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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忠武公传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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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往长安城里放冷箭,常有流矢正中巡逻军士的面门。城里也有许多莽叔的地下党夹杂在百姓之中大搞恐怖活动,纵火投毒,暗杀绑架无所不为。所以,新政府也知道军备工作的重要性。没多久,新政府负责军队后勤保障工作的领导就在键哥的引荐下找到忠武公要采购军备。新政府因为籍没了莽叔的国库,有的是钱,军鞋、甲胄、马鞍什么都要。

这个时候有一件事情让忠武公十分费解,键哥派来专门的技术人员,指导忠武公用烂稻草烂麻编织军鞋,颜色不好看就用硫磺熏,熏得金灿灿的十分上眼。但是这样的军鞋军士一穿上脚不过三天就磨得稀巴烂。键哥还要求忠武公用瘟猪死羊的皮做靴子和马鞍还有甲胄,穿在身上汗水一浸散发的臭气要把人熏死,过后还满身溃烂奇痒难熬。特别是瘟猪死羊皮的马鞍,官佐们只要骑上一天就必定烂裆,痒得不行,只有挠裆的份,根本没心思打仗。再好的战马用了这**鞍背上都要生疮,官佐们骑上马背就搞得战马痛楚不堪,蹶蹄子翘屁股非把官佐们摔个嘴巴啃泥不可。

就是这样的一些害人的军火,键哥还要忠武公虚报数字,又用黄金买通负责采购军备的领导,再用半价回收全价供货,反复不止。这种做法忠武公深感良心不安,他对键哥说,这不失了诚信吗?这不是拿人命当儿戏吗?这不是坑害自己的政府吗?并为此与键哥生了间隙,但不久秀哥带了话来:这也是战争,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忠武公无言以对,只能服从。

在后来的军需物资供应中,忠武公变本加厉,用霉烂的木头做枪柄,用篾屎编织盾牌。其结果不言而喻,没几个月,绿林豪杰们在与那个放牛娃的撕杀中还没开战骑士们就纷纷落马。参战的将士们战了几个回合后浑身奇痒,无心恋战。兵士们突刺出去的枪头刚触到敌人的甲胄,枪柄就折成两截。这仗没法打只好缴枪投降。长安城二易其主,鼻涕虫放牛娃盆子弟坐上了金銮殿。忠武公又如法炮制。盆子弟重蹈绿林豪杰的覆辙,退出长安城时正是隆冬时节,烂草鞋在脚上才穿了三天就化作齑粉。军士们浑身溃疡,烂裆脚气加冻疮,不战自败。这是后话。

忠武公事后才知道,就在他在长安城里干地下党的时候,萧王秀哥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了。更始三年的六月,萧王秀哥已在缟城坐上了龙椅。这一年的四月,秀哥驻扎安次,一个叫马武的将军乘着酒兴说,天下无主久矣,大王自甘谦让,难道就不想想宗庙社稷吗?今宜还蓟即尊位,再议征战。否则,名不正,言不顺,岂能驰骋出击?

秀哥故作变色,将军何得妄言?如再乱语,该当斩首。

到了五月,兵至中山,兄弟们听说成都也有人称帝,便又联名搞了一个请愿书:大王初征昆阳,莽贼自溃;后拔邯郸,北州弭定;三分天下而有其二,跨州据土,带甲百万。言武力则莫之敢抗,论文德则无所与辞。臣闻帝王不可以久旷,天命不可以谦拒,惟大王以社稷为计,百姓为心。

秀哥又不允。

六月,兵至南平,一个叫耿纯的又代表大家发了火,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天下士大夫捐亲戚、弃乡土,背井离乡,归附大王,甘冒矢石,其心固望攀龙鳞附凤翼,以成所志。今功业即定,天下亦应,而大王滞留时日,违背众意,不肯正位称尊,士大夫望绝计穷,尽有去意。臣恐怕大众一散,难以复合。时不可留,众不可逆,大王何苦自失众心?

秀哥回道,诸位请不必着急。遂再三谦辞。

同月,兵至缟城。一日,秀哥的老同学华哥特自关中来献“赤伏符”,符有谶语“刘秀发兵捕不道,卯金修德为天子”。原来秀哥等的就是一谶啊!谦让三次之后,秀哥也就按照老的套路,“至于再,至于三。皇天大命,不可稽留”,为黎民社稷计面南称朕了。十月迁都洛阳,封侯拜将是相当的热闹。

而这一年忠武公还在长安城里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听到这些消息后,心里十分郁闷。我虽然只是一个地下工作者,但是对建立大汉天朝也是有贡献的呀,秀哥怎么把我忘了呢?于是连夜摊了几十张饼卷在包袱里,腋下夹着一把雨伞,直奔洛阳而去。

一千九百多年后,也有一个青年与忠武公同样的装束,同样直奔某一个地方。这个青年也与秀哥一样亲手缔造了一个新的时代。又过了几十年,有一个画家就用他的画笔重现了这一历史时刻,刊登在报纸上。忠武公端起来一看,脱口而出,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就为了这句话,忠武公被革命小将打得半死,还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在此不述。

章节八

按照大汉的度量,长安到洛阳也有千里之遥。忠武公从灞桥上船沿渭水出潼关转洛水到洛阳,水陆兼程历时半月,一路上不下百次地想象着与秀哥见面时的感人场景。然而,到洛阳城双脚还未站稳,就被两个巡卒抓了起来。

忠武公非常愤怒,高呼:我找秀哥,我找秀哥!

谁是你秀哥?

刘秀哇,就是那个当皇帝的刘秀!

这一说更糟糕,忠武公立时就被两个巡卒上了手枷直接送到了看守所。过后,有两个狱卒来给忠武公检查身体,用铜锣来测他的听力,用新鲜的人屎和狗屎来测他的嗅觉,用胡萝卜和白萝卜来测他有没有色盲,问他得没得过传染病,得没得过性病,有什么家族病史。

检查完身体又来两个狱卒给忠武公测智商,问一只手有几个指头,两只手有几个指头,手和脚加起来有几个指头。

测完智商又来两个狱卒给忠武公拓手模和脚模以及量身高称体重,还要忠武公脱得精光查胎记痦痣疤痕。

查完后又来两个狱卒给忠武公画像。

最后才搬来一张桌子由两个狱卒给忠武公录口供。做完这一切就到了亥时,忠武公被弄得精疲力尽,昏昏欲睡。这时才有一个狱卒端来两张饼和一碗面汤。忠武公一点食欲也没有,倒在草铺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这些非人的遭遇看似不公,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你的兄弟做了皇上,你要寻亲的话,就要有思想准备。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折磨。一千九百多年后的一天,河南许昌有一个叫郑发的农民,听说他的兄弟三发子在南京做了皇上,不远千里扒运煤的火车南下寻亲,才到江北的浦口就被宪兵抓住,任他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只录了一份口供便又把他扔上了北上的火车。这次寻亲除了坐了两趟火车吃了许多煤灰之外,他连南京城都没进去。八年以后,他又卖了家里唯一的一头驴去重庆找兄弟,结果兄弟没见着,还坐了五年牢。这样一比,忠武公还算是无比幸福的。

忠武公睡在草铺上,不知过了多久,被当啷啷开锁解链的声音惊醒,在火把的映照下,他看清了是键哥。

键哥说,最弟,秀哥让我来接你。于是忠武公就随键哥走出看守所,坐上专车直奔秀哥而去。

远远望见一座嵯峨殿宇,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想必秀哥就住在这里了。进得宝殿却不见秀哥的影子,而是由两个宦官服侍着洗澡更衣。再进得一重宝殿,还是只有键哥在那里等他。

秀哥呢?忠武公问。

少顷便来。键哥说。

怕是又喝了一个时辰的寡茶,才听到“最弟!最弟!”的呼唤。忠武公回头一望,秀哥的双手已抚上他的肩头。只见秀哥头戴高冠身穿莽龙黄袍,忠武公不由得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秀哥急忙扶起,贤弟平身,贤弟平身。忠武公才一起身又见到秀哥一左一右立着两位绝世佳人,堪比一朵牡丹一枝芍药,想必就是两位秀嫂了。

愚弟见过嫂嫂。

叔叔免礼。两位佳人同声回道。

之后,禹哥华哥陆续到来。忠武公问怎么不见光哥,键哥说他去了扬州。于是,五兄弟推杯换盏畅饮至天明方散。别过众位仁兄,忠武公被安排在洛阳宾馆休息。

建武初年的洛阳也是一座繁华的都市,与长安城比虽说规模略为逊色,但一条洛水穿城而过,风光更胜一筹,特别是王朝初立一派祥和,不象长安城每天见到的只有杀人越货,妻离子散的场景。忠武公每天早起或漫步街市或洛水荡舟,有时也信步走进秀哥的办公大楼德阳殿。这时的忠武公面子大得不行,就凭一张脸皮就能出入皇宫,因此心里十分受用。只是秀哥军国大事缠身,两兄弟常常正聊得高兴却有人要来汇报思想汇报工作。这时秀哥总是说,天朝初立,百废待兴,贤弟烦请稍作回避。常常弄得忠武公心里空落落的十分败兴。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忠武公就觉得十分的无趣,忽然就想起自己到洛阳来的初衷来。秀哥复立汉室,面南称尊封侯拜相。我余最虽没有驰骋疆场铲除忤逆,但从事的是痛苦不堪的地下党工作,也应该算得上功不可没吧?我不远千里来到洛阳不就是想秀哥能给个一官半职好光宗耀祖吗?打定主意后,忠武公再次到德阳殿找到秀哥汇报了自己的思想。秀哥慨然应诺,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复立汉室贤弟功不可没。

秀哥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第二天一早,洛阳宾馆就来了两个吏部的干部,带来了一大摞的表格要忠武公填写。第三天这两个人又来找忠武公,要他就鞋铺扩张和业务拓展写一份专门的说明材料。第四天这两个人又来找忠武公,要他就与长安城妇女委员会淑媛分会的王会长相识相交写一份专门的说明材料。第五天这两个人又来找忠武公,要他就离开长安到达洛阳的过程写一份专门的说明材料。第六天,这两个人给忠武公送来了任命书,职务是绣衣御使,秩六百石。在接下来的任职谈话中,忠武公知道了这个绣衣御使是个什么官。绣衣御使没有官服,虽然有腰牌,但是不到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能使用。秩六百石相当于正六品,说到底还是个地下工作者。两个领导还带来了秀哥的最新指示,要他在洛阳休养好后还继续回长安城工作,说是那里还没有解放,那里的工作更为重要。忠武公对要他继续回长安城工作有些不乐意,便郁郁寡欢,整天借酒消愁。

洛阳城也有一家“天上人间”,东临洛水西眺邙山,景色宜人。忠武公进去一问,正是刚刚从长安城迁来,连妈咪都是那个老妈咪。此后,“天上人间”就开了两千年,迁了上百次,都是跟着皇上走,直到几年前因为一个比蠢猪还蠢的大堂经理摆谱,被叔宝兄的四十一世孙彻底打烂才暂时歇业。当然,以后还会开业的。在此不表。

且说忠武公在离开洛阳之前便常常在此吃酒,还结识了一个雏妓。这个雏妓是吐蕃人氏,色艺双全。按理说在没有飞机和火车的大汉朝一个吐蕃小姑娘是到不了洛阳城的。一问才知,小姑娘是老莽叔手下一个军官带到长安城的。这个军官在西部工作时手中有不少实权,对小姑娘的父母常施些小恩小惠,取得了她父母的好感,加上又善言辞,说自己的府第多么宏伟多么广阔,长安城多么繁华,获得了她父母的信任,也撩起了小姑娘的渴望。这个军官调防时就用运军备的马车藏了小姑娘带回了长安城。当时小姑娘才十三岁,军官的蓄意是想等小姑娘长大了纳作小妾,不料世事如棋,莽叔倒了台那个军官也送了命,小姑娘便在长安街头流浪。“天上人间”的妈咪就收养了她,现在又一起迁来了洛阳。

这个吐蕃姑娘正是如花似玉的年华,“天上人间”的妈咪仍让她作吐蕃的装束,戴着小帽扎着几十条小辫,穿黑缎的马夹红绸的长裙,白皮肤蓝眼睛高鼻梁,煞是招人喜欢。忠武公因为心里烦,便在“天上人间”吃闷酒听吐蕃姑娘唱曲儿,看她跳舞。小姑娘能歌善舞,说的又是夹生的洛阳官话,实在招人怜爱。建武初年的洛阳虽然还没有移动电话,但这类的信息总是传得比光电还快。一天,忠武公正在“天上人间”边吃酒边听吐蕃姑娘唱曲儿,这时,来了三个公子哥儿,硬要吐蕃姑娘去陪酒。忠武公自然是不同意。一个泼皮就指着忠武公的鼻子大骂,你狗日的活腻了,当朝国舅也不认识吗?

忠武公想,当朝皇帝就是我哥,两位皇嫂贤淑无比,哪里会有这样的国舅?定是水货无疑,便不理不睬。三个泼皮更是狂妄之极,当即便与忠武公撕打起来,双方都打得鼻青脸肿。于是惊动了辖区警局,两个巡卒把双方带到警局一问口供都傻了眼。那个家伙还真是个国舅,不过不是两位皇嫂的娘家兄弟,而是秀哥的侍妾的娘家大哥。一个是当朝国舅,一个是皇上义弟,警局如何处理得了?于是上报区局,区局报总局,总局报京兆尹,最后报到秀哥那里。秀哥亲自召见忠武公,于是有了下面这段对话:

秀哥:贤弟,你到国库去支些钱,把那小子的医药费付了吧。

忠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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