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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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夜的美梦做下来,让姚江心里高兴,可是面上却是疲惫不堪。
尤其是眼睛下面的青黑色,硬是打了厚厚的几层粉才勉强遮住了痕迹。
而此时略显狼狈的姚江与神采奕奕的舒心相比较,那真是一个熊猫和一个天使的差距。
这天也依然和昨日一样,姚江死盯、李嬷嬷协助监督而舒心则是负责专心调制香料。
每一个手法,每一个步骤,都是在姚江和李嬷嬷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只到舒心说凝香丸已经制好了,姚江和李嬷嬷两人都是半天都没有回过神的表情看着那锦盒中的凝香丸。
姚江和李嬷嬷两人同时在心中暗自腹诽着:
怎么就制出来了?怎么没有看到那颗五岩天珠?
她的操作全在我眼皮子到底呀,到底是哪里漏掉了?
正当她们两人还在自己的思绪中而出不来的时候,舒心轻柔如水的声音却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李嬷嬷,有劳您带路,臣女要将这些凝香丸献给太后。”
李嬷嬷快速从思绪中抽身出来应了一声是,便领着舒心和姚江前往昨日的大殿之中了。
到了大殿舒心才知道,今日皇上也来了。
“臣女舒心(姚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女舒心(姚江)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皇上和煦的声音从前方飘来。
让舒心没来由的有些安心。
“朕听闻,舒姑娘昨日留宿宫中为母后制凝香丸,不知是不是已经制好了?”
皇上看着舒心手中的锦盒了问道。
“启禀皇上,凝香丸已经制好了,还请皇上和太后过目。”
舒心恭顺的举起锦盒说道。
太后眼光微闪了一下,便示意让李嬷嬷将锦盒承了上来。
皇上和太后各拿出一颗来,细细看了看又仔细闻了闻。
“皇上,你觉不觉得这个凝香丸的味道与哀家几年前遗失的五岩天珠的味道很像呀?”
太后似是不经意的问出口,眼睛却在舒心的面上扫了一下。
皇上听到太后的话,又重新闻了闻凝香丸的香味,道:
“嗯,的确有几分相似。”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舒心,道:“不知舒姑娘可否为朕和太后解释一下这两者的香味为何会如此接近吗?”
哦,原来这两天为着我绕来绕去的,就是为了那个什么……五岩天珠。
难怪会只要我一个人留在宫中制香丸。
难怪会让我先沐浴才能再去制香丸。
难怪姚江会那样两眼都不眨的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原来太后等人以为是我当年拿了那个五岩天珠。
可是我怎么会拿太后的天珠呢?
舒心飞快的翻开脑中的记忆。
哦,记起来了,是穿越过来的那年,宫大人追到我们村里时要找的那个宝物。
当天宫大人并没有说表到底是什么宝物,后来才听无忧说起是太后一直戴在身上的五岩天珠。
那就是说,这两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从自己身上找到那个五岩天珠。
哼……真真是天大的笑话。
如果是我拿了,我还敢用它来制香,那不是找死嘛。
如果说,太后一心认定是我当年拿到了那颗五岩天珠,就说明我身上的香液的味道确实于那五岩天珠的香味很相近才是。
只是我身上的香液为何会与那五岩天珠的香味那么相似呢?
舒心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皇上既然问了,就表示他想要听自己的解释,而并非定了自己的罪名。
舒心躬着身脸上显出有些惶恐的表情,道:
“皇上、太后,昨日臣女制香之前为表自己对太后的尊敬,在李嬷嬷的服侍之下沐浴更衣后才开始制香的。
且一切制香的过程都是有姚姑娘和李嬷嬷在场,而休息之前,那些香料均是由李嬷嬷按排专人看管起来的,而伺候在臣女身边的人,也均是宫中之人。
从开始制香直到刚才将凝香丸制出,我们三人也未分开过。
况且臣女实在是不知那五岩天珠到底为何物,竟与臣女所制的凝香丸的香味如此的接近。
不过臣女觉得,天底下香味相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想必这一定是个巧合吧,还请皇上明鉴。”
太后在舒心回答的期间,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舒心,想从中发现一丝端倪。
可是舒心除却开始时的愕然,和现在的惶恐的表情外,并未显出什么惊慌失措的样子,也还算是镇定自若。
这样看来,那五岩天珠并非是舒姑娘所拿。
但姚姑娘为何一直在暗视自己,舒姑娘的凝香丸是五岩天珠所制成呢?
哼……看样子,有人是想拿哀家当枪使呀。
好呀,真是胆大妄为呀,连哀家的主意也敢打?
太后想着转眼冷冷的扫了一眼舒心身旁的姚江。
姚江感受到从前方射来的两道寒冰般的目光,让她的心猛然一缩,手心即刻渗出汗来。
太后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服侍的李嬷嬷。
李嬷嬷见状赶紧走到大殿中跪拜在地,道:“启禀皇上、太后,老奴昨日到今日一直都是伺候在舒姑娘身边,舒姑娘所言并无半点虚假。”
其实关于舒心这边制香的过程,李嬷嬷一早就事无巨细的告诉太后了,现在只不过是因为皇上在而做个样子而已。
皇上听了舒心和李嬷嬷的回答后,又转面看着姚江,道:“姚姑娘,不知舒心所言可属实?”
姚江内心深处很想回答:“舒心所言非实。”
可是她也知道,如果这么回答了,那无疑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
届时,就表示舒心确实是用五岩天珠制香丸的,可是自己又说不出那天珠现在在何处。
太后既然让自己守着舒心,却连舒心用了五岩天珠后,都没有拿到五岩天珠,那就代表自己是失职。
如果说自己承认舒心所说不假,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一场。
最主要的是,之前自己含沙射影的对太后说,当年遗失的五岩天珠八成是舒心偷偷拿了,自己一会儿该如何收场呀。
早知今日,之前就应当想其它的方法诬陷舒心了。
这下倒好,弄得自己左右为难。
姚江一番心思下来,脸上已经闪出好几种表情,都被坐在上面的皇上和太后看得真真切切。
太后更是猜到了姚江此时的想法,冷冷的追问道:
“怎么皇上这个问题,姚姑娘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这两日都没有尽心帮舒姑娘制香呀?”
姚江猛得听到太后的话,身子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姚江马上匍匐在地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
“太后息怒,臣女这两日一直是尽心从旁帮助舒姑娘制香的,舒姑娘所言非虚。”
姚江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再抽自己几个大耳光子。
可是不这要说也不行,总之,先走一步是一步吧。
这时听到皇上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道:
“看来老天爷是看到母后因遗失五岩天珠后一直伤心不已,这才冥冥之中安排了舒姑娘入京开店制出凝香丸,再由舒太医送到了母后面前,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呀。”
皇上看到太后脸上的表情在听到自己的话后有所缓和,便又接着说道:
“只是不知道这凝香丸能否长期薰制呢?”
舒心淡雅的笑容又显露出来,道:“请皇上放心,臣女所制的凝香丸全部是提取的花料的精华,是适合长期薰制的。”
“那就好,朕听母后说这凝香丸对母后的失眠症有所帮助,那朕就命内务司每月到舒姑娘的店铺采购凝香丸送给母后,以表儿子的孝心可好?”
太后见皇上这七绕八绕的,又是天意又因祸得福的,也不得不承了他的面子,道:
“多谢皇上的关心,就按皇上所说的办吧。”
皇上见太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温和的看着舒心说道:
“舒姑娘所制的凝香丸让困扰太后多年的失眠症得到了缓解,朕心大悦要重重加赏于你,舒姑娘可想求什么尽管开口。”
舒心听到加赏两个字,脑海中立刻浮现阿里八八藏于山洞中的一箱又一箱金银珠宝的画面。
虽然心里想着这些个画面而乐的合不拢嘴,但面上显现出来的却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
舒心有些羞怯又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道:“能为太后分忧解难是臣女的荣幸,臣女万不敢舍求什么赏赐。臣女今后一定尽心尽力为太后调制凝香丸。”
哈哈哈哈……
皇上又发出一阵开怀的笑声,道:“舒姑娘有此心,朕和太后都很高兴,但是有功就一定要赏,有错就一定要罚,不然朕以后如何制国?如何服众?”
姚江听到皇上的话,脸上唰的一下子就白了,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了几下。
皇上将姚江刚才的神色看在眼里,但还是一脸温和的对舒心说道:
“既然舒姑娘不求什么,那朕就赐你黄金百两、南海夜明珠一颗、黄金吉祥如意头面一套、赤金镶多宝百子项圈一对、南洋丝锦百匹、绢丝百匹、锦缎百匹。
再赐你长庆街和福满街各一处商宅,不知母后对朕的赏赐是否满意?”
太后淡笑着微点了下头表示满意。
舒心则是在先前听皇上说得那一大八拉的赏赐里,只对那南海的夜明珠最有兴趣一探究竟。
后来又听皇上说要赏自己长庆街的两个商宅给自己,高兴的两眼发光。
要知道这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方就属这长庆街和福满街了。
传言,旦凡是在长庆街开门做生意的就没有亏本过的人。
而福满街则是大家世族中的小姐们经常会去光顾的地方。
现如今,想要在长庆街租个门面那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现在天上居然真的掉下馅饼来了。
舒心差一点就要高兴的跳起来。
当然,她也知道,这些都是女子嫁妆中必备的物品,皇上这是在给她送嫁妆呢。
舒心忙磕头谢恩。
皇上倒是敏锐的扑捉到舒心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之情。
心中笑得直摇头,还真是被忧儿说中了,赏金银玉器舒姑娘也会喜欢,但是如果是商宅什么的,那才是舒姑娘的最爱。
朕之前赏赐的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没有让她如此高兴,反而是最后这两个商宅让她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看来这舒姑娘是一心想将香脂坊的生意做大了。
呵……这个丫头有点意思。
皇上在舒心谢旨后,又说道:“听太后说这凝香丸是舒太医承上来的,那舒太医官升一级,赐黄金百两、银两千两。”
舒心又再一次替父亲谢主龙恩。
皇上看着姚江,道:“母后,不知姚姑娘是该奖还是……”
皇上没有将话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向太后。
太后则自然的接过话,往下说起来:“姚姑娘昨日跟哀家说是想帮舒姑娘制凝香丸才留宿宫中的。
可是舒姑娘在制香丸的过程中,她并没有插手任何一个步骤,所以这个制凝香丸的功劳中没有姚姑娘的功劳。”
姚江一听太后此话,身子早已是颤抖的不行。
皇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后,便挑眉看向地上抖得如同树枝上的残叶一般的姚江。
“舒姑娘辛苦了两日,可以先回去了。既然该赏的人,朕已经赏赐过了,那接下来的情况就由母后自行处理了,朕还有事要要办就先回宫了。”
待太后微微颔首之后,皇上便径直朝外走去。
舒心也极有耳力劲的跟着皇上后面出了太后的寝宫。
在舒心恭送皇上离开的时候,舒心发现皇上对自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搞得舒心有些摸不着风向。
等皇上走远了之后,舒心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去细想皇上刚才的那个笑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坐上了软轿朝宫门而去了。
舒心刚要从软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只骨结分明手指修长的一个大掌伸到了自己面前。
看到这只手舒心抿嘴笑了。
这只手的主人除了牧无忧还能有谁?
舒心柔顺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中,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朝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牧无忧就将舒心紧紧的抱在怀中,似乎是怕她跑掉一般。
舒心也知道他定是担心自己在太后这里受到什么委曲。
舒心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的依偎着牧无忧。
这样过了好一会,舒心才担起头看着牧无忧,道:“无忧,我没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牧无忧低头看着舒心也不说话,只是在她的脑门上印上自己滚热的吻。
虽然这个举动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舒心还是会没来由的脸上一热。
俏脸又缩回了牧无忧的怀中。
牧无忧看着这样子的舒心,心里觉到无比安心又幸福。
“心儿,不管以后我们会遇到什么险阻,我都要在你前面为你遮挡。你一定要相信我知道吗?”
听着牧无忧极尽温柔又有些魅惑的声音说着这句誓言,舒心只觉得眼眶一热。
她窝在牧无忧的怀中用力的点了点头,又微微抬起脸给了牧无忧一个、只为他而开放的娇媚如花的笑颜。
牧无忧看得喉咙一紧,便含住了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