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有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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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家父夏诸。小锁昨天刚下飞机,有些感冒,身体虚弱,是以今儿才会到乔家来,望夫人不要怪罪她。”
夏侯自报家门,乔自然不认识夏侯,但是夏诸还是如雷贯耳的,夏诸的头顶上是夏家老爷子,那可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乔闻言微微惊,站起身来,笑道:“原来是夏老将军的孙子,快些坐吧。”
寒暄完,乔这才看向乔锁,说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生病了就回家来,怎么还去别人家里搅呢。”
夏侯扶着乔锁坐在沙发上,乔让佣人去沏茶,乔谨言抱着小不点坐在另头,只顾着逗弄怀里的小不点,垂下眼,目光幽深,不苟言笑。
乔锁在坐定后,终于恢复了几分的知觉,感觉大厅内的氛围很是奇特。
亲对她很是客气,嘘寒问暖,追问着她这几年的生活,以及跟夏侯的事情。夏侯耐着性子作答,胡乱地编造着。
乔锁抓住夏侯的手,握的死紧,真是可笑,她的亲,多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如今不过是夏家的子弟送她回家趟,亲倒是这般热情。这大约是她次在乔家受到这般的礼遇,只因为有权有势的外人?
血脉亲情在乔家竟凉薄至此。
☆、第15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十五)
“阿锁是好姑娘,我和她认识的时间虽然短,不过我相信以后的时间还很长。 ”夏侯跟乔交谈得很是愉快,暗示乔他对乔锁的好感。
乔听了,喜笑颜开,不住地点头。
佣人将乔锁的东西从车上搬了下来,夏侯起身,看了看相处很是诡异的乔家人,对乔锁说道:“你的房间在哪里,我帮你把东西拿上去吧。”
“有佣人拿就好了,。”乔在旁笑道,语气有些急促,其:。
“楼。”乔锁出声,尽量让自己的声听起来平静些。
“你之前的房间被改成了储物室。”乔谨言淡淡地说道,“你回来没有提前通知,时之间没有给你收拾房间,阿锁,你住二楼东面的房间。”
乔谨言抬眼看着她,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命令。
夏侯皱了皱眉头,而乔锁和乔都习以为常。外人永远无法理解乔家内里的状态。
乔谨言在乔家的地位无人敢挑战。
二楼,是乔谨言所住的地方,乔锁脸色微变,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向了夏侯,低低地说道:“你帮我把东西拿到二楼吧。”
夏侯起身,跟随乔锁上了二楼。
乔锁将东西放到房间内,关上门,身子便有些虚脱地扶着墙壁,蹲了下来。
夏侯看了看这径自坚强的女孩,想起初见时她穿梭在嘈杂混乱的小酒吧,纵然双眼没有焦距,神情麻木,但也比现在好。
夏侯将她的东西放好,进了浴室,将雪白的毛巾湿,挤干递给她,沉沉地说道:“阿锁,倘若不愿意住在这里,可以住我名下的公寓。”
短短数分钟,夏侯便瞧出了乔锁跟乔的关系不是很好,而乔谨言,这位乔家大少在乔家更是副发号施令的模样,对乔锁的态度也很是冰冷,他早先便听乔臻说他这妹子在乔家不是很得宠,如今看来几乎是受到排挤和漠视的。
乔锁摇了摇头,她接过,毛巾,擦了擦脸,许久才扶着墙,站起身来,低低地说道:“夏侯,谢谢你,这是我乔家的事情。”
她抬眼看着他,双眼微袖,无丝的情感,凉薄冷淡,仿佛那瞬间的脆弱只是他的错觉。
这女人的心坚固如特洛伊之城,夏侯的心头忽而泛起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谁能开她的心门,那男人吗?他突然之间对于乔锁的过去有了兴趣,或者说,这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乔臻的事情,我掌握了些资料,我明天带过来给你。”夏侯看了看手表,说道,“你早些休息吧。”
乔锁点了点头,开门送他出去,忽而开口说道:“夏先生,我并不是值得研究的好对象。”她的过往很是糟糕,糟糕到她自己都想要掩埋,并不希望自己成为他人研究的对象。
乔锁天性敏感,自然看出了这男人猎奇的眼神,她抗拒着任何试图靠近她的人。
夏侯闻言露齿笑,眼角弧度上扬,双手自然地插进口袋,很是风流倜傥地说道:“阿锁,乔臻托我照顾你,我自然不会让人欺负你,至于其他,你多想了。”
他转身,看了看乔锁,她孤身人站在门口处,素衣素颜,小脸白皙淡漠,却隐隐透出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来。他并不知晓,乔家这样的家族还能生出乔锁这样的异类,这女子,沉默寡言,气质却清纯如水,他想要靠近她。
这位年轻的少将次对枪械之外的东西有了兴趣。
☆、第16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十六)
送走夏侯,乔锁进了浴室,洗去身的疲倦,换了件长衬衣,拉开房间的窗帘,看着外面的夜色。
远处霓虹灯火闪耀,乔家这处宅子却处在种难得宁静中,这处房产有了些年头,周边居住的几乎都是政要和高门,是以乔东南后来赚再多的钱,乔家的产业再多,主宅直都在这里,其:都市至尊系统全文阅读。
乔锁在窗前站了许久,感觉夜深了,这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准备下去客厅找水喝,。她这几天又有些失眠了,她走出房间,顿了两秒钟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立马又回转,看着床上凸起的小部分。
她的床上不知何时进来了小不点,那孩子蜷缩着身子,小手紧紧地攥住被子的角,张着小嘴巴,甜甜地睡着。
这孩子,她的脸色微微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孩子是乔谨言的,长得可真是漂亮,她伸手想要碰触他的小脸,猛然间收回手,大力地喘息着。
刚刚,有那么瞬间,她的心阴暗晦涩,想要将手伸向他的脖子,乔锁被自己内心黑色的情绪吓倒,脸色剧变,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她如今竟是变成了这样狠毒扭曲的女人了么?
双有力的大掌适时地扶住了她,冰凉的触感,淡淡薄荷清爽的气息,乔谨言从来不用香水,他的书房内养有几盆薄荷叶,是以身上总是沾着淡淡的气息。
乔锁几乎是瞬间认出来人,她熟悉这男人的切,他靠近她便能感受到,毕竟他们曾经是那样的密不可分。
她站稳,挣脱他的手,看着他,原以为自己会讥诮说出任何的恶毒之话。可乔锁却悲哀地发现,这几年她几乎是丧失了大部分的语言表达功能,对于眼前这男人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她想起那年,她开车想要撞死他和新婚妻子,那般的勇气和愚蠢,如今尽数改变了。
她刚刚沐浴,只穿了件长衬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还有,白皙的大腿。乔谨言看着她半干不干的长发,双眼微沉,她总是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每次洗完头发都不记得去吹干,还有,这几年,她也太清瘦了些。
乔谨言看着她抵触而冰冷的眼神,微微眯起眼,他的阿锁长大了。
乔谨言转身去抱睡在床上的小不点,开口说道:“小烨很喜欢你,才会跑到你的床上来睡觉。”
他很是自然地抱起怀里的那小不点,骨子里的冷漠似乎都融化成春水,他是真的疼爱这孩子呀。
乔锁冷笑,偏过脸,有些戾气地说道:“可是我不喜欢他,乔先生还是看好自己的孩子,倘若哪天出了事,还怪罪到了我的身上来。”
乔谨言闻言,脸色沉,声暗沉了几分,带着丝的冰冷,道:“他不过是几岁的孩子,乔锁,这几年我以为你多少聪明了些,不那么愚蠢可笑,如今看来,倒是白费了我的心思。”
他的心思,乔锁的脑袋懵,股怒气和恨意猛然间就从心底窜升出来,气的她浑身发颤,她如同无头的苍蝇样去找自己的背包,她从衣橱里翻出背包,哗啦声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找到银行卡和账单股脑地全砸向了乔谨言,说道:“带着你的那些心思给我滚。”
她的力度不大,根本就砸不中乔谨言,乔谨言脸色铁青,认出那些都是这三年来给乔锁过去的汇款和银行卡。
“你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么,阿锁——”乔谨言顿,声泛冷,带着警告。
“我早就不想过了。”乔锁争锋相对地冷笑着。
☆、第17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十七)
乔锁跟乔谨言争锋相对,脸色不善之时,乔谨言怀里的小不点被吵醒,揉了揉脑袋,看了看乔谨言,又看了看乔锁,然后朝着乔锁伸出手,奶声奶气地说道:“姐姐,抱抱——”
乔锁站在那里没有动,乔谨言低头柔声道:“姐姐累了,我们让姐姐休息,明天跟姐姐玩好不好?”
小不点乖巧地点了点头,困意袭来,揉着眼睛又睡着了,:。
乔谨言没有再看乔锁,抱着小不点转身出去。
乔锁看着地的狼藉,心情异常抑郁,也跟着下楼。这点,乔家的人都休息了,乔东南今日不在家。她下楼进了客厅,有些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她时常失眠,失眠的时候就如同无头苍蝇样焦躁不安,四处找事情做。
大厅内留了盏微暗的灯,她找杯子倒了杯水,借着微暗的灯光环顾四周,老爷子收藏的明清青花瓷、大夫人的钢琴、亲翻看的杂志,三哥养的肥猫,她无聊的猜着大厅内的物件都是属于谁的,看来看去没有看见乔谨言的东西。
乔谨言有洁癖,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不准别人碰触他的东西,他的私有物应该都放在那几大间连乔家佣人都进不去的房间内,除了刘妈。
刘妈原先是跟着大夫人过来的,算是顾家的人,大夫人过世后便专心照顾乔谨言。
乔谨言,乔锁眼光微暗,咀嚼着这几,准确说来,她这位大哥算不上是乔家的人,他是顾家和乔家两家的人,连老爷子对他都有几分顾忌。
当年乔东南和顾家千金顾蓝结婚后,顾蓝直未曾生育,然而顾家那庞大的产业也绝无可能就这样白白送给乔东南,是以,大夫人顾蓝从姐姐家过继了孩子过来,那孩子就是乔谨言。
乔谨言是顾家的人,不过是冠了乔氏这姓氏,作为继承人来接手顾乔两家的资产罢了。
顾家的资产太过惊人,是以在乔家,父与子的天秤有些失衡,没有谁愿意得罪乔谨言。更何况,顾家的人生来就是淡漠倨傲的,乔谨言更是中翘楚。
乔锁没有见过已故的大夫人顾蓝,但是从她的遗物和刘妈的些只言片语中也是知晓这位大夫人大约生来就是那类高贵的女士,只是着实嫁的不好,嫁给了乔东南这样的人。
很多时候女人的命运果真是跟男人牵连在起的,顾家那样的家族能和乔家联姻,着实是乔东南走了狗屎运,莫怪这些年直高升。
乔锁喝了口水,看着脚下踩着的地毯,松手看着手中的杯子掉在地毯上,水沾湿了地毯,讥诮笑,天然山羊绒和蚕丝织就的手工地毯,她忽而觉得自己泼的应该是咖啡而不是水。
她觉得身体里住着两截然不同的自己,是黑暗阴沉的,吸取了所有负面情绪的乔锁,是在外人面前沉默寡言好脾气会微笑的乔锁。
三年来她每天都在平衡着自己内心的悔恨和戾气,努力让自己生活的更加平静些,努力地接受着目前这样的状态。她做的很好,大部分时间都是隐忍的,只偶尔会爆发,可是回到乔家切都陡然崩塌掉。
☆、第18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十八)
她想去找酒,可乔家的酒窖是上锁的,乔锁找来找去,从老爷子摆放的明清青花瓷的橱柜里找到会客的小盒雪茄,靠在沙发上,有些焦躁地开雪茄盒子,抽了根,。
车子熄火的声,有人低低哼着小调,东倒西歪地推开大厅的门走进来。
淡淡的酒气充溢在大厅内,乔锁认出来人,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火机丢到玻璃桌子上。
清脆的声惊得来人惊。
她抬头,闲闲地喊了声:“回来了?”
乔建这才看见靠在沙发上的乔锁,如同见鬼了样看着她,瞪大了眼,娘的,她怎么在乔家?
这娘们不是该继续被送走么?
乔建被她吓得完全酒醒,见她散落着长发,正在糟蹋着老爸的雪茄,顿时脸部抽搐了下。那是爸最喜欢的雪茄,般重要客人来时才会拿出来抽上根,她就这样糟蹋,就不怕老爸拿二叔的鞭子抽她?不对,她要是死不承认没准还反咬他口,说是他抽的。乔建脸色铁青,看了看暗色灯光下的乔锁,下意识地看了看楼梯。
“我在谈家见到你时没咬你,也没抽你,现在自然不会动手。”乔锁冷笑了声,将手中的雪茄丢到了垃圾桶里,真是难抽。
她连乔谨言都敢得罪,更何况眼前这货,三哥说车祸的事情没准跟乔建有关,新仇旧恨,乔锁在乔家最厌恶的便是这不学无术只会油嘴滑舌的纨绔货。
乔建恼羞成怒:“你丫的这些年还不相信是吧,当年你怀了孽种的事情不是我跑去跟爸告发的,你凭什么抽我?”
乔锁面无表情拿起桌子上的火机砸了过去,怒道:“不是你是谁,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
乔建被砸正着,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