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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爹地别玩我妈咪-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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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知道了。

知道了惚。

他不知道怎样张口对她说,这比他此生说的任何话都难张口。

黑夜中,艾可望着他,眼睛湿润,“纪典修,拥抱我亲吻我爱我时你快乐吗?有我在你身边,你是不是会向我爱你一样感到喜悦呢?”

纪典修闭上眼眸,眉头紧蹙,手攥拳放在嘴边,“喜悦。温”

艾可眼皮微合,艰难地忍受着胸口的窒息,“是你亲手割断了我的幸福和你的喜悦……”

这种她会离开的感觉,越来越浓烈,纪典修靠近她。

艾可没有躲。

他的大手摸着她的脸颊,那么疼惜,只是,艾可仰起泪痕斑斑的小脸看着这个男子,太晚了……

纪典修一只手摸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动着,抹掉她的泪水,这泪水是他赐予的,他自责,可是为什么该死的这泪水抹掉了还是流出来,源源不断。

“不要哭,不要哭,求你不要哭……”纪典修感觉到眼眶灼热,她的泪水,她的悲伤,她对他的失望,她对她说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与喜悦被他亲手割断了,让他哽咽。

他甚至不敢直视这个很容易受伤的小女人,他此刻怕,无形中什么吞噬一切。

夹着香烟的手指颤抖着,握住她哭的颤抖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喃,“不要这么坚决,不要给我不好的错觉……”

艾可的泪水汹涌,切切地体会着什么是伤心欲绝,这滋味,像是吼破了喉咙嘶哑了也没有唱完一首喜欢的歌给爱的人听。

这滋味,是那么爱,那么恨,那么不可原谅。

纪典修几乎被她的热泪烧伤,忘记了扔掉燃着的香烟,手捧着她的小脸,“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他一声声的,像是在对空气说话,不敢直视她,始终不敢。

“说对不起有用吗?我的舅舅呢?你信任的添添都做了什么,在你一次次说你信得过添添的时候,我有种错觉,嫁给你的人是不是不该是我?”

艾可盯着他的眼睛,“我本来不想说这些,可是你让我憋了很久。若不是这次,她是否还是那个值得你跟我针锋相对的人呢?”

艾可每问一句,心口针扎一般地刺痛!

忽然一声闷雷,竟然在这个时候下起了雨,从小雨一点点翩然转大……

“进去说好吗?”纪典修脱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请求,低低地语气请求。

艾可甩开他的外衣在地上。

“我不!”

纪典修拿这样的她没辙,想吸烟,可是已经被雨水浇打湿了,浑身都透了。

艾可的衣服黏在身体上,湿了的长裙贴在一侧腿上,显得她更瘦弱了……

“艾可,给我一个办法,怎样做能让你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添添她……”纪典修知道后悔没用。

艾可浑身湿漉漉,被雨水击打的睁不开眼睛,“董启瑞在我身边帮助我的时候,你吃醋。我理解你,因为我站在你的角度去想了。可是……添添在你身边,你自觉了吗?你有我!有儿子女儿!你这些都不清楚吗!还是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本性?女人不准接触异性,而你们男人,红颜知己层出不穷,且存在的理所应当?更或者,得到的都不被珍惜了。人真是善变,过着炎热的夏天想冬天,过着想念已久的冬天却在想夏天……”

艾可吸了吸鼻子,发丝黏在了额头前。

这次,是真的受伤了……

添添的存在不同于任何其它女人,那是仇敌,那是想尽办法将她打进尘埃里的人。

“她不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只有你!”纪典修纠正。

男女关系方面,他自认不混乱……

可是男人似乎都疏忽了,女人天生有一颗敏感的心,很矜贵,很脆弱,爱他的男人,不要轻易触碰不要轻易伤。谁也不会有一双万能的眼睛,也许能看清人生,看清百态,但看不进的却是人心,她怎知男人的心里想写什么,越猜越累,越累越伤……

艾可分不清脸上是泪水是雨水,“添添对我做过的错事我数不过来,我也不想数算,人有善有恶这正常。我也有时候往好的地方想,如果命中总是会遇见那么两个无比愤恨的人,那么既然躲不掉我就不要在乎他们的身份是谁。可是……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她却是你信任的人!”

“艾可……”纪典修上前一步。

艾可低低地哭诉,“为什么命运总是折磨我……”

“没有!我走进你的生命难道不是命运的安排吗?我错了这一次,不会再有下次……”纪典修保证,神情是伤痛的,他不善于表达,不知道怎样哄,不知道此刻他该说些什么她才能开心,他更怕,怕这个艰难的考题他过不了关交了白卷被踢出去!

所以,他的心紧紧地揪着,像是个迷路的小孩……

艾可的情绪几乎崩溃,有没有试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伤的你不住哭泣的时候,还是恨不起来,可是仅有的自尊让你无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得不怨,不得不恼,不得不怒——

心麻木一片,她淡淡地道,“就像你刚才说的……谁走进我的生命,是由命运决定。那么谁能留在我生命中,是由我自己决定。”

艾可的话坚决而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样的心痛,是知道明明割舍不掉,却硬是推开以示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

一颗爱他的那么火热的心,早已随着冰冷的雨水降到了冰点……

艾可注意到,纪典修那双好看的眼眸中,悲伤和不舍更加浓重。

纪典修似在做着最后垂死的挣扎,“我们不该这样。艾可……”他的话未说完,艾可轻叹打断,“我知道不该是这样……可是你的决定我说了不算……所以现在就这样了……”

纪典修在大雨中闭上眼眸,世界昏暗一片——

“艾可,我从没遇到过能难住我的问题,你,永远是让我最难把握的。我知道信错了人的时候我不敢想象你的样子,这一切,仿佛一场梦。”他说着,看着她的目光,在雨中泛着疲累的红。

艾可双手无力地捂着嘴巴哭泣,他,是哭了吗。

不要哭,千万不要哭,她会为他的眼泪变傻掉的。

“我没去碰触过红颜知己这个词,添添在我心里就像典点,一个犯了错也能原谅的小妹妹,可我没想到她会一错再错!我对你和董启瑞的事情耿耿于怀,也许是我敏感了,可是……记得登记注册那天,你那么犹豫,我冥思苦想,找不到半点你犹豫的理由!记得吗,你哭着犹豫拒绝我的要求!”这件事,一直是纪典修心里的一根刺,男人的占有欲,让他一直憎恨一切威胁到她和他的人。

艾可冷的发抖的手被他攥住,她几乎快要支撑不住地抬起头,抽出双手抚摸他的脸颊抿唇哭泣,“纪典修,我没有为了董启瑞对你二心。发誓是不是太恶心人了?我觉得这辈子,经历了刻骨铭心的东昊,寻找到你这样让我充满安全感心安的男人,我觉得再不幸运的人飘摇着也真的找到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那天我犹豫我哭,是因为添添来找我……她说……如果我不离开你,你得不到GU。你为了GU能选择跟杜馨桐订婚,我认为公司一定是对你来说重要的,所以我傻瓜一样为你着想。可是我偷偷的跟你去领了结婚证,我想嫁给你想了太久太久了,哪怕是偷偷地,我也乐意……”

“什么……”纪典修大手抚着她湿漉漉的发丝。他的声音,嘶哑破碎的像破了无数个洞,“我不知道好吗,不要轻易否定我!艾可……你永远是我最宝贝的。”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雨水中胡乱地吻着,艾可不反抗,任由他从开始到停止……

“现在知道了吗,添添在把我逼疯的时候我为你在忍,可紧要关头你的信任,让我丢失了舅舅,舅舅不是健康的人,这让我无法释怀。在我恨着添添时你说那些叫我信任她一次的话时,你一定没有看到,你也体会不到,你对我有多残忍。”艾可睁着眼睛,空洞地看他。

那浓烈的感情,一定是还在,但表面,却已经支离破碎——

艾可望着他,很平静很平静……

“所以让我一个人想一想,让我处理我的事情。如果我没爱错人,你就不该纠缠我……”艾可说这话,注视着他的眼睛,在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的时候,她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望他好看地眼眸,那是一滴泪从中掉落,她吻住了,他的泪水比雨水似乎还咸涩,这浓烈的悲伤,像是海边的突然的烈风,又美的如同花蝶缠绕心田。

纪典修身体一震,眼眸里充满了痛苦,放她离开吗,知道是暂时的,可是怕会演变成永恒。他很笨,不知道怎样能留住,她说不准他纠缠阻拦,只能按她的话……

她从他怀中挣脱,如同不再能黏住蜘蛛的蜘蛛网,她逃走了……

慌乱,记忆中的过往此刻占据了他的心扉,添添逼过她,而他不知道。艾可不用愤怒地打他几巴掌泄愤,这坦白的话足以让他愧疚憔悴。

纪典修忍受这离别的伤感,眼泪落下来,这种慌支配着他开始颤抖,这样与幸福擦肩而过……

他红了双眼,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在雨水和路灯下渐行渐远,路灯影射的天间的雨水像是一条条银色丝线,拉开的距离,模糊的眼泪。

纪典修猛然醒了一样追上去!

此时经过一辆出租车,艾可不管不顾地拦住,打开车门时,纪典修撕心裂肺地喊她,他嘶哑的声音生生将她的心口撕裂,那里鲜血横流,再也无法呼吸……

纪典修静默地望着她哭泣后的痛弥留在身边,呼吸她的悲伤气息,然后,独自一人沉溺在这他明显后知后觉无言以对的悲痛中,陪着她一起崩溃,他像一个刚被宣判绝症的患者一样到了一种濒临死亡的地步!

狠心湿哒哒地钻进车里,“师傅开车。”破碎的嗓音,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出租车里成了一团,哭的浑身颤抖,手指攥成拳头被牙齿咬住,堵住呜咽的嘴。

一朝成错,万劫不复!

纪典修跪倒在雨水的大街中,凄凉夜幕,刺痛了他的心,刺透!

长街的银色细线中,纪典修视线模糊,想起来,却无力,身体平躺在冰冷的街道上,怎堪起来……

   艾可撒酒疯扇添添大嘴巴啦,哈哈哈哈!!(7000+)给力!

冷,这种周身彻骨的冷好像又让艾可回到了当年,那段在法国孤苦无依的冰冷日子。感受不到一丝丝温暖,被老天折磨着,抛弃着流浪着,得不到一丝丝怜惜……

哭累了就咬着嘴唇,有了力气就再哭,眼睛里一直盈盈泪光,蜷缩着在出租车里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车不知开到了哪里,灯火霓虹的雨中,显得潇潇洒洒,都不像夏天了……

司机师傅终于开口问了一句,“姑娘,去哪?”

去哪…惚…

艾可也不知道,她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和建筑物,“就在这里我下去吧,抱歉……我弄脏了你的车。”

低下头,车后座上许多雨水渗透了进去,很窘迫。

“这里?”司机师傅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看了一眼车外,市中心的街道上,但是这么晚了,这样一个浑身都淋湿了的姑娘,跟她家女儿差不多的样子,怕是不安全温。

艾可吸了吸鼻子找钱,眼周围红了的不敢碰,很疼很疼。

在裙子的一侧口袋里找到了钱,她数了一下,全身的家当一共347块。

艾可知道处理车坐垫大概需要多少钱,便给了司机师傅二百块,难看地笑着,“对不起,钱被淋湿了,晾一下没事的……”艾可胆怯的,怕师傅不要就完蛋了。

艾可手指轻轻展开两张一百元的……以示这钱没问题。

司机师傅本不想接下来,看见艾可手里还有钱,便点了点头说没关系,接了过去。

艾可下车,湿湿的头发在脸颊两侧服帖在脸上。

雨停了,艾可仰起脸,看着城市的天空,痛恨纪典修信任添添的伤感早已被舅舅的失踪占据,如果她不听纪典修的话答应他,舅舅不会消失。

一定是被舅母藏起来了吧……

有车经过,按了一下喇叭,艾可吓得退到了一边,站在路灯下,身体缓缓向下滑,蹲在那里靠着路灯将头埋进膝盖里……

闷头沉默一会儿,街上的冷风钻进她湿哒哒的衣服,冻得发抖。

“可可……”

艾可闻声抬起头,做梦一样,苏霆安和苏霆霆居然出现在眼前!

鼻子一酸……

苏霆安担忧地眼神好像多年前第一次看到艾可时,苏霆婷手里拿着一把没有折好的雨伞……

这对兄妹,她一辈子都要感激

清晨,艾可醒过来,是在那个带着艾宝回国时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房间。

鼻子不舒服,是感冒了,额头有些疼,她起身……

苏霆婷推开门走进来,看到艾可起身忙过去拦住,“别起来的这么早,好好休息吧。”

苏霆婷红着眼眶,手指摸了一下艾可的脸,冰凉的全是水。

“……”

艾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到苏霆婷手指上的水,才知道那是自己脸上的泪水。

她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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