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朝龙-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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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和蜀藏联军产生分歧,导致再次兵戎相见,那吃亏的还是阴耶家族,所以才会委屈你。”说道这里阴明德笑了“等阴耶家族在大夏站稳了脚跟,你想娶谁就娶谁,想休谁就休谁,谁还能管得了你!”
烙月听了这些只是麻木。
“等你登上了九五至尊的宝位,天下都任你取舍,何况是个女人!”
这实在是太诱人了,阴明德相信天下没有人能够经受住这样的诱惑,见烙月不说话,阴明德继续说道“所以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你更应该振作起来,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黑甲兵需要一个气贯长虹的英雄,而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懦夫,你明白么?”
烙月还是一句话不说,他在思考;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等自己登下九五至尊宝位的时候还剩什么,难道烙月余生要守着一把黄金龙椅过活么!
“千万不要怪你的母后,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看上去太不争气了;你说你自己争气么?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温云霸吸毒呢,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母后难道就不会伤心流泪么?”
“她会为我伤心流泪么?”烙月在心底拷问自己,他坚信在阴雪诺的眼里、心里永远只有阴耶家族的复兴大业,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都可以或有或无,烙月就是无法忍受这样的无情。
虽然没有觉得阴明德说得多有道理,可是阴明德的耐心还是将烙月的怒气压了下去,他需要这样的亲人,能够为他分析对错,不管是否有理有据,烙月喜欢这样的感觉。
“两国联盟讲的是利益的分配,婚姻在其中根本起不到任何的用处;时机成熟,该散的还得散,我们又何必去做这些无所谓的事呢。不是么?”烙月凭着自己理解,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阴明德没想到其实烙月还是能看出这场婚姻的艺术的,可见烙月不是个傻子,只是很多时候他不愿去遵守这些既定的规矩“是,这场婚姻是无法阻止将来的决裂,可是至少现在阴耶家族拿出了自己的诚意,在段时间内可以麻痹对手,获得喘息之机。”
就是为了这个机会,烙月不得不屈从这场毫无意义的婚姻。
阴明德看烙月满脸的不悦,说道“其实你也可以不用去履行这场婚姻……”
“怎么说?”
“只要你能在蜀藏联盟给回话之前,平定海州境内,在海州站稳脚跟!到时候,阴耶家族便完全可与蜀藏联军对抗,这场婚姻也就没有必要了!”
听了阴明德的话,烙月嗖的站了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阴明德只是一说,那知竟然牵动烙月的神经“三方会盟不就是为了争取时间么,你要是能够将海州完全拽在手里,那谁还敢和你叫嚣!”
“多少天,月奴丫头给回话?”
“半月!”
“好,半月之后!我给你一个完整的海州!”此话一出,只见烙月目光炯炯,精神倍增,他好似已经看到了鲜血淋漓的战场,也学忘我的杀戮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出了议事厅,烙月大喊一声“甄一方,吴浩何在?”声音一出,万象肃穆,杀气顿显……
第三七八节 兵发金华
烙月一旦拿定主意,绝不迟疑,当下叫来甄一方和吴浩,商量行军路线,最后烙月拿定主意,先要扫清与缙州相接的各府各县,解决后顾之忧,再说这边也是急待解决的地方。只怕动作稍慢,一些持观望态度的府县随即倾向了蜀藏两军,步了缙州的后尘。
西边这些人是最希望找到靠山的,因为蜀藏联军就在他们眼前,他们随时可能受到威胁,烙月是时候站出来了。
阴明德见烙月的模样,以为他是一时脑热,多半成不了大事。哪知道烙月说道军事时竟然头头是道,就连老军营出身的阴明德也暗暗称奇。
而其实烙月做过蜀国的威猛将军,更是在西厥草原上亲历小亚细亚和西厥的大战,对于作战,大多已了然于胸,所以如今安排下去也是井井有条,毫无松懈。
阴明德也只是看着,插不上手!
烙月让甄一方储备粮草,保证供应;让吴浩整顿军纪,将八百屠魔会众和三千海州降兵合在一处,形成一支不足五千的整容。这些人在死守海州的时候丢了脸,输给了黑甲兵;如今一听说烙月要平定海州西部,纷纷抖擞精神,准备一雪前耻,一时间斗士激扬,士气高涨。
而烙月自己却背着手来到了‘月子宅’,这其中还有一个人,眭麟。烙月可不能忘了这个人,蜀藏联军讨伐大夏的檄文便是他写的,如今烙月也想用用他的这支笔杆,也替他洗洗清白。
来到月字宅中,眭麟已经不用媚儿搀扶,在院子中已经打起了拳法,见烙月拜访,只是感激“谢谢你!”
烙月笑道“谢我做什么?”
“谢谢你在敌营中将我救出,也谢谢你将我父母好心安顿!”
听了这话,烙月激灵一下,我何时安顿他的父母了“伯父?”
“不是你派兵潜到缙州城中将我父亲接来海州的么!要不是你接得及时,只怕我那可怜的父亲已经落入了蜀藏联军的手中,也不知道会受什么样的折磨!”
其实只是烙月不知,在烙月将眭麟救回海州的时候,阴雪诺便已经安排人去接眭涛了,凭阴雪诺的直觉,眭麟迟早能帮助阴耶家族,这样的人她可得提前笼络,想用的时候,自然就信手拈来了。
烙月当下不语,只是默默忍受。可是心中的算计怎么也无法开口了。
“我知道主公将要挥兵西进,统一海州,共御外敌,我愿为主公出一份力!”说完这话,眭麟竟然单膝跪在烙月的面前,却也将头低了下去。
烙月慌忙扶起眭麟,他可没受过这样的礼遇“你我之间没有这样的礼仪,你若原意帮我那最好,你若不愿帮我,你也仍然是我的朋友。”烙月要的不是这单膝一跪,烙月要的时更久远的支持。
一顿絮叨,眭麟将烙月领到了内堂,当先映入烙月眼帘的是书案上压着一张告示,笔力浑厚,其间没有一个断处,可见写的人是一触而就,当真笔力不凡。
烙月抓起告示一看,顿时惊讶。
…………
烙月就想要在这样的一份告示檄文。‘打着大夏的旗号,整合力量,共御外敌’这个时候谁要是不听烙月的号令,谁就是有罪的,谁就应该受到惩罚。
烙月笑了,想当初这家伙见烙月占了海州,理也不理烙月,转身便就离去,在缙州一战几月,烙月何其伤心。可也因为这几月的苦战让眭麟对大夏失去了信心,他知道但凡朝廷有半点的援救,老将万方也不会因为读力难至,惨死城头。
相反是烙月这个土匪头子苦守海州,救了这一州百姓。朝廷的任务不仅仅是享受百姓的供奉,他们也应该担起保护百姓的责任,他既然无法保护供养他的百姓,那百姓有何必去供奉他们呢。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眭麟。
“我知道你早晚会统领海州各府,所以早在心中打下了腹稿,刚刚落笔,没想到你就真的来了”眭麟也不是个笼子瞎子,烙月已调动兵马他就想到了,稍一思考,随即成了这一片檄文告示。
“你太懂我了!”口中夸赞眭麟,但烙月却在心中想到,这人竟然提前预料到了我的行动,真实太恐怖,还好没和他为敌,要不然不知道会多多少麻烦。
烙月拿了告示檄文,迅速誊抄了发往海州各府。西边府县一见烙月告示,没等烙月发兵,纷纷献上了兵符和人口簿子。烙月还未出兵,声名之下,西海州一应附和,成了烙月的坐下土地。
可单单西府金华,仍然一动不动,他似乎还在等烙月的兵马,烙月兵马不到,他大概就不会这么轻易投降。
五曰后烙月带着八百屠魔会众,三千海州降兵,还有一万黑甲兵,朝金华府狂奔而去,所过府县,纷纷担食劳军,军民无不出迎;烙月却不作停留,丢下客套不理,带着兵马尽管一路朝金华奔去。
最让烙月深刻的时,烙月带兵经过余杭府时,余杭府君姚俊宝给烙月送来一车劳军物资,那知烙月打开一看,竟然全是女人,一个个粉面桃腮,艳丽非常,直看得烙月直流口水。烙月本来藏有怒气,可是一想到海州还没稳定,他倒是觉得姚俊宝这样的人可以利用,竟然奇迹般的笑了一笑“我要带了你这一车劳军物资,恐怕我就上不得这马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尽皆笑了。“那我便在这余杭府中等着将军得胜归来,用这些物资替将军洗尘!”
烙月大笑三声,抽马一边扬长而去。顿时想到“想要清明廉洁难,想要腐化堕落却易,因为这时间诱惑实在是太多了。”他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大夏这么多年后会逐渐败落变成这个样子。
一万多军队飞扑金华府,来到双龙镇时,天已渐黑,这时探马回报,前面被婺女江所隔,再难前进;烙月当即驻师双龙镇,命士兵搭锅造饭,准备美餐一顿。而让甄一方迅速收缴船只,准备渡江。
而烙月却与阴天鹏(原一万黑甲兵仍由阴天鹏统领,后加入三万的黑甲兵却被阴明德牢牢抓在手里)、吴浩商讨进攻策略。吴浩当即说道“鹜女江宽过两百丈,深越一百尺,水势湍急不说,只怕卢勇义早在对岸设下兵马,我军还没渡到对岸,只怕就已被乱箭射死了。”
烙月看了吴浩一眼,知他说得的确是事实“如何!?”
没等吴浩说话,只见甄一方垂头丧气闯了进来,禀告到“甄一方无用,请主公责罚;附近大小船只、包括渔家渔船都已被收拢,付之一炬,实在是找不到东西渡江!”
吴浩“啊”了一声,心理面想好的行军策略全被否决,只是看着烙月,一下没了主意。
第三七九节 天助有道
烙月带着众人奔到婺女江旁,只见河岸水减,露出淤泥,马儿只是畏缩不前,烙月打马才走得一步,一踩淤泥齐膝;在看远处,只见对岸飘渺,黑夜中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水声,汹涌的水深;烙月完全没有料到,冬天里,这婺女江还有这么汹涌的江水。
别说渡河了,走过这一滩淤泥都困难。大军难道就这么困住了么,这可是烙月首功之战,如果这一战失败了,那烙月接下来想要统领海州就怕就难了,所以说这一战必须得胜,而且胜得漂漂亮亮的,给天下人看,也给阴家姐妹看。
而这宽越两百丈的江面,如何渡过呢,难道要飞过去不成么。
回到大帐,烙月问甄一方“此时开始造船,多久能好!”
“此地倒不缺造船的木材,但是要将这一万多人一起渡过去,确实的废些时曰。只是目前已入动,士兵们却没有准备冬衣,只怕船造好了,士兵们都冻裂了。”说完这句话,只觉帐外北风嗖嗖,刮得烙月心也碎了。
金华不克,海州不统一,烙月就无法保住他心爱的馨妹。阴耶家族要和蜀藏联军结盟看来就是板上钉钉,势在必行了,烙月怎么能忍受呢?
这时吴浩说道“可做两手准备,我筹备士兵冬衣,做好打持久战的打算;甄将军伐木造船,早曰渡江!”阴天鹏听着,一言不发,只是将目光投向了烙月,他倒是想看看烙月做什么样的打算。
可是没等烙月说话,只听哐当一声,大帐倒塌,压了下来。四人慌忙跑出大帐,烛火未熄,点着帐布,一时间烙月大帐便燃了起来,火光冲天,照得人人脸红。
士兵们一见这个模样,尽皆慌了;行军中主帐失火,太不吉利了,上天恐怕是在警示烙月,这实在不是个该用兵的时候,若不及时退兵,只怕还有更多此时无法预料的后果。
退兵吧,造好船,准备好了再来。
甄一方反应过来,忙来查看烙月周身,深怕哪里伤了,见烙月无恙,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主帐失火,太不吉祥了。主公!”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要不咱等到开春天暖,那个时候船也造好了,再来讨伐金华卢勇义!”
烙月白了甄一方一眼,并不置一词;吴浩和阴天鹏没有搞明白烙月的想法,见甄一方吃了闭门羹,此时只是看着烙月,也是一眼不发。看着自己这个年轻的队伍,烙月有点担忧,其实阴天鹏多半是有主意的,但是这家伙就是一言不发。
烙月问道“阴将军怎么看!”
阴天鹏笑了一下“属下听主公的!”
话刚说完,北风便疯狂地刮了起来,刮得烙月也连连寒战。这群士兵恐怕的冻一夜了,吴浩和甄一方见此场景,心里先是凉了半截,这战没法打了。
而烙月却笑了,吩咐道“就算是把身后的山林砍绝了,今夜也要让他的士兵暖暖和和饱着肚子睡个好觉。”甄一方和吴浩惊奇地看着烙月,烙月狠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