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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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责备他人,便是因为当初你年龄小,便可以将一切过错掩埋掉么,我和苍的感情无须向你解释什么,因为你根本就不会懂,你把过去的事情像是枷锁一样紧紧套在自己的身上,疼了孤独了,难受了,便想要将那付枷锁放大,将所有人都套死,我纳兰朵朵并非什么伟大之人,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想要什么,而你司徒琉雪,你一直活在你自己编织的世界里,然后将你想要的一切强行的放在别人的身上。”她本来不欲提及过往的事情,也不欲与司徒琉雪有过多的交集,不过她便是看不惯她这咄咄逼人的模样。
“你怎么会知道过去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是齐苍么?”司徒琉雪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单薄的身躯却是颤抖的更加的厉害。
朵朵蓦然有些歉疚,司徒琉雪或许当真知错了,只是她知错的方式错了,好看的眉目微微闭起,“谁告诉我的有区别么?”
“纳兰朵朵,你现在得逞了,纳兰并不在齐苍的手中,他也几乎一无所有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他。”司徒琉雪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只有我才配站在他的身边,因为我会帮助他得到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你简直不可理喻。”朵朵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她虽然并不期待司徒琉雪会善罢甘休,毕竟执着了如此多年。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纳兰朵朵,别以为齐苍被你蒙蔽了,你便能欺骗所有人,你的面目我总有一日会拆穿的。”司徒琉雪的声音再次变得尖锐起来,目光冷冷的落在朵朵的身上,似乎要将她看穿一样。
“我等着……”朵朵蓦然露出一抹清浅的淡笑。
第一百四十五章 娘亲想要见你
“我等着……”朵朵蓦然露出一抹清浅的淡笑。
时间仿若凝滞一般久久不前,唯有暖暖的风吹动枝条的声音打破着那份让人心悸的沉默和尴尬气氛,朵朵一手撑着下巴,目光远落,似乎要透过那金色的阳光落在远远的云际。
风起,撩起司徒琉雪素白的衣袍,墨色发丝翻滚,俊逸的面容却并无初见时那份淡然和优雅,只剩下浓浓的哀伤和尖锐的恨意,便是在朵朵那份宁静的面色上那份隐忍的恨意愈发的深浓冰冷。
所有的令人窒息的静谧在身后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刹那瞬间崩解,朵朵尚未来得及回头,只觉得腰身一紧,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带着暖意的身躯紧挨着自己而坐。
“忙完了。”朵朵低声问道,小手执起那尚未喝完的果汁递到齐苍的唇边,动作娴熟到没有丝毫凝滞的感觉。
“嗯……”齐苍低低应了声,深邃的黑瞳微微眯着,少了往日里的冰冷和厉气,若有似无的宠溺光泽在其间流转。
没有多余的话语,唯有朵朵不时将那果汁递到齐苍的唇边,偶尔齐苍也会在抿了小口后转而推到朵朵的嘴边,没有交谈,也没有神情的交流,似乎所有的感情交汇都在那互相喂食果汁的动作之上,亲密到让旁人根本无懈可击。
司徒琉雪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刺眼的疼痛,那相依在一起的二人让他觉得他根本就是个如同空气一般的存在,彻底被人忽视掉,袖中的小手愕然紧握,掌心里半月形的血色指甲痕迹生硬的疼痛,偶尔艳色的鲜血沿着指缝滴落,隐入暗色的地板中瞬间不见了踪迹。疼痛从掌心里弥漫开来,又似乎这种疼痛比起心口处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苍……”终究较不得心中那份疼痛,所有的尊严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苍白如纸的唇瓣微微开启,整个人孱弱的如同风中野百合,随时都可能随风而逝。幽幽的嗓音隐约带着几分恳求的味道,嘴角扬起,那笑意却分外的苦涩。
不知道是因为那嗓音过分低哑,还是齐苍整个心思都放在朵朵的身上,那细不可闻的嗓音瞬间便被风吹散,再也察觉不到任何的痕迹。
紧握的小手一点点松开,原本脸上的尖锐和疯狂一点点敛去,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安静淡雅,虽然脸色微微苍白,却恰到好处的让那份优雅绽放了出来,即便她撇下所有的自尊他依旧不屑一顾,那还不如尖锐一些,让他无法漠视自己的存在,单薄的身躯走至齐苍的对面,静静的坐下,安静的司徒琉雪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如同翩翩公子一般,满身的优雅气息。
“听闻将军大人身体微恙,如今看来已然恢复的差不多,皇上命我与将军大人一起追查误伤太子的凶手,将军大人可不能将如此大的重担推到我一人身上才是。”司徒琉雪的声音淡淡的,连带笑容也淡淡的,唯有那双眸依旧过分深沉,深沉到让人一看便知表面那份淡雅是刻意装出来的。
齐苍连眉目都未抬,岑冷的嗓音低哑的响起,“若然无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你……”司徒琉雪脸色微变,那淡雅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了,“此事我无计可施,方才会来问问将军的意思。”
“我现在并无任何实权,不过是挂名的将军罢了,此事我无能为力。”齐苍的声音依旧平静清冷。
“若然你现下向皇上认错,我会从旁求情,我相信皇上定然会改变初衷,将那剥夺的一切全部都还与你。”她怎么会忘了现下齐苍的兵权都被收回,虽然挂着将军的名号,不过确实一点实权都没有。
“我有何错。”齐苍的声音依旧冷清的让人觉得他是在讨论别人的事情一样。头颅却蓦然抬起,阴鹜的黑眸带着要碾碎灵魂一般的阴冷厉气,即便是司徒琉雪也有些承受不住,手心里布满了细汗,一句话哽塞在喉咙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朵朵的小手无声无息的握紧齐苍的大手,这个男人为她放弃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她从来不问,他也不说,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帮不了他什么,唯一能够做的便是陪在她的身边,哪怕明知道会给他带来无尽的危险和麻烦,但是比起在一起的甜蜜,那些危险和麻烦又算得了什么,齐苍从来都是清醒之人,他要什么,那么她能够给的就都给他。
那冰冷的气息在感觉到朵朵手心里的暖意时一点点散了去,莫大的压力和惊人的寒人淡去,司徒琉雪方才觉得那股冰冷到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一瞬间消匿了踪迹,呼吸变得有些缭乱沉重起来,微微的喘气声让那本就毫无血色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
先前齐苍背对着她并未发现,现下方才看到那常年带着的银色面具不知道何时竟然消失了踪迹,那张脸和熟悉中的有些相似,又似乎一点都不相似,心口处的疼痛蓦然变得剧烈起来,剧烈的疼痛似乎要将她整颗心硬生生的撕裂一般。像是有些无法接受眼前所看到的一幕,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彻底将她屏蔽在了他的世界之外,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唇角微微扬起,那些过往谁也无法取代,所以不会的。
“此事我会在皇上那边担当着。”司徒琉雪低低一笑,这是她欠他的,所以她理该偿还,顿了顿,幽幽的嗓音再次淡淡的响起,“娘亲想要见你。”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朵朵明显感觉到那原本握着他小手的大手在一瞬间颤抖了下,虽然极为细微,却依旧被她感觉到了,微微扬起头颅,面色上的齐苍依旧冷静的骇人,像是司徒琉雪的话并未给他带来任何的影响。
“此事与我无关……”齐苍的声音依旧淡的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不过是些无关之人罢了
对于齐苍的回答司徒琉雪并未流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不过那黑同种的光泽却是深邃了几分,“十年未见,你便不想看看她是否安好。”
“与我来讲不过是些无关之人罢了。”齐苍的声音清冷的响起,让司徒琉雪最后一丝冷静几乎崩溃,她心中明白,这些年的羁绊不过是因为齐苍娘亲的存在,即便齐苍再是冷情,那个女人与他来讲怎么可能无关紧要。
“她是你的……”
“哪家的母亲会将自己的孩子亲手三番五次的送入地狱之中。”齐苍的声音冷了几分,满是让人难以承受的讽刺,冷峻的面容却无任何的情绪波动,唯有那口气变得分外的不屑一顾。
“你果真还在在意当年的事情。”司徒琉雪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觉得开心还是觉得难过,开心齐苍忘不了自己,还是难过当初自己所犯的错误导致今日两人如此尴尬清冷的局面。“苍,当初的事情都是我的……”
“丞相大人,当初孰是孰非现下说及又有何意义,已经发生的事情莫非还要让它时间倒流不成。”朵朵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已经变成伤痛的事情为何偏偏要纠缠着齐苍不肯释怀,让这份疼痛一痛再痛。
“纳兰朵朵,此事是我与苍的事情,你知晓什么?”司徒琉雪有些愤恨的说道,她与齐苍的生活是谁也无法介入的,特别的纳兰朵朵。
“我不需要知晓,因为我从未觉得过去那些不好的东西存在过。”朵朵低低一笑,小手紧了紧齐苍的大手,已经风化成灰的事情即便千百次的提及也不过的些疼痛的存在罢了,她不希望齐苍记得那些不好的东西。幽幽的嗓音那般清淡的响起,“司徒琉雪,既然你也知晓是过去的事情,为何死死纠缠着不放,若然当真知晓是错,如今提及纠缠不过是错上加错罢了。”淡淡的笑意始终噙在嘴角,没有责备,没有尖锐,也没有咄咄逼人。
“纳兰朵朵……”司徒琉雪只觉得嗓子哽塞的难受。
“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孩子会惧怕死亡和疼痛实属正常,但是若然放在你如今这个心性,还要将这份错误和执着延续下去,便有些过火了,苍答应过不动你,但是并不代表着我答应过,过往的事情大家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若然你依旧执迷不悟,便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朵朵的声音蓦然冷了几分,夹杂着齐苍的娘亲在其间,她也不想再去计较,毕竟眼前的幸福最重要,可是若然有人想要破坏她这份幸福,她也不是好惹的主。
齐苍眼底的冰冷彻底散了开来,只剩下浓稠到化不开的宠溺和疼惜落在怀中的女子身上,细细的吻轻轻的落在朵朵上扬的唇角处,他一直以为自己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庇佑,可是如今这般让朵朵护着,竟然让他觉得异样的温暖。
司徒琉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薄唇颤抖的更加的厉害,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是她执着着不肯放开,是她将那份过往的伤痛一遍遍的让人无法忘记么,她一直都想要弥补自己当初所犯下的过错,一直想要和齐苍变成当初的模样,是她强求了么,可是她都执着了这么久,为何她的诚意齐苍一点也不领,反而生生的多出了一个纳兰朵朵,那么她的情意要情归何处,她所坚持的,她想要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这或许是娘亲最后一面了,即便再是无关之人,就当告别。”丢下一句话,司徒琉雪几乎是落荒而逃,她需要好好想想,想想下一步该如何做,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会受不了的。
伴随着司徒琉雪的离去,整个凉亭再次变得安静起来,齐苍并未说话,朵朵轻轻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也未说话,直到感觉到那高大的身躯绷紧到随时都可能崩断的时候,那淡淡的嗓音方才带着几分柔软响起,“去看看。”
齐苍微微低垂下头,对上朵朵那晶亮的琥珀色眼瞳,纯粹的澄净光泽,让他心底翻腾的情绪瞬间安生了下来,“不过是些无关之人罢了。”清冷的嗓音分明带着几丝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重。
“血浓于水,世上无过错的母亲,我倒宁愿相信她当初不过是有难言之隐。”朵朵的嗓音柔软了下去,伸出手环住齐苍的腰身,将头颅埋在齐苍的胸口,“原谅他人的同时,也是在让自己彻底解脱,其他的人可以无关,但是唯有血缘亲情怎么也割舍不断,而且我这个媳妇不也该见见自己的婆婆么。”她可以感觉到苍是想去的,只不过过不了心底这道坎,而若然她愿意去的话,他不会拒绝。
“朵朵……”齐苍压低了嗓音。
“苍,我想去看看她,就看看就好。”她不想让齐苍留下任何的遗憾,若然不见上一面,等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了,苍会觉得遗憾,哪怕今日这不过是司徒琉雪的又一场陷阱,她也拒绝不了。
“好……”许久之后,就在朵朵以为齐苍会拒绝的瞬间,那低哑的嗓音再次淡淡的响起。
“谢谢你,苍……”朵朵蓦然抬起头颅朝着齐苍露出一抹灿烂的浅笑。
齐苍并未答话,只是紧了紧朵朵的腰身,黑瞳瞬间变得深沉不可见底,最后一面,也罢,见见也罢,本以为是这一生都不可能再见的人,却不想竟然还是要再见,他并非多情之人,那些淡薄本就没有多少的亲情早已被时间消磨殆尽,不过朵朵既然想见,他自是不会拒绝她这么小的要求。
这个丫头,定然是觉得自己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