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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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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说罢垂下眸去,略作犹豫道:“况且这一回,因东海号周灵安之死一案,我总隐约觉得司夜染似乎也与海贼有所牵连……兰伢子你说,他有没有可能也是建文余部?倘若能坐实此等罪名,朝廷必定不会留他!到时,咱们便也可以为各自父母家人,报仇雪恨了!”
  兰芽腿脚僵直踩着沙滩,沙粒簌簌陷入脚窝去。瞧着月船那猥琐的身姿由远及近,她想走得更稳些,她甚至想朝着他笑……却,怎么都做不到矾。
  关于家门的惨案,她曾经如何都想不明白缘由。纵然是爹曾在朝堂之上弹劾过宦官专权,却也不只针对司夜染一人,更多是指向当时的紫府督主公孙寒,甚至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怀恩……仿佛怎么也轮不到司夜染来亲自带人痛下杀手。
  可是方才,虎子却在不经意之间,仿佛给了她一个答案。
  她爹爹岳如期是当今皇上的内阁重臣,而他的祖父、曾祖就更曾是世祖朱棣的家臣,曾为世祖发动靖难之役出谋划策,立下过汗马功劳……世祖朱棣登基后,大封功臣,她岳家得以封妻荫子,步步高升。更在爹爹这一代位极人臣,家族声望达到了顶峰。
  倘若司夜染当真与建文有关联,那司夜染便一定会视岳家为眼中钉肉中刺,也所以才会亲下杀手,满门屠戮!
  是,不是?
  。
  月船转头来望她,微微含笑,献宝似的摊开掌心,上面伏着几片叶子:“你瞧,握住好到了鱼鲜草。将它覆在鱼肉上,就不嫌腥了。”
  天上繁星如坠,月光皎洁落满他面上。虽然是隔着月船那猥琐的眉眼,她却还是心跳得无论如何都无法自控。
  可是眼前的人,纵然在她心里依旧是那绝世风华,可是这一刻却又恢复了灭门当晚所见的阎罗模样!
  她曾渐渐麻醉自己,她曾悄然为他找理由开脱,她想过或许他那晚也是慑于皇命,或者是公孙寒的调遣……总之,她想以为那一晚的罪行,并不是他主动的错。
  可是倘若终究是她错了,终究是他毫不手软只为屠戮她满门以报仇……那她便再无选择,只能——恨他;只能,重拾仇恨,重要设法杀了他!
  月船看她已然走到身边,却不近前;又逆着月光,看不清她面上神色,便忍不住长眉轻蹙,柔声道:“怎么了?可是那鱼肉难吃得紧?我本以为你到虎子身边去,再难吃的鱼肉也可下咽了呢。”
  他竟然还在与她说笑,竟然还在明里暗里告诉她,他吃醋……
  可是她此时哪里还有这个心情!
  “不要说了!”她握紧双拳,紧贴身侧。
  他发觉不对劲,伸手一把捉住她手肘。
  兰芽此时不想与他有半点亲近,便用力想要甩脱。
  他却死死攥住,眸光浮起雾霭,怎么也不容她逃避。
  “究竟怎么了?你若不与我说明白,我便绝不松手!”
  兰芽情急之下,眼泪涌满眼眶。此时她真的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无力,恨自己连甩脱他的手都做不到,更要如何说报仇?
  两人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一众海贼的打量。
  月船便收紧了手,低声道:“跟我来!”
  两人避开众人,走上小岛中心的一片山岗。小山上葱茏长满了叫不出名字来的植物,那些虬奇的树枝横七竖八,交织成一片小小迷宫。
  兰芽一路挣扎,却都没用。直到被他拖上小山,拖进林里,他方松了手。她腿便一软,跌坐在地。
  泪,终是忍不住,跌落了下来。
  她赌气不想看他,便用力只将目光向下去。目光钻过树枝迷网,恰能俯视海面。月光银鳞一般荡漾在海上,宛若有银龙翩跹游弋。
  月船便叹了口气,与她并肩坐下:“现下自可说了。虎子究竟与你说了什么,嗯?”
  情势至此,兰芽知道什么都不说是不行的。她便将几种思绪轮番转过,只挑次要的来说。
  “我听说倭寇里十人倒有七个是大明百姓;还有,据说倭寇里藏着建文余部。”
  月船闻言垂下头去。
  兰芽便笑了:“大人此番自愿潜入海贼中
  tang来,就是想为朝廷建功,将建文余部都揪出来法办的吧?”
  月船缓缓抬眸,目光深邃难测:“……兰公子又说笑了。此番东来,兰公子才是钦差;而我,不过是随从观光罢了。”
  兰芽狠狠一哂:“大人的意思是将此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也好,那我就要将建文余部一个一个都揪出来,能就地正法的便正法,头目则解至京师,交由皇上圣裁!”
  她此时心里正含着恨,话便也说得格外狠。月船抬眼望她,眼中渐生寒意。
  “我一向都不该忘了,兰公子原本也是心狠手辣之人。杀伐决断,甚至不在本官之下。”
  兰芽冷冽回望:“大人说对了!我承受过何样的痛,我便也要将同样的痛回报到仇人身上,一分不遗!”
  月船眼底骤然一冷,伸手便攥住了兰芽的脖颈。
  兰芽反倒笑了,不但不躲,反倒将自己的脖颈送上前去:“大人想在此处掐死我么?那大人就动手吧。我已苟活多日,已是累了……就让我去天上,与我爹娘团聚,再不必独自在这世间,受着左右为难之苦。”
  她便紧紧闭上眼睛,含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此时说这绝情的话,心境竟然又与从前不同。从前能说得斩钉截铁,一往无前;可是这一刻却——说得软弱。只因想到,倘若她死了,这世上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他那些曾经独独只展现给她的温软,又将重新被冰封……她便,心下颤抖不安。
  她竟,在恨他疑他之余,竟然对他产生了这般浓浓的不舍!
  她恨这样的自己,却无可奈何。
  。
  月光都被屏蔽在了小小迷宫之外,只有那一点波光月影粼粼倒映而上,照亮她的脸。
  她言谈之间的恨意,她眉目中含着的情愫……全都一痕一痕印入他眼底、心上。虽那般柔软,却一下一下不啻鞭笞。
  他深深吸气,感受着她脖颈在他指尖的柔软。
  他嘶声道:“我是想杀了你。可是我现在,却该死地,更想亲你!”
  他收紧指尖,掐住她的颈子,将她扯向他。她呼吸受阻,脑海中渐渐空白,便也使不出力道挣扎。只能无助又绝望地感知,自己被一点一点拉向他。
  而她自己心底,竟然还在该死地渴望他的唇落下。
  她怎么能这样,她该死地怎么能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两人的脸已经近在毫厘,鼻息都彼此缠绕在一起。他的目光浓烈垂落在她樱花一般微微开启的唇瓣上,着迷地看着她不自知地主动的邀请。
  心下的渴望已然排山倒海,可是他却不舍移开目光。
  她自己也许还不知道,她的人、她的心,已然宛若这樱花一般的唇瓣一般,再狠心说着紧闭,却已然对他敞开。
  他已然霸占她所有的秘处。无论是她的唇,还是她的……
  心下便激狂而荡。他发觉他方才说了谎,他此时想要的,根本就不止是一个吻而已!
  他便低低一声嘶吼,狠狠吻住她柔软唇瓣。紧紧碾压,深深辗转,细细勾缠……
  他的炽烈和霸道,骤然之间主宰了她所有的思绪,击退了她全部的理智。她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何地,只知紧紧依偎着他、攀附着他。
  随着他的唇而辗转,因着他的舌而——颤抖。
  -
  【稍后第三更~】

☆、289。66你这么美(3。3第三更)

  情如火山爆裂,更兼之搀着之前的怨和恨,便爆发得格外炽烈。
  月船唇不曾移,便一个转身将兰芽覆下……
  地面生着陌生的植物,虬结的枝丫硌疼了兰芽的背。微微的刺痛叫兰芽想要清醒过来,月船如何肯依,便将双手垫入兰芽脊背与地面之间,周身颤抖着将她的腿扛上他的肩头。
  他双瞳慑人地亮,像冰山上的寒星,又像火山爆发时候烈焰包围的天日。他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贴着她宣告道:“抱歉……这一次,我慢不下来。”
  说罢,甚至没耐心褪下她下裳,便直接扯开她下裤的缝线,指尖只揉了一下,便浑身滚烫地直冲了进去牙!
  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投身火山之口。里头滚烫,熔岩翻卷,将他顷刻吞没,叫他再也找不见了自己……
  可是下一个瞬间,他却又觉得错了。她不是火山,她是清泉;他冲入的不是火山口,而是清泉源头。那般的水润清凉,那般的水声琳琅,甚至有小鱼绕着他悠然打转,偶尔还有淘气的虾蟹伸开夹子夹他一下酢。
  若是火里,若是水里,他颠荡不休,清醒却又迷乱:仿佛本该由他主宰,可是却无时无刻不受她牵引……
  他无可自拔,只能不管究竟是火里还是水里,他都豁出性命去直向深处去。更深地去探索她无尽的美丽,更紧地与她——融为一体。
  。
  他这般不要命地驰骋,叫兰芽每一刻都觉得要支撑不住,要死了。可是她却每一刻都继续活下来,继续与他相依相伴。
  她恨他,她本该恨他啊。可是她此时却为何在疼痛里,感受到了那么多无法形容的欢喜?
  她爱死了他如此“伤害”她,她不要他温柔,她情愿要他更为炽烈、更为凶狠的冲击!
  当忍耐到了极限,她便要叫出来。
  可是小岛不大,海天幽静,她若叫出声来必定会引来海贼们的注意。她便死死忍着,实在忍不住便掰过他的手指,紧紧含住他的指尖……
  他登时浑身巨震,止住了她的叫声,他自己却连绵长吟出声。
  汩汩热泉,滔滔汹涌而至。她应接不暇,却彻底敞开自己纳入……
  疯了,她知道她疯了。可是她这一刻情愿疯狂一次,不管来日,不计后果。
  。
  正在两人死死嵌入彼此,共同颤抖吟哦之际,却有簌簌的脚步声踏着地面枝叶寻来。
  虎子的嗓音低低在林中回荡:“兰伢子,你在何处?”
  月船拽着兰芽离开,其他海贼不当回事,虎子却警惕起来。勉力忍耐了一炷香的工夫,实在放心不下,这便寻来。
  兰芽大惊,身子便僵了。而司夜染的震颤尚未结束,他更霸道地扣紧了她的圆翘,一滴都不想漏掉。
  兰芽急得落泪,低低哀求:“……求你。”
  司夜染又狠狠左右推挤了她圆翘一下,这才退出,却霸道在她耳边命令:“……周生,娘子。答应我!”
  兰芽神智尚未恢复,迟滞一怔:“什-么?”
  虎子的脚步声却已然走近了过来,扬声问:“兰伢子,你可在此处?月船那牛鼻子,可有欺负你?”
  司夜染便邪邪一笑,耳语道:“再不答应,虎子便看见了!”
  兰芽大惊,急忙不顾一切点头,“我都答应!”
  司夜染满意一笑,急忙抽身而退,将她腿并拢回去。
  电光石火之间,虎子拨开枝叶走过来,而司夜染则出手如电,已将她关键部位遮盖好。
  可是饶是如此,兰芽却依旧是衣衫凌乱的。面上的绯红、头发上沾满的草叶更是骗不了人。
  虎子一见之下便是大怒,冲过来一把拎起月船的衣领,挥手便要打。
  “月船,你究竟对兰伢子做了什么?!”
  。
  兰芽一晃,急忙扑上来,抱住虎子的手。迭声安慰:“虎子我没事!”
  月船则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原地纹丝未动,面上挂着平静而又神秘的微笑,半点反抗或者躲闪的意思都没有。便是这副神态,反倒叫虎子住了手。
  月船见得逞,便悠然叫了声“无量天尊”,然后笑眯眯望向虎子:“虎子兄弟,兰公子是个大男人,贫道更是出家人,无情无Yu,你究竟担心我们两个什么啊?”
  虎子一咬牙:“兰伢子是男子不假,可是他却生得比这天下的女子都好看!你保不准不对他动歪心眼儿!再说你这老道,谁敢信你当真守戒?”
  月船委屈地扁了扁嘴:“贫道还是纯阳之体,半点元阳还未曾泻过……虎子兄弟若不信,那贫道豁出去了,倒不如请虎子兄弟伸手一试?”
  “你!”虎子和兰芽同时惊叫出声。
  虎子懊恼之下满面通红,而兰芽则一副恨不得撞死自己的模样。
  月船厚着脸皮摊摊手:“喏,虎子兄弟那就相信我还
  是纯阳之体好了。”
  虎子比不上月船脸皮厚,又说不过他,只得一咬牙:“就算不是那回事,可是兰伢子缘何这般模样?”
  月船抬眼去看兰芽,眼中不由自主,缓缓漾开笑意。
  她真是窘了,那副娇羞的模样还挂着之前欢。爱的余存,叫他只望一眼便就又有些蠢蠢yu动。
  她的窘与虎子的还不同,虎子的是纯粹外在的羞恼,而她的——则干脆是一种自我的羞愧。她已然是在不自知之中,将她与他看做一体,所以他说出那般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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