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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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问。
“老皇帝可是没有这个心机,我就奇怪区区南疆和纳兰子画岂有这等本事,没想到纳兰子画竟然找上了贤王。”老皇帝的亲侄儿,唯一留下的皇室子嗣,当年因为图谋之罪流放在外十年,韬光养晦,是个心机深沉的劲敌。
“莫非他想要迎娶夫人。”能够让将军沉不住气的让楚墨能够想到的人除了纳兰朵朵不做他想。
齐苍并未答话,只是眼底的冷意愈加的深浓,昨日之事终究是引起了贤王的注意,他不该一时间忍不住气,那个丫头,还真是知晓如何让他沉不住气,昨日的欢爱想来已经传到了宫廷之中。
楚墨见齐苍并未答话,知晓自己猜晓的事情定然是真的,“将军一直未与公主完婚,加之今日里公主到夫人房间一闹,虽然将军明理上帮着水柔公主,实则多疑之人怕是不会相信,只怕此事已经引起老皇帝的怀疑。”
齐苍微蹙了眉目,袖中的大手已然紧握成拳,明明强烈遏制自己不要去找她,昨日里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将军若然贤王要迎娶夫人的话,此事怕是比摩西之事还要难以解决,一旦动起手来,牵扯甚大,只怕就是动国之事了,以我们如今的形势和兵力,恐怕取胜有些困难。”楚墨微蹙了眉目低声说道。“南疆和那神秘的落樱族有意对夫人动手,虽然落樱族中也有拥护夫人的存在,可是那代理族长与大祭司可不是好招惹的,一个琳琅虽然不足畏惧,若然牵扯上整个南疆和纳兰子画那些死士怕是……”
齐苍一拳重重打在案几之上,木质的案几瞬间四分五裂,公文散落了一地。
“这一个月,被我们拦截下的有毒食物二十次,暗杀十次,夫人今日高台上一舞只怕早已传遍整个帝都,落樱族之人定然会接夫人回去,而有意拦截之人只怕会加快动作,贤王可不是等闲之辈,加之一个心机深沉的纳兰子画在,对于夫人之事怕是也很清楚,牵扯上南疆,对我们并无任何好处。”楚墨脸色凝重了几分,一个琳琅他们只手可握,可是偏偏牵扯上的不止琳琅,纳兰子画的人马,贤王的人马,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南疆。将军虽然看似对夫人冷酷无情,已然借着忘情水忘记了夫人,可是夫人几次未嫁成功,那么多次的暗杀都未遂,形单影只的夫人若非有人护着,怕是早已死了千万遍,很难不被人怀疑。
齐苍黑瞳愈发的深邃,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楚墨恭敬的站在一旁也不敢再多言。将军做事自有安排,若非是顾着夫人的安危,谁能阻挡将军的脚步。
一道暗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潜入书房之内,楚墨微微偏过头颅,见是冷翼方才微微低垂下头,心底却隐约闪过一丝不安。
“她睡了么?”原本一言不发的齐苍蓦然压低了嗓音。
“睡了,今日夫人滴水未进,好似还哭过。”冷翼一脸的冷然神情,站在齐苍不远的位置低声禀告道。
“修书一份给宇文拓,让他来见我。”齐苍冷冷丢下一句话高大的身子已然快速朝着朵朵所居住的房屋而去,冷翼紧随着消失了踪迹。
楚墨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无论是何时的将军,能够如斯影响到他冷静的永远只有一个叫做纳兰朵朵的女子,却偏偏那个女子是个极为弱小却又危险至极的存在。
床榻上女子面容苍白,紧蹙的眉目看得出来睡的极为不安稳,脸上的泪痕似乎并未干透,孱弱的模样让人看着好生怜惜。想起白日里她无声落泪的模样,心口蓦然升起一股刺骨的疼痛。
齐苍微微俯下身子,粗糙的指腹轻柔抚摩着朵朵那苍白的容颜,她似乎又清瘦了些,侧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躺在床榻之上,轻轻的将那单薄的身躯拥入怀中,感觉到怀中的女子似乎要苏醒过来,指腹轻柔的按压在朵朵的昏穴之上,那单薄的身子微微冰冷,许是感觉到温暖的存在,如同小猫一般窝入齐苍的怀中。
朵朵,再给我一点时间,大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抚摸着朵朵的发丝,幽幽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吻了吻朵朵含泪的眉角,一夜无眠,直到黎明破晓的前一刻方才不舍的翻身而起,悄然无息的离开了房间。
第二百一十九章 迷情:美人诱将军(8)
无月,星子缭乱。
书房的门被轻轻的叩响,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显示着来人忐忑不安的心绪。
埋首在公文中的高大身影连头都未抬,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进来……”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夜风起,带着熟悉的樱花香迎面扑来,那原本执着狼嚎笔速笔如飞的大手微微僵硬,却仅仅只是瞬间已然恢复了古井般的平静。他记得为了避免相见,他特意将书房搬至离先前院落最远的位置,而且门口处的侍卫是他的心腹不可能放她出来,唯一的可能便是她想出来见他,所为何事。
“将军大人可否陪小女子喝上一杯。”温软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樱花香似乎深浓了几分,空气中隐约可见的酒香也一并扑入鼻尖,朵朵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脸色微微晕红,显然在来之前已然小喝了几杯。
“我不爱喝酒……”齐苍眉目微蹙,手中的狼嚎笔依旧速笔如飞的在宣纸上挥舞,似乎朵朵的到来并未影响到他的情绪一样,喝酒会误事,会影响他的判断和抉择,他几乎从未饮过酒。
朵朵眸色微淡,嘴角的笑意却是不减,她不想他们之间永远如此疏离冷漠的模样,自从那日里他带着水柔公主离开之后她好似有好几日都没有见过他了,莫非他们之间永远都只能如此冷漠的僵持下去么,“可以谈谈么?”努力深吸了口气,朵朵刻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很是平静。
“我很忙……”惜字如金的三个字硬生生将朵朵接下来的话语堵入喉咙深处,那坐在椅子上的高大身影埋首在公文中从头到尾望都未曾望过她一眼。
“我等你忙完再说好了。”朵朵灿然一笑,早已想过可能面对的冷漠,虽然心中疼痛难忍,倒是没有先前那般剧烈了。
“不必。”冰冷的嗓音残忍的响起,整个内室蓦然陷入了死般的沉寂,那未曾考虑过片刻的决然语气让朵朵眼底迅速浮起一抹深浓的哀伤,微微睁开薄唇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许是感觉到了自己口气过分冰冷,那执着狼嚎笔的大手紧了紧,“可能会到很晚,有何事明日再说好了。”这个丫头似乎很懂得如何折磨自己,几乎让他好不容易建筑的高墙彻底瓦解崩溃。“而且你会打扰到我。”似乎找不到更加蹩脚的理由,话方才说出口齐苍已然后悔,这话语突然熟悉的让他觉得心疼。
朵朵微扬了薄唇,“我就坐在这边不会打扰你的。”也不等齐苍回答,娇小的身躯已然滑入另一旁开始自己翻找感兴趣的书籍,这景象很熟悉,以往齐苍办公之时她也常常会无聊的溜入书房然后翻书看,有时候好几个时辰谁也不说话,却只是感觉着对方的气息就觉得很好,而齐苍似乎常常会抱怨她打扰他,那时候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即便你什么都不做也会打扰到我。
嘴角的笑意柔软了几分,摊开的书静静的放在手心里,却是许久都没有翻书的动作,像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一样,嘴角始终擎着一抹柔柔软软的浅笑。
没有翻书的声音,便是连毛笔落在宣纸上的声音也一并消匿了踪迹,未干的墨渍一滴滴打在那写满了的白色宣纸之上,墨色的痕迹若同盛开的春花渲染开,握着狼嚎笔的大手像是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毛笔一样,无法静下心来,鼻尖萦绕尽是那女子幽幽的淡香,那夜里那女子媚眼如丝,如同猫儿般温软娇羞的模样仿佛萦绕与心口,悸动的情愫像是要冲破理智与冷静的枷锁,满眼满心只剩下那近在咫尺的娇俏身影。多日里高筑的理智如同那日里她穿着暴露在高台上一舞一样几近将他最后一丝神智彻底乱了,这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望着他,若然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贤王明日这几日便会有所动作。
有些无奈的望着那宣纸上染上的墨渍,一夜的心血化为乌有,干脆放下手中的狼嚎笔,微微抬起头颅,坐在藤椅上的女子嘴角含笑,似乎忆及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此刻的她温软的若同猫儿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揉入怀中,袖中的大手紧了紧,生怕自己会将这个想法付诸实现,那被她翻出的书籍此刻静静的捧在手心里,发丝调皮的垂落,因着酒水的渲染,那原本苍白的面容染上一层粉粉的色泽,琥珀色的眼眸澄净安宁,此刻的她极美,静静的若同一副绝美的美人图,让人不忍心去破了那份磨人的静谧。
心底的理智却告诉自己,若然再不出声,只怕他会做出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的事情,微微的咳嗽声打断了朵朵的回忆,侧过头颅,却见齐苍冷漠的目光疏离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忙完了。”朵朵心底有些窃喜,这不过片刻的光景,是否自己的存在让他无心公事,微微站直了身躯,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那被墨渍染黑的宣纸上,却见齐苍略显慌乱的合上,嘴角的笑意愈发的灿烂。
齐苍脸色未僵,若然不是面具的遮掩,此刻怕是已然微微红晕,望着那一步步朝着自己方向而来的娇俏身影,迎面扑来的暧昧浅香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浓稠起来,她看起来那么美,美到像是触动了心底那根最脆弱的弦。袖中的大手握的格格作响,强忍着将那近在咫尺的身躯狠狠搂入怀中的冲动,“恩……”沙哑的单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
“苍,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一丝一毫都不记得。”略略温软的嗓音像是透着些许让人心动的期盼,琥珀色的眼眸如水荡漾着温柔,那般温和的对上齐苍深邃的黑瞳。
那么一瞬间即便的坚硬如冰的厚墙都要一层层瓦解,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唯一放在心口上的女子。紧握的大手一点点松开,作势要将心底最后一份拒绝给挥霍掉。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将那女子狠狠搂入怀中告诉她,他从不曾忘记过。
大手方才来不及做出第一个反应,那紧接着而来的叩门声让他瓦解的理智瞬间回过神来,类似松了口气的叹息声幽幽的萦绕在唇齿间,只差一点,他就要忍不住了,忍不住告诉她这一切。
第二百二十章 迷情:美人诱将军(9)
“进来……”齐苍低哑的嗓音带着几丝细微的颤抖,高大的身子已然微微侧过,似乎不愿意看到朵朵脸上失望的神色,此刻那双深邃的黑瞳微微眯起,不知道是在庆幸来人的刚好到来,还是觉得他碍事。
门在下一个瞬间被轻轻的推开,一袭素白色衣袍的颀长身影缓缓入了内室之中。
齐苍微蹙了眉目,却在见到司徒琉雪手中之物时,眼底的阴霾瞬间变得深浓起来,那冰冷的气息似乎要将周边的一切尽数凝结成寒冰一样。
朵朵也看到了司徒琉雪,她似乎更加苍白了,单薄的身躯仿若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想来是那一日里的箭伤并未完全好上,在感觉到齐苍身上的冷意变得深浓时,朵朵顺着齐苍的目光落在司徒琉雪所拿的东西之上,一个精致的玉壶,上面白色的奠字分外的触目惊心。朵朵单薄的身躯瞬间倒退了好几步,一手打在先前拿来的酒壶之上,酒壶落地,瓷片四分五裂的溅了开来,深浓的酒香似乎要将那份冰冷的悲伤掩盖掉一般。
“苍,我想娘亲希望能够陪在你的身边。”司徒琉雪眉目未动,似乎并未感觉到纳兰朵朵的存在一般,朝着齐苍露出一抹苍白的浅笑,那笑意有着掩不住的伤心。
“滚出去……”齐苍暴怒的声音似透着无穷的冷意和狂暴的怒意响起,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分外的寒心。
朵朵在那么一瞬间意识变得模糊,整个人几乎是狼狈的夺门而出,那是娘亲的骨灰吧,她只见过三次的女子,原本想着以后好好侍奉,却不想最终落得如此下场,为何要如此残忍,为何要在她和苍中间横加上如此让人痛心疾首的过往,这让她情何以堪。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假装不在意,可是司徒琉雪捧着那骨灰静静站在她面前的模样,齐苍暴怒的如同受伤野兽一般的嘶吼,竟是那般的清晰的提醒着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好痛,好痛,为何已经痛得麻木掉了依旧会觉得好痛呢。
“滚出去……”齐苍暴怒的声音再次响起,见朵朵误会了他的意思,硬生生的遏制了要追出去的欲念。
“苍,是我的错,该死的人是我……”司徒琉雪眼眶微红,一脸的泫然欲泣。
“滚……”齐苍一手打掉案几上成堆的公文,双目瞬间变得血红,那嗜血暴怒的模样几乎要将他目光所及之物尽数摧毁的干净一样。
“我把娘亲的骨灰放在这里,改日我再来看你。”司徒琉雪咬了咬唇瓣,“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贤王已经开始招募内僚,估计这几日便会到府上来探听虚实。”
齐苍双目血红,一言不发的冷冷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