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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骨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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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给我看!”
古辉见她还能说话,且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欣喜无限地顺着目光望去。
芥子令内赫然开出一朵小花。它根茎枝叶都隐没在层层迷雾里,唯有花朵刚刚绽放。确切的说是古辉刚刚看的一刹那前,开始豁然绽放的。那花瓣梦幻般美丽,充盈着千百种颜色,似乎也是一种生命,随着情绪改变着无穷美态。
可是她的养分却是苏映雪的鲜血,古辉厌恶之极地要扔掉那朵本来梦寐以求的望月。
“不……不……我要你永远保存它。永远保存……就像你永远爱我……”苏映雪脸上露出梦幻般美丽笑容,生命静悄悄地消逝。
“不!”古辉宛如杜鹃啼血般狂吼着,声音不断盘旋回荡在山谷间,久久不绝。
他的脸紧紧贴在苏映雪冰冷的脸上,热泪畅快淋漓地奔腾而下。赫然是两行鲜红血泪。
结局二
上接第十二章节《天意》,不喜欢悲剧的朋友,可以看看这个平平淡淡的结局。或许这不合您的胃口,但是世事本来就是平平淡淡的,太多的事情没有结局。也许没有结局是最好的结局了。古辉在短暂的旅程里,认识了三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女孩子,却没有一个可以长相厮守,或许命运本来就是那么无奈,无言,无情的事物。
古辉痴痴地望着她融入黑暗的背影,一颗心仿佛破碎成无数片。
不知何时露出的月光,隐隐约约地照在那块晶莹剔透令牌的表面。
“望月”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古辉精神一振,运足目力望去,令牌上密密麻麻刻着数行小字。
“宝贝,当你看到这面令牌的时候,也就是我们永远分别的时刻了。我从未象昨夜那么感动过,因为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不顾自己生命危险地救我。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世间传说中的真爱。请相信,我是深深爱着你的。我也知道你深深爱着我。尽管你在昏迷中不停地喊着青青的名字。但我相信,你还是深深爱着我的。我肯定比青青更好看吧!从你的眼睛里,我读到了这句话。其实芥子令不过是一个骗局,我用它来引起武林纷争。因为他们太强大了,渐渐威胁到了朝廷的安危。真正的钥匙,就是你手中的这面令牌。牌上的花纹就是地图。我在幼年时,就去过望月,并搬走了所有财富和须弥子的武功秘笈。我就是利用它们,开始实现理想的。现在城里已经没有昔日堆积如山的财富,只剩下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它好美呀!简直超越了一切世俗,我相信它绝对不是人间应有的。看到它,我甚至留下了眼泪。嗯,你要的就是它吗?望月!请每夜都思念婉儿一次。不许忘记噢!婉儿,草。”
古辉热泪盈眶地看着短信,手掌将令牌越攥越紧。蓦然,他头也不回地走下观星台,迅速融入黑暗中。
“婉儿,我一定还会回来的。届时没有任何人事可以让你我分开。古辉在此对天发誓!”
“呜……”凛冽无匹的狂啸,回荡在紫禁城的上空,久久不绝。
喇嘛庙依山而建,粉墙青瓦,飞檐立柱,亭台相间,清幽雅致。整个寺院,有花墙与山岩相隔。寺外,古木参天,茂密葱茏,环抱于古寺四周,为整个寺院更添一层秀丽。
古辉狐疑地看着这座普普通通的喇嘛庙,仔仔细细地确认了地图数遍,指路的箭头就在这里。“除了景色尚可,倒也没什么出奇之处。”古辉毫无专业眼光地做了个不负责任的评价后,偷偷潜入后院第三间禅房。
那窗明几净,纤尘不染的环境,让他稍微找回点信心。“嗯!女孩子总是喜欢干净的。婉儿大概经常来吧?”他嘀嘀咕咕着环视四周。禅房内陈设极其简单除了一个蒲团,没有任何碍眼事物。
古辉抓耳挠腮地寻觅着,半晌终于在墙角发现了目标。
轻轻掀开一方青砖,地上奇迹般地露出一块凹槽,大小与令牌吻合。他欣喜无限地将令牌,嵌在凹槽里,再合上青砖。
“轧轧轧……”随着将沉闷无比的声响,地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地道。
地道并不甚长,片刻就走到了尽头,古辉看到了一扇厚重的石门。没有任何把手,也没有开关。就在他疑惑之际,轻轻把手按在门上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地道的门户,却“轧轧轧……”地关闭了。紧接着石门陡然打开,通道内迅速亮起两排明灯。
“靠!居然是连锁制动的门户,借用哥哥我的力量,来开门关地道啊!”他骂骂咧咧着迈步走进门里,顿时目瞪口呆。
眼前豁然出现一座长宽超过千丈的巨大广场,一模一样的明灯照得整座广场亮如白昼。那座广场入口处,巨大无比的望月三个字,金灿灿地历历在目,赫然是整块黄金铸成的。
不论谁说,打死他也不敢相信,闹得武林天翻地覆的望月,竟然就落脚喧嚣无比的京城,而且还是距离紫禁城都不足五里的地下。
奇怪的是,整座广场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物品。
古辉焦急地跑进广场,无暇关心失踪的物品,仔仔细细地察看是否还有门户。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望月匾额下方,他再次找到了一扇门户。
那只是一扇木门,没有任何机关,随手就推开了。
室内不大,且没有灯,但却亮如白昼,光源是一朵花。
它根茎枝叶都隐没在层层迷雾里,唯有花朵刚刚绽放。确切的说是古辉进门的一刹那,开始豁然绽放的。那花瓣梦幻般美丽,充盈着千百种颜色,似乎也是一种生命,随着情绪改变着无穷美态。
古辉欢呼一声,遂有些迷惘地望着那朵苦苦寻找多日,此时此刻却唾手可得的奇花。
这朵望月凝聚了多少痴情爱怜,悲欢离合啊。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痴了。
注释:这部刀本来是《魔宫》或者叫《异域》的书的一部分。

电影剧本
最后刺客(片段)
太阳炽热地炙烤着大地,阳光偶尔掠出云层厚厚铁幕,照射在教堂大钟上。镶嵌在表蒙巨大的晶亮的玻璃正反射着刺目日光,时针和分针刚刚停留在十点钟的位置。
悠远沉重的钟声像刚刚起床一般懒洋洋无精打采,银行保安开门的动作谦恭而谨慎,光空秀却行色匆匆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到别人的态度。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身上穿着剪裁精致绝伦洁白笔挺西服,头戴大沿遮阳帽,手中提着一只黑鳄鱼皮密码箱,它笨拙而沉重,却丝毫不能影响光空秀快捷迅猛的步伐。
他飞快地走上楼梯,直接步入贵宾室。
白屋冷静自若地将一柄装好消音器的德国瓦尔特P99式手枪,放在窗台上。然后依次在旁边摆放德国HK公司生产的MSG90军用狙击步枪,以及两只装填完毕的弹匣。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十分了。
银行值班经理在两名保安的护送下,取出一口沉甸甸的银灰色手提箱,疾步走向光空秀身处的休息室。
银行对面高楼上的七楼隐蔽窗口后,白屋开始迅疾谨慎地安装MSG90军用狙击步枪的每个组件,眼神犀利无匹紧紧盯着银行一楼大厅的正门,嗜血魔豹一般冷静地关注每一名走出的顾客。
贵宾室内,此时光空秀正迅速清点着手提箱内一捆捆美元,它们排放得整整齐齐,数目更是丝毫不差。他心满意足的接过值班经理递过来的钢笔,迅速好看的签署光空秀的大名。光可鉴人的大班台上倒映出他那张古铜色坚忍不拔的脸容。
白屋认真而熟稔地填充了一只弹匣,听着清脆悦耳的子弹上膛声响,他感到一丝淡淡的快乐。枪托稳稳地架在肩上,修长秀美的手指非常干燥,托住枪身的左手稳如磐石,他缓缓将右眼凑向激光瞄准器,右手食指温柔地扣上扳机,仿佛抚摸着初恋情人的淑乳。
光空秀迅捷地迈步走下楼梯,他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提着密码箱,想到马上就可以自由自在度过奢侈富足的下半生,不由得心情更加愉快。
“咔嚓!”两名保安讨好地一齐打开了营业大厅的门户,对待大客户他们永远是那么谦恭有礼,值班经理也恭恭敬敬地送他到门口,光空秀傲慢地未打任何招呼,就迈步走出大门,毕竟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他走出银行的刹那,感到今天的天气有点糟糕,实在是太热了,阳光也是那么耀眼。不过想想几个小时以后,自己就在阳光明媚的夏威夷海滩上,看土著人的草群舞,倒也没有太难过。
白屋脸容波澜不惊,透过激光瞄准器将十字准星牢牢锁定在光空秀的心脏位置,膛内皆是初速每秒钟1。45公里,足够穿透北约40毫米制式钢板的奥地利斯太尔WS2000型15。2毫米尾翼稳定的钨芯箭型弹,任何人只要被射中胸腹要害,五脏六腑立刻就会支离破碎毙命当场。
光空秀悠闲写意地迈着方步,走出银行近十米漫不经心地抬头,也不知道要看什么景致,不过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砰!”剧烈的轰鸣声在四周建筑物间回荡呼啸,广场上一群浅褐色鸽子被吓得骤然飞腾……
*****
天空瞬间昏暗下来,阳光穿不透乌云投下大片暗影,竟是那么阴森可怖。
黄昏时分的森林幽静而神秘,天阴沉沉的乌云密布。
晚秋时节,树枝上看不到一片残叶,围绕林木的小河那么寂寞孤独。远方传来滚滚雷声,暴风雨越来越近了。
“哗啦!哗啦!……”树林深处传来单调无聊的水响,有人在涉水前进。
阳小楼穿着昂贵的崭新的最新式意大利风衣,此刻却无法保持一贯风流倜傥的帅哥模样,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沼里,终于忍不住骂道:“狗娘养的!”
他站住脚跟,喘着粗气道:“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并没有感到害怕。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穿着那样一双靴子。现在我明白了。”说着他脱下了灌满泥水的皮鞋,随手丢在水中,然后俯身伸手握向脚踝部位。
一直不动声色在身后严密监视他的白屋,蓦然拨开阳小楼伸向脚踝的手臂,右掌中一柄装好消音器的德国瓦尔特P99式手枪,稳如磐石地指着其心脏位置。
那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自动装填手枪之一,可穿透北约制式3。5毫米钢板,射程50米,重0。7千克,是世界杀手排行榜排名第一的轻型短兵器,也因白屋最爱而闻名全世界杀手圈子。
剧烈的冲撞使阳小楼一屁股坐在泥泞中,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神经质地大笑着,仿佛饶有兴致地脱掉了脚上湿漉漉直淌泥汤的袜子。
白屋略微歉意地伸出左手扶在他腋下,借势让他起身,遂轻推了一下他的后背,示意继续前行。
阳小楼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涉水前进,白屋脸容宛如一口古井波澜不惊地紧跟其后。
树林内万籁俱寂,除了幽幽青草,横断枯木,以及幽深不知几许的林木,鬼影皆无。
阳小楼再次忍不住发牢骚道:“妈的,我们都是干这行的。白屋,要是你的末日到来的时候,你会穿什么?”
白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漠得像是冰冻了一万年,依旧一言不发。
阳小楼继续唠叨道:“不管协议上出多少价,我都加倍给你。”
他大胆地回头瞅了白屋一眼,道:“你只要说找不到我就可以了。”
白屋没搭理他。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森林的中心地带,即执行处决的目的地。
阳小楼自觉地背转身体站好,那是这一样处决靶子的不成文规矩,他的口气也立刻惶急起来,可怜巴巴地哀嚎道:“听我说,我这口气简直像个靶子。”
白屋熟练地扳开保险,右臂平伸稳如磐石般指着阳小楼的后脑勺,右手食指牢牢地扣在扳机上。
阳小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噢,天啊,先别扣动扳机,不,老天,不要。我曾经杀过几个无辜的人。”说着他回头瞅着白屋幽幽地道:“可你这人太高傲,你和你的行为准则也是。可是你不愿意干的活儿,总得有人干。”
白屋仍旧波澜不惊的脸容,让阳小楼转回头去,他带着哭泣的嗓音道:“我不能就这么死……我不是靶子……我不能像靶子一样死。”他哭泣着缓慢地跪在泥沼中。
白屋缓慢无比地撤回右臂,右手中的德国瓦尔特P99型无声手枪仍旧对准阳小楼的致命要害,左手拔出插在腰带上的另一柄德国瓦尔特P99型无声手枪,悄无声息地退掉弹匣,然后从颈部死角递给仍在颤抖的阳小楼,淡淡道:“子弹上好了!”
阳小楼凝视了片刻黝黑锃亮的枪身,用右手捏着枪管,小心翼翼接过来,稍微恢复镇静地道:“谢谢你,白屋。”
他审视了片刻枪身,目光中露出坚毅神色。他缓缓地将枪口水平对准右太阳穴,然后从容地道:“再见,老朋友!”
白屋目不转睛地盯着阳小楼的一举一动,枪口片刻未离他后脑要害,随时都可以洞穿其神经中枢,将其立弊当场,可惜他始终都老老实实未曾有丝毫轻举妄动。
“咔嚓!”枪膛里唯一一颗子弹猛烈无匹地穿透了右太阳穴,他像是一尊失去控制的玩偶一般仆倒在地。
白屋终于如释重负地放下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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