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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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我果然是流年不利,命犯桃花。
门外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大白天的就开始喵喵叫。一声高一声低的,听得人心里也仿佛有一千只爪子一样,抓心挠肝的。
我用枕头盖在脸上,死死捂住耳朵。脸却越来越烫,一路烧灼到了耳朵根。
我开始拼命的摇晃脑袋,企图把这个邪恶的画面赶跑。
头顶忽然传来一个三分慵懒七分性感的声音:“老爷,您的手已经断了一只。您再这样摇下去,您的脖子也会断掉的。”
我勒个去,这货不是夏辞秋,这货不是夏辞秋!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头上的枕头被人轻易挪开,夏辞秋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正在我的眼前,瞬也不瞬定定看着我。
“呵呵呵呵,那个,我一直都在这个屋子里,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僵笑几声,嘴角抽搐。
夏辞秋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而是反方向的慢慢直起腰,双手抱肘,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仔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脑海中自控不能,又想到了刚才看的那一幕,当下心虚更甚。
“老爷,您以前又不是没看过,怎么现在转了性子?”夏辞秋似笑非笑,轻轻吐出这句话。
“哦呵呵呵呵,可能是记性不大好,什么都记不住了吧,哦呵呵呵呵。”我脑门儿开始冒汗,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热的。
“老爷,那这个,您还记得么~” 我抽搐的笑容还僵在脸上,夏辞秋的一张脸便罩了下来。
这一次不似之前蜻蜓点水般的诱惑,而是长驱直入的霸道。凭着良心说,这夏辞秋,果真是接吻的一大好手。
红颜祸水,天生妖孽。
虽然脸上发烫心跳加快,但是——我也是有节操的!我抵死挣扎。右手不小心磕到了床板,疼得钻心。只来得及闷哼一声,眼泪一下子就刷的出来了。
夏辞秋听我的声音有点不对,立马便气喘着气松开了我。待看到我脸上挂着的泪水时,神情不由得一愣。
我讨厌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左手抹了一把脸,恶狠狠道:“还不快去找歧阳,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到第一次真摆出了老爷的范儿。
我的右手不过是轻微磕伤,自然没什么大碍。我心中有鬼,自然也就含含糊糊把为什么磕到手一事蒙混带过。这件事情之后,周府中从此多出了一间女用浴室,和我的卧室不过一墙之隔。
经过此事的教训,我痛定思痛,终于明白有一个好随身仆人的必要性。以前周大地主采用的是七班倒的轮岗制,确保一周每天都能看见不同类型的美人。我当然没这么丧尽天良,干脆把这项制度完全废除,自己成了光杆司令一个。没想到到头来作茧自缚,差点儿把自己给卖了。
经过几夜的深思熟虑,我决定在周府的下人们中海选一名侍从头头,专门负责我的日常起居及保卫我的人身安全。而海选的方式,则是——抓猫!
说到猫我的牙根就不禁痒痒。自从那天中午以后,这只黑皮猫光临我门口的频率一路飙升。晚上每每在我刚进入深度睡眠之时扯开嗓子嚎上几声,夜晚的声音尖利细长,听得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此举博得了包括殷元笙、韦青离和顾歧阳在内的一直好评。
元笙和青离的卧房离我的近,所以受的折磨绝对不比我的要少。和我也就同心同力,欲除之而后快。
歧阳则是对这只不分早中晚,吊嗓子全凭自己一时心情的个性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多次跟我谈起想试试某种新研制出来的药方,看看能不能只让它在整点的时候叫,顺便还能为大家报报时。
歧阳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一看我,我顿时连个“不”字都不会说了。于是顾小神医便乐滋滋地成为了我这个主意的第三个追随者。
作者有话要说:非礼勿视,阿弥陀佛
7
7、第七章 …
抓猫这种身手敏捷又头脑聪明的动物,是不能够用笨办法的。这是在昨天周府五名下人接连从屋顶上追猫摔下来后,大家一起总结的血泪教训。
于是今天早上我前脚刚踏出房门,脑门上就堪堪擦过一把锃亮的菜刀。还好老子闪得快,否则老爷我就得先行一步给那猫陪葬了。
早上碰见这么桩晦气事搁谁谁暴躁,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抓狂了:“你是怎么抓猫的?没看清老爷我么?”
我刚想张口训斥几句,看见元笙和青离也正站在门口发愣。
顺着他们的目光,我看见院里散落着十来号家丁,人人手上拿着那都是江湖上流行的畅销货。菜刀的有之,狼牙棒的有之,斧头的有之,见过最有创意的一哥儿们,手上那玩意分明是一个飞来骨。
我心中隐约掠过一丝不安——这么大动干戈的不大好吧。万一伤到了小朋友怎么办?就算没有伤到小朋友,伤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从我的上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喵”,悠长闹心,只此一只。
再一眨眼,菜刀、斧头、狼牙棒飞来骨,齐齐向我头上招呼过去。
我迈了迈腿,腿像灌了铅,没迈动。
还好元笙青离够意思,两人默契赶来将我架到了安全的空地上。
之所以没有架我回房,是因为一分钟过后,我的房顶就破了一个洞。刚才招呼上屋顶的兵器,落雨一般正好全部砸在了我的床上。
我一定是和这周无忆八字不合,一定是的!
此后,抓猫大赛的章程中多了一条:不得以武力解决问题,只能智取。
最后的胜出者是厨房里打下手的赵福儿,仅凭一只公猫,便轻易地诱使那黑猫上了钩。赵福儿年纪和华眠一般大,但是人却鬼精鬼精的。长得也还算周正,眉清目秀的,体现了周大地主的基本审美观。
这孩子原是个流落街头的孤儿,十岁那年被周大地主目光如炬慧眼识美人,收入周府做了个小家丁。
我寻思周大地主的原意,应该是让这孩子再长个五六年,如果长得更漂亮了就收入后宫。
我越看这孩子越觉得耐看,心里叹道,孩子,算你小子有福的。如果不是我,估计你就是本府中的第十位公子了。
可这世上的事情自古便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我这边人选好了,歧阳那边却郁闷了。原来歧阳养了几天那只猫竟然也养出感情来了,可气那猫被赵福儿带来的猫迷得七荤八素,有了老公忘了爹,见天的把歧阳一个人抛下自己约会去了。是以歧阳一连好几天见了赵福儿,都没个好脸色。
“今天六公子没怎么难为你吧?”早餐时候我见着赵福儿一脸的沮丧,忍不住问道。毕竟也是我的人了,就算是公子,也不能由着他欺负。
“没有没有。今天那只黑猫也不怎么了,竟然没有出去。六公子正担心的在给它检查呢,没顾得上看我。”赵福儿朝我勉强笑了笑。
我又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顾小神医只怕要改行做顾小兽医了。
“那你……”我话还没说完,赵福儿就打开了食盒。我一眼瞥见里面的早膳,脸色变了变,忍住。又用勺子在粥里一捞,什么也没有。再一捞,还是什么也没有,这下子忍不住了。
“啪”我一摔筷子,咬牙切齿道:“以前早上不都是有燕窝鱼翅或者雪蛤虫草的么?这两天鱼翅换了皮蛋瘦肉粥我也忍了,开源节流嘛,我懂。可好歹前天昨天粥里面还放了个鸡蛋,下的咸菜还是北街上王老头的八宝菜。可是今天,今天怎么变成了一碗光粥,连碟咸菜都没有?!”
赵福儿的小脸耸拉的更厉害了:“老爷,大公子说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是怕您吃不惯,所以给您几天慢慢过渡。九位公子已经连着一周早上喝的都是这种白粥了。”
我愣了愣,自从夏辞秋沐浴事件后,我便和九位公子分开进膳。只顾着抱怨自己的伙食了,倒是忘记问问他们的情况。
“元笙,我要看看账本。”随便扒了几口粥后,我匆匆赶到殷元笙的住处。开没进门,就大声说道。
殷元笙正手执书卷看着书,听我的口气便知所为何事。他起身冲我盈盈一笑,扬手指了指塌前几案。
我顺势一屁股坐到元笙的塌上,开始歪着身子查看起账簿来。无非是一些收入支出什么的,倒也难不倒我。
还没有到月末,是以账簿上并没有当月合计。
“元笙,拿个计算器给我。”我盯着账本头也不抬地蹙着眉尖说道。
“计算器?”回答的声音有点儿迷惑。
“恩。最简单的那种,有加减乘除的就好。”某人继续神游天外中。
“是这个么?”殷元笙递了样东西到我眼皮子底下。
我看着硕大的一个算盘,嘴角抽了抽。
拿着毛笔比划来比划去,我终于放弃了这个念想。琴棋书画什么的我是一点儿也不在行,在现代净看些七七八八的杂书了。没办法,差赵福儿回屋拿了眉笔,掰开来当做铅笔使。
“怎么这个月府上就剩下这么点银子了?!元笙,咱们家不是很有钱的么?!”我咬着笔杆看着草稿上最后列出来的那个难以想象的数字,对我自己的计算能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没有错,你觉得少就对了。”殷元笙点点头,惊讶于我计算的速度。
我正准备把草稿纸全部撕掉,殷元笙忽然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的把草稿纸往身后一藏,万一被殷元笙这个高智商的家伙看见,我百分之一百要穿帮。
他的目标却不是在此。而是用他修长的手指将账本向前翻了几页,指尖点了点收入一栏,告诉我了个晴天霹雳:“这些收入,不仅仅是本月所得。周府的地租一向是以季度为单位收取的。”
一刹那间,周府上空顿时风起云涌,雷声滚滚,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不可能的!”我跳起来想扯住元笙的衣领,结果倒像是无助的无尾熊攀在他的身上。
“周府一定以前还有结余存银的,对~不~对~”我颤巍巍地问道,听到自己见鬼般的声音又是一抖。
这次殷元笙没有直接打击我,而是很厚道的为我的健康着想,让赵福儿先去请了歧阳过来。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看看元笙,看看歧阳,又看看被歧阳顺路拉过来的青离,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撑过下一个月。周府的银子被那个月光的周大地主花得所剩无几,过了这个月连下月家丁的月钱都拿不出来了。
“除非提前收下一季的地租。”韦青离开口道:“不过可能那些农民根本交不出来,毕竟钱数不少。而且我们这样一来必须要紧衣缩食整整半年了。”
“那算了。”我缩着脖子插嘴道。要我半年都喝白粥,还不如一刀了结我算了。
一个细长瓶口的景泰蓝花瓶忽然跃入我的眼底,我眼睛一亮,左手豪气一指问道:“这个瓶子可以卖多少钱?”
“……”
殷元笙的神色似乎动了动,他走到那个花瓶前面,手指轻轻摩挲着瓶身,眼神变得飘渺起来:“还记得我们初见面时,我送了你一双翡翠镯子,你则把它作为回礼送给了我。”
原来是见面礼,这么有纪念意义,当然不能卖了。
我摸摸鼻子笑道:“嘿嘿,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那那幅字画呢?”我随手一挥,指向一幅山水画。运笔流畅,构图巧妙,很有可能是名家所作,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这个……”我头皮一紧,殷元笙那一副幽幽怨怨的腔调又响了起来:“这幅画还是我来到周家前,我爹担心我思念故乡,特地请了蜀地有名的鬼笔吴道汝画的一幅故乡山水。现在吴道汝的真迹已经涨到了至少一千两银子一幅,这么大的卖个一万两应该可以。”
“呵呵呵呵,这样啊,谁说我要卖了……”我讪笑几声,彻底打消这个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继续撒花~
8
8、第八章 …
虽说变卖家产是没可能了,但是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卖,我租!第二天,周府大门口便贴出了一张大大的红告示,上书两个气势大字:招租!
字是端端正正的行楷,风骨尤佳,气韵俊拔。看不出来,平时夏辞秋一副吃人的模样,居然也能写得这么一手端庄的字来。更重要的是对老爷我平易近人,不像元笙和青离,一个半途中一听我说这二字,摔了笔就拂袖而去;一个斜睨我一眼,凉凉说了句:“青离才疏学浅,不会写这两个字。”
切,谁不知道你韦青离是这周府中学问最好的一个?不会写字?听听人家赵福儿怎么说的:“老爷,是福儿没用,字都不识得几个,否则老爷也不用看几位公子的脸色了。”
这才叫做句人话!要不是老爷我右手折了,才不来受这一肚子鸟气。
掰着指头算算,两只手一共十个人,加上赵福儿,这周府上下竟然只有赵福儿华眠对我是真心的好。至于夏辞秋,他只要不把我吃了,老子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心寒啊,就算我是个代理的老爷,但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