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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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只是抱着头不住地呻吟,已说不出话了。
项不臣扔下两个手下败将,目光投向七七那里。
这名云洁授师也是木系的异能,她顾忌七七的打神鞭法,便伺机凝藤缠住了刺藤。刺藤被牵制,因为对方阶别更高,她无法挣脱开来,力量也处于弱势,一时被对方扯着向前去。
我嘞个去!
杨七七发飙了,脚下狠狠一蹬,腿力再加对方的拉扯之力令她的速度加倍,直如闪电般地撞向云洁。云洁一见不好,哪里肯让她近身啊,手上用力一个抖甩,想将她甩出去。杨七七却松手放弃了刺藤,脚下弹踢。云洁后退,还来不及回藤防护,七七就将杨家拳“迎面追形”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拳掌如影,没有再给她扳回局面的机会。
“真帅啊。”收拾完自已对手的涂进站于项不臣的身旁,看着场中不住击中对手的杨七七,眼中满是仰慕与激赏。
“学好了武技,就算差整整一个阶别,要以弱胜强也不是天方夜谭了。”凌月也走了过来。
项不臣只是紧紧地盯着那小身影,并不说话。
杨七七终于一个挫手将云洁打倒在地,为防她的异能,便立马凝出无刺青藤将她双手双脚捆在了一起。
“放开我,你敢这么对我?!”云洁什么时候这么屈辱过?不由得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杨七七。
“认输噢,然后再向项不臣道歉,我才会放你。”
杨七七挥了把直淌到下巴的汗水,对付比自已高出一整阶的女君老不容易了。
云洁憋着气,不开口。
杨七七抖抖手上的藤,露齿笑得纯洁可爱无比,温声道:“云洁授师,我没有什么耐性的噢~上周吧,宗萍女君就不太了解我的脾气,动了我的人。啧啧,我怎么对付她的想来授师大人也听说过了吧?现在堂里正是要用到我的时候,我想院长大人与堂主大人都不会为了我们间的一点小磨擦就为难我的。……授师大人,你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就不给自已留点面子呢?”
宗萍的遭遇她当然听说过,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一想到如果自已被杨七七抽得满地打滚……那以后就真的没脸教那些女君了。
咬咬牙,她忍着吐血的冲动,抬着下巴道:“我道歉。”
杨七七摸下巴,歪头对着她笑:“哟,这表情怎么不像是心有悔改的样子啊?倒好像是来收债的。”她又一指项不臣:“而且啊,你该道歉的人在那里呢,方向错了。”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云洁一字一字地道。
“真是好面子呢,授师大人。但是,你给项不臣面子了吗?他和你一样是人,不是宠物,也不是物品。你给我面子了吗?我早在授室就说过,动什么也别动我的人。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撩拨我呢?!”
云洁无法,知道今天这一关是含糊不过去了,只得对着她向来蔑视的雄兽低下了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众人(⊙o⊙):向来视雄兽为玩物的云洁授师竟然真的就向那个少年雄兽低头道歉了呢!
见到项不臣点了头,杨七七才笑着收回捆住她的藤,面向院长香迟方向道:“院长大人,我们通过考核了吗?”
屏前的众人抽抽着嘴角,从一脸呆滞中清醒过来:哎玛~这小雌兽也太凶猛了,连自已的授师也敢往死里得罪啊!不过,作为她的雄兽,那是超级的幸福啊……
众雄兽一脸艳羡地将目光投向年季摩。
今天,郑狩本来也要赶过来,却临时又被叫走,只有他匆匆赶来,没赶上战斗部份,却看到她为项不臣讨公道的情景。
她对雄兽的尊重与天性中的温暖,才使得在她周围的雄兽如痴如醉。
“七七会越来越璀璨夺目,如果做了决定,就要尽快。”年季摩面无表情地扫了身边的煦一眼:“她不同其他雌性,重情却不滥情。身边不会有太多的位置,趁早占位吧。”
没看到凌月等三只那么辛苦也没打动她吗?!
敏感的年季摩看得出七七对这个煦是有感觉的,只是,她自已还没发现。而这个煦,外表、实力、地位都还不错,承认这样的一只雄兽作自已的队友并不困难。
煦右手整了整右腕的袖口,对着他淡笑道:“小火慢煮,味道更好。”
第六十四章 独自陶醉
(补3月23日的第一更。)亲们,准备好票票了吗?今天共有五更噢。俺翠花终于又可以上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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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季摩翻看着文件夹,里面有排名战所用的物资清单。
大到竞技场大晶屏,小到参赛人员的吃穿……
年季摩微敛着眉头,他倒是想和郑狩一样去负责巡防人员的培训,而不是被这些琐事困扰。只是,木有枝那个胖老头真是不好对付啊,整天笑眯眯的,却难缠得很。
看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心烦之时聆听下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就又会宁静下来:为了心爱的小雌性,忙一点烦一点都是值得的。
窗户开着,夜风吹得文件纸张“哗哗”地响。于是,他起身准备去关窗,不经意地远望,却看到一个人正站在正对着窗的一株树上。今晚的月很明亮,月华照在他的脸上诡异地将那惨白的面照得一清二楚:上面只有两个黑洞,没有鼻子和嘴,他安静无声地站在那里,像是要和黑夜融为一体。
“无名?!”年季摩一下就认出了那个在漠边小城打败了郑狩的雄兽。
无名显然也看到了他,遥遥地伸出手,直指向他。像是在说:我说过会来找你,现在,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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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怕你?”年季摩跳上窗台,脑后小辫子高高扬起。在跃出前,他回头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他有些不放心七七,但是又想到那个保镖煦就在对面的房间,应该不会出事,便毅然向无名追去。
七七先将身体清洗干净,又放了温水将全身泡在了浴缸里。紧张的肌肉慢慢地放松下来,一天的疲倦也渐渐地溶于水中。
太舒服鸟~
她有些昏昏欲睡,待水有些凉了才起身,一边擦拭身体一边打量镜中现在的身体:身体好像又长高了一些了,圣女果不愧是强效催熟剂啊,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她长了近五公分。再看胸前的小果果,隆起的弧度更明显了一些。
不过想到家里那两只每天都用饥渴的目光盯着自已的小身板,她又觉得这样被催熟也不算太坏。她也不想让他们等太久,会心疼的呢。
房间里灯火通明,本该在书案上的雄兽却没有踪影,只剩下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文件。
将文件合上,七七并不担心。最近,堂里事情太多,有时他与郑狩就算是睡着了,也会被突然叫走。
风有些大,她将窗户合拢,却没有上锁便转身钻进了松软的被窝里。伸手关了灯,将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满足地喟叹一声,闭上眼渐入梦乡。
时间在悄悄地流逝,合拢的窗“呼”地开了条缝,接着被缓缓抵开。一只属于雄兽的手伸进来,张开手掌,掌心中的一撮红色粉末随着夜里凉风在房间里弥漫。
不知是风的惊扰,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七七“嘤咛”一声,眼睛缓缓地启开一条缝隙。却来不及清醒,鼻中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眼睛再次闭合,意识陷入更深的黑暗中。
又等了几息,窗户外的雄兽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跳了进来,直直地走向床边的杨七七。
这名雄兽面部没有鼻子与嘴,只有在眼部留有两个幽黑的洞。他,赫然就是那个年季摩之前去追的无名。
小雌性陷在洁白的被褥中,窗外的月华照射进来,使她完美娇嫩的脸发出莹莹光芒,直如无瑕的羊脂白玉。
无名凝视了片刻,低下头轻嗅,那张平板到有些恐怖的面具几乎就要贴上她的面孔。少女香甜的气味令得他几乎沉醉其中,终是无法抵挡与她亲近的欲望。犹豫片刻,他摘下了面具放在枕边,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先是浅浅地碰触,而后就果断地将舌探了进去。
两个亲吻的人,一个沉睡无知,一个独自陶醉,欲罢不能。
压抑地喘息着,无名猛地抬起了头,掀开七七的被子。上床跪在她的身侧,动手将她睡衣的系绳扯开,衣襟向两边大敞。少女的身体白如雪,软如云,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胸前小小的果儿有了微微的弧度,述说着主人的青涩稚嫩。
双手温柔地细细抚过她的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那细滑的触感令他留连不已。
他的目光又滑向下面,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看了就看全吧。
脱下她的睡裤后,看着小雌性的裸体完完整整地展现在自已面前,无名只觉得口干舌燥,无法控制地覆上她的身体。
昏睡中的七七耐不住身上的重量,不适地皱眉“哼”了声。
无名稍稍撑起上身,下身却贴着她的身体不住地蹭起来。一会儿后,觉得这样隔靴搔痒的做法如同火上浇油的无名,直接褪下自已的裤子,露出了分身。又抬起七七的双腿并拢着自膝部折叠,将火热之物插入她双腿的缝隙中,模仿着抽动。
他的喘息更显粗重,急切中又掺着无比的满足。
对面房间的煦在此时打开了房门,狐疑地盯着七七的房间。
里面传来微不可闻的“咯吱”声。
他上前去,站在了门边仔细分辨。
声音在此时停顿了一下,而后以更急促的节奏响了起来,其间还有雄兽压抑的低吼声。
煦的身体僵了下,伸手放在门上,目光直直地看着门,像是要把它射穿一样。良久,他才收回手,默然无声地回了自已房间,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年季摩本来就是她的守护雄兽,就算现在她还没成年,有些事情也依然可以做……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他以前却本能地逃避着不去想。今夜真切地听到了动静,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般地难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七七在自已心中已是如此的重要了吗?
将脸埋在双手掌心,对面房中的声音若隐若现,他的脑海中无法控制地幻想着,此时年季摩是怎样把七七压在床上折腾的……想着想着,那在小雌性娇软的身体上运动的雄兽转过了脸来,那张脸上浓眉如画……竟然是他自已……
煦一下从地上蹿了起来,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将头没了进去。
终于释放了自已的无名翻身倒在七七身侧,抿唇一边回味着余韵,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想着药效快过了,又穿好裤子,起身去浴室搓了毛巾将自已留在她腿间的痕迹擦干净。放回毛巾后,又回来从衣服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拧开盖子用食指挑了些透明的膏状物,涂抹在她的腿间,那里被他磨擦得有些红肿。又为她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将一切都恢复成他来之前的样子。
在她额上留下一吻,拿起枕上的面具,最后看了床上佳人一眼,从窗户悄然离开。
第六十五章 我知道你是谁
补3月23日的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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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低吟一声,蠕动了下,然后她发觉自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了。
张嘴在黝黑而健壮的胸脯上咬了一口,环抱着她的手臂松了开来,她立马滚到了边上,回头调皮地望着那个还半梦半醒的郑狩正皱着眉头揉自已的胸膛。
“七七……”他撅起嘴来,迷蒙的熊眼看过来,哼哼道:“你又咬我……”
“谁叫你总是把我当抱枕来着?闷死我了。”七七说着皱了皱小俏鼻子,下床站起来,却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七七,怎么了?没摔痛吧?”郑狩被她的突然状况吓了一跳,磕睡虫都吓跑了,扑到床边探出上半身就去捞她起来。
“痛不痛啊,七七,说话啊……”郑狩的大粗手不住地揉着她的膝盖,着急地道:“哪里摔痛了啊?”
杨七七有些发懵,摸了摸自已的腿,不明白昨夜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虚软无力了?还有些酸胀感。
“阿季昨夜有回来吗?”她不答反问,眉心微微拢起。
“我一回来就没看到他人。”郑狩道。
“那你昨天回来有发现房间里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郑狩挠了挠头皮:“没啊。”
七七还是不放心,起身迈着打颤的双腿进了浴室,关上门。脱下衣服,褪下睡裤,查看身上的痕迹。纤细的身体无瑕无垢,一如洁白的玉兰花儿映照在镜子里。她的目光细细地刷过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终于在大腿内侧找到淡到可以忽略的粉色痕迹。她伸手在那处抹了一下,将手放置鼻下细闻,却没有任何的可疑味道。
看来,是她多疑了:这种痕迹随便在哪里碰了下都有可能留下来。说到腿部酸胀无力,也可能是昨天运动过度了吧。
“七七,你有没有事啊?”郑狩在门外敲着,“为什么把自已锁在里面?”
“我没事,只是想洗个澡。”
这主意还不错。她暗忖着,果然放了水。
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郑狩立马对着浴室门,眯起熊眼,微弯了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