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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毒占君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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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张庭筠果然又坐了下来,幽幽不悦的说道,“药灵谷的人,怎可不懂得药理?”

这是他相信了?“那么你是愿意教我了?”

“恩。”张庭筠再次端起茶杯自顾自饮着。

“师父再上,请受徒儿一拜。”苏拂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赶紧斟了一杯茶,跪在地上举起茶杯。

“快起来,我们同出一脉,根本无需这些虚礼。”张庭筠这人虽然看着不羁,但是傲气却是难掩,眸子里也露出了满意的光芒,虽然如此说,却也接过了茶。“起吧。”

“什么时候教我?”苏拂看到她满意的眼神,终于露出了孩子的一面,站在一旁热切的看着他。

“拂儿喜欢医理?”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恩恩!”脸上依然挂着甜甜的笑容,但眼神里的嫌弃在明显不过。该回来的时候不会来,不该回来得时候又回来,哪里还有小时候的可爱!

“她确有天分,也可以防身。”张庭筠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司马御,继续悠然的喝着茶。

苏拂忽然想到,司马御身边之人对他的尊重似乎超出了他在这里的地位,难道他们都知道他是药灵谷的人?在看到如今司马御似乎一直不介意他的随性。

张庭筠见司马御默然不语,就知道他默认了。笑着看向苏拂,“正好,我们就从庭院准备栽种的毒草学期吧。”

这正合她意,学毒防身不赖,这样即使离了宫,她也可以自保了。正好她一面学习药理,一面想办法从司马御哪里偷到出宫的腰牌。只是这么一想,心里不禁兴奋,眼睛闪闪发光。

司马御却略有不悦的抚着腰间玉佩,若有所思的看向她的耳后。

☆、023 地狱之火

“今日我回去稍作准备,药理就从明儿学起吧!”张庭筠起身笑着起身,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马御,“殿下,不送了。”

苏拂目送着张庭筠离开,看到司马御抚着玉佩的手,忽然想起了出宫的腰牌,于是笑眯眯的看着他,“等庭院和洗衣机都弄好了,你怎么赏我呀?”

司马御凝着苏拂不语,目光犀利仿佛一下子看穿了她的小算盘,只等着她自己慢慢道来。

“嘿嘿……能不能带我出宫玩玩呀?”一双眸子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司马御冷冷的凝视着她,她就是想出宫玩玩这么简单?

苏拂不禁有些气馁,“你让别人陪我也好。”

“学会了宫规再说!”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给她泼了一个透心凉,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那总也先有别的赏赐安抚安抚吧?”既然没办法看到出宫玉牌什么样子,要点金银留作将来盘缠也是好的。

“又想讨什么?”

苏拂死量了一下,看向他手中已经被抚摸的光滑通透的玉佩,这个当了的话,应该值不少钱。如果不当,能带回去那更是妙了,至少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真想要?”她竟然看上了父皇送他的玉佩,她可知道一个女子向男子索要腰间玉佩代表什么吗?

门外的小安子更是闻言忘了过来,一脸震惊的看向了苏拂,殿下也真是宠坏了她,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苏姑娘,你怎么可以……”

一个玉佩而已,小安子要不要这么小气,你家主子什么也没有说呢!

司马御冷凝了一眼多嘴的小安子,唇角缓缓勾起,“好!”

话落,修长的玉指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温柔的系在了她的腰间。“既然戴上了,没有我的允许便不可以摘下,懂吗?”

听着他霸道命令的语气,虽有不愿,但还是点了点头。反正出了宫他也不知道她摘没摘,嘿嘿!

寒雨轩的书房内,司马御冷然坐于上位,把玩着腰间玉佩。此玉佩竟然与他刚才送给苏拂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心细的人才能发觉,送给苏拂的玉佩上的祥云纹给人的感觉更加祥和温婉,而他此刻佩戴祥云佩上的祥云似更凌厉有气势一些。

此乃,雌雄双佩。

张庭筠坐于下首,眸光更是大胆的落在了他的祥云佩上。一副你还真是胡闹的表情,“你竟然……”但想到那一双似笑皎洁的眸子,却也不难接受。“确定了吗?”

他确定了吗?他其实也不清楚。幸亏他并不知道苏拂真正的打算,若是知道了非气的吐血不可。司马御看着玉佩也不准备回答,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马公公和药灵谷什么关系?”

“我也在奇怪,而且最近我与族长联络起来觉得似受阻力。”张庭筠也收敛了神情严肃了起来,眉头拧在一处。

“可是药灵谷有了变故?”小安子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司马御只是横了一眼小安子,却也没有斥责,也望向了张庭筠。

“有没有变故,殿下应该比我清楚吧?”张庭筠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快,意有所指。

药灵谷天险之地,就算父皇派的的是精锐,也是无法深入半分吧?庭筠又怎会不清楚,忽然想起苏拂就是药灵谷中之人,又是被马公公掠来,眉毛不禁皱了起来,马公公是何时去了药灵谷他也无从知晓。难道父皇另有安排,但他未曾收到暗线传来的消息。

除非是马公公以大皇兄心腹的身份而去,才会连父皇的耳目都躲避掉了。凭借着大皇兄母亲是暮雪国皇上亲姐嫡长公主的身份,自然可以再暮雪国的队伍中分的一杯羹。而他们也乐得大皇兄获得皇位吧?倒是天御国与暮雪国便是真正的兄弟之国了。

可如果是暮雪国参与了这次药灵谷的变天,那么为什么天御国西边的边境频频盗匪猖獗?难道这一次,是除了他们天御国其他两国都有参与?如此的话,问题就越来越棘手了,先是内忧后是外患啊。司马御声音低沉冷冷的解释道:“马公公是大皇兄的人。”

“难怪半年前,他忽然请假省亲。”时间正吻合,张庭筠眉毛拧的愈加厉害,脸色也变得有了几分苍白。药族嫡系可以任人掠夺,药灵谷不是被灭族,便是易主了。想到这里,张庭筠着急的起身,“我回去整理下苏拂需要学习的药理,三日后容我告假!”

小安子最善于的就是察言观色,看两个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也明白了问题的严峻性。更何况,他何时看到一向泰然自若,仿佛什么都了如指掌的张御医脸色如此难堪过。想来药灵谷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只是没想到苏姑娘竟然是药灵谷嫡系的人,也难怪她会不怕殿下的毒了。

如果药灵谷换了族长,他们再选择支持其他国,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恐怕这三国鼎立之局马上就要打破,看来天下离重新洗牌不远了。

司马御点了点头,这时忽然一个身影急穿而来。“奴才刚刚收到消息,今天上午大殿下曾来过寒雨轩。”

“继续。”司马御手指摩挲着玉佩上的祥云,似不在意,但眸色却是一深,大皇兄你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吗?看来几日前他的人被袭,也是大皇兄做的了。

“大殿下与苏姑娘聊了很久,暗人并不敢靠的太近,只是行为似乎很是亲密。”黑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恭敬的说道。

看来,他真是小瞧了大皇兄呀,竟然亲自出马了。

内室中苏拂百无聊赖的坐于床榻,无意识的把玩着白玉铜镜。眼前也总是情不自禁的浮现那温润如玉的男子,似乎自从他出现以后,她再也没做过那扰了她半年多的噩梦了。

若她不走,他不是皇子该多好啊!“哎!”

“为何叹气?!”司马御突然而回,大步走过屏风,来到床前。

苏拂明明也没做什么,但是莫名的心虚,出于本能连忙将铜镜揣回袖袍中,慌乱间竟然掉到床侧竟然浑然不知。

虽未看清她藏了什么东西却,但是是以他的眼力自然是早已察觉。司马御眸子一暗,对她有事瞒他略显失望,但表情依旧清冷与刚才并无异。

苏拂见他表情如初,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怎么突然回来了?”

司马御虽然故作如常,但以他的眼力又怎会没有察觉?眼敛微垂浓密的睫毛遮去了眼里的失望,声音低沉清冷,听不出喜怒。“听说今天有人来找你?”

苏拂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故作镇定的:“听谁说的?”

看着她如此,司马御怒气难掩,钳着她的下巴,让她迎视他如潭一般暗沉的目光。“可是为你擦药之人?”

苏拂虽两世为人,但毕竟是在和平的地方生长,考虑许多事情还是太过天真。所以此刻竟天真的松了一口气,权当司马御的人没有看清沧澜,但毕竟是看到有人来找,带着几分无奈声音也弱了几分。“是。”

司马御若寒潭一般的眸子里,似点燃了地狱之火,浓烈而让人浑身发寒,熊熊火焰似要将她的灵魂吞噬融化一般。那眸子里惊惧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才惊觉他薄凉的唇已经碾压上她的,霸道的啃咬勾勒着她的唇形。

“唔……”更是吞咽了她想要拒绝的话语,滑凉灵巧的舌更是趁机滑入,狠狠的与她的纠缠在一处。苏拂只觉的空气越来越淡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禁使劲的推拒着他的胸膛。

越是如此,他眸中的地狱之火越盛。伸手拔了她头上的发簪,另一只手只是轻轻一推,他的身子向前倾压,便将她困于床前与胸前。

这样的暧昧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此刻情景,竟然让她心跳如雷。他霸道吮吻着她的唇舌,而她推拒着他胸膛的小手,更似挠痒一般,让他的呼吸愈加粗乱。

她的小手触及到的是结实而有力的肌肉    明明一片冰凉,但是他的心脏透过胸膛在她的手心上,有力的跳动着。使她一阵失神,便是这失守的空挡,眸光渐渐迷离。

见此他终于松开了她红肿的唇,“告诉我,他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苏拂转过了脸,不看他。她怎么可以忘记,从前的小御早已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她此时,再看不懂他,那么也枉小时玩伴情谊了。

“小野猫,怎么就是学不会乖?”话落,一只修长冰凉的手将她双手钳制在头上,却并不用力,只是他的五指与她的十指纠缠一处,细细摩挲,仿佛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一般。

这就是皇族的疑心病吗?若是此时此地的是他,他会吗?

“看来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另一只手话落到她的衣襟处,一点点,细细的解开。而薄凉的唇则落到了她的耳后,湿滑游移。

☆、024 竟是对配

“小御……求你……别这样……”苏拂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竟染了一丝暧昧的嘶哑,本想唤醒他的理智,但这样柔媚的声音让司马御的颜色越加深沉。

“对,叫我的名字。”苏拂只觉的胸前一凉,薄唇适时轻移,一路向下来到她的粉嫩。她被冰凉的空气刺激的本就是一抖,又被他的舔弄情不自禁颤栗起来。

“小御……别让我……恨你……”苏拂面颊囧红炽热,但语气一片决然,似笑的眸子难掩此刻丝丝怒气,还有微微的失望。

司马御身体一僵,欲攻池掠地的身子停在空中。淡色的薄唇抿成一线,一张脸色越发阴沉,眸子复杂的回望着她的眸子。抚着她粉嫩的手改为固执揽向了她的腰身,身子无力的倒向了一侧。他觉得莫名的挫败,二十年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胸内一阵酸涩憋闷,似真的养了一只养不熟的猫儿,无论如何待她好,它想的永远是离开。

苏拂见他身子躺在一侧,似终于松了口气,但身子却是不在信任的僵着。但又莫名的失落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愧疚。看来,她要快点离开了,否则留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与这些人纠葛的便会越深,恐怕那时司马御也不会轻易的任她离去吧?她要赶紧从司马御那里拿到出宫玉牌才行。

于是缓缓地阖上了眼睛,装作已经熟睡,耐心的等着他睡沉。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终于呼吸均匀,苏拂在司马御的耳边试探着。“小御……小御?”

见司马御呼吸依然浅浅,一只手不禁在他的衣袖腰间摸索着。可惜却一无所获,会在哪儿呢?一双桃花眼在内室四处群循着。目光突然看到地上一块幽暗的金光,暗红色流苏在白色地摊上尤为醒目。

轻轻的挪开了他的胳膊,小跑了过去拾起来仔细的端看着,上面刻着一只四爪威猛的莽。这个应该是身份令牌,此时才忘记了,她竟然不知道出宫令牌什么样子。

不禁有些懊恼,白日应该看下沧澜的出宫玉牌什么样子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气馁,看着手里的金牌不禁自嘲一笑,她还真急傻了,这个是金牌,怎么回事出宫玉牌呢?不过……这沉甸甸的,好歹也是金子做的,但是目光落到那四爪的蛟龙时,遗憾的叹了口气,若是别的雕刻多好,偏偏是这皇族的图腾!

恐怕这样的东西,只要一露面她就会暴露了吧?无奈而又不舍的将金牌丢在一边。目光再一次的落到了另一侧挂着他衣服的架子上,或许那上面的衣服里会有。

于是,悄悄的在衣服间窸窸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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