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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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想因为此事而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该死的,若然让他知晓是谁算了他,他一定要让那个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之上。
“苍,你听我说,我被人算计了,你也该知晓,我明明知道纳兰朵朵是你的女人,我怎么会……”宇文拓的话尚未说完,那满含怒意和杀意的一掌狠狠朝着他的头颅而来,凌厉的掌风似乎将要整个头颅拍成肉饼,带着浓稠的杀意。
宇文拓堪堪避开,发丝被掌风扫过跌落了在地,被风扬起瞬间隐匿了踪迹。
“我要你死……”齐苍的声音冰冷至极,掌下的动作愈发的狠戾和果断,先前所积压的怒意在此刻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一定要发泄出来才好,只要想到朵朵浑身赤裸的躺在他怀中,全身都是暧昧的痕迹,那只有他才能触碰的女子竟然被他人搂在怀中,他便恨不得将此人撕碎了才好,先前觉得场地不适,一直隐忍到了现下。
“苍,你不会来真格的。”宇文拓原先还只有躲闪,齐苍动起真格他也不敢大意,唯有使出十成的本事和齐苍对上,“苍,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必,死人的话我向来没有耐心听。”齐苍声音愈发的阴冷,“你敢背叛我。”没有人背叛过他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若然不是宇文拓是他认可之人,他会让他死的更加的凄惨。
“我没有,苍,你冷静点,听我解释好不好。”宇文拓一个躲闪不及,被齐苍一掌重重打在胸口,整个人蓦然飞了出去,撞在院落的那颗大槐树上,树叶洒落,一口鲜血再是隐忍不住从口中喷出。
宇文拓狠狠吐出一口鲜血,卷起袖角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苍,你当真是要我死么?”说道此处脸色凝重了几分,他和齐苍旗鼓相当,或者拼起命来的齐苍要略胜他一筹,更何况此处是将军府邸,只要齐苍一声令下,他立马会被高手包围,即便能够侥幸逃出去,不但不能够解决问题,反而会使矛盾更加的恶劣。齐苍性情他最为了解,为人真诚,从不故弄玄虚,他在赌,赌二人之间十几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情义,赌两人同时有病弱要死的少年相扶持成长至今日谁也不敢任意欺负的存在,赌二人之间看似冷漠算计实则比谁都要真的信任。若然他今日逃了,不是明里承认了他背叛了齐苍,他日再想要解释难上登天,齐苍虽然冷情嗜血,却并非无情之人,此刻虽然被恨意和怒意埋没了理智,但是齐苍便是齐苍,永远都有着他高人一等的冷静,回到西楚,两人便只能兵戎相见,到时候只怕让他人得了好处,那可会恶死去。
齐苍像是没有听到宇文拓的话语一般,一掌狠狠朝着宇文拓的额头而去,宇文拓心下一横,当下也不躲闪,任由齐苍那致命的一掌直直朝着他的方向而来,带着杀意的凌厉掌风在半空中突然变成了爪,五指一抓,死死扼住宇文拓的脖颈,力道大到宇文拓根本就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那死亡的气息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
齐苍双目血红,嗜血的杀意和危险气息让他整个人像是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恶魔一般骇人,看宇文拓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具尸体一样,满布猩红的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文拓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即便他内力高深,能够比一般人憋气久一些,此刻也到了尽头,而齐苍的力道却并未有松开的迹象,莫非自己赌输了么,想法方才升起,那脖颈上的力道缓缓松了开来,宇文拓原本萎靡的精神一振,带着几分喜意的落入齐苍那已然恢复成墨色的黑瞳中,“苍……”
“你碰她了么?”齐苍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用尽了他所有的气力方才问出如此简单的几个字眼,一切都是他不好,若非是他的话,朵朵岂会遭遇如此待遇。
“我……我不知道……”对上齐苍那满含期待的黑瞳,宇文拓很想回答自己没有,可是他真的不知道,他似乎做了些什么,依稀中似乎听到朵朵救命的声音,可是又想不来究竟做了什么,好像碰了,又好像没碰。
“滚……”齐苍掐住宇文拓的脖颈狠狠将他整个人再次甩了出去。
若然放在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宇文拓哪里受过如此待遇,可是现下是他理亏在先,倒也不敢多言,咬了咬唇,目光落在齐苍的身上,“苍,我……”
“别让我后悔方才没有动手杀了你。”齐苍的口气冷了几分,高大的身子冷冷凝立在原地,似乎已经站成了雕塑。
“等你平静后我再来和你详谈。”宇文拓咬了咬牙,苍没有杀自己,说明他还是相信自己,只是那样的情况换做是谁都无法忍受,更何况纳兰朵朵是苍唯一一个爱上的女人,倒是他,该死的,宇文拓从未像今日这般悔恨过,竟然被人算计了,抚了抚疼痛的脖颈,死亡的气息似乎还残留着,若然换做是其他人怕是已经死了,苍对他倒是手下留情了。
只是纳兰朵朵,你可要自求多福啊,以苍对你的疼爱,他应该舍不得伤害你,可是我到底有没有碰你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迷情:美人诱将军(21)
夜,深浓,孤寂。
夜晚的秋风带着薄薄的凉意,风起落叶飞扬,洋洋洒洒,映衬着皎洁的月色倒也分外的柔和惬意。
原本紧闭的卧室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一袭单衣的朵朵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战,嘴角的那抹始终柔和的浅笑此刻只剩下淡淡的落寞,悄无声息的出了屋子,目光静静的落在凉亭那墨色的高大身影之上,小手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单衣,这件衣服不是她先前穿的那一件,谁替她换上她自是清楚,更何况这浑身暧昧的痕迹时时刻刻提醒着先前那不堪的一幕,若非不是宇文拓突然在咬了她之后突然昏迷了过去,她今日便逃难一劫,可是这一身的暧昧又是从何而来,莫非当真被人……
思想在此刻似乎可以被定格了一般,突然发狂的宇文拓昏迷之后她也突然昏迷了过去,接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清楚,唯一的便是醒来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连身上都是新鲜的沐浴香的气息,可是她依旧觉得脏,那些暧昧的痕迹很脏,不管是如何印上去的,都很脏。
司徒琉雪,是她引她出去的,可是她和宇文拓出去之后非但没有见到人,反而入了那西苑,宇文拓突然发了疯,摸了摸手腕上被宇文拓要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他似乎在咬了自己之后便莫名的昏迷了过去。而她也闻到了一股异香陷入了昏迷,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谁,是司徒琉雪还是那个贤王。
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苍定然看到了不好的东西,静静凝望着那墨色的身影,脚步沉重到即便她费尽了所有的气力,也只能缓缓的朝着那墨色的身影靠近,很想抱抱他,很想抹干净身上这些该死的痕迹,很想只有他一人的气息。虽然下身并无异样证明自己并未被侵犯,可是这本该白玉无瑕的身上却沾染上了别人的气息,脏的让她想恶。胸口处翻腾的反胃似乎变得深浓了起来,唯有停住步伐,小手死死覆住胸口,等到那股翻腾消停了下去,方才缓缓朝着齐苍的方向而去。
齐苍似乎并未感觉到朵朵的到来,周边洒满了空空如也的酒瓶,整个人如同没有生气的机器一般,大口大口朝着口中灌酒,浓稠的酒香在涩意的秋风中弥漫开来,分外的冷清。
朵朵只觉得眼眶微微酸涩,他果真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印象中的齐苍几乎从未饮过酒,因为他曾经说过喝酒会误事,而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和觉醒,而此刻是什么让他麻痹疼痛到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缓缓走至齐苍的身边,见齐苍依旧像是感觉不到来人一般,不要命的喝着酒壶中的烈酒顿时觉得心中一疼,小手猛地夺过齐苍手中的酒壶,“我陪你喝。”
也不等齐苍回答,执起酒壶便朝着口中大口灌酒,刺鼻的辣味让眼眶中的涩意再是隐忍不住的滑落,炙热的液体活着烈性的薄酒几乎要烫伤了自己的肌肤,可是比起心口处翻腾的疼痛这样又算得了什么,她只不过想好好的和苍在一起,究竟是碍了谁的眼,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面阻扰,莫非他们所受的苦楚还不够多么。
“够了……”齐苍冰冷的嗓音重重的响起,一把打落朵朵手中的酒壶,瓷质的酒壶跌落在地,清脆的声响伴随着碎了一地的瓷片破碎的响起,浓稠的酒香几乎要淹没了人本就苍白的呼吸。
朵朵整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面前的齐苍突然像是离她好遥远,遥远到较之在朝堂上他饮下忘情水的那一刻还要遥远,他是嫌弃自己了么,即便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她终究还是被人碰了,心底的慌乱和疼痛让她整个人变得不知所措,几乎是狼狈的蹲下身子。
“我收拾下……”要找些事情,若然不做些事情,她会因为他的疏离心痛而死的。毕竟没有哪一个男子可以忍受他的女人被他人所触碰过,更何况是像齐苍这般骄傲的人。小手几乎是胡乱的拨弄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只是一片片的拾起,然后紧紧拽在手心里,尖锐的瓷片深深的扎入手心,鲜血顺着指尖打落和那橙色的酒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色泽。
朵朵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此刻她的心已经变成一团乱麻,无法梳理,也无法理清,贝齿咬破了唇瓣,此刻的她狼狈的像是个被人丢弃的娃娃一样。
齐苍深邃的黑瞳微微闭起,转而像是再也隐忍不住心底的怒意一般,一把拽起朵朵,月色下,那布满泪痕的倔强面容那般清晰的出现在眼眸之中,齐苍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撕开一样,痛到几乎让他窒息,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他说过不会再让他受伤的,该死的他都做了些什么。许是情到了极致,心伤了顶点,那些不清晰的记忆此刻却一一苏醒过来,关于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如此清晰而且疼痛的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
大手一根根掰开朵朵紧握的小手,将那些碎片丢掷在一旁,见到血肉模糊的小手顿时心口处一疼,温热的唇舌似乎想要将那些伤口一一抚平一样,异样的柔软。
“苍,你要我好不好……”朵朵几乎是哭着哀求道,未被宇文拓伤害,却莫名多了一身的暧昧痕迹,她觉得好脏,脏到必须有人来抚平这些伤口。
齐苍并未答话,也未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撫摸着朵朵手心里的伤口,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像自己求欢,是难过,若非难过到了极致,她岂会哭得如此的伤心,记不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见过她哭泣了。
二百三十三章 迷情:美人诱将军
“苍,你要我好不好,我并未有人被人……”后面的话朵朵不知道要如何说,说强奸未遂,还是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只做了一些暧昧的痕迹。
那类似受伤小兽的低鸣声让齐苍高大的身躯绷得死紧,似乎随时都可能因为紧绷而整个破碎一样,朵朵青涩的吻已然缓缓的落下,不识情慾,却带着生涩绝望的挑逗意味,细碎的吻似乎带着令人心伤的缠绵和羞怯,缓缓落在齐苍的眉眼之上,湿热的吻似乎要将那黑瞳之中的冷意和疏离尽数吻去,小手几乎是颤抖着取下齐苍的面具。
类似绝望的吻带着燃烧一切的炙热一点点落在那日思夜想的面容之上,最后吻住那冰凉的薄唇,像是要将自己的涩意全部蒸发掉,朵朵的吻是热情的,热情的似乎想要奉献出自己的所有一样。
小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在齐苍身上想要制造出些火花,无奈齐苍那从头到尾冷漠的反应几乎让她所有的热情和勇气在一瞬间将为冰点,整个人有些狼狈的退开,却在退开的瞬间,那原本冷漠的人儿突然将她整个死死的扣入怀中,似乎要融为一体方才罢休的力道紧到让朵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齐苍捏碎一样。
“不能在这里。”齐苍的嗓音低哑暗沉,虽然他想,但是暗处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高大的身子蓦然站直将朵朵整个拦腰抱起,一脚踢开卧房的门,两人齐齐跌入床榻之上。
“熄了灯好不好。”在齐苍的手搁置在朵朵衣襟上的那一刻,那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低低嗓音让齐苍整个身子微颤,拔下朵朵发间的玉簪无声无息的打在烛火之上,整个内室瞬间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月色虽明,隔着重重帘曼,仅仅透出薄弱的色泽。
“苍,苍……”朵朵深情的呼唤一声声从红唇中溢出,此刻的她若同个热情的妖精一样死死纠缠着齐苍。
齐苍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从发丝到脚趾未放过任何一寸肌肤,这上面只能有他的痕迹,类似啃咬用力吮吸的动作似乎要将先前那些刺目的痕迹全部给掩盖掉,他的吻狂野而又霸道,大手一寸寸抚摸着那娇弱的身躯,也不管自己的力道是否会弄痛身上的人儿,此刻的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