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娘子-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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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孙小姐果然如外面百姓传闻的那般心善,就跟当年的小姐一般。孙小姐,这是府里的会客大厅,您先在此稍候片刻,老奴先去厨房那边知会一声,孙小姐午膳在此吃的,对吗?”
“呵呵,你都这般说了,我还能拒绝吗?”
“多谢小小姐。”老林躬身行了礼后,离开了中庭大厅,俨然去安排他说的事情,附近的丫鬟也很快送来茶水糕点,立在外头候着,诺大的大厅之中反倒只剩下舞悠然五人在此候着。
“娘亲,我要喝果汁。”安安扯了扯舞悠然的衣袖,这般说道。
“来人。”
“小小姐有何吩咐。”门口的丫鬟进来一个福了福身子。
“府上可有水果?”
“有的。”
“可否拿些过来,我要弄些榨了汁水给我儿饮用。”
丫鬟犹豫了下,应道:“孙小姐稍后,奴婢去去就回。”
“好了,等会就有得吃了,要乖些知道吗?”
“嗯嗯嗯,还是娘亲最好了,我最爱娘亲了。”
“贫嘴。”舞悠然点了点安安的额头,笑骂道。
“咦,家里来客人了吗?”忽而一道惊疑声从大厅外传来,舞悠然顺着声音抬眼望去,看到的却是一个顶着一张浮肿到大饼脸却把下巴扬得高高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不禁好奇的偏了偏头,琢磨着这江家有这号人物存在?
春花眉梢轻轻一挑,似笑非笑的俯下身子,在舞悠然耳边低语道:“小姐,冤家路窄呢。那个不就是昨日里咱们诊治的那个恶少江修远嘛。昨晚看单子的时候还觉得可能是同名同姓,哪想到竟然是同个人。这江家出了这么一号恶少,看他那嚣张劲,小姐,要不要奴婢再教训教训?”
舞悠然偏着头望向春花,见她眸光亮堂堂的,明显是一副很想再教训一下江修远的架势,那兴致勃勃的样子,舞悠然毫不怀疑,若是她点个头,这个江修远就不是眼前这副猪头脸的模样了,怎么着也要在床上躺几天,哼哼唧唧一段时日才行。
“算了,咱们现在是在江家,别把事情闹大,昨日里教训他咱们占理,今日却是不好动手了。”舞悠然摇了摇头,拒绝了春花的提议,见见她立马就变得意兴阑珊,乖乖退到一旁。
而这会江修远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踏入了大厅,一抬眼自然而然就看到了舞悠然几个,尤其春花那张脸实在让他记忆深刻,立马后退两步,大声嚷嚷道:“刺客,有刺客,来人呐,给我过来抓刺客。”
江修远这一喊,舞悠然直接被凑到嘴边的茶水呛到,狂咳不止。
这家伙有病呀,这都能喊出来,好意思喊出来。
有刺客明目张胆在你家客厅喝茶的吗?
“混小子,鬼叫什么,叫魂呀,真是越打越欠收拾了,刺客你丫的还能招来刺客上门都算你长本事了。给老子闭嘴,不然就不是你那张脸成了猪头,非把你两只爪子变猪蹄不可。”随后而来的粗嗓门果然够彪悍,就算埋汰自家儿子无能,也不用这般说吧。而且听着口吻,并非说说而已。
就不知道这江修远是不是这位的儿子,若是还真是他倒霉,若不是,这位也挺牛x的,这话真不是一般人说的出来。
不过看这老鼠见了猫的情况,这是对父子倒是**不离十了。
江修远直接让人揪着耳朵扯了进来,而这位开口道中年大叔一看到舞悠然,便咧嘴一笑,声音放缓了几分,道:“可是悠然表妹?我是你大表哥江儒,儒生的儒。”
“悠然见过大表哥。”舞悠然起身福了福身子,见礼。
“安安给表舅请安。”安安乖巧的站在舞悠然身旁,给作揖行礼,小小的身子举止中规中矩,礼数到位。
“免礼免礼。”江儒忙道,一巴掌就给江修远后脑勺来一下,立马换了副面孔,成了怒目金刚像,瞪道:“人家安安那般小都比你懂规矩,还不给你姑姑见礼,真是生个叉烧都比你懂事,连个三岁娃儿都不如。”一边说着,又给江修远屁股来了一腿,那叫一个粗暴。
江修远此刻算是丢脸丢到家了,整个猪头脸憋得通红,久久方才憋出个,“姑姑有礼。”这么四个字来。
“看你那混球模样,两个礼数都乱七八糟,整日里插科打诨,无所事事,尽做一些乱七八糟的腌赞事,真是丢人现眼。昨日里那人咋不给你把腿也给打折了,这样也好在家待着,少出去给我惹是生非。”江儒说着巴掌又随之扬起,实打实的又给江修远肩膀扫了一下,那蒲扇般的大掌扣下,直接让江修远踉跄几步,那脸红的都发紫了。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江修远心中那个欲哭无泪,怎么随便调戏个人,居然会是自家人的丫鬟身上,如今想一想当时的情景,若是还不知道自己被谁耍了,江修远就可以那块豆腐撞死自己来。
第三百三十三章 别介
“咳咳,那个大表哥,你还是别打了,再打下去,修远这孩子就要给你打到吐血了。”舞悠然轻咳了声道,看着愈演愈烈的架势,不劝劝真保不定这江修远会不会真让那江儒的巴掌拍得趴地上去,吐血三升了。
“呃,对不住呀表妹,让你见笑了。一时打的过瘾,没收住手。呵呵!”江儒笑了笑,讪讪的收了手,这话说的够无语。
“其实,也怪不得他刚才那般大惊小怪,实不相瞒,昨日里我跟丫鬟在街上闲逛遇了一个恶少调戏,想要强买我的丫鬟,这不,我就顺着对方的意思,收了银子后,让丫鬟好好教训那小子一番。当时他也报了名讳,只是没怎么注意。若是知道他是大表哥你的儿子,我定然叫丫鬟不要打脸,看看这脸肿的,真是对不住了。”舞悠然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江修远顿时有种要哭的感觉。
那抬眼望向舞悠然的目光并非怨恨,而是无比的幽怨之色,还有微微颤抖的身子,随即一把捂住了耳朵,立马就听得江儒一声怒吼。
“江……修……远……你这逆子,敢给老子在外头强买良家妇女,你胆肥了哈。”
“啊,爹,孩儿错了,您老别再打了,骨头真的要散了。孩儿知错了,孩儿就不该受了挑拨乱来,您要怎么罚都可以,就是别在让您老亲自动手,打在儿身,您老的手也会疼的。”
“老子怎么跟你说,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就是不许做这种强买强卖之事,真当老子病猫,不发威你都不知道收敛。今个你那四只爪子非给你整成猪蹄不可。”
“啊,娘,救命呀,爹要杀人了,救命呀。”江修远一见自家老爹那架势,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直接炸毛。整个人从半蹲姿态弹跳起来撒腿就跑。虽然这江修远武功一般,不过逼急了,这轻功倒也有几分看头。一下子两父子一追一逃间出了大厅,险些撞翻了端着水果过来的丫鬟。
两父子追出了中厅可那江修远杀猪般的叫声却是隔着大老远都听得到,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更多的还是感受到这江家的人。却是挺不错的。
至少此刻看来,倒是过得开心。说话行事直来直往,并未感觉都啊勾心斗角的气氛。
这边江儒与江修远父子赶走,就见到老熟人江景脸上挂着惊喜之色冲冲跑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我表妹。就是。”江景一进来就给舞悠然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一把将舞悠然老在怀里,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
不过却是能够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欢迎。
舞悠然倒是无所谓这种亲密简单。反正是亲人,不过并不表示别人乐意看到。
一旁的安安小手微微一环。眼睛微微一眯,那神情动作,完全一个迷你版的慕容谨姿态,表示着此刻安安心情很不好。
一种被人抢了最心爱之物的不爽感觉,让安安怒极后,唇角微微一勾,笑得邪气十足。
春花秋月心里头也不喜欢自家主子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若非知道那是小姐的表哥,只是长时间未见方才如此失态,二女都准备出手,一掌将人击飞了。
即便不要人命,至少也要他吐口血,断几根肋骨,得个教训才行。
虽然二女并非这般举动,可并不代表不能让其出个糗,小小报复一下。
安安扯了扯春花秋月的衣袖,示意二人低下头来,在二人耳边嘀咕一声后,摸出两根绣花针递给二人,示意二人对付江景。
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惹毛了一个小家伙的江景此刻还叽里呱啦的搂着舞悠然不放手,诉说着自己如何如何为了证明她的身份而四处奔波的事情。
安安眉头微微一蹙,手中凭空多了两包药粉,塞到春花秋月手掌中,示意二人赶紧把人拉开。
春花秋月把药粉捏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捻着一根绣花针,款款走到江景身边,一左一右将人拉开。
“江少爷,这般激动对身子不好,您说了这般久也渴了,喝口茶先。”春花秋月将人拉到凳子处,春花将一杯茶拿起,迅速的将药粉倒入茶水中,药粉入水即化,无色无味,拨了拨茶叶后,单手拿着茶杯不等江景开口,直接给他灌下去。
被按在凳子上动弹不得的江景只能被动的将茶水喝完,秋月手中也多了一杯茶水。
“春花,一杯怎么可能够喝,江少爷,来,再喝一杯。”秋月埋怨道扫了春花一样,如法炮制,直接将茶水又给江景灌了下去,临了时,茶杯一个失手落在江景的腿上,打翻了茶叶,失了衣摆。
“秋月,看你毛手毛脚的,还不赶紧帮忙江少爷擦擦干净。”
“不必了,不必了。”江景忙摇手拒绝,有些受不得二女的热情,虽说两杯茶不算多,可这般灌下去,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事情。
此刻江景若是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对方,那就是笨蛋了。
江景话音方才落下不久,突然大腿上好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得他,嗷呜一声叫出声来,整个人反射性的站起身来,伸手揉着扎疼的大腿,都快哭了。
“表哥,你没事吧。”舞悠然不由问道,哪会不知道春花秋月这是故意所为,却是明知故问。
“没没事,可能是被蚊子咬了。那个我衣服弄脏了,还是换身干净的再过来找你聊天,那个,我,我先走了。”江景忙摆手否认自己有事,明显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两位身手不凡的丫鬟,与其戳穿被整之事,以后没好日子过,还不如赶紧闪人。
此刻江景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怎么就那么不淡定了,居然忘了那个传闻,自找罪受。
江景说完那话转身就走,好似后头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一般,躲避不及。
可还不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厅外空地,就见他走到一半身子随之一崩,然后一声引人注目的噗噗声接连不断,从初时的微愣后,守在外头的丫鬟们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伴随着江景一声啊的狂叫声从墙壁的另一端传来后,舞悠然岂能听不出那一声尖叫声中蕴含的情绪,是何等的欲哭无泪,想要把自己埋起来的窘迫感。
舞悠然把目光扫过春花秋月以及安安身上,立刻就见安安把手一举,略带委屈的说道:“娘亲,是我让春花秋月干的,谁让那个家伙居然敢一直抱着娘亲不放,娘亲是我的。”
“傻孩子,那是你表舅,他只是一时失态,才会如此。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过事后你要亲自好好道歉知道吗?”
“知道了,娘亲。”安安笑眯眯的应道,只要娘亲不生气,一切好商量。
“你们两个也别偷乐,也要给我道歉去。”
“是,小姐,奴婢会向江少爷当面道歉的。”春花秋月齐声应道。
姗姗来迟的江老太爷在一大帮子男男女女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仔清一色的老少爷们,只有几位女子也是各自的夫人,并未见年轻的小姐。
看来这江家还真是阳盛阴衰,无怪乎江心当年之事让这些江家的男人们如此纠结矛盾。
独独对掌上明珠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
也无怪乎会那般单纯受了童宇崇的蒙骗,与家中人反目,而家里人却为恶劣顾及她的感受,偷偷的关注着,不敢让她知道。
舞悠然甚至怀疑,江心拥有的那一大笔的财产,会否是江家偷偷的以各种方式给江心,因为舞悠然实在很难想像,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那般单纯的能够被童宇崇蒙骗的弱女子,就算真的有经商天分,也没道理短短数年之间积累了这么一大笔财富。
更别提那是除了银子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古董字画,有些东西并非钱能够买到的。
“孙女给外祖父,以及诸位长辈请安。”舞悠然拉着安安一道磕头行礼,却见江老太爷泪眼朦胧的将她扶起来,连声说道:“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爹,你别这般难过,如今悠然回家,您老应该开心才是,哭哭啼啼的可一点都像爹您的性子,别让外孙女笑话了去。”江家长子,亦是舞悠然如今的大舅江博友忙开口劝说,自己眼眶还泛着红,却来劝说老父别激动。
舞悠然看着这一大家子虽然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