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术凶猛-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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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到姥爷的老家,攀亲附贵的人自然很多,但听说家族里竟然有胡尊玉这么一支也练武术,就寻上门去,一番比试,胡尊玉竟然是输了半招。
不过,胡静水却对这个在姥爷那辈就出了五服的亲戚上心得很,运用自己的全部关系帮忙不说,还在胡尊玉那一住就是一年多,年轻人在一起总免不了年轻气盛,胡幽偏是个犟丫头脾气,看胡静水傲气,就忍不住扯出当年比武时也胜过胡尊玉的向山来。
胡静水就已经起了要会一会向山的念头,这次胡尊玉接到胡幽的电话,来帮向山,他自然就不甘人后地来了。
一进门,被胡幽一通抢白,又看向山和师弟过手,都能伤到自己,自然就有些轻视起来,忍不住阴阳话就出口了。结果又被康顺风一顿抢白,火气自然就起来了。
当时就蹭地站起来,冷冷地笑道:“是吗?要指教我吗?”
康顺风见他火起,反而笑得更轻松了,道:“指教不敢,我比你小几岁嘛!”
这句话一下子噎得胡静水说不出话来,康顺风言下之意,我只是因为年龄小客气,对你的功夫可不咋服气。而且,也隐隐地有了,你白多吃几年饭的意思,胡静水被他一句话憋得脸就红了,却一时反不上来词。
向山那边却笑着不说话,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功夫到底有多好,来头多大,但康顺风是他的师弟,又是他的结拜,他自然不会给对方打圆场,就笑眯眯地看胡静水这么憋着。那边胡尊玉那很为难,四个人能坐一块儿,是他和向山的交情,康顺风噎了胡静水,向山好圆场,他却不好开口,他没有立场来责怪康顺风。
看向山笑眯眯地不说话,以胡尊玉对向山的了解,知道他心里也动了火,向山是个外和内刚的人,外表看笑眯眯的,却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尤其护犊,胡幽和二妹胡兰是他的亲妹妹,平常念叼向山比念叼他都多,为什么?向山在他家时,如果胡幽和胡兰被人欺负了,自己肯定要问个谁对谁错才看帮不帮,向山却不是。如果妹妹们占理,他就明着干,如果妹妹们不占理,他就阴着上,反正不让妹妹们吃亏。
这时康顺风憋住了胡静水,他不好说康顺风,向山又笑眯眯地不开口,他只好劝胡静水道:“别生气了……”却不知找个什么理由让他不要生气。
这话还不如不劝,胡静水脸通红着,却是道:“那我还真要讨教几手了!”
康顺风却嘿嘿一笑,道:“地方小,怕你打坏了家俱!”
胡静水怒道:“我赔!”
康顺风又道:“动静太大,惊了酒店的其他客人也不好!”那说话的样子,越来越像大话西游里那个唐僧:“而且,我怕我趁不住劲儿,伤了你不好……”。
胡静水再次被憋了起来。
胡静水从来打斗都是堂堂正正,挑战,打架骂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心憋屈过。他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大打出手了,但他突然想起了爷爷的话:“江湖人打架,和战场不一样,奋神提意之间,须防对手欺心诈意,须知拳打不防如破竹,拳打一怒破绽出,拳打一怯胆气丧,拳打傲气落平阳……”
他突然就笑起来道:“果然好功夫,险些被你欺心诈意,入你套去……”
康顺风见他已经醒悟过来,却是一抱拳道:“果然是行家里手,我们两天后要斗拳,这时候不容闪失,如果胡哥有兴趣指点,那就错开今日!”这却是正正经经的邀战了。
胡静水这时已经不气了,就才刚才短暂的交锋中,他已经知道对手功夫虽然不知怎么样,却也是精通打法的人。
只道一声:“好!”却对向山一拱手道:“向哥,是我卤莽了!”
向山眼里这时已经含了赞许的神色,知道胡静水也不简单,却是摆摆手道:“自家人,不客气!”
第四卷第十八章
盛姐是晚饭时到鑫城酒店的,康顺风接到她的电话时,知道她已经到1711房等他了。康顺风就快快地将口的食物咽下去,给同一个桌子上坐的向山、胡尊玉、胡静水、龚大炮等人告个罪。
胡尊玉也是个交流广阔的,向山请来的人,他也基本都认识,他又是个比较健谈的人,弄了一个运输公司,这几年也走了许多地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访一访当地的拳师,见识过高人,也见识了许多拳混子,讲起来倒是津津有味儿,所以大家吃饭聊天,也挺开心。
胡静水吃饭时不大做声,一桌人中,他只自顾自地吃饭,带着一份从容和傲气。
康顺风正要离开时,向山轻声道:“再两天就斗拳,别耽误太长时间!”
康顺风脸就红了起来,他就知道向山已经知道他同盛姐的关系了,这话是提醒他今天不要同盛姐那个啥了。
表面上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点点头,生怕被其他人看出点什么来。
他自己倒不介意别人知道自己同盛姐的关系,他从小就听胡斜子给他说一句,心底坦荡天地宽,事无不可对人言!做了,错了,是自己做的事,就不要怕人知道。一个人如果要对自己的亲人隐瞒什么,那就离众判亲离不远了。
亲人总是什么事都会原谅你的,不原谅你也没关系,可以做朋友,实在朋友也做不成,可以做陌生人,陌生人也做不成,可以做仇人。
但千万不要亲人中间心有隔阂,那就相当于你在自己身边埋了一个定时炸弹。这世上可以骗来别人的一切身外之物,唯一骗不到的就是人心。
钱财骗来是自己的,人心骗来是仇人的!
他自己虽然不在意,他却不知道盛姐在意不,毕竟盛姐的身份地位在那里放着。
来到1711房,他按了门铃儿,盛姐过来开了门放他进来,自己却从房间的小吧台的小冰箱里倒了两杯饮料来,一怀果汁儿自己用,另一怀可乐递给坐在床沿上的康顺风。接触这么长时间,她发现康顺风对可乐似乎情有独衷。
盛姐自己却没坐,而是缀着果汁儿,慢慢地踱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华灯初上。
康顺风接过怀子,轻轻地缀了一口,就看着盛姐俏生生地站在窗前。
天气虽然已经入秋,有了早晚,但仍然没完全凉下来,盛姐也穿得薄俏,曼妙的身材在衣服下就露出诱惑的曲线来,让康顺风不由地就心动了,他将手中的饮料就放在床头柜上,也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了她。
盛姐回地头来,嫣然一笑,康顺风就去吻她。
盛姐的嘴里有淡淡的果汁的酸甜味儿,舌尖微凉,两人吻得很轻,舌子轻轻地缠绕着,互相轻点着,温柔地缀吮着,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那一份爱和柔情。
两个人的头分开时,盛姐的眼里满是一种温柔和迷惑,有一种柔媚入骨的蜜意。
康顺风的眼里,则是爱幕和呵护的神情,他知道这个女强人并不如外表那么强大,只有他知道,在没有外人、没有责任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柔情似水,会多么婉转地身下承欢。
他的手一只仍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却往上攀爬,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一处挺耸。盛姐没就将果汁交到另一只手上,腾出手来抓住他,口中却轻声地道:“别闹!”
康顺风就看着她的脸红起来了,连小耳垂都红了,映得耳垂上的两粒白珍珠都红了起来。他就忍不住就一低头,一口噙住她红红的小耳珠,连同珍珠饰耳一起含到了口中。
盛姐的身体就颤了一下,口中叫着:“别闹!”却偏了头,抓着他手的手往后反搂了他的头。康顺风就用舌头尖儿调皮地拨弄她软软的耳珠上那粒珍珠饰耳,每一下拨弄都让怀里的身体轻颤一下,口中就发出些无意识的音符来。
康顺风的手也就从她衣服那探进去,去抓摸那两团软肉。
盛姐的手猛地就放开他,隔着衣服抓住他做怪的手,口中只是央求道:“真的别闹了,再闹我就忍不住了,再两天你就要斗拳了……”
这一下让康顺风清醒过来,他就放开她来,盛姐忙趁机脱开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整个人似乎都给他几下弄成得水汪汪的,眼睛水水的,身体软绵绵的,随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口鼻中呼出的气儿,都是水水的那种感觉。
“妖精姐姐……险些坏了我的道心……”康顺风仍搂了她的腰,口中却调笑道。
“你才是妖精!把人的力气都变没了……”盛姐轻声说着,用手掐他的手臂,那像个要三十的女人。
“你这样子,怎么做彪盛堂的老大?”康顺风却是一下子抱她起来,往床边走去。
盛姐就搂了他的脖子,声音轻轻的,模样水水的道:“我这样子,只给你一个人看……”说着,脸都羞红了,却不像小女孩一样躲起来,而是一副我就羞给你看的样子。
康顺风把她放在床上,盛姐就用手撑住他,道:“今天就不要了,你已经逗得人家很想了……马上要斗拳,你忍一忍,过后我好好……陪你……”
康顺风笑起来,他其实已经没心思做了,少年人难免会一时情迷,但他是自控力强的人,前有向山提醒,现在又有盛姐这么善解人意,他就是不为自己,为了关心他的哥哥,还有心爱的女人,也不能图这一时的快活。
他吻了盛姐额头一下,就躺在她边上,眼看着天花板,道:“你说南京帮的事,怎么回事儿”。
盛姐就猫儿一般爬过来,伏在他怀里,轻声将陈二柱的陈胖子的打算说给他听。
康顺风听了,就道:“这次我们必须出人,不光是有过承诺的问题,同河南帮的头拳不管是输是赢,对上忠义堂我们都必须赢得南京帮的支持!和信堂是老牌子,盘根错节,而且实力不弱,是不大可能同我们做深层次的合作的。南京帮不同,他们也是小堂口,而且已经得罪了忠义堂,形势逼得他们不得不同我们深层合作……如果青竹帮不完结,到时候牵制了南京帮,我们反而少了助力……我们要赢得南京帮的全面支持,我们就得全面支持他,拿出诚意来!”
盛姐半晌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过了好一会儿,盛姐才开口道:“你可不能离开我,我现在越来越依赖你了,你说的这些,我其实都想到了,但却非要问了你才踏实!”
康顺风就把她的头搬起来,吻她。
盛姐也温柔地回吻他。
康顺风就慢慢地把她搬倒,自己压上去,他的手又渐渐地开始不老实的苗头了。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细细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起来。
盛姐突然猛地抓住他的手,声音急促地道:“你再这么逗我,我今天就不管了,非要了你不可……”
康顺风就哈哈笑起来,像兔子一样跳起来,躲开她打过来的一只手。
盛姐就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狠狠地瞪他,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恼地,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又像个嗔怒可爱的少女,煞是可爱迷人。
康顺风又走过来,盛姐就戒备起来,他轻轻地搂着她,她的身体就有点僵僵的,口中却有点可怜地央求道:“别闹了,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康顺风这次没有再胡来,吻了她一口,轻声在她耳边道:“别生气,我现在就下去,再呆下去,我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来,突然就看了还嘟着嘴有点委屈的盛姐,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有一股冲动出来:“我爱你!”他突然说道,然后就转身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想要了她。
在她身后,盛姐的手掩了自己的嘴,呆呆地,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抬起头,想把眼泪止住,却止不住,泪水是那么放肆。
人人都看到她的强势,都看到她的威风,都看到她一把砍刀闯世界的坚强,可是有谁知道,她其实只想做个小女人,一个可以在男人怀里撒着娇的小女人。
她曾经是个喜欢孟庭苇情歌的少女,却被她爱上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带到这条路上。
那个强壮的、精力弥漫的男人,有兄弟,有热血,有狂野的心,他让她的身体快乐过无数次,却让她的心越来越寂寞。
他离开了她,却给她留下一份沉重到她几乎抗不起的责任。
她曾经多么希望在他的嘴里听到这三个字,但到他死她都没听到过。
没有人明白,这三个字对她的意义。
今天她终于听到了,所以这一刻,没有了阿彪,没有了彪盛堂,只有她盛青花和她盛青花的爱人——康顺风。
她仰面将自己摔到床上,那首当初她最喜欢的歌就浮在她的脑海中。
“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天真得不得了,笑有人以为用痴情等待,幸福就会慢慢停靠;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梦做得醒不了,笑有人以为把头抬起来,眼泪就不会往下掉……”
她不想哭,眼泪却那么放肆地流着,她想在这一刻为她巨大的幸福感笑起来,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于是,她在就泪水满面的脸上,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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