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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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吢只顾着和沈淮凖夫妇说话,裴宔也专心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四个人都没有注意顾沫白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不但如此,就连他们的君主都不见踪影了。
奇怪,明明方才还都站在这的啊,怎么一眨眼两人就都不见了?
沈淮凖慌了,“单军师,大王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这世人难道真有人武功这般高强,可以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带走而不发出任何声响?夫人,你快去叫些人来!赶紧派人找找,兴许刺客还没走远呢!”
一般大户人家都分主院和偏院以及后院。
主院,毋庸置疑就是就是主子们居住的地方,一共有个院落,即上文提到的沈淮凖和他夫人居住的“半日阁”,以及他小妾居住的“倚娴轩”。
偏院是待客之所,其豪华舒逸程度让顾沫白感叹沈淮凖要生在现代,绝对会是个度假屋总裁的“往来阁”。
后院么,就简单的多,就是给府邸一干奴仆住的地方。
在沈淮凖的府邸,平日里下人们甚少到主院和偏院走动的,除非主子传召。因为沈淮凖很喜欢自己的主院,不太喜欢有下人来这里走。从他和夫人亲自采摘梅花,而不是指使丫鬟就能够看得出来。
因此沈淮凖才会命沈夫人出去叫些下人过来帮忙寻人。
“不用了,夫人。怀静敢担保,大王和顾军医两人现在安全的好。”不仅安全得很,只怕还好得很吧。
单吢出声叫住欲转身去叫些人手过来的沈夫人,笑着对众人道,“我看沈夫人采摘的梅花也差不多了够用了,我那里花茶还有些,不如大家都挪步去花厅品茗一番先吧。至于这些梅花,到时候有劳顾军医就成了。如何?”
这王妃,难怪方才硬要挤入他和大王之间,哈哈,想来是早就做好拐带大王的准备了!
沈淮凖虽不知道单吢的笃信从何而来,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代替夫人答话道,“那就依军师所言吧。”
单吢也就搭上二丈金刚摸不着的裴宔的肩头,笑道,“走吧。喝茶去。”
裴宔还在为呼延迄和顾沫白不见的事情纠结,“怀静,大王和顾小兄弟为什么要先行离开啊?他们去哪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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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股票的涨跌还要刺激的是胭脂的收藏。
由于胭脂一般早上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上线的时候都是中午一点以后的事。某一天,一开电脑。额滴神啊,收藏一下掉了五个啊,天,那个晴天霹雳,没有相同遭遇的人是木有办法感同身受的啊!
人家股指还有个触底反弹呢,胭脂的就是成抛物线下滑,或者程曲线滑落,胭脂的那个小心肝啊,心字快要成灰了~
如果你,你,你,你们,还稍稍有点良心的话,收了胭脂就要不离不弃啊。呜~
若是抛弃了,烦请告诉胭脂个缘由吧,胭脂好改进啊,呜~我要把那些路过,但不收胭脂,收了又抛弃的亲们的家,都哭沉了。讨厌噻~
第四十四章 君无戏言
当有一句对你而言最为温暖的话语,曾经支持你挨过人生最黑暗彷徨的时期,即便在余后的生命力,它不再在你的生活里频繁出现,当它再次被人说起时,你的心里还是会流过一阵暖流,立即温暖起来。
顾沫白无意中的那一句“不要再伤害自己”勾起了呼延迄对往昔的回忆,奇迹般的化解了他的戾气。
呼延迄的转变太快,顾沫白傻傻的握住呼延迄给自己擦拭眼泪的那双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顾沫白见他终于停止了伤害自己的举动,意识到呼延迄是恢复正常了,激动的扑进他的怀里,粉拳捶打着呼延迄的的胸膛,“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嚷嚷道:“呼延迄你个大坏蛋!你个大大坏蛋!你个大大大大坏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惩罚我,怎么可以!”
呼延迄毫不费力的握住顾沫白的拳头,湖泊色的绿眸中满是不解:“你怎么了?”
倒不是顾沫白打疼了她,呼延迄这么握着她纯粹是为了好方便自己问话。
他当时完全是负气离开,走了一阵,回过头发现她没追上来,火气更大,因虎蹄梅花而涌现出来的往事在胸口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
所以一走出梅花林,见到墙脚的那棵松柏,就左手扶着树干,右手握拳,就狠狠的垂上了硕大的树干。结果手中传来的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狂热因子,一时失了理智。
这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怎么就成了惩罚她的方式了呢?
顾沫白从他的胸膛中抬起布满泪泪痕的小脸来,抽抽噎噎道:“你…。你还问…。问我怎么了,呜 ̄ ̄ ̄还,还不是你害的!”
害她担心,还她难过,害她泪腺变得发达,她以前从来都不是一个动不动就哭的人的,“你个罪魁祸首,坏蛋,混蛋,笨蛋!”
顾沫白的指控对于呼延迄来说太莫名其妙。
“你别哭了。哎 ̄ ̄ ̄”
悠然的叹了口气,呼延迄无奈的仰望了下天上的碧云,低头松开握住顾沫白的双手。
没有哄女孩子经验的他,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弱弱的说一句别哭了之外,还能够说些什么可以止住他这个爱妃“生生不息”的眼泪。
“不,我……我要……哭,除非你答应我个条件,不然我就要一直哭下去,我要把沈太守的府邸淹了,我要把曲池城墙哭倒。呜 ̄ ̄ ̄ ̄”
她要学白娘子把沈府淹了,要学梦娘女把曲池城墙给哭倒了啦,然后,然后她会不会也载入西祈的史册啊?
顾沫白的思想开起小差,眼泪却是毫不含糊,还是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就是吃准了呼延迄拿她的眼泪没辙。
果然呼延迄手足无措的替顾沫白揩去眼泪,又叹了口气道,“爱妃说吧,你本王答应你什么?只要本王能够应允你的,一定给你办到。”
这还是两人出了山谷,呼延迄头一回称她为爱妃呢。
顾沫白听后,鼻子一酸哭,眼泪掉得更凶了,连肩膀都跟着微微抽动起来。
顾沫白的哭法可不是美女式那种哭法,就连哭都斯斯文文,温温柔柔,让男人看了巴不得搂紧怀中好好疼爱。她是纯属弃妇式哭法,鼻涕混合着眼泪,眼泪夹杂着鼻涕,毫无美感可言。
但想要把男生的心哭疼,不见得是哭法的问题,而是在他面前哭的那个人,在他心里头占据多少的位置。这直接决定了,在你哭的时候他是冷眼旁观,是很不耐烦,还是微微心疼。
“好,好,好,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本王一律允了,成吗?你别哭了,爱妃”
呼延迄以为顾沫白是不满意他方才有所保留的回答,于是索性直接给他开个空白支票,只希望顾沫白不要再哭就好。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比千军万马都要来得有杀伤力,因为它可以立马令男人弃械投降。在顾沫白水漫太守府邸的哭势下,呼延迄也只有举双手投降的份。
“真……真的?真的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吗?”
顾沫白稍稍收了下哭势,扬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脸。
“哎,嗯 ̄ ̄ ̄ ̄”
呼延迄认命了。
“真的,真的,只要我说了,你就会做到?”
“君无戏言。”
“好,那……那你把手伸给我。”
呼延迄右手伸出。
顾沫白很小心,很小心的避开呼延迄手掌上密集的伤口,握住他的手腕,极其认真,极其庄重的道:“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也不可以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明白了吗?”
呼延迄微愣。
这是什么鬼条件?提出条件的是她,受益者却是他?
她知道一个君主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能够有权要求他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只要在他在位期间,永远不得发动对她国家南毓的战争,包括如果她真的和北胡太子有过苟且,她可以要求他成全他们。包括……
明明可以对他做很多无理甚至刁难他的要求,她竟然都没有要,只要求他不要再伤害自己,然后不要被任何人伤害到他?
她,真当这般在乎他吗?在山谷里时也是一样。明知道他会武功,不会葬身在野兽腹肚中,还是冒着危险回来和他共同进退。现在,明明可以乘机狮子大开口,却轻易的用掉了这样的权利。为什么?
他,是不是也该试着相信她?一个和亲的公主,他的和亲王妃?
“你说过我提什么你都答应的,不可以反悔。”
顾沫白见呼延迄直直的盯着她看,也不说话,以为呼延迄是反悔了,扯着他的袖子急急的道。
“你想要知道为什么军中会有那些流言吗?”
呼延迄的视线从顾沫白的脸上移开,绿眸淡淡的直视着那棵上面还印有他斑驳血渍的松柏。
顾沫白小脸贴近呼延迄的胸膛,轻声地道:“你想要说吗?如果你要说,我便听,你不说,我便不要听。只是,在那之前……”
缓缓的离开呼延迄的怀抱,顾沫白往后小退一步,盯着他手心的血迹,无奈的道:“还是先处理你的伤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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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心情真是有够沮丧。
编辑说,胭脂的成绩太不理想,如果要入V必须要交全稿才可以。那意味着每天都要没日没夜的码字了。
更伤心的是,胭脂的弟弟悄悄地对胭脂的娘亲说,胭脂写文这条路上肯定混不出个什么名堂。
胭脂的鸭梨更大了。当初破釜沉舟的辞了工作,如果真的如弟弟所言,哎~太对不起我娘亲了。
第四十五章 那么伤痛的曾经
两人回到“往来阁”,顾沫白的厢房。
顾沫白从偏厅里的五彩描金圆桌旁搬来一张锦凳给呼延迄坐下,自己掀了烟罗软纱帘幔进入卧房,把放在榻前雕漆几上的药箱给提来,返身回到偏厅。
将药箱放在描金圆梨桌上,从脸盆架上把早上丫鬟打的水端来放在一旁。(军营生活养成了随时储水的好习惯,有木有)。自己坐到他的对面。
顾沫白熟练的取出金疮药、纱布,牵过呼延迄布满鲜血的大掌,先用湿布沾水帮他清理伤口,心疼的道:“瞧你,把自己整成什么样了。”
呼延迄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伤口,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本王不觉得这有什么。”
把伤口周围的血渍和木屑都用湿布,一点一点的轻轻清理了大概后,顾沫白秀眉紧蹙,抬起小脸,望着呼延迄的绿眸,一本正经的道:“我有一个问题,心里藏了很久了,你能帮我授业解惑一下么?”
呼延迄睨了顾沫白一眼,“说。”
“为什么上回我在军营你不小心撞到你的下巴,我给你揉搓的时候你都爬得要命。这今天好多次受伤,我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眉头都没皱一下,一点都不怕疼的样子,为什么?”
难道他神经系统异于常人,流血不疼,不留血还疼?没道理啊,这根本解释不通嘛。
“本王怕痛,一直都怕。”
“嗯?”
人家她完全没听明白。
呼延稍稍的偏了偏头,避开顾沫白的眼神,神情游离,视线盯着对面的烟罗软纱帘幔上的某一点,并没有焦距,声音低沉。哪有人是天生的不怕疼呢,只不过后天的环境逼得他不得不坚强,不允许自己懦弱罢了。
“本王从小就怕痛。一点点擦破皮,就能哭上许久。西祈宫中有规矩,皇子在五岁之前可有亲生母妃抚养,五岁之后才交由司礼监的专门采女、师父,学习宫廷礼仪和学识文化。但是打本王记事起,母后就不曾抱过我,本王从小就跟着采女生活。有一回,本王乘采女不注意,就偷偷的忍痛溜出去储君宫,去凤仪殿找母后。
呵呵,你知道吗?本王不该去的。”
如果他那日没有去,至少他可以找很多借口安慰自己、说服自己。
说到这里,呼延迄回收视线,看了顾沫白一眼,顾沫白站起身,坐到呼延迄的大腿上,环抱着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给他无言的支持和鼓励。
呼延迄的身躯一震,旋即感觉到隔着厚厚的衣料,传来的顾沫白身上的体温,他缓缓的,缓缓的伸开手臂,紧紧的回抱着她。
“本王之前一直以为,母后是太忙了,她是一国的皇宫,是一宫之主啊。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就像才三岁的本王就要学很多很多的礼仪和知识一样。
那次,本王实在是太想念母后了,仅管本王从未见过她。但是本王曾偷偷的在其他妃嫔的宫殿门口,看见过她们对自己的皇子公主都很温柔的样子。
所以本王也想要母后,也想要母后陪本王一起玩闹、传授知识。本王想,如果母后看见我,一定也会很开心的,因为其他的妃嫔在看见自己的皇子公主,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既然母后那么忙,那比如就我去找母后吧。所以那次,我故意支开采女,事先打听好母后所在的寝宫。很小心很小心地溜了出去。”
“期间,本王想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