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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孤仙正传-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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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次齐春国正是在天礼仙器的强大昭示下才仪降了南炎联盟,并非人们认为的屈服。而事实也证明邻国白鲸国此刻正遭受着离乱,更显示了齐春国麒麟门仙器之仙威,否则同处近海,太阳鸟国为何不攻齐春国?

若攻我齐春,必遭我礼击。

并且因麒麟门天礼、地礼仙器之存在,得仙器者得天下,齐春人才不削于任何一地一方的得失,以仪奉之,也是为仪人来敬礼。仪遍天下,天下尽化,何愁不我归?

故此麒麟门在齐春城的地位也就挺而超然。

如是仪行天下之三千齐春士子,自是以麒麟门弟子马首是瞻,其中马首,自也就是那位在齐春城与白寒俊齐名的杜子望,杜大仪子。

杜子望的雄辩据闻也是齐春第一,乐菱在客栈与他短兵相接未落败象,实则是凭了麒麟门不得与人当面示恶的仪规。但不知此去中天帝国,麒麟门还能不能谨守此仪。出门在外,若不遇强则强,遇恶则恶,只怕走不远就得打道回门。

想躲肯定也没门,就齐春这雨中车千乘,连泥巴都别想甩掉,更何况弦月驭车连鞭子都不用,马儿却比宝骏还聪明卖力。

杜子望似乎也发现了乐菱车乘的尾随。

雨停车队停靠用膳时,本在最前面的杜子望却带着一帮士子从队首巡视到了队尾,于是便如偶然般,发现了乐菱一行。

与齐春士子们一样,乐菱也在路边铺上了一张竹席,不择方位地与血月三兄弟不择姿势地席地野膳。

杜子望终是不能无视乐菱这种做法,但乐菱又拒人千里之外。杜子望遂让身后士子们也展开竹席,在乐菱一行不远处就地示范用野膳的规矩。

乐菱冷眼旁观,见杜子望身材比其余弟子都高大,目光炯炯,修为貌似也最高,坐了师尊不在时竹席的尊位,仪者必续长幼,应也是麒麟门此行最大的师兄。

而尊位不北不南,顺坡道走势而居上首。

乐菱观之,却道麒麟门脑袋也不秀逗,虽尊师亦重道,懂得变通。然变通是变通,固执乃固执。乐菱观膳过后依然故我,不仅与血月三小厮马夫继续平起平坐,偶尔还会平起平蹲,外带伸胳膊伸腿。

且乐菱亦是青衫白巾,难免会让不知情的人误认成齐春士子。

杜子望越看脸色越黑,与一众师弟俱投来怒视朽木的恨不成之光。但所谓大路朝天,又不能公然驱逐乐菱,尤其是出境后,齐春士子代表齐春城仪行天下,更不能以恶示人。

杜子望遂更加坚韧地每次野膳都带人前来示范,且行止更越来越规范,动作比木头人还齐整。

然这招对乐菱一行不仅无用不说,还更增添了乐菱的无状笑姿。

不久后齐春车乘里便传出暗讽,难怪此子名无忌,果然无形无状百无禁忌。赤州王城士子之化外智商,亦在不断下滑中。仪战赤州王城白寒俊之心也更为迫切。

乐菱却越听越开心,貌似越招人讨厌越来劲。一人三闷狼之旅,亦不寂寞。

如是乐菱便在齐春士子的一路教化和怒瞪中,不离不弃地坠在齐春士子的车乘后翻山越岭,招摇过市。

齐春车乘途经十数城池,随着各城士子车乘的出现,或前或后,士子队伍也越来越壮大了。然乐菱却仍始终不改弦易辙。

盖因乐菱将各城圣学院分院比较后,发现仍只有齐春分院才一个圣修士也无有,那么,对付圣学院圣斗士之劲旅也必为齐春文斗士,不可低估,不可不追。

且偷听齐春士子私底下坦言,不亲自己亲人而亲别人的不是人。此一点,乐菱更犹为赏识,决心一定要放大他们这认知,以对付撒**师之大爱。

齐春城士子也因乐菱的追尾而仪冠众城,并因此而提高了各城士子的整体仪态,虽说齐春青衫士子们个个仍恨英无忌恨得咬牙切齿,然未教先化,又焉知未得失之东隅而收之桑榆之乐。

齐春士子患得患失中,绵延浩荡的万乘车队终于进入了雾霜城境内,云山雾罩的秋日美景便画卷般渐渐展现在了各城士子们眼前。

乐菱暗道鹰缅的军队应是已雪训完毕,墨师阵法一收,万里雪霁便化为了万里霜红,染红了雾霜境内这一片锦绣河山。

霜红在蓝天白雾间更显妖娆,雾霜秋色美至如斯,想便是因此而得名雾霜国。

无法抗拒之美,各城士子顿为之倾倒一大片,纷纷下车。齐春士子亦不能免,踏歌而行,方见士子之浪漫本色。

士子之心,本就唯美。

秋景还予人收获之欢欣,无论是否真得到了什么。不仅士子们如此,乐菱望着那一片烟视媚行的秋红,也甚觉所获颇丰。

   第二百六十二章 雾霜宴语

乐菱放开意识从沿途各城士子各执己见,相互诋毁中,发现原来前诸侯国每一国都有着各自的主张和门派,无论如何也统一不了。以前争端升级时,还会为此开战。就算是仪化天下的齐春国,事关主张,也会不惜一战。

也不知是前诸侯国的共主中天帝国故意为之,还是由来如此。

从士子们口里断续得知,诸侯国最早起源于数千年前人族胜战兽族后的王地分封,然当初的分封之王已消失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了,唯中天帝国轩辕一族仍长存至今。

轩辕族代代血脉也众多,如同南炎联盟的神王传承,中天帝国的轩辕帝也是从血脉之中搏杀出的最强者。所不同的是,神王血祭在神降日,而轩辕帝血祭在继位前后,故此,中天帝国九城中还有一流放城,困居着轩辕族世世代代的血脉失败者。

乐菱遂想到,轩辕帝既连血亲都不放心,更不会允许九龙大阵外再盘上一条龙了。且有诸侯国横在中天帝国和南炎联盟两大国之间,也相当于设了个缓冲带。

那么诸侯国的现状必出自中天帝国的故意。

前诸侯国之间从文比到武比,时有发生,尤以相邻国为甚。如今即便被南炎联盟一统,也只是统一了城池而统一不了人心。

各城士子在车乘中辩论也实为磨牙,未至雾霜城,便已在暗战中。但不知与西线而来的百城士子齐聚雾霜城后,雾霜城将会出现怎样的一副景象。

论战必定免不了,想想都让人头痛。然眼下不管怎么说,如欲预知轩辕宇将会如何头痛,便须先进雾霜城。看看雾霜城主先如何为其头疼。

傍晚时,雾霜城终于出现在了绵延的车队前方,遥望雾霜城内也是亭台楼阁掩藏不住的雾中枫红,天与地共出了一片灿烂的嫣红。众车乘里又传出无数感怀莫明的长呼短叹,似被美滋扰出了诉不尽的烦恼。

乐菱无心再洞猜士子们的心情,远远见到雾霜城城墙上明显增多的守卫,暗道鹰缅墨师本就常驻雾霜城,路上又听闻连象印、蟒泰和猴越也来了。想也是为此事而来。虽说已知如何避开鹰眼,却还不知猴族的追踪本事到底如何,於菟熙那晚摆明是想将自己抓回极南,若被他们发现就糟了。

但眼下数十万士子突然涌入雾霜,王盟还免了雾霜城今岁的赋税供给各城士子的食宿,若不赖上杜子望,只怕有银子也要饿肚子了。

思量间。车乘已逶迤行至雾霜城城门,乐菱略一迟疑后便不再犹豫,暗命弦月继续随齐春士子队伍混,当然,最理想的效果莫过于一路跟着他们混吃混喝混看,直至混进中天帝国光芒城。

齐春士子满以为乐菱跟到雾霜城便不会再跟了。没成想杜子望的首乘刚驶入那家门前贴有齐春士子下榻处(甲)的客栈大院,乐菱的马车便紧随其后也到了。

乐菱车乘轻便小巧,雾霜城大道亦宽,弦月驭马本领又超卓,连行人都没惊扰到一个便越车追上杜子望,总算知礼,没再超他首乘。

客栈伙计们见齐春士子已到,纷纷一脸堆笑跑过来接车卸马。

乐菱一下车便带着血月、残月径直往客栈主楼行去。打算先占一间上房。杜子望首乘下来的三名麒麟门弟子和杜子望都黑青了脸,其中一子终忍不住愤愤地喊出,“英无忌!”

乐菱停步,一众客栈伙计们也看来。

喊话那子见状马上便想起了形仪,遂按压怒火微笑驱前。冲乐菱拱手一礼后压低嗓音急促地说道,“英无忌。此处乃我齐春士子下榻处,你已追了我等这一路。可否另择他处下榻?”

乐菱慢慢回转头,见是杜子望的竹竿师弟顾子我。一路上已听熟了这几子的名字,就数此子性子急,于是抖开折扇半遮面,也压低嗓音回到,“实不瞒我兄,小弟盘缠已尽,若我兄肯借我万金,小弟即刻闪人。”说完抬头分别看了一眼杜子望身边的晏子仰和公孙子鱼,方才将目光移到杜子望的黑脸上,缓缓举手正了正头上白巾,一笑回头,继续带着血月兄弟往客栈主楼走去。

顾子我见状气得发愣,回头看向众师兄,“子我非商贾,身带万金作何?又何来万金借他?”乐菱喊他我兄,貌似喊得亲热,但传出去岂不又会让人误会他是子我弟弟了?再要回头追上说清,忽闻师兄杜子望的声音传来,“随他去吧。他若去到别处,只恐更为不妙。”

众子闻言也马上便意识到这问题,还是杜兄头脑清醒。英无忌若仍着这身打扮四处招摇,无论他作出什么失仪失态的事,仍会栽到齐春士子头上来,还不如盯着他。

其实杜子望留下乐菱还有另外一想法。观英无忌也并不似真无赖之徒,他一路跟来也不知究竟有何目的。若真为学仪,那么将这王城膏粱年少调教出息了,更有成就。想到此时,脸色便恢复了常态,欣然吩咐了院内一众士子几句后,也不回房休息,带着同门师弟去了另外几处安置齐春士子的客栈察看。

三千士子不是任一处客栈能安置得了的,各城士子都划了区域。好在雾霜城主要经营的正是客栈,安置百城士子也不是难事。

夜灯起,霜叶红,雾霜城处处客栈士子满堂,人声鼎沸,一派红红火火的太平盛景。

而此刻雾霜城的前王宫,如今的城主府,也正举行着一场盛宴,接待王盟四神王。前雾霜国国王乃女王,名秋霜,现既是女城主,更是位明艳的美人,风情不输雾霜之美。

霜城主巧笑嫣然,端起一杯血色红酒,亲手呈给王座上的鹰缅,软语轻言道,“各位殿下和各城士子这一到,满城霜叶都红得醉了似的,明日更又不知会醉成何等模样。”

座上神王她最熟的便是鹰缅,鹰缅在此驻军,虽冷峻却从不无礼,反到是最早见到的前来受降的蟒泰猴越令她畏惧至今。

众神皆听出霜城主话中尚带有担忧。前诸侯国中只有雾霜国无门无派,也才做了中立国,提供各国贸易往来。此前其他国家士子相互争吵时,咬下对方耳鼻的事常有发生。如今百城百门齐聚雾霜城,将会如何更难以想象。

鹰缅接过水晶杯,看了一眼血色红酒后,淡淡说到,“传令下去,全城士子即日起戒言,违令者立刻驱逐出境。”

霜城主闻令愕然,睁大美目,“缅王殿下,您这是玩笑话吗?不让士子们言语,岂不要了他们的命了,……若闹将起来,霜儿可吃不消啊。”

鹰缅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正是为保他们的命才如此。霜城主无须多虑,照办既可。”言毕起身往城主府门行去,心中寻思,猴越属下也一直未见形似菱儿一行的入城,难道她没被引来吗?还是她没得到这消息?

霜城主见鹰缅突然离开,一愣之后才明白过来,大秦城每日言不过三,是该先让这些士子们适应一下,否则到了那边可就是丢命的事了。况如此一来,雾霜城也少了无尽吵闹和麻烦。鹰缅……果然霸且有道。急忙唤人传令。

“缅王弟稍等。”象印看了雾霜城主一眼后,笑嘻嘻地追上鹰缅。

鹰缅停下回头。

蟒泰猴越也跟了过来,象印还未再开口说话,蟒泰却先露出不悦,“印王兄,您那事还没处理好,又想再惹事了吗?”墨镜中的眼目也泛着不以为然的光。

象印一尴尬,遂对鹰缅歉言,“是王兄的错,呵呵,怨我。”

鹰缅淡淡回到,“无须。”停了停,又道,“若长以此相逼,只会助长而不得止。”言毕快步出府门,升空而去。

猴越随即跟了上去,心中暗道,缅王兄心情一定比印王兄更糟。於菟熙那家伙也真会挑时间插足。玉圣也更会寻机会辟谷,一辟还辟上瘾了,印王兄偏还就吃这套,难怪他那些妃子动不动便寻死觅活,呼——,闷气!

蟒泰见鹰缅和猴越离去,遂瞥了一眼霜城主,将墨镜对着象印说到,“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每次都给缅王兄找麻烦。”

象印面上更尴尬,当然明白玉圣上吊辟是想见谁,遂悔这暗新郎还真不好当,想负这责都不好负,还害得伶王也跑了……摇头苦笑后,转目又对霜城主洒然一笑,温语道,“各城士子若有不安分,霜城主尽可告知本王,本王一定替你解忧。”

蟒泰闻言心中微鄙,转身回了宴席。谁不知缅王兄令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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