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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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院子的东南角上开着一扇门,是通往后面的院子的。
进入大门舒心看到就是清清爽爽的一个小型且简单的二进四合院。
这就是舒心对它的第一感觉。
虽然不像一般二进院子那么大气讲究,但是对于用作是做生意的院子还是很实用的。
舒心转了一大圈将里面整个看了个遍。
心里不断盘算着,如果在这里开店的话,这些房间要如何安排。
而且舒心发现这里好像一直是有人看管的样子,因为院中的树木长的极好,就连过道、门窗什么的也都比较干净。
看过宅子之后,当然免不了要借着考察的名义在附近逛一逛了。
其间,还发现了一个制作蛋糕的店铺。
蛋糕的奶香味在空中不断飘散过来,令舒心和翠儿硬是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舒心想着一会看完长汉街的宅子返回的时候再来买几盒糕回去。
所以,在舒心和翠儿将长庆街又一次好好的考察了一番之后才辗转去了下一个目的地——长汉街。
从长庆街看过、逛过之后再到长汉街,已经是快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其实长庆街与长汉街都在东城,只不过中间隔了其它的几条街而已。
来到长汉街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少了长庆街的喧闹,多了几分舒适悠闲的境意。
稀薄而又柔和的阳光淡濙地洒在这些红砖绿瓦和那些色彩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景像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相比于长庆街两边的店铺的繁杂来说,长汉街道两边虽也是店肆林立,但是很明显在店铺分类划分上和主流方向上都要比长庆街的规范。
而大多数的店铺以经营女性用品范畴为主。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长汉街是京城中大家小姐经常且喜欢光顾的地方。
位于长汉街的这处宅子在整条街靠东边的地方。
与前一处商宅一样是一个中等的两进的院子。
院子之前亦是有专人负责看护的。
除了所处位置的不同,两处宅子从结构上和规模上都相差不大。
所以,舒心并没有在这一处多做停留,便往回返了。
途经那家糕点店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停了好几辆马车,所以夜离只得将马车停靠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当舒心参观长汉街的宅子没过多久的时候,天空中就开始飘起毛毛雨了。
所以,这会翠儿坚持自己一个人去店里买糕点,让舒心在马车上等着便是了。
在等着翠儿的过程中,舒心也发现有可能是下起雨来的缘故,这时在长庆街逛的人明显比之前少了很多,人们大概是怕一会会下大雨才选择回家了吧。
因为糕点店的生意很好,所以舒心在马车上等了半个时辰才看到翠儿的身影。
“啊……”翠儿因为手中的盒子快要掉下来,而惊慌失措的叫出声来。
因着舒心正好在往那边看,所以一下子就看到了翠儿。
舒心正打算下车去帮翠儿,就看到夜离已经冲了过去,嘴里还一边说着:“姑娘莫动,我去帮翠儿姑娘。”
原来夜离也是一直注意也周围的动静,自然也注意到翠儿那边的情况。
而就在夜离跑到翠儿跟前,接过她手中的几盒糕点的时候。
突然从舒心呆的地方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
只见牵着舒心所乘座的马车的马儿像着了魔一般的往前冲走。
舒心一个不稳,被重重的摔到了车厢后面。
马车因马匹的剧烈奔跑而左右不停的摇摆着,舒心只感到一阵头晕眼花,想站起来,可是却无法找到重心。
大结局,幸福的滋味(完)
3
马车外时不时的能听到,人们为躲避马车而发出的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天啊,这匹马受惊了——”
从马车摇晃的频率来看,马车的速度非常快。
马车后面,夜爻焦急而快速的追赶铫。
舒心忍着痛楚,赶紧抓到马车边的护拦。
舒心非常担心马车会冲撞到行人,又不知为何马儿会突然发狂。
舒心努力移到矮窗边,撩开窗帘向后看,已经看不到翠儿和夜离了。
马车一阵抖动,又差点将舒心抛了出去。
门帘和窗帘也因马车快速的向前行驶着而被吹的哗啦啦的响。
过了好一会,舒心感觉到马车好像已经驶离了长庆街,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
现在已经到了哪里了?
舒心虽然来京城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房里制香,要不就是牧无忧带着去玩,对于京城并不太熟悉。
天气也慢慢黑了下来,舒心很担心马儿这样发疯似的乱跑,不知会将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
舒心死死抓住马车边的护拦,心中的恐惧感也慢慢升了起来。
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让马儿停下来。
舒心想挪到门边去,可是因为马车激烈的摇摆着,让她无法靠进门边。
天啊,现在该怎么办?
无忧,无忧,你在哪里呀?
舒心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正当舒心以为自己会这么死去的时候。
突然听到马车外传来了让她惊喜的声音。
“心儿,心儿,是我,你有没有受伤?”
是无忧,他终于来救我了,舒心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无忧,我很好。”
“心儿,你别怕,我想办法让马儿停下来,你要坐好抓稳啦。”
舒心一边又将护拦抓得更紧,一边大声应着好。
舒心拼命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见到“嗖”的一声,然后就听到马儿发出嘶鸣声,紧接着听到“嘭”的一声,明显感到马车车身往下一沉。
那个车身下沉的动作,正是牧无忧跳上马车时所导致的。
再过了一会,又听到马儿因痛苦而发出的一串长长的嘶鸣声,和马儿较劲蹄子乱地的声音。
渐渐的马车由快而慢的缓缓的停了下来。
只到此时,舒心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就看到牧无忧挑帘进来了。
舒心这次非常主动的扑进了牧无忧的怀里。
牧无忧则一脸严肃的紧紧的将舒心拥在怀里,不一会又放开舒心上下左右的看,说里还一边说着:
“心儿,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告诉我。”
“没事,没事,我没事。”
舒心看到牧无忧此时眼中全是紧张和慌乱的神情,赶紧解释道。
牧无忧见舒心却实没有伤到哪里才放下心来,再一次将舒心紧揽入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安全了,这会才对之前的惊险有了更强烈的感觉。
舒心此时只想在牧无忧的怀里放声大哭。
可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是眼眶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转:
“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没了,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无忧。”
牧无忧听到舒心的话心中不由一紧,是吧,如果不是自己为了早点见到心儿而日夜兼程的赶路的话。
自己怕是得到消息也不能及时赶到,更不可能阻止马车了,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想着马腿上那个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红点,牧无忧就觉得心中的无名火被烧得旺旺的。
居然有人要害心儿!
但牧无忧又不想让舒心再害怕,便换成温柔又宠溺的声调安慰着:
“傻瓜,有我在,怎么能让你就这么没了。”
舒心听到耳边传来的牧无忧的声音中虽然是极其柔和,但是语气中却又透露着浓浓的担忧和心疼。
舒心便擦了下泪水,让自己尽量表现出平静的样子,笑着抬起头对着牧无忧用劲的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无忧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
牧无忧凝视着舒心好一会,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再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两人相拥着坐到马车门边,静静地看着夜空中的点点星光,不时的相视而笑,却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等到夜离、夜爻和夜云等人赶来后,两人才座进重新马车返回了舒府。
舒文达、李氏以及王婶和翠儿,早就在大门口等着她们了。
一看到舒心,四人一拥而上,赶紧拥着舒心和牧无忧进府,好一番安慰。
牧无忧一直陪着舒心,直到舒心睡着后才离开。
“今日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牧无忧一脸冷咧的问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夜巽、夜离和夜爻三人。
“回禀少主,下手之人已经抓住,是一名杀手,他已服毒自杀了。
不过,有人曾见过他与姚府的人见面。
因此,属下怀疑,此事是姚姑娘所为。”
夜爻将自己所查到的说了出来。
“哼……没想到,她现在是一心想要心儿的命呀。
是不是以为他们家出了个贵妃,我就怕了他们姚家?很好,我会送一份大礼给她。”
牧无忧一扫脸上的阴沉与狠绝,露现的晃眼又艳丽的笑容。
只是在那对黑黑的眼眸中却卷起了狂风骤雨般的风暴。
让人看了犹如置身在北极冰天雪地之中一般的极寒。
在同一时间,姚江的房子中又听到了一连串的物品被摔碎的声音。
“真是可恶,这次居然又让她死里逃生了。
无忧表哥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不是不在京城吗?”
姚江一脸阴毒恶声恶气的说完之后,就狠狠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不行,我一定要让她死,她一定要死。”
姚江好似自言自语的喃喃的说着,此时的姚江已经进入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舒心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书,竟没发现牧无忧已经站在了她身旁。
“心儿这是看什么书呀,竟然无视你夫君我。”
牧无忧语气中略微一股子酸味,让舒心掩嘴而笑。
“没有想到堂堂的景王世子居然这么没有自信,竟然与书斗气。”
舒心语气中调侃之味颇浓,一双漂亮的双瞳之中闪着让人着迷的光彩,嘴角一抹促侠的看着牧无忧。
牧无忧挑眉看着眼前有些得意的舒心,恨不得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上一口才好。
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决定告诉舒心一个好消息。
“心儿,告诉你一个消息。
今天在城北有一辆马车因马儿突然发狂,而致使马车整个翻了。经查那是姚家的马车。”
说完这些,牧无忧就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是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优雅的喝了起来。
舒心还在消化着牧无忧说的这个消息。
姚江的马车的马也发狂了?
无忧为什么会知道?而且要告诉我?
难道是说姚江的马儿发狂不是意外?
这般想着舒心就双手支着头看着牧无忧,道:“是你的杰作吧?”
看着牧无忧不答话还是在自顾自的喝着茶,只是眼中满是得意。
看样子猜的没错了!
可是为什么呢?
舒心突然想起前几天自己的马车的马发狂的事。
难道那也不是意外,是……
舒心震惊的看着牧无忧,而牧无忧则早已收起刚才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牧无忧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厉色,让舒心看得真真切切。
他收起所有负面情绪,放下茶杯,抓住舒心的双手,表情坚定、声调轻柔的对着舒心,道:
“心儿,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到你,不然我会千万倍的加注在他身上。”
舒心知道牧无忧虽然霸道且对外人冷酷无情,但他却对自己是情真意切又温柔似水的。
而且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如果这么做了,那一定是那人先惹得他。
“我相信你。”
没有再多的话语,可仅仅是这四个字,就足以表达舒心内心的全部情感。
也就是这四个字让牧无忧无比开心与安心。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心儿相信自己就足够了。
没有什么比心儿对自己的看法还要重要!
正当牧无忧和舒心两人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姚江此时正睁着双目,恐惧的盯着床顶。
姚江的脸部青紫一片,两颊肿得像猪头一样。
牙齿也因脸部碰地而被磕掉了好几颗,这么一来就算是破相了。
因为在这个年代,可没有补牙的技术。
何况掉的都是大门牙,说话漏风、嘴唇下陷那是百分之一千的。
而她的右脚也因跌落马车后,被车轮碾压过而粉碎性骨折。
请来的太医说,再也不可能接上了,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至于骨折的两支手臂,已经算是全身上下最轻的伤了。
姚江有些受惊过度,呆呆的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两眼发直,神情呆滞。
现在的姚江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气势了。
总之样子要有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姚江没有想到,当初她想像的舒心被马车撞后的样子,完完全全呈现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
一晃,便到了四月初七,天晴日朗,是个结亲的好日子。
许多百姓都涌到大街上看热闹,因为今天是景王府与舒府结亲的日子。
迎亲的队伍足足有一里长。
京城的百姓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立即有就有人惊讶的道:
“天啊!这可是最高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