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娘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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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说道童万齐,舞悠然险些都忘了让春花调查的事情了,看来等检查过童卓氏的尸体后,回到童家时,应该询问下春花调查的进度了。
现场在喧闹了一段时间后,秋玉茗已然好奇的率先一步来到了棺材所在,检查着这具未曾腐朽的尸体。
待得舞悠然走来时,秋玉茗已经大体的检查了一番童卓氏的尸体了,甚至于还触碰了一番尸体,戳了戳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确实如同看到的那般富有弹性,白璧无瑕。
这样难得遇上的机会让秋玉茗显得兴致盎然,连舞悠然的靠近都毫无所觉,只是摆弄着童卓氏的尸体,为她检查了身体。
从手腕到腿部,再到脖子与头颅一一检查,至于躯干的位置,毕竟是女子,哪怕已经死了,秋玉茗依旧恪守着最后的底线,等待着舞悠然的到来,让她负责检查。
虽然觉得秋玉茗这般做实在没必要,反正人都死了,这些顾虑根本用不上,不过转念一想,毕竟他又不是专门的法医,心理底线这种东西终归是归咎于当前社会的具体状况形成的。
能够主动检查手脚头颅,只是避开躯干已经算不错的让步了。
接过了秋玉茗的检查之后,舞悠然只是目光一扫,就已经得出了这具尸体的具体数据,尸体里面的脏器依旧新鲜,就跟刚死的时候差不了多少,可见保存字完好出乎意料。
躯干位置倒是未曾发现异常,根据这位卓小姐身前的资料得知,这位卓小姐曾经卧榻长达半年之久,药就没断过的,体内多少淤积了些许药毒,也算是正常,不过这些药毒并不足以令人致命,却会让人显得更加虚弱,让人有种风中残烛,随时会会被吹灭的错觉。
可事实上,算不得太大的事,不过只是显得没什么精神,有一段时间的虚弱而已,只需要过了这段时间后,自然又是生龙活虎了。
不过,在扫描到头颅之时,却是有了意外之喜。
因为死的时间有些长,虽然尸体依旧保持完好,但是一些细微的伤口也就变得隐蔽起来,不如白骨之时一目了然。
“如何?”秋玉茗见舞悠然收手后,这般问道。
“略有几分收获,不过且不忙,先将尸体抬到白布那边放好,也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所需的证据。”舞悠然应道,眼中的自信让秋玉茗看出了门道,至少可以肯定舞悠然定是发现了什么,可以怎么这位卓家小姐死于非命的证据。
“那我就等着拭目以待了。”
“没问题。”舞悠然应道,许仵作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却也察觉到了定是有什么重大发现,舞悠然才会这般说。
为了寻找到属于的答案,许仵作自己也亲自检查了一番,除了未曾解开童卓氏的衣领检查之外,手脚与头部方面都已然一一检查了一番,以他的目力自然不可能发现什么。
连秋玉茗都无法一下子发现的事情,若是许仵作能够发现,那才奇怪了。
衙役将童卓氏从棺材里抬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在白布上与一旁的白骨有着明显都对比后,才让人更加发现这位童卓氏尸体的保存时何等的完整,也更加让一些疑神疑鬼的人心中更加偏向鬼神之说,窸窸窣窣的低语中,含冤莫白的说辞不胫而走,都诉说着这童卓氏的死不同凡响,甚至于连带着卓老爷的死也让人猜疑着其中的可疑点。
以往的猜测就好似一下子被扩大了一般,谋财害命这个词虽然私底下传着,但是那一双双扫向童宇崇一家子的猜疑眼神,却是已然将童宇崇当作了罪魁所在。
无知的百姓有时倒是蛮单纯的。
迷信有时倒是为一些案件的侦破带来不小的便利,至少心中有鬼之人,更容易将其诈出来。
在将尸体抬出来之前,舞悠然让人准备了一块足够大的磁石,若是父女二人都是死于同一种手法,那么凶器定然也是一根铁制的长针,如此一来,凶器的所在头颅无疑成了唯一最容易让人死亡的所在。
早已经通过系统扫描发现童卓氏脑子里的那枚长针的舞悠然,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
将磁石放在童卓氏的耳朵所在贴近着,却听得叮当一声脆响,磁石的磁力直接将脑壳里的长针吸附在磁石之上。
随着舞悠然慢慢的挪动磁石的位置,竟是直接从耳蜗所在将一枚一指长的长针吸出来,样式与卓老爷头骨处掉落中长针一般长短,式样也是一模一样的。
此针在众目睽睽之下取出,再多的借口也随之不攻而破,因为有了例子,卓老爷的死因自然而然就变得合理化。
此次开棺验尸可谓是一波三折,高|潮|迭起,无论是栩栩如生的童卓氏的尸体二十几年不朽,还是那从耳朵处取出来的凶器,无疑让众人上了一课。
世上的凶杀案不光只看表面就可结果,有时死人也是可以为自己伸冤的。
就看是否有人愿意给他们一次诉说冤屈的机会。
恐怕经过此次开棺验尸的事件后,往后赤炎国的案例中将会新添一桩可供参考的案例,发掘出更多类似手法谋杀的真相出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冻结
开棺验尸的结果证实了卓家父女的死有蹊跷。
身为最终的受益者,童宇崇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童宇崇,此次开棺验尸的结果,众目睽睽之下,证实了此事的蹊跷,也证明了卓家父女并非自然死亡,而是被人谋害。虽无法证明你就是罪魁祸首,可也是无法排除最大的嫌疑,毕竟你是最大的受益者,而且卓家父女当年便是在你府上居住,能够亲近的人也只有你。你的嫌疑是无法排除的,除非你可以拿出有利的证据,不然也就只能将此事交给官府处理,调查清楚了。”蒋大为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公事公办的口吻,无疑是谁人的面子都不会给的。
“大人,在下是冤枉的。无论是岳父还是我的妻子,我都没有那个理由去害他们。虽说若是没有了岳父与娘子,我得到了卓家的一切。可是,岳父是我如己出,对我毫无隐瞒,甚至于也表示过他的产业都是留给我与娘子的,我更没有理由谋害他们。更何况,当年娘子亡故之时,我甚至为了娘子几年正室的位置一直空置着,若非心中有她,岂能如此作为。无论如何,还请大人定然还在下一个公道。也要为在下寻出当年的真相,我定要揪出胆敢谋害我岳父与娘子都罪魁祸首,不死不休。”童宇崇赤红着双眸说道,那悲愤之色是那般的真切,连带着都影响了部分百姓的判断,有了那么一丝犹豫。
“这事情本官也无法确定,还需要那位大人亲自定夺,相信若是真的有冤屈,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只是一些规矩却是不能破。还请谅解本官的难做,你恐怕是需要随我回一趟衙门协助调查的。”蒋大为无奈的应道。
“大人的为难在下明了,不置可否让在下与妻儿说几句,交代一声后,再随大人回去县衙协助调查?”
“也好。不过还请长话短说。”蒋大为犹豫下应道。
“多谢大人。”童宇崇躬身谢道,转身走向了肖涵静几人所在。
“老爷……”
童宇崇伸手打断了肖涵静将要开口的话语。
“夫人,家中的一切就要有劳夫人照看了。为夫此去衙门。虽说有嫌疑。可毕竟不是真正的犯人,价值蒋大人与我也多少有几分情面,倒不至于为难我。只是苦了夫人要顾着家里。还有劳心几处地方的生意。若是实在寻不到银子支撑,那就将外地的铺子卖了,暂且挽回一些损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咱们还有人。只要我们这童家的招牌还未倒,迟早还是能够东山再起的。”
“是。夫君,奴家懂得如何做的,一定坚持到夫君归来的。”肖涵静应道,听得童宇崇微微点了点头。转而将目光落在两个儿子身上。
“你们两人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逗留在家中,虽说太医院里学的东西很多,可许多时候。经验与应变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这些时日你们在铺子里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鑫儿的表现可圈可点。反倒是松儿,你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还需要多加努力才是。”
“孩儿谨记爹爹的教诲。”童万松道。
“鑫儿,你也别忘了,多帮帮你娘分忧解难。要知道你才是童家的嫡长子,以后是要接爹位置的人。若是你不争气,我是不会将诺大的童家交给你的,希望你能够明白爹的用苦良心。”
“爹,孩儿晓得,定不会辜负爹的期望。”
“这样很好。另外多跟你妹夫来往,人家的身份虽然是府台,可背后还有诺大的乔家,哪怕是庶出,可也是实打实的大户出生,你妹妹是正妻,夫荣则荣,她荣你身为哥哥的自然身价倍增,有时不是单靠太医院一处地方支撑场面的,别个地方也要顾着。到底是一家人,才是能够与你不生分的人。”
“孩儿明白。”
“其它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夫人应该是明白人,知道怎么做的。”童宇崇说着,伸手握住了肖涵静的手,轻拥着她的身子,一副依依不舍的姿态,却是在她耳边低语,道:“江月那丫头你多注意点,那边的事情若是能够促成最好,若是无法促成,与其留个祸害,如何处理夫人酌情处理。”
肖涵静轻嗯了一声,两人依依惜别,这开棺验尸的事情至此便也算是告一段落。
卓家父女的尸骸重新放回了棺木之中,却是抬着前往县衙,待得查明真相后,再选个良辰吉日重新下葬。
百姓见热闹结束了,便也陆陆续续归去,而随着此次百姓的宣传,方圆百里内的大城小城,乡镇村落也毫不例外听闻了关于卓家当年那位小姐童卓氏的尸体被埋二十几年不朽的事情,卷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舞悠然与秋玉茗随同到了县衙,参与了童卓氏尸体存放的事宜,未免生了变故,舞悠然兑换了能够维持着尸身不变的药粉洒落在尸体上,随着一股子淡淡的冰凉雾气蔓延后,尸体维持着一个低温无菌的状态,并不担心因为长时间曝露在空气中的缘故而*,也为接下来的调查留下一个有力的证据。
寻了个由头之后,舞悠然与秋玉茗外出一趟,与准备好的替身交换了身份,由冒牌货在县衙留守,而舞悠然二人却是悄无声息的回了童家。
“童卓氏的尸体还真是出乎意料,竟是二十几年后还能够维持着如同身前一般模样,实在让人不得不生出是因为冤屈而导致冤魂不散,维持着尸身的不朽,如今外面的传闻可是将童宇崇当成了疑凶,这对于童家来说无论是声誉还是生意,都绝对是不小的影响。只是,你现在有何打算?只是将童宇崇暂且收押,还是有别个处理的方式?”
舞悠然抿了口茶水,呼了口浊气,缓缓放下了茶杯。
“一直收押着以童宇崇也蒋大为的交情,哪怕不深,也不至于太过为难他,在牢里家里有何区别。回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与其做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还不如做些让童宇崇,让整个童家的人都肉疼的事情。据我所知,当年的事情因为做的滴水不漏,这卓家的产业虽然改了姓氏,却依旧拽在童家的手中,是童家诸多收入中稍大头的存在。若是断了这方面的收入,若是不变卖些手头上的东西,想要维持其他地方铺子的经营根本是杯水车薪。若是童家依旧舍不得丢弃坚守着,迟早也会将他们拖垮。我决定以卓家父女死因可疑,加之童宇崇的嫌疑,直接将原本属于卓家的产业与资金冻结,在案情未曾明了之前,不得挪用分毫,若是证明童家的清白,自然将东西还给他们。没了卓家那些产业的银子支持着,我看童家外地的产业如何坚持下去。尤其那些需要大笔银子投入的高收入铺子,没了资金来源,还能够坚持多久。”
秋玉茗等人眼睛都随之微微一亮,“好法子。兵不血刃,而且名正言顺让人挑不出毛病。毕竟并非朝廷要侵吞这笔产业,只是因为可疑,加之涉嫌凶杀关系,让这笔财产无法为童家所用,断了童家的后援。正好前头蓝家的人正在温水煮青蛙,炮制着外地的那些童家产业,若非你坚持这万德县城的铺子要亲自动手,恐怕这边的铺子也要保不住。悠然,我突然发现得罪你是多么不智的行为。万一你也给来这种软刀子,我可受不了。”
舞悠然翻了个白眼,嗔道:“少贫嘴。我能够做到这还不是大伙帮忙,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真的要搞,你们随便一个人动手都能够将小小的童家收拾得稳稳妥妥的,那轮得到我使这板子小家子气的计谋。”
“这不无聊着嘛,虽然麻烦了点,可也是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法子,还能够看到童家的人如何挣扎,不过也稍微残忍了点,一点点的让他们失去希望。”
“唉,我又何尝不知如此。只是太轻易毁了童家,我心中难平,一次次回想起我娘当年的枉死,与这些年来的遭遇,甚至于……”舞悠然欲言又止,目光却是不由落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