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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堕一落-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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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

只是她大了,年轻的她却经历过太多的风雨,二十几岁的外表,她的心却比几十岁的女人还苍老,唯有妮妮,是她生活唯一的希望!

他抽回自己的手,插回裤袋,“走吧。”

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他今天开了一辆银灰色跑车,外表看似低调,只要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车的价值,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车,总共十辆。

优秀的他,怎么会执着她,并且,延续了六年?或许以前他毫无知觉,只当两人就这么结束了,但是他的未婚妻――她有些心烦意躁,那个女孩子,神韵间,像极了曾经那个被夏颢夜捧在手心宠着的夏初初,连妮妮都看出来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一直很好奇自己的母亲到底长什么样,母亲在生下她不久后就因为她被抱走忧郁而死,而那个她应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初初冷笑,她是否该庆幸自己的好运,起码比起母亲,她幸运多了。

费云扬告诉她,当然他也是听父亲说的,她们母女长的很像,只有这道眉,她的比较浓黑,而她母亲,很柔媚,风姿绰约,对于见惯了西方女子的费沅来讲,称之为神魂颠倒也不为过,但是又如何,女人,始终没有男人的事业来得重要,她一辈子只能是情妇,见不得光的情妇。她不会重蹈母亲的老路,哪怕一辈子一个人,就这么过。

回神对上他深思打量放大的脸,她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几步。

“你做什么?”靠的这么近,他不会动什么心思吧?初初戒备地看他。

他神色有些受伤,抿了薄唇,愤恨道,“我才问你做什么?你可真会伤我的心,好好的大帅哥不看,却对着一辆车发呆?”

“我什么时候对着车子发呆了?”她反驳,第一次发现原来他脸皮也挺厚的,就算他长得再好看,称自己为大帅哥,太臭屁了。

“我喊了你几次,结果,你就只是摸着车子,连个声都不吭,还说不是被车子给勾了魂了?”他斜睨了她一眼,唇角勾出不屑的弧度,眼睛却布满笑意。

“少来,你的车子有什么好摸的。”她同样不屑地说,不就一辆法拉利,有啥好显摆的。

“我就是要打开车门而已。”她又解释,推开他,自己上了车。

他低沉地笑,喜欢这样有些刁蛮的她,仿佛回到了那段最开心的旅程,两人偶尔斗斗嘴,她晶亮的眼眸只有他,那时候的她,美得让人疯狂,当然,现在的她,同样紧紧吸引了他的目光。

“对了,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是什么事?”直到坐在餐厅内,初初才想起他的初衷。

“我找到苏静白了。”他平静地说,突然有些烦躁,摸了摸口袋,掏出了烟盒!

第109章

“真的?小白怎么样了?小宝宝呢?很大了吧?一定很可爱对不对?像你还是像小白?”初初激动地握住他的手,眼睛骤放光芒,噼里啪啦一大串问题就砸向他。

严翔远趁机反握住她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她一串的问题他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副心思放在她的手心上,细细的感觉她的掌心依然温润细腻,有些许的粗糙感,那是生活对她的磨砺,细白的手握在古铜色的手掌心,视觉上就已经很冲击;修剪圆润的指甲透露出健康水润的粉红,十指修长,如上等的羊脂白玉般细腻滑润。

他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名词红酥手,以前见过就忘,对女子的手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却对这双他想握握不住、骤然抓紧自己的手,那个名词如闪灵一样滑过。

如果之前她的拒绝让他有放弃的念头,握住了,他却不想放开。

“初初,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放开我的手。”她恢复了冷静,仿佛没听见他的问题,死劲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握得更紧,气息也变得短促。

“我说真的,初初,我可以退婚,只要你肯,我退婚,一辈子,就你一个女人。”

“你疯了,严翔远。今天我们要谈的是小白。”她低叫,已经有人察觉这边微秒的气氛,频频投来探究的眼神。

“她,流产了,没有宝宝。”他说,“现在她身边,有另外的男人,她已经不爱我了。初初,苏静白已经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

“你先放手。”她不再挣扎,他的力道大得吓人,情绪已经失控了。

“初初……”他低叫,渐渐冷静,松了手,看到被他捏得通红的手,很愧疚,“对不起。”

“我不怪你。”她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膝盖上,忍不住甩了甩,这个男人抽哪门子的风,差点就捏碎了她的手骨,以后离他远点。

“我看看!”

“我没事。严翔远,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实在的,不是我自卑,而是,我也不相信自己到底有何魅力能够让你念念不忘,要论美貌,我自认比不上你未婚妻。”她禁不住自我嘲讽了一番,喝了口水,不可否认,刚刚的惊吓还颇大的。

他苦笑,深深地看她,初初不懂自己的魅力,但是,他却很清楚,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沉陷在她纯美的魅力中无法自拔,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的美,她的真,不管她经历了什么,初初不知道,她的眼,总是闪烁着最纯粹美好的光芒,即使她生了私生子,她却保留了女孩的真,就像璀璨的钻石引人注目。

“你就是你,初初,别怀疑你自己,我也不是什么小毛孩,如果单靠外表,估计我爱上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一圈。”

面前男人闪烁的目光,虽然没有威胁性,蕴含的某些深意却看得初初有些坐立不安,想起他们还没有点餐,赶紧挥手让waitor过来。

这氛围,太压抑了。

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带着戒指的一手把玩着烟盒,钻戒的光芒辉映在她脸上,偶尔刺入眼眸,初初半眯了眼。

他刚刚,似乎还提了要解除婚约,女孩子的一生,就这么让他们男人糟蹋的吗?

“严翔远,你刚刚说,小白流产了?到底怎么回事?”她问,可没有忘记今天他找自己的目的。

“当年她偷偷离开后,生活不行,孩子因为劳累流产了,其实她一直都在t市,没离开。初初,你说的对,如果我真心要找人,特别是一个女人,我会轻而易举地找到她。但是,我没有,是我对不起她。”

他低垂着双手抱头,很沮丧。

就算对苏静白没有感情,乍然听到自己的孩子就那样没了,要说没有感觉,他还没有无情冷血到那样的地步。

小白,竟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没了孩子,初初很震惊,这个时候,她很感谢费云扬,怀了妮妮那个时间,费云扬给了她最好的照顾,但是小白――

她眼眶微红,语气哽咽,“那小白现在怎么样?”

他抬头,头发被他刚刚一耙,凌乱地垂了下几撮,甚是狼狈。

“她快结婚了。”

小白要结婚了,听到这个消息,初初只觉压在心口的大石头就这么突然地,落地了,一股油然而生的骄傲涌了上来。

小白,我就知道,你行的!

她笑,“严翔远,既然这样,只能说孩子与你们没有缘分,现在这样,很好。也请你,珍惜你的未婚妻。”

他琥珀的眼眸暗了暗,薄唇勾出苦涩的笑容,“如果我跟她解除婚约,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

“婚姻不是儿戏,严翔远!”她沉了脸。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慎重我与她的关系。如果没遇见你,或许我会继续懵懂的以为自己爱她,与她结婚生子,就这样欺骗自己一生。”

“你在建议我离开英国吗?”她问。

“不――你知道我的意思的。”他掏出香烟,含在口里,却没有点着,目光深沉地忘向窗外。

“没遇到我之前,你爱她吗?”

“我承认我喜欢她,但是仅仅限于喜欢;爱不爱,你比我清楚。”他看她。

“我不爱你。”

她可真无情,他无奈地笑,“夏颢夜呢?你爱他吗?”

“曾经爱过。”

“那就是,现在你不爱他罗?”

“严翔远,你也挺有八卦的潜质嘛!”初初睨了他一眼,“更何况,我不觉得你真的爱我,只能说,你听了我的遭遇后,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离开你,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我更多,是为了自己。至于你未婚妻,我说过,再怎么相同的人,她们拥有不同的灵魂,更何况,我与她,根本就不一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错过了,以后将责任推我身上。”

他失笑,这么刁钻,倒勾起他以前某些回忆,偶尔的刁钻,偶尔的撒泼,偶尔的,她又温顺得满足男人某些霸道心理,千姿百态,都是她。

“放心,我知道自己要的什么。”他将烟捻断在烟灰缸。

“你是一个很好的人,真的。谢谢你给我的爱,严翔远,但是,错过就错过了,没必要执着。说真的,你的执着,已经造成了我的困扰。”

“很抱歉,初初,我无意造成你的困扰,只是,我自己,怎么说……”

英俊的脸庞因为烦躁而添了几许的颓废感,他现在其实也很乱,只能在支吾之后,选择了沉默。

她笑,“严翔远,既然你跟她订婚,就说明你对她并非没有感觉。只要你用心去了解,你会发现,她一定有值得你爱的,毕竟你喜欢她,不讨厌她不是?就像小白,只要你想,你很快就找到她。我们的牵扯,只要你肯放下,你会发现,放下并不难。”

“就像你放下我、爱上夏颢夜一样吗?”他问,这话,并无任何的责问,只是单纯的,他就这么脱口而出。

“是,你会看不起我吗?竟然爱上自己的叔叔。”

“不,他很幸运,比我幸运。”

“那已经过去了。”

他看了她一眼,唇角似有若无的笑,初初被他看得如坐针毡,这个男人,现在也变深沉了,就那么一眼,仿佛看穿了她所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某些东西。

太可怕了,这些个男人,离得越远越好,她想。

侍者将餐点端了上来,话题就这么打住。

“严翔远,你怎么不吃?”她擦拭了下嘴,已经吃饱了。

他只是喝着酒,餐点一动也不动,举手投足间,成熟,优雅,霸气,加上他的尊贵的身份,很奇怪,看着更加迷人的他,她真的已经没有感觉了,无福消受,只能说。

“我还不饿。对了,早上我去找你,看到夏颢夜在你房子外面。”

“是吗?”她冷淡地回应,看了看时间,已经一点了。

“他好像生病了。”他说,话很轻,仿佛讨论天气般,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看。

“昨晚他突然伤风,早上已经没事。我们不谈他,行吗?”

“他很爱你,初初。”

“严翔远”她的声音饱含了警告。

“初初……”他认真地看她,“你确定,你真不爱他了吗?”

“我不想谈他。对不起,我下午还有课,你吃饭吧,我先走了。”

他没拦她,只是看她急切地离开,忍不住,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蔓延到了胸口。

他昂着头,看着头顶精致的艺术灯,耳际边,却回荡他的话。

“夏颢夜,如果可以,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他低喃,却忍不住担忧。

初初,还爱着他,他很肯定,那个男人,他却生病了,如果初初知道了,她会怎么做?

“不要告诉她。或许,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分开。严翔远,替我好好爱她。”

“要是你的眼睛好了呢?你会退出吗?”他逼问。

“不-会!”他坚定地告诉他,“一旦我的眼睛好了,我一定会回来。”

“你真自私,夏颢夜”他凌厉地指责他,“你只顾自己的感受,你根本不配爱她。”

“我不配,但是,我会尽我所有,爱她,只有她。严翔远,万不得已,你以为,我很乐意亲手将深爱的女人推给别人吗?”他低吼,幽黑的眼瞳溢满痛苦,“一个瞎子,凭什么给她幸福。”

“夏颢夜,你在博取同情吗?”他冷笑。

“我不需要同情,我只怕,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初初有我,有妮妮,不必你操心。”

“严翔远,如果你给不了初初婚姻的保证,你就滚出她的生活。初初,绝对不是任何人的情妇,给我记住了。”他揪起他的衣领警告。

“我等你亲眼看。”

他说得那般信誓旦旦,但是初初,一个机会也不给他。

因为,她已经不爱他了。

如果夏颢夜真瞎了,她会怎么做?回到他身边吗,初初?

答案,只有她才知道!

下午上了两个小时的课,今天的学员很踊跃的发问,拖了不少的时间,初初收拾好东西急忙往幼儿园赶去,结果,却是妮妮已经被人接走了。

为此她还差点跟老师吵架,除了父母,怎么可以随便让妮妮被人接走。

老师很愧疚,解释说妮妮自愿,跟那个男的很亲密,而且早上是那个男的送妮妮来上学,所以她才会让他接走的。

初初定了定心神,知道自己语气冲了点,跟老师道歉后赶紧回家。

回到家,夏颢夜没有她的钥匙自然进不了家门,门口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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