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邪皇等着瞧-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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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菲儿扯了扯衣服:“咱们能不能换个话题……”
“我问你是谁?是不是北齐王?”东锦王冲过来要抓叶菲儿的衣领,叶菲儿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
“不知道?”东锦王瞪眼:“你……”
“父王!”烨太子再次上前拦住:“您就别让王妹为难了,她心有所属我们并非不知,眼下已然如此,你再去质问又有何用?”
“我能不质问吗?就因为她的不洁,坏了侍奉大事,这龙牌重新聚魂,已不认你!你以为你还能再让龙牌重新来过吗?你觉得凭你这孱弱之体,能压的过这滴血吗?”
东锦王的问话让烨太子哑口无言,而一边的叶菲儿却似乎弄明白点状况了:“你们的意思是,现在龙牌会这样,是因为我,已非处子之身?”
东锦王闻言蹙眉就要言语,但烨太子抢在了他的前面:“王妹,我知道你讨厌替我侍奉龙牌,但当初为何要你替我侍奉,父王也说的很清楚,难道你忘记了吗?”
叶菲儿眨眨眼,不知道该说记得还是忘记,而这边东锦王开了口:“你看她那样子,分明就没当回事!”
叶菲儿扭了头,接受这个理由。
烨太子看着她这模样叹了一口气说到:“东锦王族的血脉只有你我两个,我先天不足体弱多病,虽然是王族唯一的男丁,唯一的继位人选,但我的王血属阴,召唤龙牌时,又只有我一个人的血,龙牌虽然嫌弃我弱,却也别无选择。当我侍奉龙牌三次后,身体不支病倒,眼看这样下去,会功亏一篑,父王才说叫你试试,结果你的血可以侍奉龙牌,爹爹才知道因着你是女儿家,王血属阴不会坏了我的召唤,这才想出了法子由你代替我来侍奉龙牌,并嘱咐你一定不能破身,以免破阴见阳!”
“娉婷啊娉婷,你怎么就那么不懂事?我知道你钟情于那北齐王,虽然我舍不得你,可也答应你同他成婚,我和你解释过不止一次,我要对方许你为后迎你过去,是为了你将来不被欺负而不是想着困你在这里替你哥哥侍奉龙牌,你为何就听不进去?你不愿意侍奉,跑了,好,你跑,你哥哥拼着失去半条命的侍奉总可以了吧?你却回来了,还不告诉我们你已非完璧,你是存心要和你的父兄过不去吗?”东锦王说着手捂着胸口,随即是一串剧烈的咳嗽,俨然是怒火攻心,气得不行。
叶菲儿很无辜,但是眼看着老头子这样,便宜哥哥又一身的血,她最终决定还是说清楚那件事才好,毕竟日后还要和他们两个一起生活,这样把自己当祸害,那实在是不利于团结的,所以当下她上前两步说到:“我知道你们生气,但是我要说三件事:第一,今天这件事,我真不是故意的;第二,我的确已非完璧,但对方是谁,我不知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失忆了!”
第三十七章 你要不要这么勤快?
叶菲儿说完这些话后,原本以为会对上的是两人震惊的目光,但结果却是,东锦王直接摆手对她说了一个字:“滚!”
在她大惊下,烨太子对她说了五个字:“你先回去吧!”
叶菲儿很诧异,对于这对父兄的反应,她完全始料未及,但此时烨太子已唤了人进来,叫着送她回去休息,她还想说几句,不过烨太子的眼神明确的告诉她,还是少说为妙。
好吧,废柴哥哥其实还是很在乎她关心她的,听话是明智的选择。
于是叶菲儿带着这样的认知在自己完全发懵的情况下跟着太监宫女们离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是我说失忆他们不信吗?叶菲儿一路走一路寻思:难道娉婷的信誉点数是负值?
就在叶菲儿奔向自己的寝殿芳华殿时,神龙殿内的父子两个,已经是一脸无奈的对望着。
“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女儿?失忆?她还好意思和我说失忆?每次闯祸后就和我玩这招,上次烧人家房子也大言不惭说失忆,她不腻的吗?现在她不要脸的做下丑事又害的龙牌重聚龙魂,你说她怎么就能那么有脸和我说失忆?”
“父王,您就别和王妹置气了,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与其和她置气还不如想想眼下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东锦王说着抓起了那龙牌,手指蹭着其上的裂纹:“我刚才分明感觉到龙神的咆哮,那一声震的我险些背过气去,足可见那凤血之烈!这个死丫头,她跟谁不好,为什么要跟北齐王呢?那般烈性的血,别说烨儿你压不住,就是你父王我,怕也难啊!”
“爹爹的意思是,此刻龙魂已经重聚,我再无法召唤了吗?”
东锦王无奈的点头:“是的。”
烨太子顿了顿,上前抓了那把放血的小刀,在臂膀上一划,滴下了血进铜盏里,东锦王见状二话不说的把龙牌放了回去,可结果是,铜盏里的血水都足以淹没龙牌,那凹槽里的血红一点也没前进。
“果然不能了……”烨太子终于是叹息了一口气,在他旁边的东锦王立刻抓了一旁的帕子按在了他的臂膀上:“你别灰心,我们再想办法!”
“办法?”烨太子的脸上莫名的扬起一抹笑容:“何必去想呢?我们还是顺应天命吧!”
“你什么意思?”东锦王望着他心爱的儿子:“莫非你要放弃?”
“父王,我们接受实事吧!一直以来你都是清楚我的身体有多差的,我这样或许在和阴龙共体后能有所改善,但我并非强龙,护国之力,怕是要打许多折扣,眼下王妹虽然已经破身不再是纯阴之体,但她既然能使得龙魂重组,那就说明她得到了神祗的厚爱,我们,我们不如接受现实,让王妹来做……”
“你说什么?女人家难道可以做王吗?”东锦王激动的摇头:“这简直是胡闹!”
“并非就是胡闹了,凡事总有第一次不是吗?何况,眼下已经如此,我们倒不如顺应!”
“顺应?你说的轻巧,且不说娉婷有多么任性,多么天真,只说她一心扑在北齐王的身上,你敢把王位传给她?她不拱手把东锦贡献给北齐才怪!”东锦王说着激动的拍着供桌:“早知道,我就不该守着对你们母后的许诺,只有你们一双儿女,眼下弄成这样,我竟然要把国的未来放在那个不成器的丫头身上,这,这……”
“父王!”烨太子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我和王妹让您失望,这是我们的不孝,不过,眼下您抱怨这些也是无用的不是吗?其实要我看,王妹也不是一无是处的,相信只要加以教导,也能执政,至于您所忧的怕她会把我们东锦拱手相送给北齐王这一点,儿子倒有办法把这个可能断死。”
“办法?”东锦王一脸怀疑:“你说笑吧,这些年你妹妹都是怎么恬不知耻的贴上去,你看不见吗?断掉,怎么可能?你没看石碑上清楚的写着凤血吗?你妹妹已经是北齐王的女人,就算你妹妹在咱们的苦口婆心之下答应不去拱手相让,但那北齐王是何等人物?他会眼睁睁的看着东锦在你妹妹手上而不用心夺取吗?”
“父王,您说的没错,如果北齐王知道东锦会落在娉婷手上,必然会夺取,但是我们完全可以在这一天到来前,让他们势成水火!”
“你是说……”
“妹妹会成为王的秘密先不要说,龙牌侍奉依然让她去做,只消让她以为到了最后还是我会得了便宜就好,而她不是已成北齐王的女人吗?那不如我们就让她得偿所愿,嫁给北齐王!”烨太子说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生杀之气来:“然后嘛……”他贴着东锦王的耳朵嘀咕了好几句,东锦王的眼里闪过一抹亮色,随即他看着烨太子喟叹而言:“你最是聪慧的,自小就看得出你有治国的天赋,只可惜你身子太弱,人有心软重情,要不是我亲耳听到你说的这些,我真不能相信你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烨太子看向了石碑:“我是东锦的王族,是您的儿子,我有责任护卫东锦的疆土。我可以不做王,我可以一辈子去辅助王妹治国,只要能保护我们东锦就好,何况这件事对王妹来说,也并非坏事,那北齐王身有血咒,王族中又恶事不断,他不是王妹最好的归宿,他不配!”
东锦王捏了捏拳头:“好吧,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
夜风吹动殿中的纱帘,看着它们飘摇的叶菲儿一声叹息后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烦躁!便宜老爹不信我失忆,废柴哥哥又被我害得怕是要从头来过,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托墨离把残片给送回来,也没这些麻烦!真是的,我干嘛要正义感责任感齐发作?
懊恼的叶菲儿一边内心谴责自己的正义冲动,一边起身往窗外走—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看看夜景也好不是吗?
可是……
她才站在窗前向外张望,就看到一个人立在对面殿房的屋檐脊兽上,月光照耀下,那金光灿灿的面具很是晃眼……
“哈……”叶菲儿无奈的发出一声哂笑,看了看外面那些守夜的宫女,撇了嘴。
人家如此高调,你们竟然没一个察觉?都是睁眼瞎吗?
叹息一声,回身抓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她迈步出殿。
“殿下,这个时候您……”
“睡不着附近转转。”叶菲儿说着迈步向前,走了两步后回头冲跟着的宫女们说到:“不用跟着我,我自己转一会儿。”说完扭头向前大步开拔。
宫女们你看我我看你后,都是一副头疼无奈的表情,而叶菲儿转到附近的小花园里后,便找了一块假山石爬了上去往那里一坐,端出一副看风景的架势。
没过多久,她的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叶菲儿头也不回的言语到:“我说墨离童靴,你要不要这么勤快啊?过几天来偷,你会憋死吗?”
第三十八章 抱着还是扛着?
“嗜疾发作,不偷不舒服行不行?”身旁的声音还真不客气:“公主回归的感觉如何啊?”
叶菲儿低了头:“郁闷烦躁,一点都不好。”
“怎么,失踪的公主回来了,这可是举国欢庆的好事啊,东锦王没感动的老泪纵横?没许诺更加疼你,宠……”墨离看到了叶菲儿转过来的眼眸,那眼眸里有种莹光闪闪的东西,虽不是泪,却是月华照映下的氤氲—让她看起来犹如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那么的叫人心疼,爱怜。
心房乍停了一下,墨离的话已出口:“你,怎么了?”
“我告诉他们我失忆了,可没人理我,我父王还对我说了一个字—滚!”她望着他,诉着内心的苦闷。
“所以你的郁闷烦躁是因为这个?”墨离挑眉。
“对啊!”叶菲儿点头:“他们是我的家人,亲人,我们之间应该是最亲密无间的,最互相信任和支持的,可是我说了,却没人信我……”
穿越到这样一个异世界,面对的是光怪陆离,但内心永存的是寂寞与孤独。
纵然在现代世界,她的家人已因为她的工作关系,当她死于车祸而不知她还活着,但是她总能在想他们的时候去一个角落里看着他们的开心与不开心,而到了这里,她再也看不到他们,面对新的身份,新的亲人,她想要呵护,至少这一次她可以在他们的身边去做一些事,而不是在远处默默的看着。
可是,娉婷的过去有些不堪,她背负着过去站在这里,换来的是父亲的怒不可遏,是兄长的无奈—这不是她希冀的,她想要改变,却感觉到束缚的力量,因为在他们的面前她是娉婷,她不是叶菲儿,她必须担负着那些她不想要的过去,来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路。
“等我一下。”墨离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叶菲儿,她没问他去做什么,只是抬头凝望着那轮月。
她回想着过去的旧日,回想着和队员们在一起的彼此支撑,回想着在特情处的宿舍里,她把孤单与寂寞挥洒在沙袋与器械上,让它们变成汗水。
“喏!”声音打破了她的回想,低头,是一坛子酒。
“你哪里弄来的?”
“那边搬的!”墨离随手指了一个方向:“怎么?不喝吗?”
叶菲儿一把抓过:“我家的酒,我怎么不喝?”她说着端着破开的酒坛仰头就喝。
开玩笑,想她在特情处的时候,就有“酒界巾帼”之称,后凭着自己的异能控水,更是勇夺“军部酒仙”的称号,这点酒,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捧着酒咕咚咚喝了不少下去,酒坛子就被墨离给抓住了:“给我留点啊!”说罢抢了过去:“好歹是我跑腿拿的。”
叶菲儿给他一个白眼,蹭了蹭嘴角的酒渍。
这里的酒没有她熟悉的那种辛辣,但拥有无语伦比的清凉回味,带着一点酸涩感,像极了此刻她的心情。
看着墨离仰头喝酒,她忽然出手去夺,墨离转身背向她不肯给,她便抬手按住他的肩头,想要起身抢酒。墨离抓酒坛的手掌一个反花,竟将酒坛甩起,随即抬脚一踢,酒坛更是直往上冲,而这个时候他的手掌一抓叶菲儿的肩头便是向前准备一个翻摔,叶菲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