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归来-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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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开口为自己说话,陈可欣很是感激,说道:“我想,什么时候有空,你可以到我们公司去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我相信我们公司的理念,我们公司的管理以及技术您都会满意的。”
任远点了点头,道:“其实,说起来我的经历独特,也是因缘巧合,得到这些药方。我也相信这些药方在解决一些疑难杂症有非常好的疗效,但是我并不打算一下拿出来,可欣,你是学中医学药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陈可欣一听,立刻明白这是对方在考究自己,神色一凝,认真思考起来。
苏晨在旁说道:“这个还不明白,好菜要慢慢上,就是这个道理。”
陈可欣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这样,还请,还请,姐夫教我。”陈可欣说出“姐夫”二字,脸颊顿时一片绯红,只是知道任远问起她来,自是不可错过的机缘,当下不管不顾脱口而出,希望任远能详加说明。苏晨瞪大了眼睛,觉得陈可欣这会子的表现有些不可思议,怎么突然间这么“孟浪”起来。转念一想,估计是这药方对陈可欣来说太过诱人了,导致其失态。嘿嘿,倒是从未没看过陈可欣发嗲的样子。原来是这副欲羞还羞的样子,苏晨轻笑旁观时脚下同时被陈可欣轻轻一踩。
任远心里却说道,好一个聪明的姑娘,笑了笑,道:“可欣,不知你们陈家有什么什么家训?”
陈可欣神色立刻严肃起来,答道:“救死扶伤,济危救困!”
“好啊,好一个救死扶伤,济危救困!”任远赞许道,事实上,现代社会,这一条为医者信条已经不那么坚定,惟有陈氏这样的老中医世家才这样恪守,“那么,你如果看待病?”
“病在我看来是一种灾祸,是对人不良习性以及对身体的忽视的一种惩罚。”陈可欣小心翼翼地说道。
“差不多,事实上,我如果不得那个癌症,我就不会是现在的我,明白吗?”
陈可欣眼忽然睛一亮。
任远说道:“佛家言人生有生、老、病、死四大苦,不错,的确是苦不堪言,不在其中不可领会,但是一旦领会,领会生、老、病、死的奥秘,你反而就会觉得是个乐。”
陈可欣猛然心动,全身气血涌动,以比以往更快的速度分布散发,全身处在一种暖洋洋的无比舒服之感,而这种感觉,绝不是因为室内的空调所至,而是闻道而心喜所致。
“女人每月一次,是为苦。”任远忽然说道。
苏晨脸一红,啐道:“说什么呢?”话刚出口,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陈可欣用力按住。
任远继续说道:“但是,一旦没有了这每月一次,更觉大苦,是以世人有更年期的烦恼。”
陈可欣点头道:“您的意思就是,病其实应该以友视之。”
“病,医术再高,终究无法摆脱,不如视朋友待之。世上许多得癌症死的人,并非都因癌症而死,而是有相当一部分是自己吓自己吓死的。”
陈可欣立刻点了点头。
“对修道而言,病中苦其实也有消业作用,因此这苦也并非白捱;而对普通人而言,到医院走一遭,最终能平安出去,他的人生观多少会有些改观,从前不珍视的他会去珍视,从前不努力的他会去努力!所以,病,也是人类的老师。若没有病,人自没有认识自身生理结构以及心理奥秘的必要,以及动力。”
陈可欣有一种醍醐灌顶的美妙感觉,难怪刚才他说并不会一下拿出好药方了,原来是有这个深意,但是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那些药方一旦拿出来,就几乎是能解决人类疾病史上的某一个难题,一想到这,陈可欣还是隐隐兴奋起来。
是夜,陈可欣回家在电话中告诉爷爷陈守道今天晚上遇到任远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陈守道听完,良久说道:“可欣啊,你错过了一次机缘。”
“什么?”陈可欣不解。
“这个问题,以后就知道了。”
陈守道挂下电话,冥思了一会,突然心中下了决定。
第三卷 同居红楼 第四章 十四年前的真相
任远回到红楼,三楼卧室。
任远先是看了一会书,却发现自己心境有些微澜。
修道之人,自然是乐于见到玄阴女子。见到后,往往忍不住就想办法与对方结成道侣,如此修道往往事半功倍。然而,任远却是知道,修道之事根本没有事半功倍之说,到了一定阶段依然要还的,不过一段时间快一段时间慢而已。
但是,很多人看不透这点,因此,玄阴质女子在世间对有些人而言,无疑如同千年人参而言。当然,并非完全等同。千年人参吃下就可,不需问她意见。而玄阴体质之人,强取则反受其害,因此,任远倒也不用担心在陈可欣的人生道路上遭遇什么暴力事件。
任远一念及此,空气中忽然金光闪现,苏夜的形象犹如天仙一般降临。
这是虚像,是任远瞬间想到然后在空中投射出来,却是只能他才能看到。
任远瞳孔微缩,他忽然明白一个从前忽略的事实,那就是苏夜亦是玄阴之质。
一瞬间,以前与苏夜众多欢爱的场面纷至沓来。
当初,事前事后,那种感受犹如羽化登仙,让任远曾经怀疑自己实在是男人中的吕布,因为屡屡事后,他非但没有精气亏损之感,反是一而二,二而再都可以,真可谓龙马精神,甚至让任远对“在性事上男人是辛苦的投入方以及微弱的收益方”这一说法产生根本怀疑。
而几乎与此同时,任远怒气瞬间冲天拔起,红楼周围残存树的麻雀而立刻振翅高飞,惊吓远遁,四遭一片死一般的冷寂。
听到麻雀的哀鸣,任远才稍微清醒了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因回忆往事出现心神暂时失守的状况。
也难怪任远,他在一瞬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病,居然是有人陷害,其目的就是拆开他和苏夜!!!
这个人是谁?任远脑海中顿时浮出赵德言这个人。
却原来是他!当年疯狂追求苏夜的家伙,家世显赫,各方面都强过自己太多的家伙!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时间,过去、现在、未来的迷雾重重。
任远目光闪现,迷雾顿时驱散,似乎看到未来的某日。
与赵德言遭遇那一日并不久,任远会与赵德言以一种“有趣”的场景相见。天道虽渺渺,而任远的境界世人无法比拟,因此自是代表一定意义的天道。他的出现,即是天机现,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发生。
任远脸上出现一丝冷笑,别说仙人就是大度,不计较的,仙人也最是讲究因果的,这前后帐定要算清楚的。
任远目光遥遥,赵德言,赵德言,眼下似乎还在远隔万里之遥的异国他乡。
转眼天亮,任远下楼,心情有些压抑不住的跃跃,似乎为未来与赵德言的相遇。
任远忍不住在院中打一套他的“拳脚”体操,刚刚打罢,耳朵一动,正好听到敲门声响。瞬间,任远气定神闲,恢复以往神态。
陈守道老爷子一大早就来了。
他在门外琢磨了半天,闻道有先后,显然这个陈可欣丫头口中的任远是个高人,是个得道高人。这准没有错,特别是报纸上那些宣扬的事迹,更是印证了道家“先死后生”的说法。
陈守道老爷子心头激动,原本想着直接就在人家门上跪上一夜,然后请求任先生收他为徒,或者点拨大道。陈守道是中医泰斗级的人物,门生徒弟许多,在旁人看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但是陈守道却是知道,大道难寻,特别是这人越老就越想弄明白一些事。一想到这,陈守道片刻也不想耽搁。陈守道老爷子说陈可欣当时错过了机缘,他就知道,若是当时陈可欣灵机一动,当时给任远强行行上拜师礼,说不定就结下这个缘。
陈守道老爷子左思右想,在家越发呆不住,觉得孙女错过了,那么自己这老骨头上。
陈守道心想跪一夜,显示自己的诚意,但是一琢磨,不妥,自己这样做,太过惊世骇俗,恐给任远带来不必要麻烦,先进门再说。
任远一开门,却是看到一满面黄光的身着杏白色唐袄的老头站在门口。
人都说满面红光好相貌,其实那不是好相貌,中国人黄皮肤,真正好相貌是透着如玉油一般的黄色光泽,那才是真正养生境界。
陈守道一拱手道:“陈守道,陈可欣丫头的爷爷,特一大清早,迫不及待来叨唠任先生。”
“哦,原来是陈老爷子,快请进。”
关上院门,任远正要引着老爷子进大厅喝茶,却没想老爷子腿一弯要跪下来的样子。任远赶紧手扶住老爷子没让他跪下去。
陈守道道:“正式见过任先生,还请向任先生请教,何为大道?!”
老爷子神色说不出的庄严恭敬。
老爷子是真心想跪,就是放下自己平时那中医权威的身段,放下他们陈氏老药的身段,完全虚心地想任远求道。
道是那么好求的?开玩笑,没这个礼数,人家怎么会讲?
任远连忙说道:“陈家活人无数,为患者父母,本就是菩萨再临,晚辈怎好接受前辈如此大礼?”
任远这么一说,陈守道自是明白,也不再客套。
一老一少在客厅分宾主落座,任远自然给老爷子上最好的大红袍茶。
陈守道喝了一口,双目圆瞪,良久叹出一口气,叹道:“好茶。”放下茶杯,陈守道语气无比诚恳地说道:“还请先生教我,何为大道?”
任远笑了笑,谦虚道:“我哪有什么大道啊,我只有小道。每个人都是行小道,只是行走之间,希望总有一天有豁然开朗之时。”
陈守道点头应道:“是啊,世上八万四千烦恼,就有八万四千法门。”
任远目光清澈如水,淡然说道:“其实,医道就是大道。”
陈守道目露思索之色。
“医是慈。父母就是慈。父母看到儿女遇车,可快得不能再快在车口下抢走儿女;父母看到儿女掉身虎山,可下山去空手搏虎。慈生大勇,大智。修道者,人身再来,讲究功德,行医道最是方便畅捷,陈老何须还要向我问道?!”
陈守道面露笑容,道:“受教!受教!”
这样的谈话,外人听了不知所云,但各中滋味局中人却是最深刻。陈守道坚守医道,到晚年却是越来越多疑问。在陈老先生心中,巴不得天下再无疾患,但是心中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任远对陈可欣说的那些话陈守道也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是昨夜听到耳里,老先生心里最有感触。现在任远又说医道其实就是大道,这不啻是对老先生一辈子的肯定,老先生心中信心之火再次熊熊燃起。这世间事,无信,诸如信念,信仰,如何能成就大事?!
坐了一个来小时,一老一少聊得很有兴致。这其中,陈守道老先生脑海中也是一闪而过,自家的陈可欣丫头,和眼前的任先生多好。念头归念头,陈守道不敢多想,知道世间事大多机缘。
陈守道告辞时,给任远留下一个聘书,希望任远有空能到他们家举办的养生修道讲坛,那里会有一些同好之人。
任远答应有时间一定去捧场。
得到了任远的承诺,陈守道老爷子欢天喜地回转,至于任远什么时候来,陈守道却不强求。
第三卷 同居红楼 第五章 犹豫
外界关于任远的喧闹终于渐趋平静,毕竟这是座千万人口的城市,没有人愿意把注意力持续地集中一人一事上。
至于任远的生活,按照他之前以及流行的说法,他当上了宅男。
有时候苏晨会寻上门,拉他出去,除此之外,任远都是呆在红楼不出门。不过,这阵子苏晨来的时候不多。据她说,又接了新的案子,上海、宁波两地来回跑。
看书,盘腿打坐,然后院中喝茶,基本上就是任远一天中主要内容,至于修为,自然是维持在一个水平上。修道本是逆流而上,不修则退,任远在红楼虽谈不上如山中那般专心刻苦,却也从没懈怠。在这繁华都市,任远静静地等两年后的苏夜。
现在,又多了个赵德言。
沉睡的记忆清晰起来,赵德言帅帅阳光的样子,以及那让当年学校里许多女生尖叫的邪邪的笑,现在想来,他应该是一个都市邪修者。那个时候的他,初具勾魂摄魄之力,但是,苏夜却对他有本能的讨厌,而任远心头也是一样。
任远和胖子副院长联系过,得知赵德言早十年前就从学校辞职,后来去了美国、欧洲等地。以胖子副院长的交际,并不知其现状。不过,任远心中记下了赵氏企业,山不转、水转!
在红楼两旁,现在共有五幢正在盖的楼房,大概四五十层楼的样子,看速度,年底的时候就能封顶。
大门围墙处,有一天开始动工,很热闹的样子,没有打很深的地基就停住了。一周后,任远看出这钢板拼凑出的结构,而且内外开始装修,心想这大概是日后的售楼部。
两次苏晨来红楼,跟任远东扯西扯,最后总是会提到方雅。任远注意到这点,虽然这丫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