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囚宠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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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喜欢看你倔强的样子,不过你屈服的模样,本王更欣赏。”慕容明珺早料到罗小冰会这么回答,一副不斥不怒的样子,瞳眸迷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女子。
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像傲雪寒梅,不拆不屈,又像池中睡莲,妖而不艳。
罗小冰斜扫一眼伫在面前的慕容明珺,轻拂白纱衣袖,如一朵流云滑过,缓缓下了床榻来,道:“王爷不要拿臣妾开玩笑了。其实王爷早知道毒不是柳妃下的。不是吗?王爷把柳妃关起来,不过是杀鸡给猴看,让其她妃子引以为戒,不敢造次,一切都听从于你?!”
一语言中。
慕容明珺心中正是此意,其实他早已暗中派人查出下毒之人,乃是新聘的厨子,因跟三王府结过怨,故下毒害人。
之所以迟迟未把柳妃放出地牢,不过是想给在场所有妃子一个警示。
当年怜儿被骆冰心推倒流产,以至后来疯癫失踪让他的一颗心变得愈发冷漠起来,他娶了又纳,府中的妃子没一个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她们不过是延续皇家烟火的工具罢了。
想到这里,那张精致的脸抽搐了一阵子,才缓缓停下,恢复了平静。眼前的这个女子还是骆冰心吗?以前的骆冰心懦弱、愚蠢、狠毒,现的骆冰心坚强、倔强、聪慧。
“你到底是谁?”他的剑眉一挑,犀利的目光在罗小冰的脸上扫动。
“王爷的这句话问过好多遍了。”罗小冰轻轻笑着,眸子里瞟出一份得意。
哼,慕容明珺量你再怎么精明,也识破不了我。
“你不是骆冰心!”慕容明珺很干脆地说道。
“王爷觉得臣妾变了?臣妾只想说一句话,一个再正常的女子被丈夫无情的囚禁两年,不死也会蜕层皮的。对,我不是骆冰心,以前的骆冰心早已经死了,自从那次落水以后就已经死了,她的心死了,灵魂也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骆冰心,重生的骆冰心。”罗小冰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从骨子里厌恶,他太霸道,太冷漠,心中根本无爱,只有一颗冷漠如冰的心。
骆冰心啊骆冰心,你到底是命苦呢?还是自作自受,非要嫁这么一个坏男人?!
听晨风的口气,那骆冰心早已被无情“冷宫”折磨的要死要活。不知怎么的,自从灵魂进入这个躯体以后,似乎能感受到从前那个骆冰心的喜怒哀乐。一见到慕容明珺,心中生起一股子莫名痛意让她无法喘息。
慕容明珺面无表情地看着罗小冰,这个女子美丽而倔强,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以前的骆冰心真的不在了,站在他眼前的又是另一种性格的女子。那一刻,他相信,两年的囚禁的确能让一个人改变。
“本王囚禁你两年,是对你的惩罚。若不是看在你父亲骆傲天的面子上,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本王面前吗?怜儿与你无冤无仇,你如此害她,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慕容明珺的眼眶睁得好大好大,黑眸变成血红,可怕极了,拳指捏得啪啪直响,“记住,现在你离开了无双居,你要用你身体还清你的债!”
一声狮子般的怒吼过后。
他的大手一把揽住了罗小冰纤弱的身体,猝不及防吻住她的唇,不给她任何的反抗空间,撬开贝齿,吸取香津。
怀中的女子成了他的一块食物。硕大的手掌在罗小冰的身上游动,接着只有衣衫撕碎的声音。
烛光下,玲珑的身体就像一块美玉,他就像一条巨蟒纠缠着她。掠过每一寸肌肤,落下的是一道道红印——雕花大床,轻纱罗帐里,一片风花雪月……他不顾一切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疼痛在罗小冰的身体里漫延,像一根根刺一般扎进她的心里。
泪水隐忍没有落下。
烛影摇曳,夜深沉。豪华的小阁楼,一片寂静。
罗小冰裹着锦被,迷人的锁骨露在外,杏花含烟般的眸子里透着一股愤恨,看着床边自顾地穿着衣物的慕容明珺,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去。
“王爷,柳妃该放出来了!”小女子咬一咬牙,不知怎么的,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在这种情形之下,她还挂着柳妃那个妖媚女子。可能是一想到丫环晓芸那哀求的眼泪,她心就软了。
哎,真是没用。
慕容明珺停住了正在穿衣的手,怔了一下,缓缓回首,眼眸里依旧积满了阴冷的光,只是回眸那一刻,有了微妙的变化。
第一卷妃之囚 第二十九章陈妃挑衅
床上的女子,乌发流泄散乱地落下,铺满床榻,凌落的几根发丝搭在俏丽的脸上,让人一见,不禁我见尤怜。
那双冷眸里瞟过的是一分愧疚。慕容明珺赶紧回眸,不想再多看一眼,多看,他怕自己愧疚,对自己的妃子,他从来没有这般粗鲁过。
只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傲气,让他想要征服——他情不自禁,不知是恨意,还是冲动——
“这件事不需要你管。”慕容明珺匆匆穿好衣衫,拂了长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门开又关上,让罗小冰的心更加的痛。
夜渐深,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打着旋,嘶吼——罗小冰终于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来。“罗小冰,不许哭。不许哭!”她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伸手一把抹去脸边的泪,抽咽一番。哭过之后,方才觉得累了,裹紧了被子,缓缓躺下。身子好软,好软,像面团似的。
慕容明珺,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暗暗咒骂,痛苦地闭上眼。
三王府寂静了,没有任何的一丝杂音,今夜格外的静,亭台阁楼,一切都沉浸在神秘的氛围当中。
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水月居阁楼大门被推开,一个小丫环匆匆而入,径直上了二楼,扣响那扇紧闭的房门。
“娘娘,卯时了,该起了。”门外传来晨风的声音。
罗小冰睡得很浅,微微睁眸,裹着被子缓缓坐起,现在她身上一丝不挂,昨夜穿来的衣服已被他撕成碎片,看一眼地板上,全是零碎的布缕,心突然揪了一下,痛痛的。
“晨风吗?你先进来。”她看一眼映在窗花上的熟悉暗影。
门被推开,一股冷风袭进来。罗小冰下意识地蜷紧了身子,意识清楚了不少。
昨夜匆忙,没来得及看一眼这所谓三王爷的房间。
房中的摆设倒是整齐,古木桌椅,镂空的龙凤图案,雕刻得栩栩如生,宛如活物,四壁全是名诗画作,处在其中,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清雅之气。房中靠窗的地方有一绣榻,榻上铺着白色的狐狸皮,毛茸茸的,还有那绣枕,绣工更是精美,枕上鲜明的并蒂莲开放着,似乎能嗅到淡淡香气。
收回视线,扫一眼旁边,床柱上挂着一柄暗青色的宝剑,剑鞘上的图纹复杂,龙凤纠缠,齐戏明珠,剑柄旋纹层叠,更显高贵。
名画宝剑——看来慕容明珺是文武双全,心中起了一丝小小的惊意。
这时一阵风来,帐幔如纱,轻轻摇摆,仿佛起褶的波浪,一层一层荡漾开来。
晨风捧着一叠衣物放在房中的圆桌上,掀起帐幔,“娘娘,您还好吗?”灵活的眼睛看着床上的罗小冰,眸子里泛起一股晶莹。
“嗯。好。”罗小冰有气无力地回道。
“娘娘,奴婢服侍您穿衣。”晨风的声音很低沉,其实从进屋第一眼看到罗小冰的时候,她就立刻明白了,昨夜娘娘又受苦了。
一声暗叹在心中扩开。
“他的房间,你怎么可以进来的?”罗小冰看看晨风,心中泛起疑惑。
“回娘娘,是王爷让奴婢来舒服娘娘的。”晨风颔首低声说道。
“他?”罗小冰一声低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娘娘,真的是王爷——奴婢没有撒谎。”晨风再次重复道。
“我知道了。”罗小冰满不在乎,是谁吩咐晨风过来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再在这里停留片刻。
在晨风的服侍下,罗小冰穿上锦衣,理好妆容。
只是身子软如泥团,要晨风搀着才能走路。
步出阁楼,回到后院的下人房。这时天已大亮,清新的阳光洒向大地,有种温馨的感觉。
晨风搬了把太师椅在门口,罗小冰慵懒地坐下,靠在椅背上,便不想起来。一缕阳光刚好照过来,泻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罗小冰张眸远望,一个窈窕佳人分花扶柳而来,环佩叮当,清脆悦耳,凤眼含情,腰如杨柳,摇曳生姿。一身金色的凌罗衣裳,在阳光里分外耀眼,熠熠闪光。
那张脸再熟悉不过了,娇美动人,宛如春花,看之怜之,赏之悦之。是陈岚兰!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女人外表温柔,可骨子里透着阴气,上次大门口一见,可还是记忆犹新。这女人可是带刺的玫瑰。
“王妃姐姐冷吗?怎么在这里晒起太阳呢?”人未到,声先到,音如夜莺,婉转动听。
“有什么事就说吧。”罗小冰懒懒地托着头,看都不看她一眼。
陈岚兰含笑如花的脸顿时变了颜色,白了罗小冰一眼,脸色一沉,道:“你昨晚跟王爷一起在阁楼里过的夜?”
她可真是直言不讳!开门见山的很。
“是。”罗小冰轻轻抬头,晲她一眼,很干脆地回道。
陈岚兰一听,顿时弯弯细眉拧了起来,小嘴厥起,使劲跺了跺脚,狠狠瞪着罗小冰,道:“骆冰心,你不要得意。说起来,你连府中的下人都不如,你以为你是谁?王爷不过把你当猪狗养着。能到水月居侍寝又怎样?你不过是王爷暖床的工具罢了。”
这女人还真是泼辣,将军之女应该是个大家闺秀,瞧睢现在的陈岚兰,简直就像一只母老虎。可能千金大小姐,在家里被宠坏了吧。
“陈妃妹妹,请你说话放尊重点。你说王爷把本宫当猪狗养着,那王爷招本宫侍寝,王爷算什么?算猪,还是算狗?妹妹,你可知辱骂王爷是何等罪名?”罗小冰心中早已不平,上次在大门口被她算计,这下可得一次还回来。
“骆冰心,你胆敢骂王爷是猪狗?”陈岚兰颐指气使的样子,恨不得把地跺穿似的。
“妹妹错了,骂王爷的可是妹妹你呀!”罗小冰的嘴边依然挂着笑容,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骆冰心,你给我住口!”陈岚兰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出来,接着扬起手,“啪”得一声,一巴掌打在罗小冰的脸上。“我们走着瞧!”温柔的女子不再温柔,一脸的厉色,丢下一声冷哼,然后气呼呼地奔出了后院。
身后,骆冰心依然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见她拂了拂长袖,往里塞了些什么,然后摸了摸被陈岚兰打红的脸颊,得意地笑了。
“陈岚兰,你敢欺负我罗小冰,可有得你受!”
第一卷妃之囚 第三十章折磨
晌午时分,烈日炎炎。三王府中一片寂静。
“救命啊!”突然一声女子的呼喊从一座苑阁里传来,娇滴滴的,带着百般的痛楚。
这声音是从兰花苑中发出的。
精致的小院子里,兰花芳香,一片迷人风光。这是陈岚兰的住所,将军女就是将军女,住的苑阁都这般豪华。只是轩阁内的骚动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伴随而来。
轩阁正厅,陈岚兰痛苦地叫唤着,在地上打滚,一双手红肿得跟馒头似的,不停地在地上打磨。
“好痛,好痒!”泪痕划过这个美丽温柔女子的脸,头发篷松得像鸡窝似的,平时那点侧王妃的样子早就消失无影。现在全然像个疯婆子。
“娘娘,您不要这样子。玉矶子大夫马上就来了。您忍着点。”丫环贞雨一把拉住了陈岚兰,将她的手束在怀中,不让她乱动。
“贞雨,快放开!本宫快受不了了。那个臭狐狸精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陈岚兰不停地挣扎,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不,娘娘,您再忍忍。”贞雨急得脸颊通红。
“臭丫头,你给本宫滚开!”陈岚兰剩下的最后一丝仪容在此刻被破坏掉,她像发飚似的,一把推开贞雨,将那双又红又肿的手挪至地板上,不停地来回搓动,脸上的汗像雨水一样往下落。
“陈妃,住手!”一阵疾风驰来,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奔进,影如闪电,已到女子跟前,手指一戳,封住了她的大穴。
是慕容明珺!兰花苑发生这么大的事,早就有人通知他了。
穴位封住,陈岚兰停止了一切动作,唯独眼里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漫,打湿了华丽的衣裳。
“王爷,您终于来了。”贞雨抹了把眼角的泪,像见到大救星似的,喜出望外。
“到底怎么回事?”慕容明珺严肃地问道。
贞雨摇了摇头,不明其中原由。她只知道娘娘一大早好端端地出门去,回来之后也没见什么异常,只是到了晌午,娘娘的手就开始红肿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王爷,您要替臣妾——做主!”陈岚兰还能开口说话,眼里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明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