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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仙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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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多计较呢,夏侯杰回头又想走了。

  那中年人却沉声道:“喂!你想走了吗?”

  女郎忙道:“爹!人家又没有惹你,而且您对人家这种态度,人家都忍下去了,可见人家并不是您所想象的坏人。”

  中年人点一下头道:“不错,他的年纪不大吧?”

  女郎道:“你问年纪干吗?”

  中年人沉声道:“问你话你就回答。别多话。”

  女郎只得道:“大概是二十岁。”

  中年人点点头又问道:“长得怎么样?”

  女郎看了夏侯杰一眼道:“不像个坏人的样子。”

  中年人微笑了一下道:“你一向拿人的外貌定善恶标准的,想来必定是个英俊的小伙子。”

  女郎道:“爹!您说这些干什么?”

  中年人脸色一沉道:“二十多岁,长得还英俊,能够亮着兵器在沙漠上闯,本事定然不错,想必是个名门出身的子弟,我破例不再追究了。”

  女郎神色一松道:“你快走吧!”

  中年人却大声道:“慢!叫他把剑留下。”

  女郎一怔道:“爹!您要剑干吗?您不是最讨厌剑吗?”

  中年人沉声道:“不错!我最讨厌剑,更讨厌用剑的人,我放他走路,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但不能叫他再带着剑走,尤其是在他对我亮出剑之后。”

  女郎呆了一呆对夏侯杰道:“你就把剑留下吧!别再找别扭了,快救你那朋友要紧,你没有带水袋,我送你一个。不要一下子给他喝太多的水,实在看他受不了时,让他少喝一口润润喉咙。”

  说着抓起一个皮袋丢了过来,夏侯杰在空中接住,却又有点不解,因为他自己的马上明明带着水袋,用不着她送一个。

  而且他接着的这个皮袋看看,又不像是盛水之用。

  那女郎用手指指他的剑,又指指那皮袋,夏侯杰更不懂了,同时也发觉那皮袋份量很重,里面好象装满了东西。

  他用膀子夹着长剑,解开袋口的绳子一看,里面竟是一粒粒闪亮的金沙,那是在流沙中淘出来的纯金,价值很高,足足有四五斤重,起初他不明白这女郎何以会送他一袋金沙,慢慢的他想通了。

  那女郎一定怕他舍不得弃剑而与中年人再起冲突,故而用金沙来换取他的剑。以这袋金沙的价值,买上一百把纯铜的长剑也够了,可是他这柄情剑却是万金不易的珍物!怎么能放弃呢!

  再者,这不是价值的问题,即使是一柄普通的凡铁,他也不能在这种无理的要求下抛弃。

  因此他把皮袋又丢了回去,中年人一伸手接住,掂了一掂,搁在一边冷笑道:“璇姑,你的出手未免也太阔了,可是人家还嫌少呢?”

  夏侯杰朗声道:“不错!一袋金沙买我的荣誉是不够的!”

  女郎跳起来叫道:“我不是买你的剑是买你的命!你为什么非要找死不可?”夏侯杰昂然道:“你以为我一定会死吗?”

  女郎大叫道:“你也许练过几天功夫,可是你想跟我爹争强还差得远呢,他……”

  中年人大喝道:“住嘴!不准你再开口,你为什么对这小子这样感兴趣!”

  女郎叫道:“爹!你别乱说,因为是我多事,把他给引了来,否则我才不管呢!”

  中年人冷冷笑道:“你一片好心,人家偏不领情,那小子的意思还想跟我动手呢,上来呀!小伙子!”

  夏侯杰克制住自己,淡淡地道:“对不起,我没有兴趣,更没有功夫跟你开玩笑!”

  中年人怒叫道:“开玩笑!你有本事就走一步看看!”

  夏侯杰不理他,回身就走。忽听身后飕飕风响,他知道有暗器袭来,急忙挥手舞起一团剑花!

  眼前但见一片金光,铮铮连响中,他将那片暗器全部扫落了下来。暗器却是中年人手中的那袋金沙。

  中年人双目虽然失明,听觉却十分敏锐,动作也尤为快速,夏侯杰才将金沙挡开,他已双手撑地飞了出来,大叫道:“好小子,有两手,值得我老人家赏你两招!”

  夏侯杰对他用金沙暗袭之事感到异常愤怒,忍不住叫道:“若不念你是个瞎子凭你这种暗器伤人的手段,我也不能轻饶你!”

  那中年人的神色突然变得更为冷漠,以冰冷的声音道:“你再说一遍!”

  夏侯杰大叫道:“我不愿欺侮一个残废的人!”

  中年人发出一阵冷笑,频频点头道:“说得好,说得好!”那女朗却翻身走进帐篷,取出一支纯铜的叉,飞也似地卷了过来,同时大叫道:“混帐东西,你敢骂我爹,我非杀了你不可!”

  口中说着。铜叉已直刺过来,夏侯杰见她的叉势很凶,只好闪身避开了,那女郎又叫道:“你还敢逃,你逃到天边我都饶不了你!”

  闪亮的叉头在夏侯杰的身前直晃,势子与速度都显示出她是个武功具有极深根底的好手。

  而且夏侯杰还看出她手下并没有太认真,或多或少都给他留下了闪躲的余地,她的眼睛也在示意,叫他赶紧跳下湖里去。

  夏侯杰并不想在这里多惹是非,再者也不忍心指道这女郎的好意,因此,他就着她的势子,慢慢朝湖边退去!

  就在他快要退到湖畔的时候,那中年人忽地抢了过来,以极快的手法从女郎手中抢走了铜叉,而且反手一叉柄将女郎打得滚出丈许,冷冷地道:“贱人!你以为叫他躲到水里,我就无法奈何他了!”

  女郎的背上挨了一叉柄。而且是很重的一下,夏侯杰听见了清楚的骨折声,也看见她的嘴角渗出了鲜血,那是由严重内伤而激出来的热血。

  她仍然飞快地站了起来,忍住痛苦道:“爹,这家伙的武功很平常,由我出手就能对付得了的。”

  中年人冷笑道:“你对付得了?你第一叉就可以解决了,还用得着那么费事?”

  女郎忙道:“他敢骂您,我自然不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所以我想……”

  中年人冷笑道:“你想把他逼到湖里去,叫水慢慢地淹死他,对吗?”

  女郎顿了一顿才道:“是的。”

  中年人神色一沉道:“放屁,那小子能挡过我一把飞沙,这点水淹得死他吗?你分明是在教他如何逃走。”

  女郎低下了头,中年人又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大了,看见漂亮一点的小伙子,你就动心了。”

  女郎急声道:“爹!您怎么说这种话呢?”

  中年人冷冷地道:“我并没限制你找男人,老早我就赶你出嫁了,我并不需要你一辈跟着我。可是你不能看上这小伙子,一个汉人,一个江湖人,还是一个使剑的江湖汉人,你竟找上我最讨厌的人……”

  女郎大叫道:“爹!您说些什么,我不久之前才见到他,怎么会看上他呢?”

  中年人沉声道:“那你为什么一再帮助他?”

  女郎道:“我只是不要您杀人,你不是个好杀的人,为什么偏要跟他过不去?”

  中年人冷笑道:“因为他触犯了我的禁忌。”

  女郎叫道:“他不过说你是瞎子,你本来就是嘛,以前有多少人也叫过,甚至于拿你取笑,你还拦住我,不准我去跟他们算帐。”

  中年人怒声道:“不错,可是一个使剑的人叫我瞎子,情形就不同了,何况他还是个江湖人,一个汉人。”

  女郎道:“汉人,江湖人,使剑的人,这世界上多的是,你难道要把他们全部杀了。”

  中年人道:“我没有这样好杀,所以我才远远地躲开他们,谁叫这小子偏偏找上门来了。”

  女郎哭道:“多少年了,你心里那点仇恨还不能消除吗?”

  中年人轻叹一声道:“我差不多已经淡忘了,这小子一来,又使我重新撩起了恨意!”

  说完又对夏侯杰道:“小子,你骂我瞎子没关系,你不愿欺侮我是个残废,但我非杀死你不可,不过我可以让你死得很光明、很壮烈!我让你在一场公平的决斗中杀死。”

  夏侯杰知道象这种受过刺激的武林高手是无可理喻的,除了一斗之外,实在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可是要他拔剑与一个失明的人决斗,他实在做不到。

  那中年人好象能猜出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你别以为我是个瞎子就好欺侮了,我眼睛虽然看不见,动起手未绝不比你们亮眼的人差。”

  说着将手中的钢叉一拗两断,将前半截带刃的叉棍猛掷出去,刚好湖边上飞起一群小鸟,钢叉穿过鸟群,在空中绕了一圈又回到他手中,三股叉尖上却各套着一个小鸟,每只小鸟都是被铜叉的尖锋刺穿了两眼。

  他把三只死鸟摘下来丢在夏侯杰脚前道:“就凭我这一手,还不值得你拔剑一斗吗?”

  夏侯杰看都不看,只是淡淡地道:“不值得。”

  中年人怒叫道:“依照做一遍看。”

  夏侯杰道:“我没有兴趣杀死无辜的小鸟,更没有兴趣杀死一个残废的老人。”

  中年人脸色煞白,朝女郎冷冷地道:“你听见了,他还打算杀死我呢!”

  夏侯杰道:“你错了!我没有打算杀死你。”

  中年人冷笑道:“你认为能杀死我吗?”

  夏侯杰淡淡地道:“不错!”

  那女郎刚想开口,中年人厉声喝止道:“璇姑!你少开口,他还以为你是要向他求饶,叫他放过我呢?”

  女郎顿足长叹道:“你这是自己找死,反正我已经尽过心了,你被我父亲杀死了,可不能再怪我了。”

  夏侯杰没有理她。反向中年人道:“阁下身手确实惊人,想必是一位武林前辈。”

  中年人冷冷地道:“你不必打听我的姓名。”

  夏侯杰朗声一笑道:“阁下一定不肯放过我,我就有权利问问清楚。”

  中年人略作沉吟道:“这也对,否则你在泉下告状的时候,连被告的名字都不知道,似乎太冤枉了。我姓乔,乔庄,这是我的女儿乔璇姑,你记清楚了。”

  那女郎乔璇姑却惊叫道:“爹!您怎么把名姓说出来了,要是……”

  乔庄哈哈一笑道:“怕什么!你以为他还有命出去告诉别人吗?”

  夏侯杰思索良久,却始终没有想起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因此淡淡地道:“这个名子名不见经传,似乎没有告诉别人的必要。”

  他原是怀疑这不是对方的真名,所以才故意用轻蔑的口气说了这番话,意图激使对方说出真话。

  因为他见这中年人的身手绝非泛泛无名之辈,而一个成名的武林高手最受不了的便是默默无闻。

  谁知乔庄的反应却出乎意外的冷淡,只是微微一笑道:“我本来不是什么成名的人物,而且我也很高兴没有人再记得我,小子!你拔剑吧!”

  夏侯杰怔了一怔道:“有哪些人会记得你?”

  乔庄怒声道:“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须记得你是死在什么人的手中就够了。”

  夏侯杰想了想又道:“在我拔剑之前,想先问你借一样东西,然后你自己也得准备一样东西。”

  乔庄有点不耐烦地道:“小子!你少捣鬼!”

  夏侯杰依然从容地道:“你把我要的东西借给我,就可以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了。”

  乔庄怒吼道:“你要什么?”

  夏侯杰道:“你手中的铜叉,随便哪一截都行。”

  乔庄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懒得多问,只是随手将那截钢叉丢了过去,夏侯杰不等它落地,即抽出情剑迎空一扫,呛啷声中,那半截钢叉被砍成了十几段小截,整齐地排在他的脚前。

  乔璇姑失声叫道:“爹!他用的是一柄宝剑。”

  乔庄神色微动,反问乔璇姑道:“他用了几招?”

  夏侯杰哈哈一笑道:“你连我用了几招都听不出来,还想找我斗剑。”

  乔庄不理他,依然沉声道:“说!他用了几招?”

  乔璇姑朝夏侯杰望了一眼,似乎不信这个年轻剑手的造诣能有如此深厚,口里答道:“一招!”

  乔庄点点头道:“不错,回波九式能使到这个程度总算不容易了,那钢叉散到地下还整齐吗?”

  乔璇姑道:“共十四段,排一条直线,每段之间的距离两寸,非常整齐。”

  乔庄似乎不信,急声追问道:“你说什么?十四段?”

  乔璇姑道:“不错,连叉头在内,刚好十四段。”

  乔庄摇摇头,惑然地道:“不对,应该只有十段。”

  乔璇姑急声道:“爹,明明是十四段,您的耳朵怎么了?难道连声音都听不出来。”

  乔庄不理她,猛地冲向夏侯杰。夏侯杰以为他要突施暗袭,连忙将剑一封,朝他推去,可是乔庄将另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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