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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惹上豪门冷少-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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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给她换了药,见她每天都这样安安静静的,担心她闷,就问:“萧小姐,要不要看会电视吧?”护士询问,这里是特级病房,布置的都齐全的,外面也没有许多病人、家属来来回回,就是对现在的萧萧来说会不会太无聊?

萧萧没有反对,轻轻点了点头。

护士便热心的帮她开了电视,正在演J市的午间新闻。主持人穿着剪材合身的黑色西装,表情特别庄严凝重:“现在报导于9月5日13:00(也就是三天前)法国飞往J市航班失事事件中,遇难者里其中58人被救,3名残疾,大部分受有重伤,已确定死亡人数为24人,:xxxxxx。”

护士觉得病房里不适宜看这么沉重的新闻,便想再换一个台,却没想到萧萧突然叫:“等等。”她的动作不由停住,转头看到萧萧正一脸紧张的盯着电视屏幕。

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法国这两个字,她就被莫名其妙的吸引了,然后听到了航班失事,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突然加速,心惶惶然的开始认真想听清每一个遇难者的名字。

那么一长串,她整整听了有15分钟左右,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她却还是害怕。直到最后一个名字被念完,她的心里却仍有一股怪怪的感觉,说不清楚。

然后她听到那个主持人只是顿了一下,接着报道:“最后一名遇难者死亡者为我们J市前若雅集团总裁钟离衡先生。钟离衡,出生于……”

最后一名遇难者……钟离衡先生……!她并没有听得太清楚,但这些已经足够了。在那个名字在报出来的同时,她只感觉“轰!”的一声,不知道是什么炸了。那瞬间萧萧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开始倒流。

“萧小姐,萧小姐你怎么了?”护士的声音好小好小,小得如蚊蝇在耳边叫。

她所有的心思都自己所意识到的消息占据,钟离衡怎么会在那趟航班上的?他不是向外透露以后都不会回国的吗?他才走了三天而已,为什么那么恰就在那天回国,在肖彤给他打完电话不久后。

“萧小姐,萧小姐你别这样。”那护士还在摇着她。

萧萧怔怔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双腿曲起,两只胳膊本能的环抱住了自己。插着针输水的那只手在回血,因为用力手背鼓的高高的。可是她的眼神又像还没有回神,对那只回血的手根本毫无所觉。

“萧小姐,你到底怎么了?”那护士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只忙着给她把针拔出来。

萧萧却下床就往外跑,针尖划过手背都没有知觉。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好像要证实什么。

“萧小姐!”那护士着急的叫。

齐俊开门进来,迎面就撞上这一幕。

“萧萧!萧萧!”他强硬的手臂抱住她的身子,阻止了她的脚步。

萧萧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齐俊,他也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问:“你知道了?”这句话没有意外,说明他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便是他这三天来都不曾离开自己一部,连电视都报纸都不曾看过的原因。

“啊!”突然的认知让萧萧不能接受,她终于崩溃的抱住自己的头喊出来。她不能接受,一定是他们搞错了,钟离衡怎么会死呢?

空难?简直是笑话。他们家权大势大,母亲在外国的产业比国内多,未来岳父家里更是显赫,怎么会去坐那种飞机?如果着急,私人飞机就好了?

所以她不相信,不相信!可是心为什么那么痛呢?不是不会痛了吗?为什么她好像听到支离破碎的声音?

“萧萧。”钟离衡抱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如果难受,你就哭出来吧。”在她眼里,那个男人是抛弃了她的,可是她还是会为他痛,痛得这般心神俱裂,眼底的痛色都让他不忍直视。

“齐先生,医生说萧小姐是不可以下床的。”那护士提醒。

齐俊回神,就要打横抱起她,准备往床边走。

萧萧却挣扎,吼着:“我要去看看,我要去看看。”对,她要亲眼去看看,亲眼去证实,不然她不会相信,不会相信的。

钟离衡那样自负,他们钟离家财大势大,他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不会,所以不会,都是骗她的。

“萧萧,你冷静一点。”她挣扎的太厉害,齐俊又怕伤到她。想到她为一个为了权势抛弃了他的男人,都能激动成一这样,不由的又气又心疼。

“我很冷静,我为什么不冷静?钟离衡又没有真的死,都是你们骗我的,我为什么伤心呢?”她也吼,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想要选择自己所能接受的东西。

“所以我要去看看,去亲眼证实,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根本就不是。”她说着又要往外走。

“你都怀孕,差点流产,所以给我冷静一点好不好?”他吼,她能不能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

他的吼声太大,震得她耳膜发疼,而且模模糊糊的,她没有听太清楚又像是听到怀孕的字眼。她如木偶般慢慢转过头,看着他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了他的孩子,医生说虽然那一撞没有让你流产,却伤到了子宫。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就在床上躺到生产为止,不然随时都有流掉的危险。”齐俊喘息着,尽量让自己的语速放慢,让她听得清楚一点。

他其实并不在乎这个孩子,那个男人已经抛弃她了,在他看来这孩子没有了也好,省得拖累萧萧。可是如今看来,这孩子或许是唯一能支撑她的希望。

萧萧的身子无力的坐在床上,果然不再闹。也许这个消息太过震撼,她一时没有消化掉。

——

三年后

美国*纽约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连空气里都散发着难闻的霉味。旧街老建筑的隔音特别差,房东太太臃肿的身体踩踏楼板的声音都可以听得特别清楚。

二十坪不到的小房间里,一个胡子邋遢的人卧在床上,过长的头发遮住了镜片,长长的胡茬子也好像太久没刮,只能看出毛发遮盖下那张脸的皮肤是白皙的,还有放在嘴边掩住咳嗽的手,带着长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和枯瘦。

“咳!咳—咳咳——”正咳嗽的难受,桌子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没有铃声。

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拇指点了接听键:“喂!”声音压得极低,嗓子也因为咳嗽而变得沙哑。

“凌少,快跑。”那头大叫,声音有点急切。

男人脸色大变,抓着手机跳下床,打开门就朝外面奔了出去,力道过猛,那扇老旧的门直接阵亡。

刚上楼的楼东太太用英语不断咒骂着又走下来,却只来得及看到那个消瘦的人影在楼下一晃,便消失在门外。

凌云刚刚奔出门就煞住了脚步,因为自己租住的楼后院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为首的便是欧阳庭。他脚上穿着黑色的短靴,灰色马裤,上身同色糸的衬衫和小马夹,外罩英伦式的风衣,依旧贵气十足。

反观凌云,不止满面的毛发如杂草,身上的衣服都看不清本来颜色,连高大的身子都仿佛萎缩了不少。

“凌少,好久不见。”欧阳庭开启的唇,如刀子一般冷冽。话虽那样说着,脸上也没有一丝要叙旧的意思,反而阴鸷的像要杀人。

凌云的眼睛被头发遮住,连表情都让人看不清,只有哑哑的声音回复,但还算镇定:“都三年了,想不到欧阳你仍然对我这般穷追不舍。”他东躲西藏,换过无数身份,偷渡过许多国家,连国内警方都放弃了对他的追捕,只有欧阳庭还是阴魂不散。

“我说过,伤害衡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欧阳庭说。不想跟他废话,挥手所有人都朝着凌云聚集过来。

“呵呵,不放过又怎么样?钟离衡也不能死而复活,死对我来说反而是种解脱。”凌云大笑,却踹倒了房东太太准备点燃壁炉的木柴堆。

高高的一摞,稀里哗啦地倒下来,让那些人围上来的脚步为了躲避而不得不后退。凌云瞅准时机窜了出去,一群人脸色大变地追赶。

院子外面是一条很窄的小马路,他刚刚跑出院子就有一辆车子急驰而来。凌云回眸,黑色的车子印在他睁大的瞳孔里,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长久而刺耳的响起。

他只感觉一股冲力撞到了双腿,轮胎直接从他的脚上压了过去,直到碾过他的腰部才停住刹住车。

“啊!”那声惨叫响彻云宵,血水很快染红了青色的柏油路。

1015年9月,凌云因这起车祸全身瘫痪,他没有被遣送回国,反而被丢在国外某个简陋的疗养院里。欧阳庭称会供养他,让他在永远药物不足的情况下日日承受车祸后遗症带来的病痛,直到死亡为止。

―――

齐哥的女人!

彼时,T市

虽然已经是秋天,可是高高的太阳依然炙热,温度丝毫没有下降的意思。二十六岁的萧萧,上身穿着紫色的荷叶衬衫,下身着黑色窄裙,一身都市白领的装扮从某办公大楼里出来。

她习惯性的举着手里的文件夹挡了下刺目的阳光,七寸的高跟鞋快步穿过广场。今天不是周末,这片商业区的人潮不算太拥挤。她穿过广场的时候,被巨大的电视屏幕上那张欧式婚纱照所吸引。

新郎是个面容清雅,气质矜贵的男人,手臂挽着的新娘容貌淡雅,微笑间带着一丝矜持的古典韵味,让她不自觉的停了脚步。

熙熙攘攘的人群令主持人的声音并不清晰,她还是听得十分认真。前某军军长钟离韪的长孙,现任中央某局最年轻局长钟离尧先生在A市XX酒店举行婚礼等等。

她出神的望着那个屏幕,望着那张酷似于某个人的面容,眸色有些恍惚。浑身不觉身后有把泛着光的小刀慢慢划开她的皮包,但那只贼手还没伸进去就被人扣住。小偷惊异的看了扣住自己的人肌肉男一眼,连惊叫都不敢就被拖走了。

不久后,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传来杀猪一般的叫声:“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算了,刘子,大哥还等着萧小姐呢,别让他扫了兴。”

“妈的,今天算你这个不开眼的东西走运。”

“啊!”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

“你他妈给我记住了,那是齐哥的女人,告诉这一片的混的,谁要不想活命,直接找我老刘,别他妈的不开眼去齐哥那里找晦气。”

“知道了大哥,知道了,啊!”

“行了,快走吧。”两个晒得黝黑的肌肉男走出来,一步步朝着萧萧走过去。

萧萧正低头看着被划的包包,眉微微皱着。

“萧小姐,没丢什么东西吧?”两人上前问。

萧萧看到他们两人,已经有些明白自己的东西为什么没有丢了。对他笑了一下摇摇头,只问:“齐俊呢?”

“齐哥在前面的咖啡厅等你。”两人回答。

萧萧点点头,踩着高跟鞋走过去。两人没有跟上,只站到停车的地方等候。

萧萧进去后被领到二楼的包厢,齐俊已经坐在窗边等候,看到她进来还绅士的起身为她拉开椅子,直到她坐下才绕到自己这边。

“被偷了?”齐俊看着她的皮包微微皱起眉问着。

“没丢东西。”萧萧淡淡地回答,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他关心地问。

“嗯。”萧萧点头,回答的更简洁。

齐俊也早就习惯了,三年前她是为了那个孩子活下来了,也一直努力的在生活。可是有些东西变了,她变得对任何事情都漠然。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萧萧的目光很自然的看向窗外,这个位置正对着广场上的电视屏幕。T市新闻已经结束,不知道是什么节目,居然在播放钟离尧和姜子的婚礼过程,而且要非常细节化。

齐俊注意到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说:“听说钟离韪身体不行了,年前就住了院。钟离尧虽年轻却很沉稳,政治地位虽不是钟家家最高的,却是最被看好和器重的。还有传言说钟离韪已经放手大权,现在钟离家已经是他在做主。”齐俊的随着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说。

说完他还侧目看了萧萧一眼,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他娶的新娘听说是个青梅竹马的女子,只不过她父亲早早落马,钟离韪曾一度反对这个长孙娶她,如今也无能为力了。若是钟离衡还在……”她和钟离衡说不定现在也可以有这么幸福的结局。但是齐俊没有说下去,只是皱了皱眉。这话并水是幸灾乐祸,而是冒着酸气。

即便那对他来说是一个死人,却永远比不过他在萧萧心里的位置。

萧萧唇角勾了勾,这时侍者将咖啡放在她面前。她端起来优雅的轻啜了一口,是她喜欢的卡布奇洛。齐俊真是越来越了解自己的口味,虽然她从来没有刻意的提及,或表现出来。

“萧萧,你还是忘不了吗?”齐俊试探的问。虽然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求证。

事实上他最近听到一些传言,说最近有人见过钟离衡,而且近期T市内也有人暗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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