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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嫁囚宠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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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你又胡思乱想了。”慕容明珺浅浅低眸,看一眼怀中的可爱人儿。心中一阵愧疚,怜儿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不能辜负她,他发过誓。

“怜儿没有乱想,怜儿不许珺哥哥背叛怜儿,不然……”顾怜儿娇滴滴的声音里竟然透着几分阴气。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有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大家定睛一看,来人皆是锦衣制服,个个手持刀刃,是大内侍卫。来人不少,一行有三十几人。

“何事?”慕容明珺眉头一皱,倏地起身,冷喝一句。

“三哥哥,是我。”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这时侍卫们让开一条路来,一个紫衣女子华丽丽的飘来。

好个奇特女子,盘髻后的长发竟高高扎起,留个长马尾。精灵般的大眸眨啊眨的,泛着异色。上身着一件紫色紧身衫,衣襟前的两排铜扣在夜色里还能闪闪发亮,紫色短裙更是别致,镶纹如虎,一双长筒皮靴更是掷地有声。

她,当朝的九公主——慕容萱儿,古灵精怪的她最得皇帝慕容链的宠爱,就连大内侍卫都交由她统管,比起几个哥哥来,她是巾帼不让须眉。

“九妹,你怎么来了?”慕容明珺敛起惊色,怔神问道。

慕容萱儿抿唇一笑,并不直接回答慕容明珺的话,目光突然落在呼延镜的身上,“听闻今日几位哥哥为西凉皇子接风洗尘,看来的确如此。不过萱儿来是要扫了哥哥们的兴。”

“九妹,有话直说无妨。”慕容明浩狭眯着眼,温柔的笑声泛起,他总是像春天里的明阳一般,柔得无可挑剔。

“还是大哥哥亲切,不像有些人,成天板个脸。”慕容萱儿一边说一边斜一眼慕容明珺,秀眉皱起,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

“九妹可是在说我?”慕容明珺负着手,离开座位,缓缓朝慕容萱儿走来。

“萱儿怎么敢呢?三哥哥的身份尊贵,是西凉的仪心公主所出。我这个平民所出的小小公主怎可攀比的上?”慕容萱儿哧笑两声,清凌的眸光里满是讥讽。

是啊,树大招风。当今皇帝的德妃是西凉国的仪心长公主,曾深得皇上宠爱,后宫嫔妃嫉妒眼红是常有的事。

这九公主同样是继承了她母亲的仇恨,说话一字一眼就带着嘲弄。

“九妹——”每当有人提起他的母妃,他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的痛,眉又皱起,一个冷眸丢向慕容萱儿。

“罢了,言归正传。三哥哥,有人举报说你私造龙袍,想取代父皇的位置当皇帝。”慕容萱儿神情聚冷,眉头一挑,眯眸看着慕容明珺,似有几分得意,“父皇有旨,下令搜查三王府。你们给本公主搜仔细了,一个犄角旮旯也不许放过。”她小小年纪,威信挺高,呼声一出,大内侍卫就分散开来,四处搜寻起来。

慕容明珺没有太多的惊讶。现在父皇年事已高,加之龙体每况愈下,立储君迫在眉睫。皇子们都是明争暗斗,说不定在座的兄弟都巴不结他死。

冷寂的眸光像利剑似的四下一扫,皇子们、贵公子们都低着头窃窃私语,他扯唇自嘲一笑,“不过是些随声附和之辈。”余光忍不住移向罗小冰,她是否能关心地看他一眼?他渴望着,却失望了,此时的她红颜笑,却是对他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呼延镜抬眸一望,脸色有了些许沉重,眉宇间竟闪过几许担忧。

“镜哥,你说什么?”罗小冰下意识地抓紧了呼延镜的手,她似乎有些紧张。紧张什么?难道还在紧张他?不要去想。她使劲摇头……

“没什么。”呼延镜插开话题,眸光远移。已经有几名侍卫挟物而返,他们手中捧着一个包袱。

“启禀九公主,卑职在三王爷的房间发现了这包东西。”一个侍卫躬身一拜,将手中的包袱举得老高,递到慕容萱儿的面前。

“打开!”慕容萱儿的嘴角一勾,咧起一抹得意的笑。

随着包袱地打开,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抹明黄露了出来,轻轻一抖开,龙纹飞舞,果然是龙袍,“三哥哥,这可怎么解释?”

“我无话可说。”慕容明珺镇定如山,他早已料到,结果会是这样。如今有人要陷害他,他百口莫辩。

“好。来人,把慕容明珺押进天牢。”慕容萱儿小手一负,往后退了一步,大声喝道。

侍卫们丝豪不顾忌,一齐拥了上来。

“走开,你们走开。不许碰珺哥哥,他是被人陷害的。”小鸟依人的顾怜儿几乎有些发狂,使劲推了一把拥上的侍卫,哭喊着,死死拽着慕容明珺的衣服不放。

“怜儿,放手。身正不怕影子斜。珺哥哥不会有事的。”慕容明珺掰开了顾怜儿的小手,神情很是坚定地看一眼慕容萱儿。

“带走。”慕容萱儿抿了抿唇,犹豫一下,又一声喝道。

侍卫们把慕容明珺带走了,灯火阑珊处,那抹冷酷坚毅的背影渐渐消失。

这场接风宴,最后不欢而散。

罗小冰跟着呼延镜回了镜王府。

慕容明珺的办事效率果然不错,不过才一天时间,府中器物已样样俱全,连丫环管家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不过,呼延镜倒有些异常了,从慕容明珺被抓走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不怎么说话,心情似乎很沉重。

直到把罗小冰送到房门口的时候——“冰儿,你先睡吧。”低低的声音响起,然后蓦然转身离去。

罗小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也添了几分伤心。

回到房间,躺到床上,一闭眼,就想起慕容明珺刚刚被抓走的情景,本应该恨他,讨厌他,巴不得他死。

现在为何一闭眼,脑子里满是他。

不行,不能想他。罗小冰,他是生是死与你无关,你不能对不起镜哥,不能!他是你的恩人,你不能对不起他。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心渐渐平静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啊?”罗小冰起了身来,望一眼门口,高大的身影伫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坚忍不拔的山间松柏。

这般晚了,敢站在这里的,除了他呼延镜,还能有谁呢。

匆匆下床开了门来,果然是呼延镜,他的嘴唇嚅动着,眼里竟泛着泪光,突然一把将罗小冰拥入怀里,道:“冰儿,对不起,镜哥对不起你。”

泪水落入她的发丝里,却是凉的。

“镜哥,你怎么了?”罗小冰轻轻挣开他的怀,握了他的大手,把他拉进屋里。

“冰儿,其实这次我来东荣国除了当好质子,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呼延镜坐在一把梨花木椅子上,望一眼飘摇的烛影,目光竟有些呆滞。

“任务?什么任务?”罗小冰惊讶地问道,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安。

“你可还记得血龙珠?”呼延镜抽了抽鼻翼,声间渐渐哽咽。

“记得。只是我搞不懂,不就是一颗珠子吗?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得到?”罗小冰问。

“冰儿,血龙珠是仪心姑姑的陪嫁之物。里面藏着她的遗书,本以为得到血龙珠就可以知道姑姑的死因,但是里面只有她的一句交待,就是让慕容明珺当皇帝。姑姑不是名利之人,她会在临死之前,嘱托这样一句,一定是她知道了什么。”呼延镜说罢,眼眶红了,俊美的脸上再没了笑意。

从小,父皇就跟他讲,没有姑姑,就没有他的父皇。

几十年前,父皇不过十来岁的时候,得了一种怪病,太医说需要换血。宫中兄弟姐妹没有一人肯为他牺牲,只有姑姑用她的血救了了。父皇活下来了,姑姑却卧床不起,一病就是三年。

姑姑在父皇心中是伟大的。在他心中是神圣的。只要是姑姑的事,父皇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办到。即使是这次,也一样。

罗小冰听得一乍一乍的,“以前你让我保护他,也是为了仪心长公主。对不对?”

“对。”呼延镜使劲地点头。

为公,他希望他能继承大统,以他一半的西凉血统,两国和平共处将指日可待。

为私,为了姑姑,为了父皇。

“如今在他府上搜出龙袍,这事情太严重了。”罗小冰皱起眉头,使劲摇了摇头。

“我知道。所以我——”呼延镜猛得抬起头来,双眼迷离,看着面前的可人儿,若需要她的帮忙,将再次把心爱的女人推向他的身边,他不想,也不忍。

“你想帮他,对不对?”罗小冰看穿了呼延镜的心思。

“嗯。我不仅要帮他,还要帮他继承大统。”呼延镜的目光变得很深很深,深得像一泓泉水,说话的同时,他握了罗小冰的小手,很紧很紧。

“镜哥,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帮你。对于他,我心早已没了感觉。”罗小冰瞄向窗外,最后一丝留恋被一股冷意割去。

呼延镜,他真的是一个好人。

“冰儿,我想问你,你为何突然之间对他如此冷漠?是不是你认为你身上的月毒是他所为?还是你想报恩?”呼延镜浅浅扫一眼绝决的罗小冰,心中却有一丝不安。

“没有啊。没有。”罗小冰连连摇头,神情有点恍惚。的确,她是这么想的,事后仔细想清楚,与他同床共寝,她身中剧毒,而他却安然无恙。的确怪哉!他是不是想学以前的呼延镜,像无风一样用毒控制她。

痛恨这种卑劣的手段!

曾是那么痛恨无风,但接触到现在的呼延镜,他舍身救她,已经足以证明他爱她爱得刻骨。选择一个爱自己的人是幸福的。

不再多想,拥进他的怀抱。在接收骆冰心的感情之后,会爱上他。会的。

话分两头。

天牢的暗室里。

一盏孤灯像鬼火似的飘在墙上,四壁挂满了各种刑具,慕容明珺被绑在一个大木桩上,上衣褪尽,铜黄而结实的胸膛露在外面,他依然是一脸的冷漠,看不出多余的情感。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抹纤细的影儿像幽灵一样飘进来,衣衫飘飘洒洒,一缕长纱裹面,看不清她的面孔。

“你是谁?”慕容明珺轻晲一眼,试图看清她的面孔。但光线太暗,女子又长纱蒙面,不能辨出她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三王爷你,大乱临头了。”神秘女子浅浅笑着,纱巾下的唇角一勾,得意地笑了。

“大乱临头了?!”慕容明珺冷笑一声,道:“栽脏嫁祸的伎俩罢了。”

“对,是小伎俩。但是你的父皇却相信了。”神秘女子扯了扯眉。

“你到底是谁?你是九妹的人?”慕容明珺眯紧双眸,仔细打量一番眼前的女子,这影子有点熟。

“那个傻丫头不过是我们的利用工具罢了。”神秘女子在慕容明珺地面前踱了两步,停下,语气里满是讥讽。

“你到底是谁?能自由出入天牢,又不敢以真面示人。难道是本王认识的人?”慕容明珺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一抽抽的,恨不得立即撕下女子脸上的纱巾看个清楚。

女子的身子微微一颤,往后退了两步,目光在暗室里扫动,琳琅满目的刑具让人眼花缭乱。“三王爷,看到这里的刑具没有?每一件都很特别。”她转移了话题。

“少废话。有话直说。”慕容明珺冷瞥一眼神秘女子,心绪有点急躁起来。

“好。三王爷是爽快之人。若是在感情上也这么爽快,也不会饱受相思之苦。”神秘女子眉稍一挑,目光浅浅扫过他结实的胸膛,流露出几分欣赏。

“本王的事休得你管!”慕容明珺是咆哮的,他容不得别人揭他的伤。是的,不知从何时起,他爱上了骆冰心。

怜儿该怎么办?他的心好痛。因为他答应过怜儿,要好好爱她、护她一辈子的。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恨自己的不专一。痛恨,怒恨——

“好,我不管王爷的事。但是我们主子说了,王爷既然进来了,就得受点苦。不让这些刑具瞻仰一番王爷的雄姿,着实可惜了。”神秘女子踱着莲花小步,从满目的刑具里挑了一条长鞭,凌空挥了一挥,啪了一声响后,她缓步走到慕容胆珺的跟前。

纤长的手指探抚起他的胸膛,好结实,好浑厚,就像城墙一样,只不过多了一点温热。“王爷平时练功,可是生了厚茧,应该不怕这鞭子。看来小女子得想个办法。”

她离了手,摸了摸手里的长鞭,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嗖得一下抽出利刃,凌空一划,寒光闪过。

铜黄的胸膛上,一条三尺血口立即暴露出来。

慕容明珺咬着牙,握紧拳头,一声没吭,硬生生地把痛楚忍了下来。

反而是女子的眉头掠过一抹淡淡的心疼,她忽而转身,将长鞭放进一只油桶里泡了一泡,拿起,晶莹的油滴落在地上,啪啪直响。

那是桐油,抹在受伤的皮肤上,那是千般疼痛。

“王爷,您可得忍着。”女子道。

慕容明珺没有说话,只有那一双深沉的眸子,狠狠盯在女子身上,他要把她看穿,如此恶毒的女子是从哪里来。

长鞭挥起,落下,那是钻心的疼痛。慕容明珺一声没有叫痛,胳膊上,额头上尽是暴起的青筋,痛苦的汗水一滴一滴落下,在暗光中是格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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