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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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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苦炼“那种金丹”。一时之间朝野上下乌烟瘴气,人妖混杂。
  虎子瞧着,忍不住抿嘴笑:“我都没敢跟你说房中术,怕你又恼了。却原来,你自己根本能这样轻松就说出口了呀?”
  兰芽大窘,满面通红:“我,我又什么说不得?我,我只是嘴上说说,我又不,又不——亲自修炼!”
  “哈哈!”虎子大笑,盯着她务必娇丽的面容,忍不住屏息:“兰伢子……嗯,我跟没跟你说过,你真好看!”
  “去你的。”兰芽佯怒,慌忙闪避开。
  虎子只能又叹息着绕过去,到她面前去,柔声说:“……咱们,都不小了呢。今年我十六了,你也十四了,要是父母都在,说不定都娶了媳妇儿了。”
  兰芽连忙又踢他:“你才娶媳妇儿呢!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想娶媳妇儿了!”
  虎子忙抓住兰芽手臂,赌咒发誓地说:“我没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我从没想过要娶媳妇儿……”他的目光灼热地落下来:“兰伢子,我只想着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兰芽被吓住了,心跳都停了。
  她知道虎子的心意,却没想到虎子竟然说出这样灼热的誓言来——而且听情形,是继续将她当做男子来说的。所以他才强调“不想娶媳妇儿”,而“只想与他在一起”。
  兰芽一慌,急忙向后退去。一不小心撞了桌子,乒乒乓乓地乱响。
  虎子怕她伤着,急忙扑上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结果两人重心都失了,虎子一不小心将她压倒在桌面上……
  烛火跳跃,她在灯下艳丽如花。
  虎子一梗,只觉身子下头的那副身子,不可思议地又小又软。他这么趴上去,便仿佛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舍不得拔出来……
  他喉头一紧,呼吸便急了起来。
  他
  太好奇那种柔软的美妙,便忍不住碾轧住她,缓缓地移动着身子……
  他也在迷惘,他也不知该向何处去……可是他就是无法抵挡这种美妙,他就是想压着他,游动……
  。
  这样的虎子,所有的阳刚都苏醒出来。兰芽绝望地感知到他身子某处正在逐渐凸立!
  而她这样的姿势,躲不开,又抗拒不了,更不敢明白地指出来——她只能吸着气,尽量小心拉开距离,然后不着痕迹地吼:“你起来!虎子,你好重,你压疼我了!”
  可是再小心,吼叫的时候还是不免扰动气息,牵动肌骨,于是身子还是有自然的起伏……虎子便都感受到了,那让他几乎晕厥的柔软!
  虎子的汗凝成珠,从额角滑下来,滴落在兰芽颈子上。
  虎子便又一颤,目光着迷地看着他的汗珠在她的皮肤上,沿着她柔致的颈线滑动,最后没入她的衣领之中去……
  虎子便一声嘶吼,“兰伢子,我想,我想,碰碰你……”
  “虎子!”兰芽惊惧得大叫:“你别乱来,你给我起来!”
  虎子目光已是迷离,他加了力道在她身上碾轧,嗓音沙哑地哄着:“兰伢子你别怕,我会轻轻的,轻轻的……我发誓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你乖乖的,别抗拒了,啊。”
  “虎子!”兰芽吓得落下泪来,伸手拼尽全力想要撑起虎子。
  奈何他太重,又使足了力气,不想放弃……眼见他的唇与她越来越近,兰芽便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虎子,你再不停下,我便在你眼前咬舌自尽!”
  -
  明天见~

☆、141、红灯湖影

  兰芽吓唬虎子,心下也明白这招数一定管用。正待虎子冷静下来,她就顺势起身呢,却冷不丁听得门外有杂杂沓沓的脚步声经过,有几个男子低声的嬉笑穿透门缝钻过来。
  “……咬舌自尽好啊!郎君最爱咬舌自尽的玩儿法。待得你张开了口儿,探出了舌,郎君我便正好张开了唇儿一口将你含住……你将那舌儿咬得红又肿,郎君我正好含得柔又滑……待得你泪涟涟,喘微微,郎君我便褪了你的裙儿,扒掉你的衫儿……鸳鸯帐里芙蓉暖,郎君我便甜里蜜里替你轻轻地疼。”
  这谁呀这才!
  兰芽好悬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虎子也听见了,蹙眉抬头,眯眼望向门外。
  从兰芽的角度看得清,他眼底雾霭一般浮起恼羞之愤。就像东北林子里的吊睛猛虎,随时都可能霍然扑去,一口咬断对手的脖子!
  兰芽顾不得自己,忙抱住他的腰:“虎子,没事的!”
  虎子却滑下去,抬手将兰芽抱起来搁进帐子里。他的眼睛却还没有离开门口,他的耳廓微微耸动,听着外头的动静。他温柔地兰芽拉下帐子,柔声道:“这话,我说得;我却不容别人这样说!”
  他说罢伸手将扭开了的衣襟束进腰带里去,同时身影已是无声一晃便到了门边。
  兰芽听出外头是好几个人,而且说话的动静又是流里流气,她生怕虎子吃亏,便急忙收束衣裳,也赶紧滚下榻来摹。
  却还是迟了半步,她伸手拦阻的刹那,虎子已经猛地拉开了门!
  兰芽自责地一捂脸,脚上却没停,紧跟着虎子跨到门外。
  目光追过去,见走廊幽若灯影里,是四个男子前后走着。当中以一人为核心,另外三人都向那人倾身过去。四人的影子扭成一束,被印在地下。
  虎子猛然的开门声惊动了那四个人,四人俱都停步转头看来。
  虎子藏了怒气,又是市井少年的模样,笑嘻嘻朝四人走过去:“四位兄台请暂且留步。打个商量,方才是哪位说了那舌儿、衫儿、裙儿的?”
  兰芽趁机也瞧清楚了那四个人的形貌。除了被簇拥在当中的人是粗布衣裳外,另外三个都是锦衣绣服,一副典型的富贵公子哥儿的模样。当中有个帽边儿还风搔簪了朵红绒球的闻声扭头望来。当瞧见开门的不过是两个粗衣旧衫的少年,他的两颗眼珠子登时恨不得挑到脑门儿上去,一对鼻孔尽数朝天。
  “怎么着?我们谁说了那句话,又关你什么事?”
  兰芽有些紧张,急跨上一步来扯住虎子的手臂。虎子回手按住兰芽手背,轻松拍拍,然后继续毫无烟火气地冲那公子笑,缓缓迈步朝他走过去:“我就觉着说得好听,必得当面结识一番才好。”
  那绒球公子一哂:“就凭你?”
  虎子已然迈到了他面前,跨步一立:“没错,就凭小爷我。”
  那绒球公子闻言大笑:“小爷,你?”
  虎子依旧一脸的笑,“小爷,我。”
  绒球公子上一眼下一眼满眼轻蔑:“在本公子眼前称爷?小子诶,你活腻歪了你!”
  虎子清亮一笑:“小爷我是活腻歪了。怎么着,你想送小爷我一程?好说啊,小爷我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绒球公子挥拳便打:“那公子爷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话音未落,拳头还未及落下,虎子已然欺步上身,伸手一把就攥住了绒球公子的手腕,借力一推一送,便将他扭转过去,将他手腕反剪背后,直朝他后脑勺上推去!
  那绒球公子登时杀猪样地叫了出来。
  那边厢原本等着看戏的另外两个锦衣公子便也都急了,撇开那粗布衣裳的男子,奔上来,一个搭救,一个则想仗着人多势众打一打虎子的气焰。
  不料虎子根本就不将他二人放在眼里,一手依旧反剪着那绒球公子的手腕,另一手则轻松隔开攻击来的锦衣男子,下盘则伸脚直接踹在想要来搭救绒球儿的男子脚踝上。一时间只见灯光幽暗的走廊之上身影杂沓交。叠,耳边则听得噗噗两声,接下来就又多了两声惨叫……再一转眼,便一切都结束了,三个锦衣公子以各异姿态俯伏在虎子脚下。
  兰芽之前全副心神都坠在虎子身上。虽然信得过虎子的身手,知道虎子不会吃亏,但是这里毕竟是人生地不熟的南京,那三个还都是锦衣绣服,一看就非等闲人家的出身。兰芽怕虎子鲁莽,恐吃了预料不到的亏。
  待得看见虎子三拳两脚就将三个全部制伏,她才悄然舒了口气,
  走廊上再无其他人等,想来纵有好事之徒,却也听得见上头拳脚生风,于是都不敢上来看热闹。
  只有虎子和那三人衣袂扰起的风,惊动了廊檐下挂着的灯笼。灯笼一时摇摆无依,灯光便也跟着慌乱惊悸。光影纷纷,宛若惊慌失措的蝶,扑棱棱撞进人眼,搅乱了夜色。
  而那个唯一剩下的男子,粗布衣裳当廊而立。并不上来乱作一团,反倒站直了身子,伸手轻
  tang轻掸了掸衣襟,弹落微尘。
  红灯影,湖色衣,他微微抬袖,横在腰边;散淡偏首,朝兰芽的方向闲闲望来。
  便如月出云翼,轻云出岫。
  。
  兰芽不知怎地,喉头没来由地一哽。
  她顾不得唐突,仔仔细细看过那人面目,却确定从未见过。
  虽然是粗布衣裳,面貌也极普通,更是三十左右岁的中年,却通身上下流露出清雅不羁之风,让人几乎不敢直视。
  兰芽绝想不到,与那三个衣冠禽。兽在一处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么以这人通身的风范,怎么会跟那样的三个混在了一处去?
  虎子也留意到了,朝那人冷笑一声:“还剩一个。如何,不然你也上来与小爷过两招?”
  那人轻哼了一声,淡淡一笑:“不必了。小英雄既已得势,又何必不饶人?”
  说话的声音也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嗓音,只是更加清亮明净一些,就如秋日山谷里的湖水,纵然映满湖光山色、层林尽染,却依旧不改本色,淡泊宁静。
  虎子一声冷叱:“原来你是不敢!如此说来,你原是假清高,倒比不上这三个真实!”
  “真实?”那人仿佛听了什么笑话,无声地一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问这天下,又有谁人能全然分得清?”
  虎子有些恼了,松开那三人,便要朝那男子去。兰芽看情形不对,连忙伸手扯住,低声道:“算了,已经出气,别再生事。”
  虎子有些不甘心。
  兰芽叹口气,踮起脚尖来,拉下他耳朵,低声道:“你我此番在南京乃是秘密侦缉。但凡做秘密侦缉之事,最忌言行引人注目,做事尤忌留下痕迹。但凡遇事,重要的不是争得短长,甚至反该为了掩藏行迹而暂时忍气吞声……此时这样,已然太过招摇。”
  虎子忍不住咬牙:“可是他们方才是出言羞辱到你!兰伢子,我自己脸皮厚,根本不当回事;可是我却绝对不准有人胆敢辱没于你!”
  兰芽没做声,只下意识朝那人望过去。那人仿佛置身事外,湖色衣裳染满嫣红灯影,唇角仿佛噙了极淡极淡的笑,眯眼朝这边望来。
  兰芽便松开手,向后退一步,俏皮一笑:“谁说我在乎了?我脸皮比你还厚,你吹大了。”
  虎子见她这样,眉眼便跟着一松,不过却仍没轻易松了手,依旧警惕迎上那人的目光去:“听你们几个的嗓音,小爷我自信绝不会听错——方才说那几句话的人,不是他们三个,反倒是你!”
  兰芽也一怔,朝那人望去。
  那人依旧清清淡淡立在灯影里,眉眼毫无特点,仿佛要淹没在这夜色灯影之下。
  他缓缓道:“是我。又怎样?”
  “怎样?”
  虎子冷笑一声,松手蹬脚,将那三个给放开。转了转手腕,不管那三个色厉内荏的不甘模样,只歪着头睨着那粗衣男子:“那该挨揍的便是你!”
  话声甫落,虎子身影已是翩然一晃,到了那男子眼前!
  眼见虎子拳头已朝那人面门落了下去,兰芽紧张得全身发寒,急忙大喊,“哎哟,疼死我了!”
  这一招果然好使,比喊“虎子别打”更好使万倍。虎子非但立时就收了拳头,而且身影一晃便已然回到了她面前——尽数卸去了那边的危机。
  虎子一把捉住她手腕,惶急问:“怎了?怎了!”
  兰芽悄然舒一口气,慧黠一笑:“就一不小心,脚扭了。就突地针扎了似的疼了那么一下儿,现下已是没事儿了。”
  虎子却还是蹲下,也不在乎鞋底,便将兰芽的脚托到膝上。伸手小心捏揉住兰芽脚踝,指尖缓缓游移,一动一问:“是此处么?可还觉着疼?”
  兰芽尴尬地苦笑,目光从那人面上飘了飘,赶紧安慰虎子:“不疼了,哪儿都不疼了。”
  虎子也不管那边还有四个大活人,起身伸手将兰芽打横给抱了起来。
  兰芽大窘:“哎我都说没事了。虎子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虎子却不依:“不行。方才叫得那么撕心裂肺,定然是伤到筋了。我抱你进去,好好给你揉开了才好,否则存了包,以后便瘸了。”
  兰芽怎么推都推不开了,不过庆幸虎子终于转移了注意力,不再跟那四个人过不去。兰芽于是便也忍着没再推拒,任由虎子将她抱回房间去。房门关严,将外头的声息都挡在外面,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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