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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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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一副恍然的模样,盯着那女子细细看了好几眼,最后,视线赤果果盯着人家姑娘家的胸部:“原来是我家十四弟的小美人啊,本王妃还以为是凌王爷府上的呢。”

众人云里雾里了,不知道这天杀的殁王妃又唱的哪出。

这时,容浅念就来上一句:“凌王妃不是刚分娩,前几天,还听宫里的嬷嬷说是奶水不够。”

扑哧!顿时,嗤笑此起彼伏。

敢情这妖孽把人姑娘当成奶娘了。

这叫什么,捅刀子不用手,杀人不见血啊。

那姑娘,八成肚子里吐了一口血,红着眼红着脸忿忿瞪着容浅念,骂道:“你不要脸!”

这时众所皆知的事,不新鲜。

容浅念不以为意:“怎么左右来都是这么一句,昨夜在床上不是挺会叫的嘛。”

还能更没脸没皮一点吗?

那美人侍妾气急败坏,牙齿都哆嗦了:“你,你,你不要脸。”

操,还是这一句。

容浅念暗骂了句,抬头,端了个好脸色:“哎哟,真有意思,这小姑娘。”

说着,某人特地睃了一眼那姑娘傲人的胸部,姑娘气得胸脯颤抖,那资本……奶娘足矣。

容浅念正看得起劲,耳边,十四美人冷冷来了一句:“你不是不记得吗?”

***,居然侧漏了。

容浅念很淡定,很无辜:“有吗?我说什么了吗?”

一干人傻眼了,可算见识到殁王妃的无耻程度了。

某人继续无耻,对着咬牙切齿的萧闵笑得无赖至极:“风大,一不小心闪了舌头,十四弟别放在心上。”

萧闵牙都咬碎了,死死瞪着女子流气的脸,恶狠狠地道:“本王从未见过这么不知耻的女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又要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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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闵牙都咬碎了,死死瞪着女子流气的脸,恶狠狠地道:“本王从未见过这么不知耻的女人。”

对此评价,容浅念不甚在意,正欲打哈哈,传来男子的声音,冷冰冰的,却很是好听:“十四。”

哟,这勾人的声音,当然是她家男人。容浅念笑眯眯就小跑上去,一把勾住男人的手:“相公。”

声音那个九曲十八弯,各种忸怩娇作。

娘哟,这殁王妃也太……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那边萧闵脸都是僵的:“十、十皇兄。”

这个男子,萧闵有点惧怕,完全出于本能地臣服。

萧殁揽着女子,素手轻轻拨着女子的发:“这样的话,以后莫要让本王听到。”

说话之时,甚是未看萧闵。萧闵倒是脸都白了,没敢吱声。

殁王宠妻,真乃名副其实啊。一干人等大气都不敢喘了。

容浅念对着萧殁嗔道:“你瞧你,都吓坏小孩子了。”回头,端了个烂漫的笑,“十四弟啊,以后找女人,别只看前面,里面也很重要。”

里面?

殁王妃的话,句句语出惊人,三句不离无耻。

萧闵嘴角抽了,那侍妾小美人不敢造次,憋得险些背过气去。

“我们回去。”

容浅念对着一干人等豪爽地摆摆手,任由着萧殁搂着,半个身子都扎在男人怀里,光明正大地不害臊。

悠长的石子路,蜿蜿蜒蜒拐进深处,风拂过,撩起他的衣角,缠着她的,人影远去。

“王爷。”

萧闵摆摆手,视线落在远处,映着那恣意远去的女子,她笑语嫣然,嗓音好听。

“慧帝老头说了什么?”

“有没有罚你?”

“骂我了吧?”

“不会让你休了我吧?”

“没门,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就没——”

男子温柔地揽上她的肩,打断了女子喋喋不休:“没事。”

“相公,我错了。”花影摇曳,隔着远远的距离,灵慧的女子高高仰着脸,小心翼翼地:“我这就回去跪算盘。”

此乃,苦肉计。

男子转眸,视线柔和,凝着女子娟秀的脸,拭着她额头细密的汗。

平日里闹腾的女子格外乖巧,小猫一般软软地蹭男子手臂,眨着眼,急切的小眼神:“你舍得吗?舍得吗?”

男子轻笑:“不舍得。”散在风里,极是好听。

她这才眉开眼笑,踮脚凑上去:“那我肉偿好不好?”

闻者,掩面,羞涩。

隔着远远的距离,男子蓝眸微转,这边瞧热闹听耳根的一众人,瞬间仰头望天装聋。

唯有萧闵,怔怔看着。

男子俯身在女子耳边,说着什么,眸光温柔,女子连连点头:“嗯嗯嗯!”小脸笑得明媚了秋日的阳。

众人侧耳,没有声音。

闺房密语,殁王爷可没那么大方。

不料……女子才走了几步,兴冲冲地说:“好,晚上我乖乖听话,任你为所欲为。”

闻者,再掩面,再羞涩,再仰头望天装聋,暗自寻思:诶,殁王爷被殁王爷带坏了啊。

远远地看,殁王爷的脸微微绯红,额间那朵半开的昙花,胜过院中千树万树,蓝瞳无奈,看着女子,俯身封住女子的唇。

口无遮拦的荤话,可算是给吞下去。

半响,男子搂着柔若无骨的女子远远走去,怀中,女子气喘吁吁,抬眸,水蒙蒙的眼:“相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说着,踮着脚凑上去。

这边一干人等,面红耳赤。

天家殁王妃啊,无耻不害臊得赤果果,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玩了一路的亲亲。

“真不知羞耻!”有女子咬牙叱骂。

萧闵重瞳一转,凝住身侧女子的眼:“你说什么?”声音极冷。

女子将愤怒都摆在脸上:“要不是殁王妃,王爷和妾身昨晚也不会那么丢人,都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语气尖酸刻薄极了。

萧闵似笑,却阴冷:“你敢骂她。”

那侍妾莫名地打了个冷颤,火气倒没减:“妾身是替王爷抱不平,无礼又无耻,殁王爷居然还百般护着,真不明白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嫁入天家。”

萧闵眸光一敛,笼了不暮的寒,女子背脊一凉,抬头,只见一张比女子还美上一分的俊脸,尽是阴鸷:“她是本王萧家的女人,你觉得你有资格?”

语气里,是袒护,是……

女子惊愕:“王爷,你不是也恼那女人吗?”

“本王可以骂她,你,”萧闵一声阴冷的笑,“算什么东西。”

女子瞪着美眸,全是不可置信:“王爷,你对她——”

萧闵断了女子言语,语气森然渗人:“来人,将她送去凌王府。”

女子脸色惨白,瞳孔惊惧放大,眸中,天家澈王笑得冷然。

那个女子,真可怖啊,会蛊惑人心呢。

椒兰殿里,一前一后,女子巴巴跟在男子身后,耷拉着脑袋,格外得乖顺。

椒兰殿一干人等都傻眼了,这还是王妃吗?这小样……

事情是这样的,原本一路还好好的,容浅念三步一索吻,甚是快活。

“簪子呢?”萧殁吻她发的时候,忽然发问。

七晕八素的某人,想也没想:“昨晚上弄丢了。”

“丢哪了?”

丢哪里?八成是闯祸的时候丢了,容浅念权衡了一下,果断说:“椒兰殿。”

萧殁的脸一下就沉了。

“十一,不许骗我。”

丢下一句,直接走了。

容浅念愣了,她终于不得不承认,她家男人一眼能将她看个底朝天。

“相公。”

容浅念甩袖,巴巴地跟上去,一路解释,一路反省,一路各种可怜兮兮。

到现在,她家男人还冷着脸,不说话。

上前,扯了扯萧殁的袖子:“你还生气吗?”

“嗯。”不温不火的一个字符。

这别扭劲,真讨喜。容浅念很没出息得想着,凑上去,规规矩矩地欠身,行了个宫廷礼:“妾身知错。”

扑哧,一殿的人都喷了。容浅念一个眼刀子飞过去,然后就都怂了。

“以后不许喝酒。”

他微微颔首看她,侧脸俊逸,眸,若隐若现的缱绻好看得惊心动魄。

容浅念喉头一痒,很想干坏事,忍住!拿着宫里女人的那套忸怩作态:“妾身谨遵夫君大人教诲。”

他终是轻笑,眸中,染了星子的光,温柔旖旎,魅惑至极。

这一笑,妖异了额间那半开的昙花,天下第一美人,也莫过如此。

容浅念鼻子一热,咽了咽口水,眼神灼灼,直勾勾的:“你别笑了。”

容浅念想,这男人是在勾她干坏事。

萧殁依旧笑意浅浅,晕开在眸中。

容浅念抹了一把鼻子:“这一笑,哪个女人把持得住。”

眼下,就有一个把持不住的。十三鄙视,腹诽:色女!

萧殁无奈,一把将她圈在怀里:“以后不许弄丢了。”

他伸手,将簪子别在她发间,俯身,亲了亲她额前的发,亲了亲发间的簪子。

片刻怔愣,她扬手在发间摩挲了好一阵:“你在哪找到的?”

“萧简。”声音很沉,简短的两个字,男人别扭地冷了眼。

萧简?她一怔,随即耷拉下脑袋,小心翼翼地伸出四根手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出墙。”

某人,撒谎的时候,会伸出三根手指,说实话的时候,会多加一根。

这话,倒是毫无疑问,要人相信容浅念这个夫奴会出墙,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下蛋靠谱。

萧殁浅笑着,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本王挑女人的眼光不差。”

哎呀,这勾人滴哟。

容浅念托着下巴,挑了挑眼角:“就是说嘛。”说着,一把勾住萧殁的脖子,踮脚,凑上去……

骤然,脑中被什么撞了一下,一幕昨夜星辰毫无预兆地窜出来了。

那俊逸的男子俯身,唇缓缓靠近,气息相缠,女子睫毛一颤,掀开了眼:“想死吗?”

萧简一时怔住,手足,都无措。

容浅念揉揉眼,眸中醉意未散:“竟不知道夏王爷好有夫之妇这一口。”说着,一手提着萧简的袖摆,推开,动作不疾不徐却毫不犹豫。

他的手悬了半天,垂下,眸光微微暗了:“清醒了?”

女子摇摇脑袋,皱着眉:“没有。”脚步虚浮,她踉踉跄跄地靠近了几步,抬眸,笑盈盈的,“正好,借酒行凶。”

话落,抬手,重重一击。

萧简微怔,便一个晃神,脸色骤白:“你!”

伸手,触及肋下,血色狰狞,染了一手的血。一根龙凤鸣祥的簪子,若再用力三分,他必死无疑。

这个女子,好快的手,好狠的手。

她笑着:“告诉王爷一个真理。”凑近了一分,发髻已乱,嘴边,笑意不羁,“路边的野花,可千万别采,指不准就带着刺呢!”

萧简捂着伤口,指尖发白,衬得血色妖娆,额间豆大的汗珠滚落,灼烫了皮肤。

隔着半步的距离,她将沾了些许血渍的手擦在衣服上,拍拍手,恶狠狠瞪瘫软在地的萧简:“占老娘的便宜,找死。”

“十一。”

普天之下唤容九十一的,只有一个人,他寻她来了。

萧简缓缓抬眸,那女子醉眼朦胧,似乎恍惚着,转身,明亮了眸子,越发迷离得好看,唇角绽开大大的笑颜:“相公,你可来了,人家被欺负了。”

似嗔,似怒,这个女子,极少如此,她扑进男子怀里,脚步趔趄。

那时,她确实未醒酒,也确实将那龙凤鸣祥的簪子扎进了萧简肋下。

“怎么了?”萧殁拂了拂她晃神的脸。

眸子这才缓缓清澈,手还勾着萧殁的脖子,唇贴得很近:“我想起来了,昨晚还干了什么勾当。”她取下发间的簪子,“我扎了萧简一簪子。”

摊开手心,那龙凤鸣祥的簪子下,细看,有隐约的红色。

想必,那一簪子扎得不轻。也是,她容浅念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萧殁伸手,摩挲着她掌心的簪子,蓝瞳深深凝着她的,眼里全是她的影子,微微荡起,浮下,似乎不安:“萧简,他对你存了心思。”

她如此剔透心肠,怎么会看不出萧简存了什么心思。

容浅念紧紧勾着萧殁的脖子,笑得欢快:“我就喜欢你。”

某人自我陶醉地补脑:天下三千桃花,哪一朵比得过自家男人,出墙?开什么抽风玩笑。

眼里还是乱得一塌糊涂,萧殁抱着她:“十一,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你都离远些好不好?”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闷闷的,“我不喜欢。”

对她,他总没有把握,怕任何一丝一毫的差错。若是能揉进骨髓也是好的,至少不用如此患得患失了。原来,那人说得对,他如此魔障了,不可救药了。

疯便疯吧,为了她,赴一场蚀骨的沉沦又有何不可。

怀里的仰着头,下巴搁在他肩上,笑得画展乱颤:“哟,好大一股酸味啊。”

他抬眸看她,俯身便含住她的唇,一个吻,缠绵得醉人。

他贴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好不好?”似哄,声音带了蛊惑。

如此缱绻,容浅念一贯没有抵抗,晕头转向间就记得点头。

萧殁这才疏了紧皱的眉,抱着怀里的女子左右摇晃着。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他愉悦时才会那般。

容浅念晕晕乎乎,趴在萧殁怀里,懒懒得像只猫儿:“相公,以后美男计什么的,多多益善。”声音,还有微微暗哑。

“嗯。”

他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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