,便寒暄了告辞。
“师父,是李大人托人送来的两坛酒,说您肯定爱喝。”赵福儿将酒撂在桌上,咧嘴笑道:“师父不如现在打开,让我们也尝尝?到底是什么好酒,福儿可被勾得紧呢!”
“元笙?”最近殷元笙对我管得极严,说是刚病了一场,滴酒不能沾。我不由有些为难的看向他。乖乖,看来我这辈子注定夫管严了。
“不妨。今晚是中秋,又是李大人的心意,你且敞开了喝,歧阳自有办法帮你压压火。”殷元笙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浅浅一笑。淡淡的月光勾勒在他脸上,颇有些不言不明的温柔。
我笑叹了句:“也好。福儿,你且去厨房拿几副好杯具。对了,似乎还有坛女儿红,也一并带过来吧。无衣,你且随福儿一块儿去罢。”
“是。”无衣振袍起身,一身白衣胜雪。站在朗朗明月之下,身姿挺拔,好一个少年英雄。
倒是赵福儿临走,还不忘瞟一眼那两坛酒,嘴里嘟嘟囔囔:“师父,你可不许偷喝!”
“是是是。”我再三保证,总算送走了这只皮猴儿。
“我也好奇得很,到底是什么酒。”夏辞秋眉眼上挑,艳丽一笑。我虎躯一震,讷讷缩回了想要去够酒的手。
其实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十之七八,这酒八成是陈管家用不识愁酿的,特意选了今日送与给我。
夏辞秋倾身提了一坛酒到面前,细长手指揭开封泥,。电子书下载一阵花香混着酒气立刻氤氲了满桌,果不其然。
“好酒。”一旁一直侧脸看着我淡笑的元笙不由得赞了一句,韦青离和尹维舟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赵福儿和季无衣便回来了。倒酒的倒酒,吃月饼的吃月饼,桌子上也终于有了几分生龙活虎的模样,挺像那么回事儿。加上一对小情侣,其乐融融的一家十一口。
“啊!”
“啊!”
桌上同时想起两声叫喊,一声惊喜一声惊讶。
一声是我发出的,一声是坐在我边上,捂着嘴巴皱着眉头的未来小弟媳妇儿发出的。
“我吃到了铜板!”我兴冲冲的叼起那枚锈了一半的铜板,牙齿缝里边全是腥腥咸咸的味儿,赶紧就了一口豆沙压下。
“我……我吃到了卤水……”小弟媳妇儿拧着眉头,低头费劲的啃着月饼。
“要不咱别吃了?”赵福儿这娃就开始胳膊肘向外拐,登时心疼起小媳妇儿来。
“不行不行,福儿,这规矩可是你定的,咱们大伙儿可都盯着呢。”夏辞秋得意一展扇子,望着殷元笙扬了扬下巴:“元笙,你可别心疼你妹子啊。”
殷元笙还是一笑,却摆了副作壁上观的姿态。
“咳咳,咳咳……”殷惜洛小口地咬了几口月饼馅儿,开始咳嗽起来。
“洛儿,你没事吧,要不要喝口水?”瞧瞧赵福儿这点出息,我都有点子看不下去了。
我在殷惜洛身边却觉出不对劲来。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还微微发抖。
歧阳行医时练就了一副望闻问切的好手段,此时也发觉不对,急急离了位子搭上殷大小姐右腕。
“她中毒了。”顾歧阳像所有训练有素的医生一般,沉声冷静道:“是忘忧散。”
“你到底在月饼里下的是什么?!”殷元笙一拍桌子,上前一把揪起赵福儿的领口怒喝。
“我……我是在厨房里找到的……那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