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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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支开采女,事先打听好母后所在的寝宫。很小心很小心地溜了出去。”
“期间,本王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采女提前回来,发现本王不在宫中,立即把本王捉回去,并且再也不让我见母后。也担心走到一半,被人认出,功亏一篑。还担心,母后那么忙,万一她不再寝宫怎么办。只是事情往往不会如你所料的,是不?本王想过很多种可能,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母后她不是忙,她只是不想要我,她只是纯粹的、单纯的、该死的惧怕本王!”
呼延迄的身体紧绷,环抱着顾沫白的力度突然加大。顾沫白吃痛,但不出声。朝他又依偎了些,轻拍他宽阔的后背,轻启檀口,“就算全天下的人怕你,我也不怕。”
轻扯嘴角,呼延迄僵硬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从小,宫里就有人用惊恐的口吻在背后唤本王为妖孽。初时不懂妖孽是什么意思,但在见多了太多的人,只要一见到他就吓得双腿哆嗦,不停的跪地求饶之后,本王也就大概懂了。本王那时候想,哼,母妃肯定跟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笨蛋。哈哈,但也许,这世间上,最惧怕本王的人是她吧!”
除了更加抱紧呼延迄,给他温暖,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顾沫白静静的听着,隐隐猜到,呼延迄怕痛的原因,那么讨厌虎蹄梅花的原因,或许都与太后有关。
果然,“那时也是现在的季节,宫里的虎蹄梅花开得特别娇艳,本王听宫女们提过,母妃特别喜欢虎蹄梅花。于是那天一大清早,本王从御花园里偷摘了些,怀揣着虎蹄梅花,心想这样母后就会立即也跟着喜欢上我,然后就会接我回凤仪宫抚养。
多天真呢,当本王手里拿着一段虎蹄梅花,蹑手蹑脚的在太监交班之际溜到凤仪宫内。有服侍母妃的宫女在凤仪庭院外面发现本王,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妖孽皇子要来吃人了啊,皇后娘娘快跑。整个凤仪宫都乱作一团,踩踏了好几个盆栽。
那是第一次,本王见到自己的生生母亲,身穿华服的她慌乱的从正厅里走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原本红润的脸颊在看见本王之后血色全无,尖声道,‘快点赶他出去,快点赶他出去啊!’她怀里的婴儿因为她的尖叫声哇哇大哭,她柔声的哄着,视线在对上我时就变成了嫌恶、惊恐以及不知名的恨意。
我那时候读不懂她眼神里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以为母后是不认得我了。还使劲的跑上前去,‘母后,你是母后吗?我是昕儿啊,您不记得我了吗?’宫女太监说到底都是下人,怎么敢与我动手,我成功的跑到母后的跟前,抱着她的大腿,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一手举起手中的虎蹄梅花,‘母后你看,这是昕儿亲自为你采摘的梅花,您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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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减少睡眠的时间,把所有能够用来看书和写作的时间统统都用上。胭脂从来都不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所有的人都不看好我的时候,真的很想要争一口气。想要有一天,能够谢谢那些曾经不看好我的人,让我头也不回的走下去。
真的,很想,很想。可是我不敢把我这个心愿写在签名或者日志甚至是微博里头,害怕招来讪笑。
所以胭脂只能和你们,说说心里头的愿景,因为我知道,你们会支持胭脂的,是不?
关于呼延迄的从前,这里还只是个开头,他和太后的关系,接下来的文文会继续揭露。你们会越来越心疼这个妖孽君主的,但幸好还有女主来爱他。
不开心时就写文,因为有你们,胭脂不孤单。
第四十六章 爱妃,你就从了本王吧
“结果母妃看也不看那虎蹄梅花,一脚把年仅五岁的我踢了出去,她手里还抱着皇弟,那一脚不是很重,我却从大厅的庭阶上滚了下来,地上刚好有个碎盆栽。
我当是觉得好疼好疼,我想要爬过去告诉母后,我是她的皇儿,不是别人啊。结果她抱着她怀里的婴孩,歇斯底里地大叫,‘来人呐,快把他带出去,快啊!’此事惊动了父皇。应该是凤仪宫有人去请了他吧,那日他带领了一队禁卫军,下了道圣旨,若是日后本王再踏足凤仪宫一步,所有相关人等以均因看护本王不力为由一律处死。他亲自抱着我回了储君宫。父皇的怀抱温暖而安全,却只有那么唯一的一次。
离开时,我不死心在往后望了望,我看见她那么温柔的哄着她怀里的孩子,地上还有我留得一滩血。她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回去后,本王疯狂的摧毁了所有能够虽会的东西,以后每回身上传来疼痛的感觉,本王就会亢奋莫名,好像如果不那样,就不足以平息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
他没说出口的是,十二岁那年父皇去世,太后派兵包围储君宫,下了格杀勿论的命令。那时的他仍然是个没有感觉感,有些怕生怕寂寞的孩子。太后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他的面前企图动他的人,为了保护那日恰巧在他宫里陪读的怀静不受牵累,他夺过侍卫的刀刃,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下一刀,不那么痛,他足以唤醒他三岁的记忆。那一日他发了疯似地冲向太后,若不是怀静的父亲及时摔禁军赶到,他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做出弑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也许,他的体内真的留着妖孽的血液也不一定,麻木而冷血。自此,关于他是妖孽的传闻,越传越烈。
满心欢喜的盼望,换彻骨冰寒一场,把心都透凉透凉。
“天 ̄ ̄”
顾沫白双手掩嘴惊呼。是什么样的母亲,会面对儿子的受伤而无动于衷呢?她真的是他的母亲么?
难怪他会对虎蹄梅花这么深恶痛绝。也终于明白,他是怕痛的,但他更害怕因为疼痛感而失控的自己。
“那你的后背,伤,现在……”
顾沫白急忙爬下呼延迄的膝盖,动手想要脱去他的衣服,检查他背上的伤口。
“你做什么?”
呼延迄拉下顾沫白攀上他后衣领的手。
“检查伤口啊,我看看,要不要紧。”
……
“爱妃,那年本王五岁。”
“嗯?所以?”
顾沫白呆呆的望着自己被钳制住的手,一时反应不过来。
“哎 ̄ ̄ ̄”
呼延迄借力顺势扯顾沫白于自己的怀里,拉她还在自己的膝盖上坐好,挫败地叹了口气道,“所以伤口早就结痂了。”
他乘机,把她的双手负于她的身后。
她的笨爱妃。
“额?嗯,也是,也是。咦?你……你……你干嘛突然这么靠近我。”
近到她都能呼吸到他的呼吸了啦!
“爱妃不喜欢本王靠你这么近么?”
他琥珀色的眼眸带点玩味的看着她,俊脸前移。
“喜……喜欢。”人家她是个诚实的孩子。
顾沫白的粉嫩脸颊染上一抹胭脂,视线盯着着呼延迄的因说话而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因为心里头有些紧张而伸出粉舌,地添了添干燥的嘴唇。
经唾液湿润后的红唇如雨后娇艳的花瓣,邀人采撷。
“爱妃可是觉得口干?”
“嗯……有……有那么点点。”
“本王也觉得讲了那么多的话有点口干舌燥。”
“呀!我去出去叫人沏壶茶来。”
说着就要站起身往外走。
“不,本王不觉得有那样的必要。”
“啊?”
她微张的唇畔正好给了他攻城掠地的机会。
健臂环上她的腰身,他的舌长驱直入,来到她馨香的檀口。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丁香,他霸道而极具占有欲地要她与他共舞嬉戏。她颤抖着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他给她带来的一波波冲击和炙热,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蝴蝶在心里翩跹。带一点颤抖和心悸青涩地与之回应,。
男人受到这无声的鼓舞,立即加强了自己的攻势,一反刚才的温柔缱绻,强势地夺取她的每一贝齿,她的每一芳香。
他右手继续半环着他的细腰,左手灵巧的来前方,轻轻地扯落她的腰带,一把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凝脂。随即在顾沫白还没反应之前,他滚烫的吻已印上她的锁骨,密密匝匝,播种下炙热的火种。
“啊!嗯 ̄ ̄ ̄”
顾沫白完全没有意识地呻吟出声,等到她发现那羞人的吟哦之声是出自己之口时,立即羞红了脸,仓皇地想要从他的怀抱中逃离。
“你……你先放开我呀。”她因染上了情欲而氤氲的秋眸微垂,不敢与他正视。粉颊鲜润如碧波中随风摇曳的芙蓉花,声音细若蚊语。
她捶打着他固若金汤的怀抱,希望他能够放她下来,天,羞死人了。要不是房间里除了他们以外再无被人,她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暧昧的呻吟声真的是出自于她自己的口中
“不放。”
男人简要而霸道的拒绝了女人的请求。
“你!”
视线瞥到旁边圆桌上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纱布和金疮药,“我…。我先帮你上药啦!”
她在他的大腿上不自在的扭动着。
老天,糗死了,明明是要给他上药来着,怎么……怎么会……
“此事不急,爱妃,你这动作让本王想起山谷里的那个早晨。”
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垂,明明是低沉如山涧般清冽的嗓音,却在她的脸颊燃烧起通红的火苗。
要命,他提那么羞人的事情做什么啊!
她那次是不小心,在他的膝盖上,无意中,嗯,对他的敏感部位可能,小小的造次了些些。
咦?这次她好像也还在他的膝盖上哎!
“啊!你!”
双手立即拉拢好自己的起先被呼延迄打开的衣领,顾沫白睁大眼睛,心中警铃大响。现在可是大白天啊!古代的男人,尤其是君王,不是特别忌讳在白天欢好,免得别人说他不务正业、沉迷女色的吗?
这一次呼延迄眼明手快的拉住又想要逃跑的她,稳稳地按住她的双肩,逼她在他的大腿上坐好,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用无限魅惑的声音沉声道:“爱妃,上次是荒郊野外,本王只好作罢,这次……你就从了本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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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日,在春暖花开的时节。第一次收到长评,是来自英6416,自称落落的小美人给胭脂留下的评论。
别提有多开心了。身为一个作者,有什么比自己的文文受到读者的喜欢和肯定更加令人开心的呢?
落落的赞誉胭脂愧不敢当,这是真的,也自觉得有很多的不足。但是,就像落落说的那样,胭脂每一天都有在很努力。胭脂从来不是一个聪明的人,糊涂,愚笨,不开窍得很。走得不快,跑得不远,那么就慢慢爬吧。
就算是一只蜗牛,只要坚持不懈,就会爬到自己想要的那个标点。慢也有慢的好处啊,可以尽情地领略沿途的风景。
第四十七章 大王好男色
顾沫白色迷迷的眼神在呼延迄的俊脸和结实的胸膛打转。
人家她记得上回他生病事赤裸着上身,那惊鸿一瞥时他古铜色的肌肤还刻在她脑海里的画面哎!
男色当前,还是超级男色,她……她是很想,嗯……要矜持一点,是有那么点点,想,想从了他啦。
但素……但素……既然要洞房,那怎么着也得来个花烛夜啊什么的吧!
顾沫白推拒着呼延迄的胸膛,红着脸娇嗔道:“小新,别闹了啦,你听,外面好像有脚步声,很有可能是静大哥他们过来找我们了,我出去看一下。”
左手轻抬顾沫白的下颚,呼延迄轻笑:“呵呵,爱妃,你怎么不说外头有雷声?”
她的谎话也太拙劣。
“啊!你看,谁站在你后面!”
顾沫白煞有其事地指着呼延迄的身后,乘其不备,立即掰开他环在她腰间的右手。
会轻易给不懂武功的顾沫白挣脱掉的话,那呼延迄这么些年的武功也就白练了。
在顾沫白“呀”的一声惊呼中,呼延迄猝不及防地霍然地站起身子。
将她的放在地上,就在顾沫白以为他终于听了她的要求,要放开她时。下一秒,他的双手挥开桌上的药效。
“啊,我的药 ̄ ̄ ̄”
箱子还没说完,顾沫白就被呼延迄倾身推倒在五彩描金圆桌上。
“喂,呼延迄,你干嘛!”
桌子很硬哎。
呼延的双掌撑于桌面,将她围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覆下自己高大的身子,在她的耳垂旁,舌尖若有似无地添绕着她小巧秀气的耳廓,用极其挑逗的语气问道:“爱妃,你说,欺君之罪,该除以什么样的刑罚才好呢?”
哦,天!太煽情了!呜 ̄ ̄ ̄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耳朵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在他的添绕轻咬下,她的耳朵变得麻麻的、酥酥的,怕自己又发出奇怪的羞人的呻吟声,顾沫白轻咬贝齿,不停地摇着头,低声连连求饶道:“ ̄ ̄ ̄好痒,呵呵,小心,太痒了啦!你,你快点停下来啊 ̄ ̄”
就在这时,门外隐约传来由远到近的交谈声,但是完全沉溺在暧昧氛围里的呼延迄和顾沫白全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