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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忠武公传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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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行人一律看着牛羊,十分的恐怖。警察一干涉,他们便集体上街游行,不肯再上流水线,搞得当局十分烦恼。最后便想出一个点子,在广大农民和流水线工人当中开展忆苦思甜运动来稳定他们的情绪。由于有当局的蓄意引导,他们便把当时的生活与一千年前比,有几个当局安排的典型发言就说:我们的先人苦啊,那个时候我们的先人全都是大清国的奴隶呀。那些野蛮人抢我们先人的财宝,喝我们先人的血,还用我们先人的头壳盛酒哇。

这项运动使那些农民和产业工人出现了两极分化。一部份人写血书表态要听当局的话,要发奋图强,于是献地的献地,加班的加班,而且都不肯要钱。一些病入膏肓的职业病重症者,便集资造船买枪买炮要去攻打大清国。这时,当局正垂涎大清国的茶叶、丝绸和瓷器,便听之任之。这些疯子由于满腔义愤,便倾家荡产,在海滩上日夜造船。造好后,又去邀来他们的亚历山大表哥和约翰表弟,还有他们的尼古拉表叔和一些远亲,一起来攻打大清国。他们坐在船上漂洋过海的时候,彼此之间也不说话,就是势必要打招呼也只是喉咙间发出几声豺狗争食般的呼噜。也不睡觉,双眼也象要吃人的豺狗,再加上在海上又吃多了生鱼片,满嘴生出许多鲨鱼的牙齿来。他们在海上漂了几十天,被海浪颠得昏头转向,一不小心漂到了扶桑。许多扶桑矮子围着他们要打。他们便抱着脑袋说,别打别打,我们是要去打大清国,不小心走错了路,等打赢了我们回头来补交过路费。扶桑矮子一听是要去攻打大清国也来了劲,便说也算我们一份,我们来带路。疯子碰到疯子自然是一拍即合。这些疯子到了大清国,不会说人话,更不做人事,把个大清国搞得一团糟。更加让人作恼的是,偏偏这时大清国又有一个老娘们要称能,让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当皇上,后来又干脆抱出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当皇上,你说这个国家怎么搞得好?自然是象割肉一样的年年割地,象进贡一样的年年赔钱。这个老娘们一生只说过一句人话“可怜天下父母心”,从来就没有做过一件人事。忠武公实在是看不下去,便决心到老根据地武陵郡去拉一支队伍,要把这个可恶的老娘们赶下台。

一到武陵郡,恰逢田提督招兵,忠武公便也报了名。于是,在面试的时候,田提督和忠武公有如下对话:

你叫什么名字?

余最。

今年多大了?

一千八百六十岁。

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田提督一惊,立即正襟而坐,按寻常规矩接下来要问籍贯和学历,遇到奇人了就要奇事奇办:

请问哪年生的?

大汉平帝元始元年。

请问什么学历?

在职研究生。建武四年拔贡生,带八百石千牛备身在太学里插班。

请问打过仗吗?

正经仗没有打过。

请问都做过些什么官?

除了皇上,朝里有的官职差不多都做过。

请问有什么封号吗?

建武三十年封忠武公。

问到这里,田提督立即请忠武公上坐并吩咐敬茶。之后,在交谈过程中,当得知忠武公就是建武十四年至二十三年的武陵郡太守时,立即拜倒在地说,久仰久仰,忠武公美名享誉湘西,失敬失敬。就这样,忠武公就做了田提督的师爷。第二年,田提督一怒之下,批准斩杀了一批“二毛子”。那个可恼的老娘们为了媚洋,便给了田提督“发配新疆,永不赦免”的处分。临行之前,田提督拜托忠武公一定要辅佐接手的将军带好这些子弟兵。

后来,他带着这些子弟兵东征西战,但由于军费不足,装备落后,又无将才,总是败多胜少。兄弟们总是成排地跪在城门外的河滩上被砍头,就连河里的龟鳖都伸着脑袋,等着喝沁到河里来的人血。等那个可恼的老娘们死后,“大毛子”也不做声了,因为他们分了地分了钱还分了金银财宝。一些好佬又搞起了窝里斗,今天这个当总统,明天那个当总统。总督都督更是比街上的野狗还要多。弄得大家不知道跟谁好。子弟兵们一年到头看不到一分钱的饷银。一些不听话的家伙便带着手下去干无法无天的事。或是协助地方剿匪,名为“剿匪”,实际上是见人就抓,交钱就放,没钱就杀。还有“吊肥羊”的,专抓有钱无势的财主,赎金成千上万。甚至还有帮忙打仇家的,讲好价钱,先付定金,提头兑现。杀了人之后,还要比谁的手脚利索,杀了人家的父亲,还要他的子侄提头。

开始的时候,只有军法长能发话杀人,斩首之前还有个简单的过堂,哪怕是三言两语,总还要假惺惺地录个口供画个押,装模作样的反绑着双手,后脖颈上还插着一支斩标,游街示众后再拉到河滩上问斩。后来,旅长团长们手指头一勾就立即斩首。再后来,就是一个哨长带兵在外也是说杀就杀。一个地方杀完了,部队就装模作样的要换防。一说要换防,就象捅散了马蜂窝,钱庄门口挤满了兑现的官兵,满街满市也都是官兵在贱卖抢来的东西。在军营的门口更是挤得水泄不通,有讨酒钱的,有讨烟钱的,还有拉着女儿来讨风流债的。到了换防的那天,街上却是连野狗也没有一匹,店铺一律上了门板罢市。因为这一天,换防的官兵是什么都要顺手牵羊的。

总之,在那些时日里,军队无所是从,整天都是杀人勒索,杀完一个地方再换一个地方接着杀。以致于每天傍晚,就象军营里准点开饭一样,河滩边围满了等着吃死人肉的野狗,你就是弯腰摸地做出拣石头的架势,它不但不跑,还要塌着前腰龇牙低哮。第二天你再到河滩上去看,剩下的只有一堆堆的白骨。

自古道:医不执方,兵不执法。忠武公实在看不下去,每次开会的时候,他总是提出要整饬军纪。但大老板总是反问他,师爷,你有钱吗?你能给弟兄们开饷吗?气得忠武公真是要吐血。他决心干掉大老板,自己来做大老板,管好这帮土匪不如的兵痞。

忠武公充分发扬他在长安城里做地下党时的工作精神,策反了一位大老板身边姓吴的卫兵队长。这个人原是上山落草的匪首,虽然其貌不扬,但能百步穿杨,而且为人仗义行侠,凶狠剽悍,匪性不改。在头一年里,有一个乡绅愿意给部队出三千大洋的“乐捐”。大老板派他去拿钱,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竞和那个乡绅的小老婆勾搭成奸。有一回,被老乡绅捉奸在床,告到了大老板那里。大老板当即就要把他拉到河滩上斩首示众。忠武公说,念他赤胆忠心,人才难得,就饶他一死吧。本来大老板也是因为得了人家的钱,只得在人前做戏。见师爷说情,便佯作思索良久,无奈说道:看在军师的面子上,先把你的狗头挂在帐上,打五十军棍,给我打烂他的祸根。从此以后,吴队长对忠武公十分敬重。想不到的是,这个吴队长深谙匪道,认为自己翅膀不硬,就是杀了大老板,自己也得不到多大的好处。就在要起事的头天出卖了忠武公。大老板立即把忠武公关进了军法处。还是这个吴队长,半夜里打开囚笼又放跑了忠武公,临别时还给了他五块大洋,说道,余师爷,多有得罪。老弟若有出头之日,定当八抬大轿奉请师爷。忠武公只得落荒而逃。

忠武公死里逃生之后,武陵郡的四厅十三县到处贴满了悬赏缉拿的告示。五溪上的各个水码头都有盘查的士卒。走投无路的忠武公只得西走深山,跟着一位老赶尸匠学起赶尸来。这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光。

忠武公为什么学赶尸,最初基于两个原因:一是看到当时无辜被杀的人太多,千千万万的后生只为了有一口饱饭吃,十五六岁就离开爹娘,或当兵吃粮,或卖力驮脚,却由于世道混乱,遇匪遇盗,遭枪遭炮,把年轻的性命丢在他乡,最后狼吞狗食,连个囫囵的尸首也没落下。无数的爹娘都哭瞎了双眼。二是为了躲避官府的盘查。当时赶尸是一个免检的职业,赶尸匠一年四季穿着一件黑色的道袍,戴着高冠,一般都是夜行晓宿,一面小锣不紧不慢地敲着,行人都会远远地避让。不管走到了哪个哨卡和码头,只要说声是“吆死人的”,官兵们避之犹恐不及,一律免检放行。

赶尸是一个神秘的行当,入行的规矩很多,要身强力壮,胆子奇大,不近女色。还要求不近亲友,不暴露身份。并要发毒誓不泄露赶尸秘术。跟定师傅后,首先要学的是“倒日头”,也就是“倒时差”,白天睡觉,晚上赶尸。再就是练体力,练胆量,因为赶尸的路上,高坎深壑很多,死尸不能跨越,就要一具一具地背。然后就开始学“站立功”,一声“起”,就能让死尸自己站起来。还有“行走功”、“转弯功”、“下坡功”、“过桥功”,最关键的是要学会“哑狗功”和“还魂功”。死尸是见不得狗咬的,弄不好会“炸尸”,不炸尸也会“倒尸”,尸倒以后就很难再扶起来。高深的“哑狗功”可以让狗闻到气息就远远地避开,实在避不开的狗遭了“哑狗功”只会伏在地上“呜呜”地哀鸣。“还魂功”是最后一招,高深的“还魂功”可以让死尸见到亲人时手脚回软,口鼻流血,甚至还会流出眼泪来。

开始的时候,忠武公十分热爱这份职业,每次跟随师傅外出赶尸的时候,他一看到那些冤死他乡的年轻人,心里十分难过。随着师傅一声“起”,死尸便猛然站立。这个时候,忠武公总是在心里默念道:可怜的崽呀,老叔送你回家。一路上,遇到沟坎他就去背去抱这些年轻的尸首,遇到下雨还给他们戴上竹笠。为了不让他们的脚踢得白骨森森,忠武公总是隔三差五的给他们换新鞋。赶完一趟下来,忠武公总是对自己说,没有办法,我只能做这些了。

忠武公的师傅是一个道术高深的赶尸匠,人的品质也不坏,平时不多言不多语,没尸赶的时候,一日三餐喝着闷酒,白天睡觉,晚上坐在石凳上只是一袋一袋地抽烟。师傅也十分喜欢他,因为他比别的徒弟勤快,更重要的是,他对武陵郡四厅十三县的村寨和道路比师傅还熟(当然,谁也不知道他在武陵郡做了十年太守),让大家少吃了很多苦,还节约了许多开支。但是,忠武公最终还是离开了师傅。

开始是因为收费的事,赶尸的收费是根据路程的远近来定的,同时也要参照路途的艰难程度。赶一具尸首少则几十个大洋,多则三五百大洋。收费虽然很高,但比雇三五个人抬还是要省钱些。关键是请人抬没有法术,抬回来的恐怕也是一具腐尸。天气炎热,路途太远的话甚至只剩一幅骨头架子,所以主家一般都愿意出高价请人赶尸。但是,师傅每次问清地点开出价钱后,都不喜欢主家还价。任凭主家怎么说,他只是不理不睬地抽烟,直到主家把大洋一个一个地数在他的手板心里。遇到高门大户,忠武公自然是站在师傅一边帮腔。有时遇到穷苦人家,忠武公心里便很难过。看见师傅总不松口,他便忍不住拉拉师傅的衣角说,他家是真没钱,能不亏本就算了。为此,他师傅常常拿眼睛横他。

还有一件事也是忠武公离开师傅的原因。每次,忠武公跟着师傅到了起尸的地点,等着刽子手刀起头落,便赶紧上前做法。当时,一般斩首都不止一人,等忠武公和师傅做完法事准备起身的时候,常常有别的被斩首的人父母搂着师傅的脚苦苦哀求:师傅,你老发发善心,把我的儿子也捎回家吧。但师傅就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有时,忠武公实在忍不住,就对师傅说,师傅,捎上吧,一头牛是放,两头牛也是放。师傅这时就会大发雷霆,你想坏了我们的行规吗?

后来,有一件事的发生使忠武公立时就拂袖而去,离开了师傅。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忠武公师徒三人赶着五具尸体,可能是师傅的法事没做到位,符咒不灵。有一具尸体不听话,慢慢的还有些尸变。师傅便说要在路旁的树林里打一个草围,补做法事。师傅说补做法事很伤功力,叫两个徒弟不要靠近。忠武公坐在草围外等了半个时辰也没动静,便站起来往围子里探望。这一望吓得忠武公魂飞魄散,只见师傅已割下了尸首的脑袋和手脚,装在背篓里,把躯干丢弃在一棵大树下。忠武公热血上涌,掀开草围厉声问道:师傅,这也是行规吗?

师傅回头看着忠武公,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没办法,尸变了,师傅法力有限哪。

忠武公早就听说,有不讲职业道德的赶尸匠,为了轻快都是这么干的,等到了主家门口就让徒弟扮着尸首。然后说是时辰犯冲,要求主家回避,等将尸首的脑袋、手脚在棺材里安放好,套上寿衣,中间胡乱填些稻草,再让主家见面,以此来骗人钱财。气愤的忠武公把阴锣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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