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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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我要告诉爹爹,告诉天下人,你勾。引自己的姐夫,我要亲眼看你浸猪笼。”楚嫣然被逼疯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哪怕她日后被人耻笑,也决不让楚姒清快活。
“告啊!不如直接告到皇后娘娘哪里去,让她替你主持公道!”楚姒清半点不为所动,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满是不屑。
“如今四爷弃了你,子喧也不能保你,楚娰清,你还在嚣张什么?”楚嫣然心中发虚,不肯服输。
“我在想,我和子喧的那个约定。”楚姒清只是笑,笑的高深莫测。
“什么约定?你们之间哪有约定?”楚嫣然慌乱无措,凤眸里一片绝望。
“子喧是不是经常怀疑你?哪怕你手腕上的那颗朱砂痣与我相同,但假的终究是假的!”楚娰清坐下,闲闲地喝起茶。
“不!不要……楚姒清,我不准你抢走子喧,他是我的!”楚嫣然苦苦哀求着,哪里还有当初的嚣张气焰。
“楚嫣然,你好自为之,若再敢兴风作浪,你的男人,我抢定了!”楚姒清嫌恶地剜了眼那面色死沉的女人,而后转身离开。
子喧,对不起,我不是真正的楚姒清,不能代替她去爱你。
那个约定是,每年樱花盛开之时,帝都玉凉湖东面不见不散,后来的后来,当慕容子喧得知真相后,守着那个约定便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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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楚姒清还在睡梦中,一缕暗香自窗棂处飘散而来。
她蓦地惊醒,掀开被褥起身,缓缓走近窗台,一簇簇洁白美丽的昙花映入眼帘。
她伸手,将花朵捧起,凑近鼻尖轻轻嗅着,陷入沉醉。赫连懿,他为什么要送昙花来?寓意着什么呢?
连续后来的三天,夜里,窗台上总会出现几株昙花,且那花好似经过特殊手段的处理,没有很快凋谢,而是直至第二天中午才渐渐枯萎,花期长地诡异。
第四日晚膳后,秋菊拿着几朵昙花兴奋不已的喊道,“小姐,小姐,你看,它生命力好强,居然活到这个时辰?太神奇了。”
“恩!”楚姒清亦是震惊不已,赫连懿是不是在告诉她什么?关于那个神话故事吗?他是不是极力不愿相信爱情不会昙花一现,会绵长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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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晴空万里,夏风徐徐,皇家一年一度的狩猎如期举行。
早晨,楚姒清闷在房内看书,楚天昊拿了一套干练的骑马装进来,“清儿……皇上刚刚下了口谕,世家未出阁的女子今日都要出席狩猎活动。”
“哥!”楚姒清放下书卷,哀怨地蹙眉,“缺我一个,谁会发现呢?”
“有心之人定会发现,到时候,被问罪就不好了。”楚天昊推搡着她,“好妹妹,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见人吗?”
“见母亲,哥哥,秋菊就够了啊!你知道的,我最不喜那样的场合!枯燥无味,还得守着陈腐的破规矩。”楚姒清努努嘴,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她不是怕流言蜚语,怕见人,而是怕再次面对那个男人!
“傻丫头!哥哥每天见你都见腻了,你再不出去晒晒太阳,真的要发霉了!”楚天昊宠溺笑笑,阔步离开,“快点,将衣服换上,我在大门口等你!”
“好吧!”楚姒清无奈地扁扁嘴,望着那红色的骑马装,不禁忆起丝绢上的那个女子,跟她容貌相同的女子。
西郊,皇家方圆百里的狩猎场,树木葱郁,明黄的昭国旗帜迎风飞扬。
楚天昊忙着跟同僚切磋,楚姒清形单影只,牵着小红马,百无聊奈地走在树荫底下。
“怎么没精打采的!跟丢了魂似的!”慕容昭阳从马背上洒脱地跳下来,猛地一拍楚姒清后背。
“昭阳?”楚姒清一吓,嗔怪道,“鬼丫头,你怎么才来?又睡懒觉了?害的我苦等。”
“呵呵……能让楚姒清等,是我昭阳的荣幸,来,要不要骑马比试一番?”慕容昭阳跃跃欲试,“啧啧……你这哪里弄来的马,骨瘦如柴的!能跑吗?”
“那就比一比啊!我的小红可不是泛泛之辈。”楚姒清敏捷地跳上马背,爱怜地摸了摸小红的脑袋。
“噗嗤!”慕容昭阳笑的更欢了,“小红?你还能取更土一点的名字吗?”
“我愿意!”楚姒清逗趣道,“小红,小红,跑起来,别让她看扁你!”
“烈焰!来,好好发挥,这一回比试,攸关本郡主的面子。”慕容昭阳扬起马鞭,潇洒地挥下。
两人兴致高昂,正准备痛快地较量一番,那抹熟悉的紫影转着轮椅而来,正抬眸望向二人,光影偏逆,看不清他眸底的神情。
而此时,皇帝首当其冲,纵马来到场中,他心情极佳,朗声道“朕今日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朕的老七,昨夜已经从庆国归来,众爱卿,快来见过端亲王!”
端亲王,竟连夜封了亲王!可见皇帝对他的宠爱!
☆、126 俊美神秘的七王爷(6000字)
在场的文武百官皆是一震,神色万千,各怀心思。七王爷-----慕容君墨此番突兀归国,即将掀起轩然大波,朝中以太子和六王爷的党派之争,势均力敌,而这种平稳的局势不会长久下去。
太子惊闻此消息,只是不屑地勾了勾唇,旁侧,一直扶持他的左丞相忧心忡忡,褶皱的老脸拧地越发厉害。
慕容子喧面色平静,目光淡然,似是未卜先知,心中略略低叹。楚怀遇与他并肩站着,低语道,“子喧……为何慕容君墨回来,我们一点消息都不曾得到?”
慕容子喧抬眸淡淡觑了眼那帝王,“这便是父皇的高明之处!从庆国打算放人那一刻,他便封锁了消息,千里的路程,亦是做得密不透风,不然七弟何故能安然回国!”
楚怀遇不屑地冷哼,“一无势力,二无德行,量他也搅不出名堂来!遽”
众人皆是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静候那迟迟不肯露面的端亲王!
慕容熠尘孤身静坐在树荫底下,一双幽深似潭的眸子,好似蕴着万千情绪,又好似根本没有半分情绪。
楚娰清和慕容昭阳从马背上跃下,兴致被打断,只能规规矩矩地站在人群中价。
七王爷慕容君墨,关于他的事迹,楚娰清略闻一二,听说是已故宠妃华贵妃的儿子,爱屋及乌,皇帝亦是最喜这个儿子,但当时的大昭国势力薄弱,为避免被庞大的庆国吞并,皇帝忍痛割爱,将仅仅七岁的慕容君墨送去庆国做质子,如今十五年过去,昭国日益强大,皇帝多次派使节前往庆国游说,终将爱子解救回国。
“也不知道七哥长什么样?他走的时候,我才一岁,后来,也是听宫里的嬷嬷说,我才知道有个从未谋面的哥哥。”昭阳把玩着手中的马鞭,好奇心被高高挑起,不断地踮脚去张望。
可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众人从开始的热议,到如今的冷寂,七王爷神秘莫测,姿态高昂,迟迟没有露面。
楚娰清对那人并无半点兴致,烈日当头,让众人干等的人,品行恶劣,就不是什么好人!
“楚娰清!你流了好多汗,作甚站在日头底下?”昭阳乍然惊呼,忙伸手将她往树荫底下带。
楚娰清和慕容昭阳其实就隔着两三步的距离,但她不肯站在树荫底下,是不愿同那个男人静距离接触。
“昭阳,我不热,其实多晒晒太阳能补充维生素D,延缓衰老!”楚娰清心中一乱,云里雾里的话跟着迸出。
“啊?维生素是什么玩意儿?楚娰清你又说西域话了,明知道本郡主听不懂!”昭阳听的莫名其妙,执意拉住她,“楚小姐,你还不热?非得中暑才满意吗?”
“我身子骨硬朗,哪那么容易中暑。”楚娰清不听劝告,身子稳如磐石伫立在原地。
慕容熠尘凝着她单薄的背影许久,亦是知晓她那点小心思,她避如蛇蝎的样子深深触怒了他,然,袍袖中的拳头握紧再展开,自始至终,他并未说话。
就当皇帝也失去耐心时,侧头朝着侍卫吩咐,“快去看看,端亲王何故迟迟不来,是不是路上出了事!”
“父皇!”皇帝还未交代完毕,一嘚嘚的马蹄声渐行渐近,那英姿朗朗的男子纵马而来。
众人循声望去,不由得惊叹连连: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一件黑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父皇,儿臣一时兴起,刚刚捕获了只雪狼,活着取了它的心,以至于晚了时辰,请父皇责罚!”慕容君墨打马而下,将白布包裹的狼心恭敬递上去。
“哈哈!我儿英武,这活取雪狼心,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辛苦了!”皇帝半分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句句宠溺地夸赞着,众人闻言,虽有不甘,但也只好忍气吞声附和。
慕容君墨整理完毕,很快有宫人端来清水伺候,他接过绢布,当着众人,姿态优雅地清洗手掌上的血迹。
一番精心整理后,皇帝清了清嗓子,扬声道,“众爱卿,快拜见端亲王!”
“微臣见过端王殿下,王爷千岁!”众臣不甘地颔首行跪拜大礼,其中,不乏少数阿谀奉承之人,大声地议论着。
“端王殿下一表人才,更是英武不凡!”
“是啊!那雪狼不是一般的凶悍,殿下居然徒手将其制服!”
“端亲王更是孝行感天,将雪狼之心奉送给皇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端亲王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皇帝听了甚是愉悦,端起酒杯就豪饮了起来。
而那些未出阁的世家女子,心花怒放,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那俊美无俦,尊贵睥睨的端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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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君墨一双眸子冷若玄铁,无视众女眷爱慕的眼光,却直直觑向树荫底下静坐轮椅上的慕容熠尘。
慕容熠尘微抬眸,四目相接,他依旧面沉如水,了无情愫。
楚娰清心思细腻,捕捉到二人目光不寻常的交汇,一抹莫名的忧虑萦绕心尖。
“十五年过去,本王竟不知,我大昭国的人最擅长的是阿谀奉承,胡乱拍马屁!”慕容君墨眸低掠过一丝不耐,似是极为不喜众人品头论足。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尴尬地噤了声。
好个俊美无俦,放荡不羁的七王爷!楚娰清心中暗叹,对慕容君墨的看法又深了一层。
皇帝见儿子不高兴,赶忙挥手道,“统统散了吧!午后再聚,好好准备狩猎事宜!”
圣命一下,楚娰清和昭阳不禁轻吐了口气,疲累地双双坐在草地上。
慕容熠尘目光复杂地觑了眼楚娰清,而后孤身转着轮椅进了营帐。
“埃!累死了,这七哥可真会折磨人!什么时候捕雪狼不好,偏偏挑这个时候,果然是随性惯了。”昭阳蹙眉抱怨着,拿着娟帕不断抹汗。
“你七哥可不是随性,他呀,是在向众臣树立威信呢!”楚娰清懒懒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句道破那人的心思。
“哦?可七哥……。。”昭阳不解地反问,话未出,一抹白影翩然而来。
“清儿!我方才忙着巡视狩猎场,没能陪你。”慕容子喧走近二人,和煦地笑容好似春日的风。
“六哥!你就知道陪楚娰清,哼。”昭阳吃味地撅嘴,打趣道,“你来这里,就不怕嫂嫂泛酸?”
慕容子喧闻言,脸色一沉,被堵地哑口无言。
昭阳得寸进尺,兴致盎然地出馊主意,“六哥,不如休了那不讨喜的嫂子,娶楚娰清得了,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咳咳……”楚娰清干咳两声,不悦地拧眉,“慕容昭阳,我最近针线活见长,你要不试试?”言下之意,就是闭上嘴巴。
“得了,我还是跟烈焰玩去!”昭阳悻悻地撇嘴,一溜烟跑了许远。
葱郁的树下,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倾泻下来,打在眼前温文儒雅的男子身上,为其更添一份柔和之美。
“清儿,这是我让御医开的药,对你的眼睛大有益处。”慕容子喧紧紧凝着她漂亮的眸子,将一大包药递过去。
“子喧,我的眼睛,真的能治好吗?”楚娰清坐直身子,怅然地接过。
“傻瓜,又不是天大的疾病,当然能治愈,你呢记得少哭,多休息,用药膳好好调理。假以时日,定能痊愈。”慕容子喧说着善意的谎言,眸底掠过一抹深深的沉痛,他该如何告诉她,那个残忍的真相,她的眼睛两个月后将什么也看不见!而这世上,唯一能救治她眼睛的人,死在二十年前。
“子喧,子喧,你怎么了?”楚娰清见他神色异常,不免担忧地询问,伸手去探他的额,“是不是中暑了?”
“我没事!”那温软的小手贴近他的,慕容子喧浑身一震,继而反握住她的小手,“清儿……让我来守护你好不好?”目光真诚,蕴着无尽的痛惜。
“子喧……我不是说过……”楚娰清心口一撞,面对这样的他,拒绝的话竟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