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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修仙归来-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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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说什么呢?”

方嘉诚叹了一口气,道:“方雅,你别怪爷爷急,爷爷现在不在人世,最惦记的就是你个人终身大事,希望有个男人能在你身旁好好照顾你!”

方雅听得这话,刚才的不理解转瞬理解了,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对任远央求道:“任远,你能帮我爷爷复活吗?”

听到这话,任远心里一疼,感觉就好象自己的至亲也是这般阴阳殊途一般,这却是与人同悲的感觉。任远道:“还阳之事,古今中外虽不乏其事,但实在是需要大因缘(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有不得不回转人世的理由,若是强求,对你爷爷来生不益。”

“任先生,你还没回答我。”方嘉诚有些急,他自己这个状态不可能持久,可以说是随时都可能烟消云散,所以他才如此焦急。

“老爷子,我不能给出这么重大的承诺,这个还需要方雅自己的意愿,我只能说,若有人无端欺负方雅,我却是可以伸手。”

“谢谢!”方嘉诚说道。

任远道:“你们好好聊,我且出去。”

方嘉诚点了点头。

任远出了门,来到大厅,看到院中冯雨站在那。她却是在那站桩,并非硬站,身子微微的起伏,仿佛随着月光的节奏,整个画面非常的美。

任远还看到小白,在墙角好奇的看着冯雨,小黄则不知道哪去了。

任远迈步上了三楼,回到自己房间。

任远躺在床上,暂时帮方雅开天眼,也是让她见她爷爷一面。

人鬼两途,让人悲凉,若能得见,最后说上几句话,都生者死者都是莫大的安慰。方嘉诚心事了了,自然随其自身业力浮沉,这般鬼魂漂泊,被有心人抓到搞不好就超脱不了,那下场就惨了。

二楼没了声息,二女大概都睡着了,不,准确说,陈可欣可能在瑜珈静坐,而苏晨也可能静坐。任远心神眼神一沉下去,看到的情景和自己想到的无二。

一个小时不到,微微的敲门声。任远坐了起来,道:“门未关。”

门开,方雅走了进来。

方雅两个眼睛肿得像红桃子一般,进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谢谢你!”

任远不作声。

方雅嗓音依然带哭腔,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我那样对你,你还这样帮我!”

“没什么。”任远轻声道。

方雅摇摇头,道:“你不知道爷爷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我以前也不知道,可是爷爷去了之后,我才发觉到这一点。我每天都装作没事人一样,还要处理大事小情。你能让我再见爷爷一面,说了最后的话。”说到这,方雅忍不住哭出声来,“我、我真的很高兴。”

“你爷爷走了?”任远问道。

方雅点点头,道:“走了,我想这一次是彻底走了,因为爷爷的心念已了。”

任远心中一动,道:“什么心念?”

方雅道:“我答应了爷爷,这辈子只嫁给你!”

任远吃了一惊。任远有时候会看到自己的未来,但是他却知,那只是一种可能罢了。所以,任远绝少去看自己的未来,真要起心动念去看,这就是妄想,看也是模糊一片。越是不看,越是清晰,这就是一个矛盾。任远对未来不惧,自然也就不需看,但这会子,好象自己下楼给方雅变了一个戏法,然后方雅心头就笃定要嫁给自己,这人心思转变之快,任远也惊奇了。“为什么?”任远禁不住问道。

方雅不再哭了,神色有些恢复以往的平静,道:“一来,我答应了,爷爷走的安心,因为爷爷认为你是这世界上最可能能帮到我的人;二来,我自见到你之后就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任远笑了笑,道:“是奇奇怪怪的梦吧。”

方雅脸一红,道:“就算是吧。”

任远立刻伸出手来,道:“这个念头你有了就行了,念头来了自然也会去。”

方雅:“也许吧。”

任远:“今天晚上对你来说,发生极不平常的事,你可能情绪不稳定,很兴奋,念头也很杂乱,停!”任远最后猛的叫道,因为方雅竟然在宽衣解带了,第一个纽扣已经被她解下来,露出一大白洁白的脖子。

方雅却没有停的意思,继续解第二个纽扣,任远口诵真言:“咄!”方雅身子一震,脸滚烫滚烫起来,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着,方雅急急的转身离去。

望着方雅有些仓皇的身影,任远心头有一番怜惜,方雅所承受得几到了她崩溃边缘,适才见着爷爷,可爷爷转眼又彻底离去,这个时候人处于好几种极端的情绪当中,也许,疯狂而莫名其妙状况下发生的性爱能让人暂时忘记这一切。任远口诵真言,让方雅混乱的灵台恢复明净,自然意识到自己举动实在疯狂至极。

第二日清晨,红楼的男女们自然聚在大厅桌前用早餐。

冯雨吃得很快,大碗大碗的白粥让苏晨想起自己过去的食量。冯雨吃完就添好了白粥到房间里给方雅。方雅没出来,理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任远自然知道,她是怕见着自己尴尬。

苏晨见冯雨这么勤快,因着任远的关系,又因为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苏晨很是喜欢冯雨,见不得方雅这么支派人,嘟囔道:“这个方雅,倒是拿小姐派头。”

陈可欣却道:“说不定方雅是真不舒服?”

“真不舒服的话,可欣你去看看,那你银针给她扎得像刺猬一般。”

陈可欣笑了笑,道:“要去你去!”

苏晨看了陈可欣一眼,忽然压低嗓音,道:“昨天晚上没去偷腥吧?”

陈可欣羞道:“说什么呢?”

苏晨又看了任远一眼,道:“我怎么好象听到有人下楼呢?”

任远道:“我代表集体房东去看望一下方雅,毕竟人家出了大价钱。”

陈可欣忽然嘻嘻一笑,道:“苏晨,你说偷腥的不会是……”说着,陈可欣指了指方雅房间。

第九卷 都市男女 第六章 原来如此

方雅呆在房间里不敢出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事后回想起来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自己居然当着任远的面宽衣解带,自荐枕席?!

这让方雅觉得昨晚上做出那番举动的那个人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昨晚,任远最可能去的应该是二楼,苏晨与陈可欣才是最可能与他一起行那些事的,怎么会是自己?自己又怎么会猛的有那些想法?而且还压抑不住一定要在当下去找任远解决,就好象自己是一无比急色的女人一般。方雅想了又想,想不出头绪,但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她现在到了羞不可羞的地步。在这种状况下,方雅自然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不出门,而且,她的确是身体在发着“烧”。

方雅觉得自己脸始终滚涩滚烫的,发烧还好,就是不要发骚了,当这些有些刺目的词眼一蹦出脑海时,方雅的羞嚷就进一步加剧。

当“烧”终于有些退去的时候,方雅终有些明白自己疯狂之举背后的深刻根源。

或许,是一种本能的下意识的依靠。方雅不大好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目下的心理状态,“攀附”这个词可以局部的描绘出来。

当一个女强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柔弱,意识到自己不足以支撑未来风雨之时,她的眼光自然会就近寻找对象,寻找譬如宽厚的胸膛,坚阔的肩膀,当方雅蜕去自己坚强外衣的时候,女人的柔弱感是如此的强烈。

方雅记得哪本书有这么一句话,叫孤阴不长,说的就是自己这种状态。一个女人,无论生活还是事业,怎能长期没有一个男人呢?

方雅想攀附任远更主要的是看到了爷爷,准确的说是爷爷的鬼魂。

爷爷在方雅心目中他一直是个完美男人,他这一辈子可以说没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总是那么有自信,而且富有战斗精神。爷爷方嘉诚就是方雅的偶像。

但是,当爷爷是那样一种存在的时候,方雅却看到爷爷脸上真实的凄惶与畏惧,一种对未来完全不可预期的恐惧。方雅突然就有一种顿悟,原来人生的意义真的不在于取得多大的商业成就,而在于你对生死两大根本问题的透彻了解与掌握。方雅甚至从爷爷那感觉到一点点临死时的狰扎与绝望,这这感觉让方雅心头大骇,感觉自己喉咙被什么抚住。这么大的问题,方雅竟然从来没有考虑。

人对于自己的生,总来就是想当然的,而对于死,人总是下意识不去想,总认为那是无限遥远的事,方雅也是这样想。

但是,方家接二连三的灾难发生方雅开始觉得品尝到一些命运无常的滋味,而爷爷方嘉诚的去世,活生生的人不在更是给方雅最直接的冲击。现在,方雅以女儿之身成为现代方家的掌舵人,内有众人不服,外又有投资银行项目失败轮为他人笑柄,可谓内忧外困,在这样一种疾风劲雨的状态下,方雅感觉自己脚有些站不住,自己从前坚持的那些信念,或者信条正在一条条倒塌。而昨夜,任远施展神通,爷爷以“鬼魂”的形式出现,孙女两个经过别样的一场对话后,爷爷心事了了,瞬间如梦幻泡影般消逝,可以说,这个时候,方雅原有的心理世界彻底崩塌了!

方雅了解到自己的内心世界崩塌了,那么,昨晚的大胆、无知之举就能解释,因那根本是自己失控下做出行为。

当方雅解构着自己,同时开始试图重新建立一个新的内心世界时,任远也在思量着方雅。

方雅突然脱衣之举让任远有些吃惊,但他很快想明白方雅复杂而细腻、疯狂又直接的心理。

方雅不同苏晨与陈可欣,苏晨与陈可欣对自己是因为爱,而方雅对自己的种种却是因需求。这对一个人来说,原本是外加的,但因为自出生以来就不断灌输,因而很可能成为方雅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那就是,在方家风雨飘摇之际,方雅自然而然的选择往往是对她,乃至对她方家最有利的选择。这种选择可以说是本能的,很显然的,任远当时的一句承诺显得过于轻飘飘的,即便方雅相信任远的人品,她依然需要某种方式的确认,而一旦任远享用了她的肉体之后,一切都变得更加牢靠了。应该说,任远比方雅还要有更清楚的认识。

任远心中感叹,人与人之间,因缘不一,正如苏晨与陈可欣会住在二楼,而方雅会住在一楼一般。这点区别看似并不说明任何问题,其实却又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未来说得一清二楚。

苏晨与陈可欣探讨了一晚也没探出底来,那就是陈可欣与任远到底有没有那个。

苏晨有两个很矛盾的直觉,一是陈可欣与任远已经那个,二是陈可欣与任远那个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苏晨很清晰的感觉到这点,而陈可欣的样子也很怪异,似已承雨露又没承雨露的感觉。这让苏晨奇怪,更让她好奇。苏晨提出到二楼陈可欣住,并非是小气起着监督的作用,而是真想搞明白陈可欣与任远之间状况。

陈可欣坚定的不说,苏晨问什么就是一句:你去问任先生!

苏晨自然不能问起,道:陈可欣你背着朋友和朋友的男人那个,还不许人盘问盘问。

陈可欣于是又坚定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晨继续坚定的盘问,甚至动手动脚。但是,这一次陈可欣没有“屈服”。苏晨受不了,只得换一种问法,问陈可欣可否见识过如意金箍棒。

陈可欣不解。

苏晨当下坏坏的笑,就说小可以变成绣花针觉察不到,大可以变到顶破天。

陈可欣立刻明白苏晨说的是什么意思,大感受不了,脸红的犹如滴血一般,摇头说没见。

苏晨自然不信,二女又是一番争闹。苏晨忽然灵机一动,哦了一句,说我知道了。

陈可欣问你知道什么。

苏晨嘿嘿一笑,却是不说,只说睡觉。

唧唧喳喳吵闹声了,陈可欣内心却并不平静。

陈可欣本来很容易静下来,但是这一晚,不再问她的苏晨就躺在一侧,却让陈可欣无法马上入睡。

红楼第一天早餐用完,陈可欣很主动的收拾碗筷,冯雨也过去帮忙,任远则上楼看书去了。

厨房内,陈可欣让冯雨回房照顾方雅。冯雨见厨房她插不手,应了一声,回房去了。

陈可欣静静的洗碗,想着自己与任远海滩上的旖旎风光,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睡觉没睡好就是因为想那些细节,一点一滴,任远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得。

那是无以伦比的快乐,事后没有半点肮脏感,相互在两个人进行的过程中,好象是对身心的一种洗涤一般。陈可欣相信,过了多久、自己会出落得更加漂亮,更加迷人,就跟苏晨身上发生的那些变化一样。

“想什么呢这么投入?”陈可欣背后响起苏晨的声音。

陈可欣心里一惊,正要扭过头去责骂,却没料到苏晨道:“世人把两个人彼此慕名,都视对方为知己。而这两个人又从来没见过面,这种情况叫作神交。不过,我却知道,这神交却又有另外的含义。”

陈可欣家学渊博,这些说法自然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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