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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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无情;紧了紧手中的东西;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还是静观其变来得好;更何况她若死了;也避免不了和亲的命运。
第五章 不管不顾 只身离开
〃你们两个服侍公主沐浴〃嗓音温软动听;即便是心神不灵的纳兰朵朵也不微微抬起头;凝望着那被称为梅妃的女子;高贵的贵妃发髻;金色步摇摇曳生辉;一袭淡紫色轻纱包裹住妙曼的身躯;不是极美;却给人一种妖媚的风情;丹凤眸;眉角上挑;额间镶刻的红色宝石;让那份妖媚的风情更加的妖冶动人;嘴角擎着一抹温软的浅笑;让那份妖冶隐约透出几分淡若春风的淡然;同时也敛去了几分那夺人心魂的妩媚。
〃是〃立马有两个宫女迎了上来。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了。〃纳兰朵朵低声拒绝道。
两个宫女微微一顿;转而将目光落在梅妃的身上;〃即使如此;你们两个就在门外候着。〃梅妃婉约一笑;静静凝立在夜色里;连笑容都愈发的飘渺温软。〃朵朵;你好生歇息;本宫明日再来看你。〃也未作停留转过身子便欲离去。
〃等一下〃纳兰朵朵低声唤道。
梅妃停住脚步;也未回头;不过似乎耐心的等待着朵朵说话。
〃我想知道云妃也就是我的母妃她会怎么样?〃声音依旧沙哑的厉害;从此以后她不是三儿;她是纳兰朵朵;而那个云妃是纳兰朵朵的母妃;看得出来极为疼爱这个女儿。
〃朵朵不任性‘;云妃自会安好;毕竟皇上希望得到的是一个乖巧的女儿。〃梅妃的声音淡淡的;淡到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贝齿轻轻咬住唇瓣;紧了紧手中的动作;转而回转过身子快速将门掩上。
热气萦绕;艳丽的玫瑰花瓣散发着心魂的浅香;将酸痛的身体浸入热水中;见四下并无人方才拿出慌乱之中云妃塞到她手中的东西;一个精致的瓷瓶;一封信。
至吾爱女朵朵;母妃很好;莫念;莫忧;凡皇室之事;皇家之人;涉及江山社稷之事;谨记切勿沾惹;母妃知你与子画情投意合;但他毕竟是太子;而你是公主;即便并无血缘牵扯;这纳兰国他放不下;你帮他争;帮他夺;江山美人岂能两全;母妃只悔恨当初不该带你入宫;让你步入这重重宫门;朵朵;此药服下后会在三日内进入假死状态;母妃知你聪慧过人;只身离去;不管不顾;平淡一生;此为母妃唯一夙愿。
短短数字;白色的宣纸在手中一点点紧握;看来这云妃真的和疼爱这个女儿;不管不顾;只身离去;平淡一生;她是想要她离开;甚至让她什么都别管;她本来就异世的一抹孤魂;当真可以不管不顾;可是如此伟大的母爱;她当真可以么;而那个纳兰子画;纳兰朵朵喜欢的男子;算了;反正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云妃她还真的有些做不到不管不顾;先出了纳兰再说;到时候再想办法带着云妃一起逃之夭夭。好不容易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人存在;她可不想这般轻易失去了;与其在此自怨自艾;还不如赶紧打起精神。
第六章 风波不断:再次遇险
身体并无大碍;休息了片刻;已然恢复了精神;出了喉咙因为烟熏的缘故依旧隐隐作痛;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对于先前的种种不适应到最后不得不妥协与自己现在的状况;从先前那皇帝口中的只言片语;纳兰;琳琅;莫名的朝代;莫名的出现;莫名的命运;一切的一切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至少自己捡了一条命;还可以重新再活一次。能够活着就好;至少还可以看到蓝天白云;还可以哭;可以笑;可以难过;可以抱怨。
小手不由自主的着脖颈的位置;依旧一碰便疼痛的厉害;虽然遮掩住了;可是那份冷意;那份令她发自骨子里的心颤却无论如何也忘了不;他救了自己;还是来杀自己的。如此守卫森严的皇宫;能够来去自如;小手微微紧握;为何她有种陷入了阴谋的感觉。
走至窗畔的位置;凝望着幽深的夜色;夜风习习;夏日的天闷热湿润;门外的侍卫不断;明说保护;实则是监视;她的父皇还真是待她极好。
有些疲惫的半眯着眼眸斜斜依靠在窗旁;凝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夜风起;偶尔会带来芬香的花瓣;却同样席卷着白日里剩下的闷热和疲倦。
〃公主;夜间凉;公主请披上披风。〃宫女体贴的将单薄的披风覆在纳兰朵朵的身上。〃梅妃吩咐奴婢为公主沏了杯菊花茶为公主压惊。〃
〃恩;退下;没事的话我想一个人静静。〃低低的应了声;微眯着眉目似乎闭上了;像是陷入了假寐一般。
〃奴婢告退〃宫女福了福身转而退了出去。
顺手执起宫女先前搁下的菊花茶;心底的不安愈加深浓;凉风起;原本的倦怠和郁闷倒是散去了几分;三儿你再不是那个无亲无故的三儿;你是纳兰朵朵;既然上天给了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便一定要好好坚强的活下去。明日便要和亲;连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还真是着急的厉害。
唇角微扬;深深的吸了口气;滚烫的茶水带着浅浅的菊花清香以及蜂特有的清甜味道在鼻尖萦绕;蓦然感觉到黑暗中某处一股凌厉冰冷的感觉死死锁住自己;头颅瞬间凝望着黑暗中某处;一道莫名的力道击中手中的茶杯;瓷杯跌落在地;茶水菊花瓣溅了开来;缕缕白烟带着腐蚀玉石的气息让纳兰朵朵顾不得去查看黑暗中是否有人;绝美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呆呆望着那跌落在地的茶水以及那缕缕白烟;竟然有剧毒。
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等到再次抬起头时;那被凌厉光泽锁住的感觉已然消失不见;黑暗中似乎从未有任何异象出现一样;眼眸静静扫视了一眼四周;转而缓缓拾起地上一片青翠的树叶;方才便是用这个击落她手中的茶杯么;是谁要杀她;又是谁救了她。
〃公主;发生何事了?〃瓷杯破碎的声音显然惊动了侯在门外的宫女。
〃没事;不小心打翻了东西〃努力平静惶恐不安的心;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很是平静。此刻听及声音蓦然想起方才那个宫女是怎么进来的;那个宫女不是先前梅妃安排在外的人。
整个身躯蓦然觉得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蜷缩的抱成一团;静静坐在床榻的最角落里;纳兰朵朵;你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和亲公主么;是否你的死也是如同今日一般被人莫名的害死。谁想让她死;谁想让她活。
看来她得尽早离开这里才行;否则真的会如同真正的纳兰朵朵一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小手颤抖的触碰上脖颈上的伤口;不过是个连面都未见过的男人;为何她会觉得如此的冷澈心扉。
第八章 和亲公主:倾城美人
对镜梳妆红;美人如画;倾城倾国
纳兰朵朵怔怔凝望着铜镜中的容颜;美;果真很美;美到令人心颤;即便这已然成了她的容颜;如此盛装打扮依旧让自己都失了神;如此倾城容貌;究竟是福还是祸。
高贵的美人发髻上缀满了圆润华美的珍珠;碧玉发簪上刻意雕刻而成的樱花散发着优雅的光泽;粉色流苏顺着散落的发丝细细的散落在发丝中央;额间那淡淡的樱花烙印似乎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彩;连带美目中也若散落上了那浅浅妖媚的粉色;薄唇染上的胭脂;若同三月盛开的桃花;美到令人心颤;艳红的嫁衣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金色丝线勾勒的凤凰张翅欲飞;裙摆拽地;绣满了粉色娇艳的樱花;随着脚步的起伏;那樱花仿若镀上了生命;即便红不过那嫁衣的妖娆;依旧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清高与骄傲。
美;极美;嘴角擎着一抹慵懒漫不经心的浅笑;似有些百无聊奈的微微侧着头颅;一手扶住半边面容凝望着窗外惊飞的飞鸟;凝望着窗外的百花盛开的灿烂;夏天果然是个充满生气的季节;不过她何时方才能够如同那飞鸟一般自在飞翔;而不是囚在这华丽的牢笼里;不知道哪一日会死于非命。
〃公主;好美〃替纳兰朵朵梳妆的几个宫女一脸艳羡的低声赞叹道。
〃美则美矣;不过少了些色泽。〃纳兰朵朵低低叹了口气;想不到还是走上了和亲的道路;也不知道出了这城门;自己是否有机会逃离;而母妃那边她又该如何是好。昨日里纳兰子画并没有再次出现;不知道是已经逃走了;还是被抓起来了。
〃少了什么色泽;奴婢马上替公主准备。〃宫女一听纳兰朵朵如此一说立马急红了面容;生怕自己有何不妥之处会遭来杀身之祸。谁不知道皇上是何等重视公主此次和亲;若然被惹得公主不快的话;她们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
〃算了;说了你也准备不了;就这样。〃人美;妆美;首饰美;衣美;唯一不美的便是她的心;她并不想嫁;而且是和什么亲;谁知道她这颗脆弱的棋子会不会一出城门就被捏碎了。
〃如此的话;公主奴婢是否可以扶公主出去;皇上和梅妃娘娘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小宫女一脸的小心翼翼;连说话也轻声轻气。
〃走〃父皇和梅妃竟然亲自来了;箭都架在了弦上;还担心发不出去么。
〃是〃几个宫女将那红色轻纱盖头轻轻覆在纳兰朵朵的头上;转而搀扶着她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果见殿外;一顶华丽的龙辇静静的停在大门口的位置;见到纳兰朵朵一袭艳红嫁衣的模样;高坐在龙辇上的纳兰国主微微颔首;示意宫女将纳兰朵朵扶至龙辇左边的位置;大手亲昵的握紧纳兰朵朵微微冰冷的小手;大手一挥。
〃起驾〃太监尖锐的嗓音冷冷响起;分外的刺耳。纳兰朵朵始终擎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任由纳兰国主一左一右握着她和梅妃的手;这一次梅妃并未说话;始终是淡笑着的模样;不过纳兰朵朵却清晰的感觉到她上的辇车的那一刹那;那妖娆的凤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深浓的诧异。虽然只是一瞬间;却刚好被她捕捉道;心底的不安在瞬间变得深浓了起来。
〃想要云妃活命;乖乖听话;得宠琳琅;让朕得到那三座城池。〃纳兰国主突然俯子在纳兰朵朵耳畔低声威胁道。
纳兰朵朵淡淡一笑;却并未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第九章 一眼一万年
穿过迂回的华丽皇宫;穿过长长的街道;静静望着周边人或是艳羡;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冷漠的目光;直到到了那城墙下;她方才知晓什么叫做固若金汤;不是普通的砖头;而是黄金;厚厚的黄金墙在阳光的反射下几乎刺痛了人的眉目。
如此显摆的城墙;如此大的手笔;也难怪如此多的国家窥视;光是这堵墙便价值连城;更别提它占据的重要地理位置。由不得她细细观察;纳兰国主和梅妃已然先后下了辇车;她也被纳兰国主扶着下了辇车;周边侍卫奴才跪了一地;御林军统领李洛为首;一脸的冷漠。
〃皇上万岁;梅妃娘娘千岁;公主千岁。〃此起彼伏的声响铿锵有声。
〃平生;今日我纳兰国大喜;大赦天下。〃纳兰国主有力的声音重重的响起。
〃谢皇上;谢公主殿下〃
李洛大手一挥;两边的侍卫立马成成列队分成两队;整齐有序的恭候在城墙下;纳兰朵朵以为此刻便会开启城墙将她送出纳兰;却不想纳兰国主依旧牵着她的小手;反而一步步朝着城墙的阶梯而去;纯金打造的阶梯;纳兰朵朵突然有种践踏金钱的罪恶感;还真是太奢华了;单凭如此踏着价值连城的黄金;也不枉莫名走此一遭了。
阶梯很长;因为城墙修葺过高的缘故;等到上到顶端时脸上已然浮起一层细细的汗水;周边跪了一地的侍卫;纳兰国主带着纳兰朵朵径直走至炮台的位置。
风似乎大了起来;吹得衣袍猎猎作响;艳红的嫁衣若同翩翩飞舞的蝴蝶一般和风纠缠在一起;发丝飞舞;细细的流苏坠入脖颈间带着丝丝冰凉的触觉。头上艳红的轻纱贴在面容之上;冰丝面料倒是褪去了几分夏日的燥热。
眼前的一幕却令纳兰朵朵大吃一惊;密密麻麻的军队;全部是清一色墨色铁骑;就那样冷冷直挺的立在城墙大约一百米的位置;无形中散发出的压迫感带着战场方才有的嗜血冰冷杀戮的气息;竟是让她的呼吸莫名变得沉重;错乱了心跳。
一道目光;冰冷;桀骜;若同暗夜中的百兽之王盯着自己追捕已久的猎物;那道目光过分狂妄;狂妄几乎俯视天下;让所有在他面前都无法遁形;纳兰朵朵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对上那样一双眼眸;即便隔着红纱;那暗若星子的黑瞳中的如同王者一般冷漠猖狂的寒意依旧被她捕捉到;或许说即便她不用刻意去看;因为那双眼瞳肆无忌惮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像是发现了自己寻找许久的猎物一般;岑冷的薄唇意外的勾了勾;却不见笑意;整张脸被银色的面具隐藏住;等到纳兰朵朵想要证实那样冰冷狂妄的目光是否为了自己时;那双黑瞳已然挪开;薄唇抿成一字;并无先前那若有若无的浅笑弧度。
袖中的小手蓦然颤抖了下;那种冰冷的气息似乎通过重重的空气从她的指尖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尤其是想到那双冰冷狂妄的黑瞳;以及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冷意瞬间贯穿整个身子;娇小的身躯没有来由的颤抖了下;明明在骄阳下;却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紧紧包裹住自己;那样的男人若同丛林中的野兽一般;带着致命的危险。
她像是被下了蛊一般无法挪开目光;一袭墨黑色的铠甲;映衬着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