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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重生之爵门嫡女-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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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说是她胡编出来的,可是这是难得显摆自己‘学识’的好机会呀,谢昆不懂的她懂,这简直是翻身农奴做主人的节奏。于是乎,于珊化身大忽悠,努力思索着往常小说里写的人皮面具的制作过程,怎么血腥怎么说,她见谢昆不仅不厌恶,反倒有些兴致勃勃,一咬牙将如何取整张人皮也指导了一番。到最后,于珊都有些变了脸色,谢昆却亮了眼。

于珊也不认真想想,连于华手上都沾了几条命了,更何况谢昆是将门之子,总不能每天只锻炼不上场子。所以,到最后只能于珊再一次甘拜下风,讪讪地住了嘴。

谢昆也不知道故意还是无意,仿佛没有看到于珊认输的姿态,好奇地问:“珊儿怎么知道这些?”

于珊听谢昆的称呼,浑身升起了鸡皮疙瘩,白了谢昆一言,却也没有反驳,只是答道:“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当时也就一看,并不曾上心去记。”

她怕谢昆再问,抢先一步说道:“咦,耽搁的时间有些久了,也该回去了。”说完抢在谢昆的前面,迈着大步往外走。

谢昆亦步亦趋地跟在于珊后面,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小人得志,酒窝窝深的,都可以当酒杯使了。于珊的心装不了太多事,所以,从不会秋后算账,向来麻利地解决一件又一件事。他用一件又一件的琐事烦她,让她对他与老太太和慧妃联手设计她的那件事,只字未提。于珊不会翻隔夜账,那也就意味着这事过去了,谢昆越想越高兴,眼前几乎能够看到两年后她一身大红嫁衣端坐在床前的倩影。

两人都是控制情绪的能手,仿若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走到静安堂,可是还不曾进门,就听到老太太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他想都不要想!”

于珊与谢昆对视一眼,也顾不得通传,两个几乎同时跨进静安堂,只见静安堂里除了老太太和谢老爵爷之外,于老爵爷和杨宇楠也在座,至于到于府造访的杨老爵爷和四皇子,却不见踪影。老太太怒气冲冲,于老爵爷的脸色也不好看,至于谢老爵爷,怎么说呢,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看着杨宇楠很是有些欲言又止。

于珊看着三个老人的表情,再联想到老太太的话,几乎瞬间就想到了缘由,老太太一直以来担忧的事情到底发生了。在座的都是于珊的至亲之人,她没有什么避讳地轻轻抚着老太太的后背为老太太顺气,问道:“舅舅怎么说?”

“哼,这事他倒是想管,可是眼下惧于孝道,却是不能管了。”老太太气愤难平。

“外祖是怎么知道的?又如何肯信这莫须有的谣言?”于珊疑惑地皱了皱眉。

“四皇子,智浅!”

“四皇子与外祖可确定?”

“不确定。”

老太太与于珊像是打哑谜一样说到这里,同时担忧地看向杨宇楠,而杨宇楠竟像个局外人一样,安抚地冲着老太太和于珊微笑,只是这微笑太完美,像是画上去的,于珊看着,心里一抽一抽地生疼。

静安堂里除了谢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谢昆也不是性急的人,不会不长眼神的此刻发问,火上浇油。事后不计是问于珊还是问谢老爵爷,想必都不会瞒他。

于珊咬咬牙,说道:“奶奶,咱们祖孙四个得智浅大师指点,平平顺顺、无病无灾地过了这么些年,是时候去普安寺还愿了。”

第109章 :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老太太就命人收拾妥当;带着于珊、杨宇楠往普安寺去了。许是起得早了,老太太精神不是很好,上了马车就靠着车壁半眯着眼睛假寐。于珊和杨宇楠分坐老太太左右;怕吵着老太太,也都睁着眼不说话。这一老两少的心情都算不上愉快。

给老太太赶车的师傅是老手,并没有因为路上车少人少就急急的赶路,反倒将马车赶的很和缓平稳;只是走了没有一刻钟,马车就停了下来;于珊模模糊糊地听见;车夫正好言好语地规劝着谁;好像有谁挡路了。

于珊眉头一皱,大清早的拦于府的马车,好大的胆量。她没有多想,掀开帘子往外看,就见马车的正前方有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小男孩,骑着一匹小马驹,正满脸委屈地看着她。于珊顿时心口直跳,她的脑洞开的再大,也想不到拦车之人竟是于安。

于安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件冬衣,连束带多没有扎,更枉论添个披风。他身下的马是于华刚刚给他淘换来的,个头小小的,马背还没有于珊高。它甚至还算不上是一匹马,只能叫小马驹。小马驹浑身的毛都是棕红色的,连马鞍都还没有配,只草草地安了个辔头,它趾高气昂地驮着于安,正不耐烦地磨着自己的马蹄,好像在抱怨这一时半会的驻步。

“珊丫头,是谁?”老太太本来就没有睡着,眼见于珊探出去的身子一动不动,出口问道。

于珊咬咬牙,答道:“奶奶,是于安追来了。”说完也不用车夫递凳子,麻利地跳下马车,伸手将于安抱下马,也不管会不会摔到他,回身就将他扔进了马车。

然后她从后头叫过来一个随侍的小厮说:“将这小马驹送回府去,然后让周管家安排一下,取一件安哥儿的厚实披风送来。”

小厮只听到于珊略微恼怒的声音,一直没敢抬头,得了吩咐应了声,就去牵那匹小马驹。那小马驹脾气却犟的很,它狠狠扭了扭头,前蹄微微翘起,发出一声奶声奶声的嘶鸣。于安听到动静,从马车上露出一个脑袋,先看了看于珊不算和善的脸色,然后对着小马驹讨好地说:“追风,今日不能带你了,你先回府吧,等爷改日带你去郊外兜风。”

小马驹轻轻嘶鸣一声,于安急忙应道:“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

小马驹这才安分下来,也不用那小厮去牵,自己沿着回府的路,不急不慢地踱着,那姿态甚是高傲。

于珊看地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傲娇状的小马驹,又看了看于安。她知道于华犟不过于安,给于安淘换了一头小马驹,据说是汗血宝马的血统,还不足岁,却很有灵性。可听说是一回事,真正看到于安像跟人对话一样与小马驹对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于安见小马驹回了府,很不舍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于珊,很自觉地缩回脑袋。

他身上凉,不敢往老太太身上凑,可除了老太太,整个马车里也就只有杨宇楠能给他一星半点的庇护。所以于安丝毫不客气,赶在于珊上马车之前,就窝到了杨宇楠的怀里。于安个头小,杨宇楠将披风一解,就将他窝了个严实。于珊进来后,就只见到了于安露在外面的小脑袋。

老太太先用手炉暖了暖手,才去搓于安凉凉地脸,心疼道:“怎的这个打扮就偷跑出来了?雨冰、雨雪、雨露都干什么去了。”

于安咧嘴笑,检讨道:“都怪孙儿一时贪睡,已是误了时辰,哪还来得及嘱咐她们,孙儿自己收拾了,紧赶慢赶的,可算是赶上了。”

老太太听着,几乎可以想象三个大丫鬟捉不到于安的情状,想必现在她们三个还在府里转悠着找五少爷呢,老太太光想想就觉得心里舒坦不少。

昨日下午定下要去普安寺,于安人小鬼大,非要同去。普安寺是国寺,人来人往的香火鼎盛,老太太和于珊杨宇楠三个心里存了事,不管于安怎么磨缠,都不准备带他,最后还是于珊随口敷衍道,如果他明天起得来就一起去,起不来,就乖乖地跟着于华习武识字。

于珊这么说是因为她料定于安起不来,四五岁的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冬天天亮的很晚,于安自出生就娇生惯养地,哪次不是要吃早饭了才不情不愿地往上爬。所以,于珊这般承诺,老太太和杨宇楠也都默认了,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于珊还在于安喝的水里放了少量的安神剂。她们谁都想不到,这般算无遗漏,竟然还是让于安追了上了。

于珊看着缩在杨宇楠怀里的于安,轻轻叹了口气,这下子不带也得带上了。她从袖口摸出一条杏黄色的手帕,撕了一绺下来,顺了顺于安的头发,认认真真给他扎了起来。幸亏于安还小,不必过分打理,而且朝天辫扎起来也容易,于珊才不至于手忙脚乱。等她估摸着于安暖和过来了,才将他从杨宇楠的怀里扯出来,给他整理衣衫,一边还叮嘱着,到了普安寺不要乱跑。

于安乖乖地应下,从来没有这么乖。他见衣服都打理好了,讨好的偎在老太太身边,很知趣地不吵不闹,马车晃晃悠悠的,不一会竟又睡着了,还小小地打起了鼾。

“你也不必苦大仇深的,你既然答应了他能起来就跟着咱们,就不能趁他睡着了送回去。”老太太闭目养神,都没看于珊就知道她打的什么谱。

“呵呵,哪能呢……”于珊讪笑了一声,对着杨宇楠做了个苦脸,明明昨天都不同意他跟着的,现在倒只有她一个成了欺负小孩子的恶人。

不过多了个睡娃娃在马车里,马车的气氛立时轻松温馨了不少,老太太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于安,杨宇楠也玩弄着于安软软地头发,连于珊都不自觉地收敛了冷气,这一路顺顺畅畅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普安寺。

也不知于安是怎么感应的,马车在普安寺脚下甫一停稳,这娃就醒了,瞪得两只大眼睛锃亮,不过,这清醒也就是看上去罢了。他也许是睡蒙了,远不如平时机灵,竟然忘记自己是在马车里,不等别人说话,就腾地站直身子,然后只听‘哎呀’一声,于安又捂着小脑袋趴下了。老太太三人一愣之后很不厚道地捂嘴笑开了,于安恼羞不已,满脸通红,好半响才从两臂之间露出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仿佛犯错的孩子在讨饶,这副样子的于安,将老太太三人逗得大笑出声。

“安表弟可是醒了?”三人正笑话于安呢,就听见马车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于珊也是一时头脑不清楚,只是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她没看到老太太和杨宇楠脸上的戏谑,抢先撑开帘子探出头,好容易适应了车外的明亮,就见谢昆一身素衣,牵了一匹高头大马,立在马车边上。

谢昆也没想到先出来的是于珊,他愣怔了一会,才对着于珊缓缓笑开了,脸上的一对酒窝因为越来越深,毫不夸张的说,谢昆的笑容让于珊有了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也许是因为谈开了,又彼此相熟,于珊并没有大盛王朝待嫁女的娇羞,反倒是大大方方地,有话就直接问。

“我在这里为外祖母供奉了一盏长明灯,昨日听你说要到普安寺,便想着与你们同行,到这里给外祖母上柱香。只是没想到你们出发的这么早,我到于府的时候竟只赶上了给安表弟送披风的小厮。”谢昆一边说着,一边举了举左手上的一件小巧的毡衣。

于珊细细打量了谢昆的脸色,见他再提起原木老太太,脸上已无悲伤之色,才放下心来。其实于珊很不能理解谢昆对其外祖母的感情,谢昆生在边关,回京后没有两年,其外祖母就辞世了。两年的相处,于珊想不出来会有多深的祖孙情在里面,尤其那个时候的谢昆还只是个孩子。不过,于珊有分寸,向来是自带避雷针,谢昆的私人感情,她并不想插手,况且夫妻一体,即便她对原木老太太并无印象,也愿意向尊重杨老太太一样尊重她。

“如此,谢过表哥了。”于珊微笑着伸手接过于安的毡衣。

“自家人,不必如此见外。只是,一会你见过智浅大师,可否随我去个地方,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谢昆脸上笑容不减,一本正经地请求道。

“可是要去见过外祖母?”于珊一想就明白了谢昆的意思,想必这才是谢昆同行的目的。

“是的,你可愿意?”

“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得请表哥稍等片刻了。”

于珊拿着于安的衣服回到马车,假装看不到老太太和杨宇楠脸上的揶揄,专心致志地帮于安整理好衣衫,才将车帘彻底掀开,扶老太太下马车。

车外谢昆还等在原地,反正他除了拜祭他外祖母,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索性跟着老太太。而老太太也是个妙人,直接以其姑祖母的身份指使谢昆做这干那,丝毫不提他于珊未婚夫婿的身份,虽说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可好歹规矩上没人挑的出毛病。

于安甫一探头,就被谢昆抱了个满怀,于安不满地在谢昆的怀里左摇右摆,他可是听说了,谢昆会抢走他的四姐姐,所以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心里挺敬佩压于华一头的谢昆的。而谢昆怀里很不安分地于安许是碰到了谢昆的痒穴,谢昆脸憋得通红,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于安像是发现什么稀罕事一样,他盯着谢昆的脸良久,然后拧紧了眉头,好像不会表达自己的意思,最终长叹一口气:“哎,果然蓝颜祸水!”

于珊本来看他们玩闹正心情好呢,冷不丁听于安来了这么一句,脸也瞬时不好看了。她偷偷走近于安,照着于安的小胳膊拧了一下,见于安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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