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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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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被这个小白脸载了这么大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到头上,他哪里还端得住斯文的一面?

唐拓闻言,脸色不由更难看了一些。

明显看出那个沈烈是有的放矢而来,目标似乎就是冲着小四的,因为眼睛里仇恨是藏不住的,也是假装不了的。

而小四今天的表现也的确反常了那么点,平时的他可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甚至今天连这么市井之人说的粗话都说出来了。

难道这中间真是有什么事?

“你自然是不认识我,我问你,你可还记得未名湖畔的沈静吗?”

沈烈怒声反问。

这一声挟着满腔的恨意与愤怒的反问,在这房间里猛地爆发出来,按说是极有震撼力,也是很富有感染力的。

起码唐拓和魏岑一时间是真的被震住了。

只是可怜了刚喝进一口倾城递给她的提神的参茶的古悠然。

茶水刚滑进喉管一半,另一半还在嘴巴里,猛地就听到这句雷死人不偿命的台词,一个反应不及,‘噗——’的一声,嘴巴里的半口参茶全喷出去了不说,另外半口整个呛进了气管。顿时,一通压制也压制不住的剧咳,就猛地响了起来。

甚至没一会儿,古悠然的脸色都被咳嗽给咳的通红了,映衬着她本来就欺霜赛雪般绝美的面容,更加如同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晚霞一般。

一时间,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丽!

不由自主就看呆了在场的这几个男人。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倾城可吓坏了,一边赶紧拿着手绢去给古悠然掩口,一边素手轻轻地在古悠然的后背抚拭,不明白夫人好好的怎么会被参茶给呛到了!

无双也赶紧在另一边轻抚古悠然的胸口,帮她顺气。

陆文生身为管家,又是男人,自然不便上前查看,唯有小心的等候在一边,静待夫人缓过气来。

好一会儿,古悠然终于止住了剧烈的咳嗽,接过倾城递来的丝巾,擦拭了下因为呛到后产生的少量的涕泪。

这才抬头看向面色怔愣和古怪的沈烈他们。

“抱歉,沈公子,那什么,不小心呛到了!呃,你们继续!”

沈烈和魏岑,包括一直在旁边听情况,没说过话的唐拓,闻言都忍不住苦笑了。

刚才那剑拔弩张,兴师问罪的激烈场面,被她这么一通呛到剧咳打断后,哪里还紧张得起来?

若不是沈烈清楚的看到她咳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知道这样的情形对于一个女眷来说,已经是属于非常失礼失态的话,他都要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故意偏帮魏岑了。

事实上,魏岑心里还真有这样的想法。

想着这女人变了归变了点,不过还是知道向着他的。

殊不知古悠然可是真心被呛到了,盖因那句‘你可还记得未名湖畔的沈静’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只要是21世纪的中国人,估计少有人不知道那句‘你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的台词。

她怎么也没想到都穿到这不知名的地方来了,居然还会听到这样的句式,实在是‘缘分’啊!

而唐拓,眼看着小四大失常态的和对方当众吵起来了不说,身为夫人的古悠然又被参茶呛到,以至于也没了仪态。

他要是再不开口说话,这场面他都不晓得会发展到哪里去了。

生怕自己的心脏也受不了这总是估计不到的场面的刺激,唐拓决定还是由他来问比较合适。

“沈公子是吗?在下唐拓,是魏岑的师兄!我观沈公子似乎对我师弟有些误会,不知能否说出来听一听?”

“误会?”

沈烈闻言,冷笑了一声。

之前的激烈愤慨虽然因为古悠然的咳嗽而褪去了,但是冷静沉稳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我倒是想要误会!可惜——”

说着他就猛地转身,冲着魏岑便厉声道,“魏岑,你若还是个男人,就当着你自己的师兄和你家夫人的面上痛快承认了!我沈烈也不会太难为你,带你回去见过家妹后,自会给你一个痛快!”

“你要是再顽固嘴硬,抵赖不说的话,可别怪我最后的脸皮也不给你留!”

“什么?姓沈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连你是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你想让我承认什么?你道我魏岑是什么人,是街头上的泼皮无赖吗?你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别怪我辣手无情!”

魏岑都有些气极反笑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他本意是找这个小白脸的茬的来的,没想到他还没开始,这个小白脸反而诬赖上他了,那架势似乎是他骗了他的什么妹妹。

天知道他魏岑要女人还用的着去骗吗?

真是个笑话!

今天不给他一个交代,少不得他这个神府四公子也要发一回威!

“咳咳!沈烈,有事说事,你们这样吵,说到明天天亮都没有重点!你就把你昨天与我说的,当着魏岑的面说出来,与他对峙,看他有什么可回答你的,不就能证明了吗?”

古悠然不想插口的,可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互相威胁和人身攻击,就是说不到关键的重点,让她这个一边看戏的人都忍不住急了。

不得不开口提点他们。

沈烈闻言,顿时正色冲着古悠然拜了一下,“多谢夫人提点,在下也是被气糊涂了!”

而魏岑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忍不住不满地叫了一声,“夫人!”

其他的话虽然没有,不过言下之意也甚清楚了,就是:夫人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啊?

古悠然则面色淡定地宛如没听出魏岑语中的不满,反而冲着唐拓曼声道,“二公子正好也听听其中的是非曲直,给他们做个见证好了!”

唐拓见夫人点了他做这个公证人,虽然他不会因此偏私小四,但是若真是姓沈的污蔑了小四的话,神府的威严不可侵犯,他是不会对沈烈手下留情的。

因此脸色端严地冲着古悠然行了一礼,“是,夫人!”

“好了,既然如此,沈公子你就说吧!”

沈烈是带着证据和事实来的,自然不怕唐拓这个公证人会偏私,闻言,立即看向魏岑道,“魏岑,四年前夏末,你可是曾到过中元国的未名湖?”

“不曾!”魏岑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而听他这么直接了当的否认,沈烈和一直站在一边的毛二叔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浓浓的怒意。

“好!既然你如此抵赖,那我问你,你的那具琴可是七弦古琴,琴尾有一处焦痕?”

听沈烈猛地提起他的琴,魏岑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下。

这个细微的转变没能逃过古悠然和在场所有人的眼神。

尤其是唐拓,别的人或许因为不够资格,或者与魏岑不够亲近,不能接触到他的琴,可作为师兄弟的他们其他五人,可是都曾见过魏岑的那具琴的。

而那具琴正好是七弦,且琴尾上的确有一处焦痕。

再回想下这具琴最初出现在小四身边的时候,似乎也正是四年多之前。想到这里,唐拓心里其实已经判定了沈烈的会找上他,绝对不是偶然和没道理的。

可要说小四去骗人家女孩子的感情,这就是唐拓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想必这其中肯定有其他的原因所在。

“魏岑,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敢回答,还是又想抵赖?”

沈烈见他不吭声了,越发语声激越,转身冲着古悠然就一礼,“夫人,沈烈请求夫人亲自当众验琴!”

“这——”

古悠然迟疑了一下,眼神看向唐拓,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而唐拓也觉得公平起见若是小四不予承认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验琴,自然他的心里也是不高兴的,为小四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逃避什么?

要是里面有误会,赶紧澄清就是了!

真要等当众验琴的话,即便事后证明有误会,神府的威严也多少受到了挑战和损害。

不由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却听魏岑已经语声低沉地道,“不用验了,没错,我的琴上的确有一出焦痕,那又如何?”

“好一句简单的那又如何?你是不是接下来还想和我说,天底下的有类似痕迹的琴不止一具?”

沈烈嗤笑了一声,“我早就防到你可能要抵赖,没错,天底下七弦的琴很多,琴尾有焦痕的也可能不止一具,但是琴身用南海乌木,琴弦用了雪原银蛛丝的乌木凤尾琴,全大陆我敢说也找不出第二具来!”

“而这一具乌木凤尾琴正是我沈家的传家之宝!你可还要当众查验一下我沈家留在琴身上的暗记才死心?”

沈烈这话一出,众人都心中哗然!

人家把魏岑的琴的特征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甚至还说了琴身上有沈家的暗记,只这一项已经把所有还想质疑那琴不是沈家的疑点给打破了。

唐拓也明白,事到如今,不管魏岑是否真的骗过人家妹妹,就冲着这琴如今他手里,人家找上门来便是占了理的。

“沈烈,也许我手里的这具琴真的来自你们沈家,但是我是真的不认识你的妹妹沈静!也不曾做过你说的欺辱女子感情的事情来!”

“哦?是吗?那我倒要请问魏大公子,既然你不曾见过我妹妹沈静,你这琴又是从哪里来的?”

沈烈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魏岑的脸上。

是啊,人家问的很在理啊,既然你说你没骗人家女孩子的感情,那么人家家传的宝琴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你的手中吧?

魏岑的表情有些冷凝和僵硬了下来,谁都看出了他此刻心情的极度压抑和不郁,但是他就是不解释。

好一会儿才僵硬地憋出了一句,“总之,我没做过你说的事情!”

这话甫落,连唐拓的眼神都有些不满了。

这叫什么解释?

这不是摆明了让人觉得他就是无话可说无可辩驳,所以干脆就耍赖了?

果然——

沈烈听了这话之后,冷笑之声更甚,“夫人,还有这位唐拓唐公子,贵师弟的解释,两位可都听清了?易地而处,试问两位若是在下的话,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听信?”

“小四!”

唐拓此刻也不得不沉声叫了一声。

魏岑的脸色越加的僵硬难看,可就是不再继续辩解。

“夫人,如果您没什么意见的话,沈烈就要失礼了!”

沈烈最后一次抬眼看向古悠然,眸色之中写满了激怒和愤恨之意。

古悠然闻言,叹了口气,看向魏岑道,“魏岑,既然你无话可说,我昨天已然答应了沈烈,允他当众来找你报仇一次,我不会插手也不会阻止!你们出去外面动手吧,也宽敞些!”

“什么?”

魏岑大吃一惊,表情惊讶到似乎比沈烈冒出来说他骗了他妹妹更加的严重,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竟然应诺外人来找我的麻烦?”

古悠然对于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浓浓的意外,和似乎还有一种隐隐的悲伤的情绪,不由自主的感受一股微微地心虚和不自在。

但是一想到他那天晚上摸上她的床,压着她时的嚣张阴鸷的脸色,她就把心里那股小小的心虚和不自在给挥到了一边。

神情端严正色地道,“魏岑,我不过是帮理不帮亲!这等情况下,你倘若能说得清楚,证明你不曾做过沈烈指控的那些事情,我和二公子都会为你说话!”

“可眼下你既然说不清自己无辜,而沈烈又有确着的证据证明你有关,那么唯有你们自己去武力解决了!”

“我没做过!”

魏岑的嘴角僵硬倔强的有如刀锋,语声坚定如铁,眼睛也死死的盯着古悠然艳美的脸庞。

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古悠然也相信了他是真的没骗过沈烈的妹妹沈静,但是他偏又不解释他那具南海乌木凤尾琴是从哪来的?

这让她就算相信他,也不能帮着他说话啊!

再者了,人家沈烈那边,好端端的传家之宝被人骗了,妹妹也遭人骗身骗情的,也总该给人家一个交代不是?

古悠然说不得也只能狠狠心,别过头去,“这个你和我说没用,你能说服沈烈相信你才有用!”

说完这句,古悠然又看向沈烈,“沈公子,承诺你的事情我做到了,我希望沈公子同样记住答应我的事情,若是今日没有什么结果的话,往后这一路上,可不许再有第二次行动了!”

沈烈闻言信心很足地点头,“古夫人放心!今天若是不能擒下此獠,往后的路程上,只要他不脱离夫人的队列,沈烈之人绝对不会打扰到夫人!”

“好!那就去吧!二公子,是非情况你也看到了,对于我做的这个决定,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唐拓此刻也听出来,古悠然并非完全没护着魏岑,从她用话语提前约束了沈烈他们只许动手一次的情况来看,小四的胜算还是很高的。

毕竟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沈烈他们并不清楚小四是来自神府的。

若是知道的话,怕是给他再多一倍的胆子也不敢就只带这么几个人就上门来寻仇了。而且从已知的情况来看,很轻易的就能看出沈烈他们分明是误认小四是做了某些事情的人,偏生小四的不解释,使得他们想为他开脱都找不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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