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拒绝挂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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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在银川守上一阵子。
他们两个,这样也算成就了一段传奇吧嫦?
终于,在十二点刚过的时候,等到了何瀚宸的电话,沈思年的兴奋劲儿还没过,说话都带着欢喜的调儿,何瀚宸那头隐隐带着风声,显然是刚下飞机,已经入秋了,又是半夜,他紧了紧身上的风衣:“什么事,这么开心?”
沈思年欢欢喜喜地说:“我姐刚来电话了。”
何瀚宸的声音伴着风声,笑声隐约可听:“她说了她在哪儿?软”
“没有,但是我查到她的大概地址,于是,我又出卖了她,这次一点负罪感都没有,最好严赫能把她抓回来。”沈思年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然后,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她和沈晓若之间的事儿。
何瀚宸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了,他才用温柔到足够秒杀所有耳膜的声音对她说:“把手机关了,好好睡一觉。”
“遵命!”沈思年在这头,蹲在床上,右手敬了一个很标准的军人礼,只是他看不到。
没心没肺的人,在无心无事的时候,特别容易获得深度睡眠。
又是一个闲着无事的休息天,醒了吃,吃饱了上花房晒太阳,这次,她没有睡过去,而是奔去了花鸟市场,买了一堆种子。花盆,花泥可是几十斤的重家伙,幸好,老板让店里的小伙子帮她搬上了车,回到家,保安又帮她搬进了电梯,直接到露台上。
电梯门一开,沈思年一脚一脚地踢着这一袋差点把她的小骐达给埋了的花泥,路上出了一点小插曲,袋子破了一个口,幸好她今天绑了头发,皮筋派上了用处。
沈思年小心地把种子们都安放在花盆里,每一盆都轻拿轻放,她期待着明年春天,它们能开出美丽的花朵,把这个空空荡荡的花房变得春意盎然。
额上沁出了些许汗珠,沈思年随意地用手一抹,然后发现手上全是泥巴,不自觉地想起了跟何瀚宸的面粉大战,她盘腿坐在花盆边上,那时恨他恨到牙痒痒,现在,想他想到心痒痒,脸上一阵燥热,原来,他的每一个吻都已经深深地烙在自己的心底。
难得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日,整个下午,全部贡献给了花花草草们,收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下楼之后,发现手机上有一条短信和好几个未接电话,短信来自何瀚宸,让她一个人也要记得做饭,心里一下子暖暖的,她回了一句:就算你的助理拍你马屁,你也千万别吃辣,对喉咙不好。
发完,就把手机一丢,钻进厨房去弄吃的,她一个人在家,第二天又要去上班,弄多了也吃不完,想了想,还是决定煮一碗番茄鸡蛋面,方便又营养,而且,番茄炒鸡蛋可是她的拿手好菜,老妈和姐姐也常夸她。她得意地端着自己的杰作回到客厅,才想起了还有未接来电这档子事。
沈思年囧了,全部来自安如砚,就在一小时之前开始,每隔十几分钟就是一个电话,到底是什么事?急成这样?这会儿,还没来得及回拨,电话又冲了进来,沈思年依旧保持着翻阅未接来电的动作,所以,很快就按到了接听键。
安如砚的声音听起来很幽怨:“沈思年,你害死我了…”
“怎么了?”沈思年不解。
“我被砸了,还是用我自己掏钱买的金条子。”
沈思年强忍住笑,安如砚幽怨的表情和他被砸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她不禁想到了一首歌《天后》,里面有这样一句歌词:你要的不是我,只是一种虚荣,有人疼才显得与众不同。金条有什么不好?保值,只不过不能戴在身上而已,用得着这样吗?夏萝拉也忒虚荣了一点吧。
安如砚像个三岁小孩一样,死皮赖脸地缠着她:“沈思年!你得负责!”
沈思年终于憋不住已经蔓延到嘴边的笑意:“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现在,马上出来,陪我再去挑一件礼物。”
无奈,沈思年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安如砚的车,已经停在了小区门口,要不是被物业拦着,他还真会直接开到楼底下吧。
沈思年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自己的晚餐,把碗往水池一丢,拿起包包便奔下楼。
不用上班的日子,沈思年不喜欢穿得太职业,又是大晚上,也没换衣服的必要。一件红色卫衣,一条浅蓝色牛仔裤,一双纯白色板鞋,她就这么坐上了安如砚的沃尔沃越野,和他的一身休闲西装,除了颜色勉强搭调,其余都是那么格格不入。
“你就穿这样?”安如砚的眼神里,很明显写着不屑。
沈思年耸耸肩膀:“对啊,不行吗?现在可是私人时间。”
安如砚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行。”
一路上,沈思年得意洋洋地调着安如砚车子里的音乐,两个人都没有了职业的装扮,她就不觉得身边开车的人是自己的上司,也不觉得自己是要去工作,理所当然,一点压力都没有。她翻来翻去,怎么除了英文歌,就是法文歌,之前那么多流行歌曲都到哪儿去了,她不开心,很不开心。
“副总,你到底是不是八零后?还是突然变得老成了?”沈思年扫兴地靠了回去。
“中文歌全被夏萝拉删了,她说我没品味。”安如砚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
沈思年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里早就酝酿已久的质疑:“像你这样的条件,找个女朋友不难啊,演艺圈那么多明星,为什么偏偏是夏萝拉,你还对她言听计从的,我就没看出来,她有这么大的魅力。”
安如砚自嘲地笑笑:“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她挺不容易的,想尽我的能力对她好一点。”
“明星们个个都不容易,你没看过那些个访谈节目吗?一个个都有让人掉眼泪的血泪史,怎么不见你对她们好?”沈思年对他的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满意,“难道,夏萝拉有什么不可言表的苦衷?”
安如砚似笑非笑:“记住,不要窥探明星的隐私,尤其是你上司的女朋友。”
“切。”沈思年对明星根本不好奇,她本来就不八卦,只是猜不透安如砚的想法而已。
两人来到了商场,直奔珠宝柜台,沈思年又纳闷了:“我们公司的珠宝就很不错,为什么你不送?”
“我跟她在一起的这大半年,我们公司的每一个新款,她都是第一个拥有的。”安如砚说得一身轻松,沈思年却跌掉了下巴,所有新款,她都有?那她不是富可敌国了?不对不对,这个形容夸张了一点。那么,来点不夸张的,据沈思年不完全统计,靳氏近半年至少有过十几款高档珠宝,单件的加上套装的,怎么着也也该有好几百万了吧,尤其是夏天推出的那款公主系列,单单一套就过百万了。就算是一百万,沈思年得在靳氏,还必须在总裁办卖身至少八年呀,人比人,真是比死人。
见沈思年沉默了,安如砚心情大好:“谁让你结婚那么早,要不然,没准,我看上的是你。”
关于自己已经结婚的这个话题,沈思年又一次哀怨了:“我要是没结婚,也进不了总裁办,你根本没机会看上我,再说了,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安如砚明显失落下来:“为什么?难道我不如何瀚宸?长得不如他?还是能力不如他?”
沈思年想了想:“不是,你们都很帅,但是,他脾气不好,不招女人,你啊,太潮,太会玩,太招女人喜欢了,没安全感。”
原来,当年揍过的人是安如砚(二)
沈思年说的是大实话,虽然听着很别扭,但是事实证明,安如砚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从第二天开始,一改平时的风格,就算是非上班时间,也很少穿那些花枝招展的衣服,他的世界,貌似一下子沉稳了下来,男人嘛,就该这样。
言归正传,他们现在还在挑礼物。
“这个怎么样?”安如砚指着一款硕大的钻石耳钉。
沈思年嗤之以鼻:“没新意。”
“那这个呢?”他又指着一款蓝宝石坠子,那颗宝石,大得都可以媲美鸽子蛋了嫦。
“真俗气。”
安如砚还在那边挑,让她看这看那,沈思年目光已经被一款钻戒吸引,钻石不大却很精致,戒托完全隐藏在钻石下,很干净很利落,她很喜欢。
“这个?”安如砚不可置信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停留在那枚钻戒上,“这个也太寒碜了吧,金条还在夏萝拉那里,要是送这个,我估计,又得被砸一次。蕊”
沈思年白了他一眼,顺着他的手指,终于看到了他额上的伤,很小的一个红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被亲出来的:“夏萝拉那气质,不适合这种小家碧玉的款式,你买边上那个。”
安如砚摇头:“这钻戒可不能随便乱送的,男人要是送了,就是想一辈子要把那个女人套住的。”
沈思年不信,就他这样的男人还相信一辈子这种美好的事?况且,他也不是没送过,沈思年毫不留情地指出:“你明明就送过。”
安如砚托腮冥想:“那几个啊,是我们公司的新款,不是我个人送的,所以不算。”
沈思年觉得,这个男人还真TM矫情。
最后,他还是选了他第一眼看上的那副耳钉,还多次怂恿沈思年把那个钻戒买下来,其实这个钻戒一万二的价格,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只不过,卡里的余额必须是要在她没有给何瀚宸买衣服之前的状态。
刷何瀚宸的卡?当然不行,那不就代表自己接受他了?老公可是一辈子的,她得深思熟虑才行,于是,她还是忍住了。
返回之前,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安如砚说自己的钱包掉了,他一个人折回去找,居然很快就给找着了。他说,运气好的人,总是这样,丢了的东西都能失而复得,那为什么她从小到大,丢钱包的事儿遇到过N多次,就没有一次能找回来的,这么说,她是属于没有半点运气的人了?
回到家已经过了九点多,洗完澡,接到何瀚宸的电话,听他说了些剧组里的琐事,有的当笑话听,有的当八卦听,还听他说着女二号的筛选过程,他说,一整个下午,试镜的女演员不少,就是没挑到一个中意的。沈思年倒是不在乎他的电影有没有中意的女二号,她只在乎,美女见多了,会动摇了何大导演让她当真正的何太太的想法,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只是,她嘴上却不说,说出来倒像是她有多在乎他似的,有些事,还是听姐姐的比较好。
挂上电话,沈思年痴痴地看着盒子里的钻石耳钉,确实挺美的,要是,这是何瀚宸买来送她的礼物,她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为什么安如砚买的这对耳钉会在她手上?悲催的沈某人,明天一早又得当跑腿的了,还好不是让她再去送一次金条,到时候,她被砸了可没人来负责。
一个早上,经理会议,主管会议接着来,沈思年忙得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安如砚赶去跑腿。夏萝拉的档期一下子忙了起来,送个礼都得见缝插针,这是沈思年史料未及的,据说,她下午一点半就得出发去外地拍戏了,一想到她即将不在C市,就意味着可以很久很久不用跑腿,沈思年咬咬牙,在路上买了个汉堡算是解决了一顿饭。
这次前台小姐没有带路,而是说:“夏萝拉让你直接进去,二楼休息室。”
沈思年对这里的环境已经不陌生了,二楼休息室也不难找,敲门之后,出来的还是夏萝拉的经纪人,用她那嘹亮的嗓音跟沈思年打招呼:“哟,何太太,失敬失敬啊!”
沈思年一个趔趄,难道是自己伪装失败了?没有啊,明明全副武装才来的,既然被认出来了,她索性摘下眼镜:“你好,夏萝拉在吗?”
经纪人让出了门口的一个身位,还是那样不可一世:“在里面化妆。”
沈思从她身边挤了进去,走到里间,看见了夏萝拉,她直接进入正题,把装着钻石耳钉的丝绒小盒子放在了夏萝拉面前的桌子上:“夏小姐,这是安副总给你的礼物。”
夏萝拉缓缓地抬起眸子看着她,嘴角缓缓溢出了三个字:“何太太。”
只是三个字,已经有足够的杀伤力,沈思年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有些冷,她赶紧笑了笑:“我现在的身份是安副总的助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下午还有工作。”
夏萝拉没有回应,只是慢慢地站了起来,从上往下细细地打量着沈思年,双手环胸,一副审判的架势,沈思年最讨厌被人这样看着,就好像她是犯人一样,她看了看手机,假装自己很赶时间,再重复了一遍:“对不起,夏小姐,下午的工作很重要,我必须走了。”
只见夏萝拉娇媚一笑:“那你路上小心,哦,对了,帮我给如砚带句话,我下午就要出发去何导的剧组了,让他有空记得来探班。”
何导?沈思年一惊:“哪个何导?”
夏萝拉趾高气扬:“何太太真会说笑,何导就是你丈夫何瀚宸啊,要是方便,你们可以一起来。”
沈思年有些尴尬,夏萝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