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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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就是这样,好啦,好啦,这样规模差不多大了!再按照这个形状,往上头再堆形状比这个小一点的圆球。”
柳妍和欢雪两人又按照顾沫白所说的那样,在下面的大圆球上,努力地再堆一个小圆球。
“哈哈!好了,好了哎!果然人多力量大!”
柳妍和欢雪困惑地盯着那一坨圆饼,不就是两个雪球么,也值得王妃高兴成这样?
“这附近有没有枯树枝啊?”
顾沫白拍了拍严格意义上,还不算“雪人”的雪人的脸,笑眼弯弯地问站在她身后侧的宫女们。
“嗯,有的,奴婢方才还被雪地里的树枝给绊倒了呢。王妃要树枝么?奴婢去拾些过来。”
她也服了王妃,明明是同一条路径,她和欢雪跑过去就愣是给树枝绊倒脚了,王妃却啥事都没有。
“好,好。不用多哦,就两根就好。最好是,有分支的那种。”
“哦,好。”
尽管不太明白王妃为什么要找有分支的那种树枝,柳妍还是点了点头,往来时的路径跑去。
没过多久,柳妍就气喘吁吁地手捧两根树枝回来,顾沫白眉开眼笑的接过去,把树枝插在雪人的两边。
又捡了雪地里裸露的三颗小石子嵌在雪人的正面,两颗圆的是雪人的黑眼睛,一块长方形的是雪人和鼻子。
这下,雪人的形状初见端倪,柳妍和欢雪两个小婢女开心地叫嚷道:“王妃,看上去真的跟咱们人有点像呢!”
“是啊,是啊,奴婢们也觉得好像。”
“王妃好厉害,这雪人咱们之前瞧都没瞧过呢。”
原本在旁观看的婢女们也都好奇地凑上前来仔细端详着,你一言我一语地称赞起顾沫白。
“嘻嘻,是吧,是吧!”
顾沫白双手插着腰,不无得意地接受众人的崇拜的目光。这还是她第一次堆雪人哎,没想到就堆得像模像样的,哈哈,她果然是个天才!
“你们是哪个宫里头的宫女?不要命了吗?上林苑是你们插科打诨的地方?”
尖锐的斥责声响起,柳妍和欢雪等几个宫女抬头一看,来人竟是太后身边的大红人余规程,忙慌张地排好行列,各个都福身请安道:“余公公万福!”
糟糕了,她们太得意忘形了!宫里是禁止大声喧哗的!余公公在这里,那是不是代表太后也在这附近啊!
“都起来吧。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见了本公公都不行礼?”
钗环是凌乱,几缕秀发垂落在肩侧,衣袖高高挽起,露出雪白玉藕。许是在雪地里待久了的缘故,香腮红扑扑地,像是涂了层水色胭脂。
余规程皱起眉峰,宫里何时来了这么侍女,他怎全然不晓得?而且,这侍女也太胆大了些,他在问她的话,她却只大剌剌地盯着他瞧。
“公公,她……”
柳妍想说,她主子不是什么侍女,被余规程一瞪,“咱家没在问你的话。你在何处当差,你可知道太后就在上林苑赏梅,你这么大声喧哗,可知该当何罪!”
顾沫白大大的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余规程猛看,这一路她也不是没见过太监,但是这还是她近距离地“观看”太监这样的物种哎!
“你真的是公公?哇,你多大了?是真的就没有胡须吗?你再说几句话给我听听,你们的声音就是这么尖锐的吗?不是刻意装的?”
她在的世代是太监绝种的年代,以前只在电视里出现的“品种”忽然这一天就活生生地站子她的面前了,顾沫白有些小激动。
“放肆!”
余规程气绿了脸,暴怒地甩了眼前这个笑得碍眼的人一个巴掌,以为顾沫白是故意嘲讽他。
天下谁人不知,净了身的太监就再也不是男子的了,哪里还会有男子才会有髭须。
柳妍和欢雪呆了!在场的婢女们呆了!顾沫白也,呆了!
愣愣地抚着自己发疼的脸颊,顾沫白一时间还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余规程却还不解气,抬起右手,又想要甩一个巴掌。
“住手!余公公,你知道她是谁吗?”
柳妍和欢雪挺身而出,两人拉扯住气急败坏的余规程。“余公公,您不能打她……她是……她是……”柳妍和欢雪越焦急,话越说不出来。
“咱家管她是谁!你们是要造反了么?咱家教训个小小宫女你们都敢拦着,给咱家松手!”
柳妍和欢雪死都不放,其他几个婢女这时也反应过来,忙上前询问顾沫白的伤势,“娘娘,您没事吧?”
惨了,好像肿了好大的一块。圣上会不会治她们的罪啊!
气极的余规程发狠甩开柳妍和欢雪,柳妍和欢雪重重地被摔在了地上。
箭步推开围着顾沫白的婢女们,余规程的右手臂高高扬起,却在半路时被拦截了下来,头顶响起阴森可怖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下了早朝后就忙着处理这几天积压的内务,午膳用过后又被怀静和珏两人拉去御书房商议太后勾结南毓一事,好不容易抽个空档看小沫一眼,结果,是西祈皇宫易主了么?
一个太监都敢打他的女人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余规程的视线向上望去,对上一双发怒的眼,双脚瘫软。
“奴才,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右手臂被钳制着,余规程只能口头向呼延迄请安。
呼延迄理也不理余规程的请安,脸色发青地松开了余规程的手,重重地朝他身上踢了一脚想要替顾沫白出出气。气头上的他也没有想到,就算余规程胆子再大,也不敢动身为王妃的顾沫白才是。
那余规程却不经踢,一骨碌地滚了出去,刚好滚到了扶着太后前来的锦贵妃沈亦洳的脚边。
认出是小余子,沈亦洳让身后的两个太监将他扶起。
“小余子,怎么是你?”
余规程一听是太后的声音,忙又噗通一声跪下,匍匐着跪到太后的脚边,跪着求饶道:“娘娘救救奴才,娘娘救救奴才。奴才,奴才不过就是教训了一个没规矩的丫鬟,圣上他,圣上他就盛怒地踹了奴才一脚。”
皇帝?太后的脸上闪过惊讶的神情,对着跪在地上的余规程道:“你先别慌。详细告诉哀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动手打一个丫鬟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余公公,你先起来。有什么事姑母自会替你做主的。”
余规程是皇太后还是皇后时就贴身伺候在侧的心腹太监,地位不亚于宫里的个别妃嫔。就连沈亦洳,有时都需要托他在太后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是吗?”
“当然是啊!”
低沉愠怒的音调,沈亦洳一时却没分辨出来,下意识地接了口后才发现,这样低沉的声音不会是余规程发出来的。
沈亦洳朝声音的来源望去,但见呼延迄阴沉着一张搂着顾沫白过来。
参拜的声音此起彼伏。
“臣妾叩见大王,给大王请安。”
一双凤眼盯着呼延迄怀里的佳人,由于顾沫白挨了巴掌,感觉乱丢人的,所以面朝内地埋在呼延迄的怀里。
“儿臣给母后请安。”
拍了拍怀里明显怔了一下的小东西,告诉她,她不必请安就好。
极淡极淡的口吻,搂着顾沫白的姿势未变。
“皇帝就是这么给我找个母后请安的?打伤哀家的人,然后纵容你怀里的丫鬟不必把哀家放在眼里?见了哀家也不请安?”
“丫鬟?”
呼延迄这才觉得不对劲,余规程就算再怎么狗仗人势,也断然不敢动到主子的头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
呼延迄低头柔声问窝在他怀里的小脑袋,怀里传来顾沫白闷闷的声音:“大王 ̄ ̄ ̄”
“不许吓本王。”
她何时唤过他大王来着。
“我才没吓你呢。”
怀里的人儿撇撇嘴,“你说我是不是看上去不像个妃子啊?”
“为何这么说?”
呼延迄耐心地询问着,知道她下一句说的应该是这件事的关键。
“余公公好像把我当宫女了。”
埋首的胸膛微微震动着,顾沫白捶打了男人一下,露出上头又四个鲜明手指印的小脸,“不许笑。”
他的笑容凝结在看见她发肿的脸颊之后。
“你怎么不喝住她?”他的语气里有些气恼。就算是余公公认错了人,她也完全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啊!
“我……我傻住了。”
顾沫白有些难为情地垂下头。要不是事情真的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她都很难相信她会这么“出糗”,白白地给人家赏了一巴掌。不躲不反击的。
也不能怪她!
在二十一世纪,哪里会有人这么蛮不讲理地就甩人一巴掌啊,她根本没料到那个余公公会真的打她啊!
以前她惹哥哥们生气,他们都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她,没有一个会真的动手打她的!
“你!”呼延迄瞪她。此时的他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傻住?面对刺客的追杀她反应敏捷,面对山林里野兽的攻击她也始终保持机智,他以为应当是没有什么能够吓住她才是的。
男人的脸色不佳。
“要不,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她踮起脚,旁若无人地把没受伤的脸凑到他的唇边。
“别闹。”
呼延迄揉揉顾沫白的脑袋,正色地看向一旁早就看傻了眼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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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做你的女人(万更)
“现在事情清楚了,她不是什么丫鬟。母后,现在是你的人打上了本王的王妃,你说,这事应该怎么办理才好?”
王妃?宫里头的妃嫔她都认得。
“她就是南毓公主,南纤影?”
太后一向平稳的声音稍稍拔高,想起起先在亭子里还劝自己的侄女莫要杞人忧天,现下看皇帝的态度,洳儿担心的事倒十有八九会发生。皇帝何曾对人这般和颜悦色过?
余规程一听,面如死灰。天哪!掌掴主子,这可是思路一条啊!
“狗奴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比刀锋还要锐利的双眸射向早就抖成一团,跪在太后脚边的余规程
“奴才,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余规程再也不敢求饶,连连掌掴自己。边说一句“奴才罪该万死”边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
他……他真的没瞧出那人是王妃啊!
“你是该死!”
呼延迄的语气冰冷。
太后的老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碍于的确是余规程有错在先,不好驳了呼延迄的面子。只好使眼色给沈亦洳。
沈亦洳收到太后的暗示,尽管心里头对呼延迄很是惧怕。但还是朝他福了福身子,撞着胆子替余规程求情道:“不知者无罪,大王,还请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小余子伺候姑母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您,您就饶了这狗奴才一回吧!臣妾……”
呼延迄不说话,绿眸淡淡地看向沈亦洳。沈亦洳尴尬地收了声。
“啪,啪,啪。”
自掴的动作还在继续着。
“算了,也是我不对。没有禀明自己的身份。呼延迄,你让他别打自己了吧。看着心慌。”
顾沫白扯扯呼延迄的龙袍,锦贵妃说的对,就算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好太为难你这个余公公。
她不是上帝,没有上帝那种你打了我左脸,我还伸出右脸给你打的气度。但是她也不是撒旦,不是非要整死人才罢休的。
“你确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余规程?
“嗯。”
顾沫白点了点头。她瞧着太后的脸色不太好呢。
“华炜”
“奴才在。”
“去请安太医来‘念行宫’一趟。”
“喳。”
“母后,儿臣告退。”
看也没看太后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呼延迄搂着顾沫白施施然地走人。
晴了数日的西祈天空,又下起芦花般的大雪。朔风在窗外咆哮着,吹得枝桠呼啦啦地响。
御书房的门窗紧隐,仍旧阻隔不断风吹纱窗猎猎的声响以及刺骨的冰寒。
御案后头,身穿滚边龙袍的男子不受影响地埋首批阅着奏折,身侧站着研磨的太监。
华烨其实不太懂,圣上每回批阅奏折时都不大喜欢有人打搅,每每只留他一人伺候。怎么这么任由得单军师和裴统领在书房里头“叽叽喳喳”地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但主子到底是主子,就算花烨有许多问号,也不敢问出来。
御书房的暖坑上,两个男人围在那里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以自以为轻的“悄悄话”。 “怀静,你说大王这次是不是真的下决心要和太后决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