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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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悠然无奈的只能接过杯子,一口口的就仰头喝完了。
然后递回杯子的同时,她就缓缓的伸脚穿鞋,一副要下床起来的样子。
“娘子,你这是?”
“我睡不着了,顾郎,你去把我这些日子里做的所有的给宝宝的东西都整理出来,等唐拓回来,我们就走!”
“啊?”顾希声的脸上都忍不住露出惊容,“走,去哪里?”
“回清河边去!”
“为什么又去清河?”
顾希声有些不明白。
“去找人,也去找东西!我有些东西落在清河里了,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肯定在河底的某处,必须找到,这是我们所有的人保命的根本!”
一听古悠然竟然说的如此的郑重其事,顾希声的表情也正色了起来,“娘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
顾希声原以为灰雾qun们的逆天存在,已经是悠然娘子身上最大的秘密了,可如今听这口气,似乎还不止如此。
完全还有更深,更大的秘密和潜在的危机,她竟然一个字都没对他们讲。
让他真是又焦急,又生气,都有种把这小女人按到腿上,好顿修理一番的冲|动了。
“顾郎,那些事情不是我不愿意和你们说,实在是没法用言语解释的清楚,有些东西,都涉及到我自己都不理解的领域,总之非常的复杂!”
“不管怎么样,先回清河上再说!”
“可,可娘子你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大致落在哪一截河道和水域了吗?”
古悠然摇头,“我要是知道,上次就让唐拓帮忙去捞起来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又要重去!”
“你既不知道,我们重去了又该怎么找?”
“这个顾郎就不用担心了,让我找我的确不知道,不过有个家伙在的话,肯定能帮我找到!”
对于这一点,古悠然已经很笃定了。
“谁?”
“小宠!”
“白虎?”顾希声很意外,似乎没想到娘子口中提到的会是白虎。
“嗯,它的来历不太寻常,总之,那东西只要是还在,没有被别的人给弄走,那么能找到的家伙就只有白虎小宠了!”
“可是小宠它失踪了啊!”
“谁说的,就在顾郎你还没有还魂醒过来的时候,我见过小宠了,也给它安排了照应沈烈和纳兰洛的任务,所以,这次只要回去清河边上,我就能找到它!”
这些话说完,古悠然如释负重,顾希声却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你早就知道了沈烈他们的下落?”
古悠然听闻这话,也有些明白了顾希声问这话的用意。
不由有些惭愧地点了点头,语声也变得有些低沉了起来,“是!我早就知道沈烈他们在找我,甚至于苦苦的守候在清河边上,妄图等一个我可能还活着的消息!”
“只是那个时候,你亟欲要还阳,我也不想那么快又重新回到纷杂颠沛的生活中去,所以从白虎那里得知了他们眼下还好的消息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它重新驱赶派遣了回去,照应沈烈和纳兰洛,却不允许它告诉他们我的下落!”
“我知道我这么做有点自私,也有点不顾及沈烈一心想着我的情感!”
“但是感情债我招惹的实在是有点多,沈烈不管怎么说,终究我还没在身体上祸害到他,我当时也不无存了某种考验的决心,倘若当我重新出现到清河边时,他还守在那里,便证明死生也不足以泯灭他对我的心和爱,我便是不得不又对不起你和阿拓,也要正式接纳他进我们这个家庭!”
“而倘若他自己看开了,放弃了,那么我也觉得欣慰,起码他以后可以重新开始有新的生活,也会有新的值得他爱的女人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我个人是极希望是后者的!”
顾希声听完这些,微微沉默了下后,眼眸里就出现了释然和温暖之色,“娘子,你的苦心我是了解了,不过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赌沈烈肯定还在清河边上等着你!”。
296:伪装成功(亲们,昨天的字数补上了哈!)
296:伪装成功
古悠然闻言,沉默了一下,“看来这个赌弄不好我就是要输了,连你都对沈烈如此有信心,我对他了解也不可谓不深,哎!”
“娘子叹气做什么,其实多一个人也有多一个人的好处,沈烈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坚韧不拔的人,咱们家也需要这么一个有坚持不懈之力的成员!”
听他这么评价沈烈,古悠然反而笑了,“顾郎,你这叫烈孩子的话,可不能让他听见了,你年纪比他可大不了多少,你却叫他孩子,太违和了点。”
“娘子此话差矣,心里成熟上,我自认比他们都大了许多!骅”
“那倒也是!”
这一点,古悠然还是认同的。
顾希声用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把要收拾出来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也都裹好了包裹,放到了一边单。
“娘子,就这些了!”
“嗯!你们自己的东西呢?不收拾一下吗?”
古悠然见他整理出来的全是宝宝和她要用到的东西,他自己的和唐拓的全无,不由错愕地问。
“我们也没什么东西,无非就是几件衣裳之类的,等离开了这里,重回了俗世,那些东西还愁会没有?”
“所以便不带了,相信唐拓那里,他肯定也是会如此想的,娘子你是有身子的人,即便重回了俗世都可以添置新的,这一路上倘若要用到什么东西,结果没带的话,总归是不好,所以便先都裹了起来!”
“你们就是这般全心为了我们着想,这真的不好!”
虽然明知这样的话说了也是没用的,顾希声他们根本不会改,古悠然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遍。
顾希声闻言,果然只是笑了笑,连半句狡辩的话都干脆不说了。
“顾郎,天亮后,你去趟庆嫂子家里,把我们要走的消息用个别的理由和她讲一声,免得担心!另外给他们留点银子吧!”
“娘子,这个其实不用你关照,唐拓已经早些日子就和庆嫂子她们打了伏笔,说我们可能要离开这里,只因我要参加今年的秋考!”
古悠然闻言一怔,然后就摇头笑了下,“也是,你们既然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里不能久留了,不可能不做安排,倒是我多虑了些!”
“只是娘子,我们预料的再多,也赶不上可能会发生的变化,你确定你的肚子可以经得起长途奔波吗?”
“顾郎,你这就忒小看我了,且不说我本就不是真正养在闺阁里的那种弱质女流,我虽然这些天从不像你和阿拓,背地里都从未放下过武学,勤练不掇着,可我本身的功底却是在那里的!”
“加上我有些情况没有和你们说清楚,倒不是有心隐瞒,主要是怕打击你们,令你们觉得当我的男人实在是太没有成就感了!”
“什么情况?”
顾希声很敏感。
如今只要一听到悠然娘子有没告诉他们的事情,他就超级想要知道。
“就是灰雾qun们虽然自我的脑袋里面消失不见了,不过伴随着它的消失,我并非是完全没有残余收获的,我的内力现在——嗯,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反正你可以理解成,不论你们如何的勤学苦练,寒暑不掇,再用上两百年也未必能赶上我现有的程度!”
“啊?”
顾希声忍不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置信一般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古悠然。
“顾郎,是真的!你看!”
说着,古悠然就伸手轻轻地握了下桌子的一个桌角。
然后,顾希声就清晰清楚的看到那个坚实的厚木桌角,如同豆腐被掰掉一块那样容易的就没了。
再然后,古悠然轻巧地摊开掌心,那被掰下来的桌角已经碎成一滩滩木屑粉末的一点点地从古悠然刻意张开的指缝中,飘落到了地上。
从头至尾,都没有发出过半分的响动。
桌角被轻而易举的掰下来没有声音,桌角变成粉末也没有声响,甚至于,站在离古悠然身边不到半步距离的顾希声,都不曾看到和感觉到她运气的轨迹,桌角已经成了木屑。
这,这,这还是人吗?
顾希声无法不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娇美光洁玉润的脸庞,如此的想道。
难怪她说就是他和唐拓再练上两百年也休想有超越,盖因,这般神奇的力量和润物细无声的轻描淡写,早就已经超出了人类力量的范畴了吧!
“顾郎!顾郎?你,你没事吧!”
“啊?我,我没事!娘子,你真是……你真是让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顾希声终于被唤回了神,然后俊美的玉容上就是一顿苦笑,“我明白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了,如此说来,当日从清河回来的路途上,唐拓背着我还拽着你,居然还能健步如飞,这个中的缘由怕就是你暗地里帮的忙吧?”
“呃——嗯!”
古悠然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承认了。
顾希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着她又是好几秒,才有些沮丧地低头,“我就知道!难怪唐拓几次都很苦恼,不知道他那时候的潜力是如何爆发出来的,缘何后来不论他怎么勤练不掇都无法再找到当日的状态了!”
“难为他也从来不曾把问题的根源往你身上联想一下!哎!得了,我还是也不要告诉他的好!我自身是没什么,反正我原来因为筋脉的问题,练得一直是斗气,如今从头再来,本来内力程度也就一般!”
“唐拓可是从小就苦练勤奋,资质又是极端的上乘,让他知道你这情况,可真要是受不小的打击的!”
古悠然娇俏委屈状的点头,“是啊,我就是怕打击你们嘛,所以我没打算说的啊!”
“现在是不忍见你这般为我的安全和担心着急,我才决定告诉你的!顾郎,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顾希声见她那带着撒娇味道的模样,好气又好笑,“你说呢?我几时真正生过你的气啊!”
“哈哈,我就知道顾郎你最好了!”
“别,少灌我迷魂汤,除去这个,你还有没有其他的瞒着我们啊?”“没有了!没有了!”
古悠然连连摆手,做出一副她很乖的样子。
顾希声爱怜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相信你了!既然身体状况无虞,那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天亮等唐拓回来了,我们便启程吧,等到了城里,再换马车或者轿辇!”
“别,那个太慢了,我们骑马!”
古悠然刚说完,就接收到了顾希声瞪着她的责备的眼神,当即就用手掌覆到了嘴巴上,一副她又说错了话的样子。
顾希声可没有因此就不说她,而是轻声数落,“娘子,你这都多大的肚子了?居然还想着骑马?”
“且不说会不会对宝宝有影响,纵然是没有影响,你这一个女人家家的,身怀六甲的还高头大马的坐在其上,像样子吗?”
“你这简直是要活生生把阿拓吓出心脏问题来了……”
“我错了,我错了!顾郎你别说了,不骑马,不骑马,我坐马车还不行嘛!”
古悠然连连做出求饶的姿态来,显然没想到不过说了一句骑马,竟然引得很少碎碎念的顾希声破天荒的竟然如同唐僧一样的多花,碎碎念起来了。
当真是伤不起啊!
好在,天色终于蒙蒙亮起来了。
唐拓也在雾霭褪去之前,回到了他们的小家园门口,原本还想偷偷摸摸的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佯装什么事情也没有的。
却没想到,今天的气氛明显不同。
还没来得及无声地落进篱笆院门内,房子的大门却已经先一步被打开了。
顾希声衣着整齐,长身玉立的站在门口,目光无声却俨然透露出很多消息地看向了他。
唐拓立即就明白,事情已经暴|露了。
阿然显然已经完全知道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进门之前,赶紧想好说词。
见他还略有踌躇的在门口停留的样子,顾希声不得不‘咳咳’两声,“阿拓,进来吧,娘子她全知道了,你也别寻思了!”
“啊?”
唐拓一怔,然后就目光有些责备地看向顾希声,一副他的叛徒的样子。
顾希声忍住想笑的冲动,补充了一句,“你天天往外跑,娘子其实早就知道了,不过一直是忍着的,今天她不忍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别埋怨我,还真不是我立场不坚定,谁让你自己不能更小心一点呢?
呃!
唐拓这下彻底垮了垮肩膀,只好苦着脸抬脚走了过来。
进到房间里,见到古悠然果然也一身整齐的坐在了桌前,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饭已经摆在那里了。
非常的丰盛,几乎家里头,所有能立即做来吃的东西,都在这一餐给煮熟了端到了桌子上。
“阿然!”
“回来了?吃吧!早饭做好了,吃完了,你就去庆嫂子家再道个别,我们就离开了!”
“啊?”
唐拓有些反应不及。
“啊什么?你这见天的白天夜晚都不安宁的,你自己不累,我忍着都累了,既然已经安生不了了,光拖延着,躲避着也不是办法,与其被人家找上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