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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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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潼气短失笑,跟这个胸大无脑的草包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她越过赵紫凝,正正站在赵书仁面前,握着拳头紧盯他眼睛,“老爷,下人刚才只证实看到五姨娘缝制布偶,这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你可要秉乘一贯的公正廉明。”

赵晓潼竟然朝她丢白眼!赵紫凝怒极,她想也没想,直接巴过去扯着赵书仁衣袖,几分得意几分挑衅斜睨赵晓潼,道,“既然那么多人看见,又是在微雨阁,对大少爷用巫盅诅咒的除了五姨娘还会有谁!”

赵晓潼眯起双眼,迷蒙眼底瞬息流转出几分慑人寒意,“照你这么说,如果你在街上恰巧碰上别人被害,而凶手已逃或匿于暗中,那你这个路人就是杀人凶手了。”

“你……”赵紫凝胸口起伏得厉害,她脑筋不及赵晓潼转得快,口齿也没赵晓潼伶俐,气急之下,浑身打颤指着赵晓潼,愣是半天也反驳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凝儿,这事有蹊跷。”赵书仁深深瞥了眼冷静漠然的清雅少女,眼角掠过不远处并肩负手伫立的梁泽与司马晨,心里闪过一分迟疑,才轻声安抚赵紫凝,“你若是不看仙鹤就回去休息吧,这事我自有主张。”

赵紫凝恼极,不依地跺了跺脚,拽着他衣袖还在撒娇,“父亲……”

赵晓潼见状,悄悄松了口气。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禀报,“禀报老爷,如意居的赵妈妈有急事求见。”

如意居,那不是妹妹紫茹的院子。不安的感觉转瞬强烈卷来,赵晓潼心头莫名震了震。

------题外话------

咳咳,连环计中。

第37章 价比天贵

赵书仁不耐地皱了皱眉,“叫她进来。”

赵妈妈一进来立即紧张跪在赵书仁跟前,头低垂,右手却高举过顶,“禀老爷,奴婢在如意居发现这个!”

赵书仁一见她手里的东西,眼睛瞪时眯起。口吻凶戾,“说,你手里的布偶哪来的?”

赵妈妈手里一空,下意识抬头。赵书仁死死捏着从她手里抢来的布偶,手背青筋突起,显然已暴怒到极点。

赵妈妈瞄了瞄他手背,突然感觉他的大手似乎捏在她脖子上一样,冰冷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她似乎看到了死亡朝她招手。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悄悄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道,“老爷,这个布偶是奴婢替七小姐收拾房子的时候无意发现的,奴婢见事关重大,不敢声张就急急忙忙跑来求见老爷了。”

赵晓潼冷笑。跑到这么多人面前拿出这个布偶,还不敢声张!那她真敢声张该是什么样子?敲锣打鼓满大街宣传?

“这是紫茹的?”赵书仁紧紧盯着她,说得极慢,几乎一字一顿,“你问了她?”

赵妈妈慢慢倒退着挪开距离,她牢牢盯着自己脚尖,完全不敢抬头迎望赵书仁骇人眼神,“是,奴婢问了七小姐,她说这个布偶是上回她悄悄来微雨阁玩的时候,五姨娘送给她的。”

她吸了口气,瞟了瞟赵书仁脚尖,估摸他万一发怒伸腿也蹬不到她;才举袖擦了擦额角冷汗,又道,“七小姐还说五姨娘叮嘱她一定要将布偶藏好,最好埋在土里就不会被人发现,她说自己不小心忘了布偶藏在哪,才没将布偶埋进土里。”

赵妈妈的声音很轻很轻,如飘荡空中的柳絮般,那声音里明明还夹着丝丝难抑颤意。

可落在赵晓潼心里,每个字却如巨石砸下,目光扫过赵妈妈肥圆身躯,凝着石砖上赵妈妈悄悄挪移磨出的浅浅痕迹,心底有团越烧越旺的火在破冰上窜。

夫人讶异插口,“五姨娘什么时候见过七小姐?我怎么没听说这事?”

赵妈妈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前段时间五姨娘在花园偶然遇见七小姐,就邀七小姐到微雨阁玩了一会。”

赵书仁眉头拧得死紧,脚下所踏的方寸之地不知不觉间被他磨得光滑。赵晓潼心头如被巨石所压,沉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往旁边脸色苍白的五姨娘投去询问一瞥,五姨娘却别过头闪躲她的眼神。

她心情登时更加沉重。不经主母同意私自邀府里小姐来玩,就算这个小姐是她的亲生女儿,说轻了是不尊重主母的表现;往重里说……,就算夫人以此为借口处理五姨娘,五姨娘也得乖乖受死。

这个娘……怎生如此糊涂!做了这样的事还瞒着她。

“哧啦!”一声,赵书仁怒极撕下粘在布偶背面的纸,在赵妈妈眼前使劲抖了抖,“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奴婢不知。”赵妈妈抬头掠了一眼,又极快垂下头去,“不过,七小姐那天曾与五姨娘单独在屋里习字。”

赵妈妈的说辞虽然没有直接指出五姨娘唆使赵紫茹写下赵子默的生辰八字,但从她嘴里嘣出每个字都将矛头对准了五姨娘。

赵晓潼怒极反笑。很好,她刚才好不容易找到破绽洗脱五姨娘的嫌疑,这个赵妈妈一出现,三言两语又将五姨娘拖入泥潭,还将年仅五岁的孩童也拖下水。

假如五姨娘不能从这事脱身,赵紫茹虽不会受责罚,但从此之后肯定会被嫌弃被排挤!

赵书仁嘴皮一动,还未出声。梁泽带着实质威压的眼神似是无意往他面上一戳,他心里一震,激愤的情绪蓦然清醒几分,“你的意思是这些字是紫茹写的?她这么跟你说的?”

赵妈妈摇头,小心翼翼瞄了瞄他,“老爷明察,奴婢没有这么说。”

赵书仁盯着手里布偶,怒极用力一扯,布偶在他蛮力下立即身首分家,他将残碎布偶往她脸上甩去,冷冷道,“那你将七小姐带到这里,我亲自问她。”

赵妈妈被甩得脸颊生疼,她不敢流露一丝痛楚,反而将头垂得更低,“回老爷,七小姐她……尚在午睡。”

她这话未必含其他暗示,可听在早慌乱没主意的五姨娘耳里,却完全成了变相隐晦警告。

五姨娘挣开强行搀扶她的婢女,慌张冲到赵书仁跟前就跪。“老爷……”

她动作极快,一切发生只在瞬间,赵晓潼突然看见她冲过来,心里也吃了一惊,幸好她反应极快,在五姨娘开口时急急瞪了五姨娘一眼,还咬重语气唤道,“五姨娘!”

五姨娘见她朝自己摇头阻止,心慌得更厉害,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赵晓潼眼疾手快扶住她,随后吩咐杜若搬来椅子倒了水过来;她扶着五姨娘坐在赵书仁跟前也不肯让人扶进屋休息。

“四小姐如此心疼五姨娘,更该让人好生照顾着。”夫人不冷不热凑了一句,目光若有所思在赵书仁脸上转了转,便不再言语。

巴着赵书仁不放的赵紫凝,立即挑眉冷嘲,“哼,这么柔弱?我看八成是做贼心虚装出来的!”

赵晓潼这会没心思与她斗嘴,她的脑子在飞速旋转,试图从当中找出突破口破除困局,但她将所有事情串连一起思来想去。最后却颓然发觉,所有事情看似漏洞百出,实则环环相扣,到最后还因为赵紫茹一个五岁小孩而将所有事情圆满了。

因为赵紫茹是五姨娘的亲生女儿,也因为赵紫茹是年仅五岁的孩童,所以她的话才最可信最有说服力。

她该怎么办?如果赵紫茹没落到背后张开大网那些人手上,而是真的在如意居午睡未醒的话。那就是背后张网那些人笃信,就算赵紫茹站在赵书仁面前,给的答案也肯定跟赵妈妈说的一样。

如果是这样,赵紫茹出现,非但救不了五姨娘,反而会更快一步将五姨娘推落深渊。

她不停思来想去,却理不出头绪来。她仿佛已看到赵子默他们站在身后得意咧嘴笑。

也许他会有办法,赵晓潼怀着微末期望扭头,望了望司马晨。那眼神飞闪过一丝脆弱无助,但那流转凝动的波光却坚定表达她向他求助的信息。

司马晨接到她复杂眼神,心头蓦然一震。梁泽就站在他旁边,立时敏感察觉到他的异样。挑眉一望,梁泽捕捉到赵晓潼眼角隐退那一抹求助的孱弱流光。他不悦地扯了扯嘴角,瞥向司马晨的眸光带了三分冷意。

司马晨心情极好地勾起嘴角,忽然往站在松柏附近的赵书仁那里迈开步。

“相爷,可否让我看一下你手里的纸?”

赵书仁意味不明打量他,沉吟一会,才将纸递了过去。

司马晨笑着道句谢,然后拿纸对着灿烂日光影了影,又在空中用力甩了甩,再用指尖弹了弹。

半晌,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道,“纸是好纸,七小姐真有福气。”

众人听着他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全莫名其妙望向他。赵书仁眯起眼睛盯纸半晌,脸色渐渐变了。

赵晓潼暗下翻个白眼,丢一记求解眼神。司马晨勾起坏笑抛了记媚眼,缓缓道,“我也想求得杭松世家的皮纸习习字作作画,不知赵相可否代为引见?让我也购得纸价天贵的皮纸用一用?”

赵晓潼心里踏实了,却同时涌起一阵恶寒,这个男人居然……。

既然是纸价天贵的皮纸,怎么说也分不到五姨娘手里,更分不到一个五岁孩童手里。

难怪赵书仁的脸色变得如此多彩。赵晓潼面无表情瞥他一眼,她肯定他绝对清楚府里谁手中才有这种价比天贵的皮纸。

------题外话------

嘿嘿,不抛抛媚眼,怎对得起风流放荡的名声。

第38章 先发制人

一直冷眼看着事态发展的夫人,不动声色打量了赵子默与赵紫君一会。忽然走到五姨娘身后,脸上表露着恰如其分的关怀,道,“四小姐,五姨娘身体不好,不如你先扶她进屋歇着吧。”

赵晓潼脚下一滑身体微错,在夫人靠近五姨娘前,占了五姨娘身后大部份位置。

夫人脸色微变,淡淡瞟了她一眼,对她维护五姨娘的举动恍若未觉般。

就在五姨娘左边三步一站,道,“老爷不如一起陪五姨娘先进屋吧。”她微微弯腰,伸出双手作势要亲自搀起五姨娘的样子。举止端庄大度得体,实在是完美的主母典范,赵晓潼冷眼看着她,心生警剔的同时并不去阻止,她笃定夫人不会真心去扶五姨娘。

五姨娘自知身份,嘴上未来得及拒绝,可身体已经先一步往赵晓潼的方向侧了侧。在双手碰到五姨娘之前,夫人手势果然一滞,忽然道,“白鹤是有灵性的吉祥物,它们肯定是知晓五姨娘忠贞老爷的心,才故意落在微雨阁好引老爷前来。”

赵晓潼心呯的狂跳一下。

她谨慎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又扭头望了望那边一直啄食啄得欢,还停留这么久不曾离开的白鹤群。

记得刚到微雨阁时,就曾听闻夫人惊讶地咦了声,而阿宾在那时突然狂吠,完全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现在想想,那时夫人第一眼看的就是落在荒地水坑啄食的白鹤群。

她在院子北面,而白鹤群在院子南面,距离有点远,中间还隔了大片人,她这一望,除了一片活动的白影之外,实在看不出所以然来。

但赵书仁这只为相多年的老狐狸,一听夫人的话就知道有猫腻。他目光在赵妈妈身上重重一顿,也不追究谁才是用巫盅术诅咒赵子默的真凶了,脚步一错,立即往荒地迈去。

赵晓潼心里再次忐忑起来。虽说眼下时节才刚入秋,但白鹤是种喜好温暖气候的动物,这个时候它们应该大量南迁才对……。

“你待会仔细看看草丛下的水坑,那有海里才有的贝类,名蛤蜊。”独特阳刚气息的男声不高不低传入耳膜。赵晓潼愣了愣,随即转目四处张望,却发现别人该干嘛干嘛,都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唯独她一人有些神经兮兮。

这是……内力深厚的人才会的传音?

这声音——视线不期然与司马晨相遇,他对她笑,可那笑容那眼神却泛着明显嘲弄,她一愣,忽然了悟。

正想丢个白眼过去,忽记起自己刚才冲动之下似乎向他求助来着。

这个人,对她的态度实在恶劣,她想不到他真会助她。

海里才有的贝类么?她望了望容光潋滟的男子,迷蒙眼神蕴藏点点复杂眸光。也就说话间的事,赵书仁已走到南面,站在白鹤群啄得欢的荒地旁边,目光流连在夫人与白鹤之间,难掩困惑。

赵晓潼自听到夫人那句白鹤是有灵性的吉祥物开始,便在心里暗暗琢磨她的用意。这会,他们一行站在荒地边上看着,并不敢靠得太近,怕惊扰了白鹤。

赵晓潼睁大眼睛留心草丛下的水坑,一会之后,果然发现有形似扇状的贝壳陷在泥巴里。

她瞄了瞄夫人,心里忽然有了计较。

赵晓潼蹑手蹑脚靠近荒地,在赵书仁发怒赵紫凝惊呼之前,弯腰,准确迅速地,伸手往长叶青草下的小水坑摸出一颗蛤蜊;然后轻手轻脚退回到人群站列的位置。

“父亲,你看。”她站在赵书仁前面,摊开沾满泥泞的手,一颗拇指大小浅褐色扇状贝壳静静躺掌心,“这种贝壳叫蛤蜊,只有在海里才能存活。”

夫人盯着她掌心,眼睛一瞬眯起。

这丫头居然来个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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