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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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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的皇帝十分英明,政治清明,使得官员们也不敢随意妄行,并且规定所有案件必须公开审理。

因此,她知道堂外有不少看热门的百姓,这时代的百姓基本不识字,就算心地善良,也没有很强的分辨是非的能力。

只有清晰地告诉大家,她受了冤枉,才能得到堂外百姓的支持。

若是百姓的言论她对有利,那么吴县令也别想一手遮天。

吴县令被舒心眼底的寒流,看得浑身一哆嗦,便快速移开了目光。

要镇定,要镇定,只要用了刑,她一定会认罪的,到时自己再去大人那表功,就可以在家,坐等着升官了。

大人这次回京述职,已经攀上了京里的大靠山,自己只要跟着大人,日后必能官运亨通。

这般想着,吴县令又急急的催道:“快点用刑。”

本来两个差役在看到舒心细白滑嫩的玉手时,有那么一阵恍惚,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但在听到县太爷的再次命令后,不得不将刑具套在了舒心细白的玉手上。

两人一用力,舒心只感觉到从双手手指处传来巨痛,痛得她脸色惨白,额头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你认罪还是不认罪?”

“吴县令有失偏颇,舒心不服,更不会认罪。”舒心咬着嘴说道。

吴县令气得两别胡子都竖了起来,道:“给我使劲拉,拉到她认罪为止。”

两名役差得令,继续用起劲来。

舒心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身子却是不自觉的拼命颤抖着。

使得在门外看热门的人们,都不由的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舒心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这一劫了,便似下了最后的赌道:

“吴县令不怕今日之事传到圣上耳中,如果当今圣上知道了吴县令是如此办案的,不知他会怎么想,怎么做?”

虽然现在舒心痛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但是她看向吴县令的眼神确是坚定无比的。

就好像明天圣上就会知道此事一般。

经舒心这般一说,吴县令立刻联想到上次要办舒心的时候,确实是惊动了京城中的一位世子爷和宫大人来着。

吴县令想到这,又看到舒心此时坚定的神情,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起来。

难道这个丫头真的还跟那位世子爷交好?

可是如果这件的事情还办不好,那自己就别想在这县令的位子上继续坐下去了。

此时的吴县令是两头为难。

又怕舒心那边会有人撑腰,那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又怕如果现在不把舒心办了,那位怕是会当场吃了自己。

远水解不了近渴。

吴县令想到县官不如现管呀,不管她舒心有何能耐,自己现在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到时候万一事情真的败露了,也会有上面替自己挡着。

这般想了之后,吴县令稳了稳心神,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多费口舌了,今日这罪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继续用刑,直到运来饭庄的东家认罪为止。”

还没等两个差役用劲,就听到舒心一阵大笑。

只是那笑声听起来让人感觉背脊骨发毛。

“大胆刁民,居然敢在我大堂之上如此放肆,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县令?”

舒心收了笑,红着眼直直的盯着吴县令,道:“民女正是心中有县令,才会如此。一想到明日京城之中的那位会来看望民女,民女就有了信心。”

“谁……谁会从京城来看你?”吴县令有些心虚的问道。

“等他来了,县太爷不就知道了。希望明天县太爷也能如现在一般的理直气壮。”

吴县令听了,猛得一吸气。

难道是那位世子爷或是官大人?

两位哪个来了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惹得起的。

想起上次的那次遭遇吴寿就下意识的摸了摸他那两颗安上去的假牙。

而且这件事本就是他们故意栽赃给舒心的,一般的人是查不出什么的,但是官大人和那位世子爷就一定能查出来。

明日真的会有贵人到访?还是这小丫头故意使诈骗自己的?

吴县令的眼珠子左右一扫再咕噜噜一转,计上心来。

人在做,天在看。

“本案似还有一些不明之处,待本官先去查明清楚。

今天先到这里,先将四名疑犯押下去,且待本官查证之后,再行审讯。”

吴县令是想等明天看看,是否真如舒心所说,京城会有人过来看她,

如果真的是上次那两位,那自己就将责任推到范氏他们一家人头上。

如果没有,那自己就按上面的意思,将舒心给办了钿。

舒心听到吴县令要明日再审案件,便知道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只是明日真的能等来她要等的人吗?

其实舒心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杂。

被抓来之前,她要李氏去省城,其实就是要李氏去找云香坊连城分店的张掌柜,然后,请张掌柜联系云少卿。

在京城告别的时候,云少卿说他会很快来连城视察产业。

希望他今天能够接到张掌柜的消息,明天能赶来。

如果明天赶不来……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吧。

很快,舒心被带到了一间单独的牢房。

而李拓李谓清石他们三个人并没有与舒心关在一块。

有可能是故意要将他们分开关押,又或者是分了男女牢房的。

到底什么原因舒心不得而知。

如果关在一起,好歹舒心还能从李拓和李谓的口中,多少了解到一点线索。

现在这样,却是让舒心一点头绪也没有了。

被折腾了一上午,狱中差役似乎忘记她一样,连午饭和晚饭都没有给她吃。

舒心有气无力闭着双眼,靠在阴暗潮湿的墙上。

牢房里充斥着多种恶心又熏人的恶臭,使人一进来就觉得头晕目炫。

连狱卒都不愿多呆一会,之前就是一把将她丢到地上便锁门走了。

嘴部的涨痛感、血腥气,和轻轻一动手指就传来的阵阵疼痛,让舒心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舒心头靠着墙皱起秀眉,歪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远处微弱的烛光忽闪忽闪的,在天花板上洒下一层极淡的光晕。

倒影也随着烛光的忽明忽暗跳动着,忽而似张牙五爪的恶魔,忽而又像面目狰狞的幽灵,样子极其骇人。

让本就昏暗的牢房更添了一份诡异的气氛。

舒心突然感觉心里涌出一股空虚又失落的情绪。

夜离、夜爻守在自己身边三年多的时间,都没发生一点事情。

偏偏夜离和夜爻一离开,她这就麻烦缠身。

舒心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跟蒋巡抚一家有关系。

可是,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与蒋小姐,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不过是些小女儿的意气之争,当年蒋巡抚也只是想找个借口打她一顿板子而已。

过了这几年,应该已经淡忘了才对,不该上升不到这种不死不休的程度吧?

而且牧无忧告诉她,景王妃侧面警告过蒋夫人,不许他们针对她。

而这几年,蒋巡抚和蒋小姐都好似忘了她这个人似的。

难道不是忘记了,只是在等待时机?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身边有景王府安排的暗卫?

又怎么知道暗卫被景王爷调回京城了呢?

还是说,并不是蒋巡抚所为,只是那个叫肖大壮的男人,想讹诈一笔钱财?

舒心想的有些头疼。

如果夜离他们还在身边,一定能帮自己查出原因,而自己也不会呆在着这牢房里吧。

可是世间没有如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舒心又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的太突然。

一切似乎是那么有理,所有证据和证人都明确指明是自己饭庄的饭菜有问题。

但是正如自己在堂上所说,如果真是三舅他们让伙计用腐食和霉变的食材做菜,那为何不见其他人有中毒的情况发生?

那范氏的母亲虽然是年纪大些,身体自然不如年轻人的抵抗力好。

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气绝身亡了呀。

既然能将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毒死,那说明这个毒性是挺大的。

而那范氏也是一名弱女人,为何只有她的母亲被毒死了,而他们却只是腹痛?

可这又是为何呢?

还有那范氏的母亲脸色黑暗中带着乌青,似是中毒。

但如果是因为吃了腐食而中的毒,就不应该呈现出那种黑暗之色才对。

而且那名老妇身材那么瘦弱,只怕生前过的并不好吧,家中应该很穷困才对。

既然穷困,那她的女儿又怎么会舍得请她去省府买衣服,还在他们饭庄吃饭呢?

看样子这个案子中有两点最为关键。

一个是那个厨房的伙计清石,为何坚持说是李拓让他利用腐食和霉变食材来做菜。

二个是必须查清了老妇人所中的到底是何毒。

只有查清了这两点,才能有机会为自己和饭庄洗刷冤屈。

舒心感觉到一个巨大的疑团等待着自己去解开。

但是现在自己身在狱中,而娘亲到这时候都没看到,只怕是吴县令不让人放她进来吧。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舒心轻叹了一口便又闭上了眼睛。

晕晕沉沉之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

舒心猛得睁开眼睛,模模糊糊见一个用黑色披风将自己装裹在里面的人,刚好走到自己的牢房里。

只是牢房中的光线很弱,再加上那人本就背对着光线还被披风整个遮住的脸和身子,所以根本看不到他原本的面目。

那人看到舒心醒来,便急忙走了过来,蹲在了她的身旁。

那个人一句话都不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舒心感觉随着这人的走近,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味道却很熟悉。

舒心对自己会有这种意识只得苦笑了一下。

怕是自己太想那个人了,所以现在都出现幻觉了。

可是在那人蹲下来的同时,舒心注意到那人手中有一碗清水和一个精巧的盒子。

虽然不知道那个盒子里装了什么,但是这碗清水,却立刻吸引了舒心全部的注意力。

这一碗水此刻对她而言就如同圣水一般的可贵。

舒心不自觉的抿了抿干得起皮的发白嘴唇。

她有些激动的想要坐直身子。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力不支的原因,舒心一下没坐起来,所以她就用手撑地好借力坐直。可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也更苍白了几分。

当她痛得在收回手的一瞬间,自己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在了怀中。

就在舒心忍着巨痛想要挣脱开他的时候。

只听到那人急切的说道:“心儿,别动。”

听到那人的声音,舒心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他。

真的是他,他真是出现了。

舒心紧闭起双眼再一睁开,依然看到了那张绝美无双的俊颜。

虽然视线很模糊,可是这一瞬,这张绝世的俊颜,却清晰无比的映入了心底。

舒心觉得此刻自己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得满满的,又感觉涩涩的,眼睛也酸酸的。

舒心努力克制着在眼眶中直打转的泪水,哽咽的说道:

“无忧,你……你真的来了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个人正是一得到消息就快马加鞭刚刚赶到的牧无忧。

当他看到眼前脸上毫无血色,嘴唇红肿、手指因受力挤压破皮,而不能自然伸直,且呈现黑紫色的舒心的时候。

他只觉得这比自己在战场上受了伤还要痛上千万倍。

心如刀割、痛彻心扉这些词语,通通都不能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伤心和愤怒让牧无忧那本就黝黑的双眸更加深不见底。

那让人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潭中泛起惊人的嗜血的波澜。

可是就在舒心看着他问他话的时候,牧无忧又将一切迅速的隐藏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人儿满眼的担忧与心痛,声音颤抖中略带嘶哑的说道:

“心儿,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舒心好不容易扯出一点笑脸,摇了摇头,指了指他手中的水。

牧无忧会意赶紧喂水给舒心喝下。

喝了水之后,舒心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

接着牧无忧又从那个精巧的盒子中取出精美的糕点。

当香气扑鼻的糕点一拿出来的时候,舒心的眼睛都要直了,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想要一口将它们全部都吃下去。

看着舒心此时的样子,牧无忧没有半分觉得好笑,反而是感觉心里一阵心疼。

因为舒心的下半张脸被木板打的红肿,为了尽量不牵扯到痛处,所以吃起东西来特别费力。

他耐心又细心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舒心吃,直到将盒子里面的糕点全部吃完。

舒心这才满意的眯了眯眼睛。

牧无忧仔细又小心的给舒心擦着嘴巴。

牧无忧眼中浮出阴鸷之色的说道:

“心儿,我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些委屈的。”

舒心看到牧无忧此时狠绝的表情,心里一怔,道:

“无忧,你别乱来,

这事如果是真的,我愿意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

如果运来饭庄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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