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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悍将-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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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邓海东吩咐,已经挥了刀打落几个的满口牙齿,身边亲卫上去堵住口,当真就下令拽出去千刀万剐!邓海东却听的发笑,看庞德跑上来后的说法,他摇摇头:“哪里找人来做这种肮脏事,剁了干净。”说完,凝目看向东北方向,在琢磨着,函谷关那边到底如何了。

因为消息该已经抵达那边了,战后,安西军内有李贲旧日兵丁投靠,随即安排了他们和内卫一起星夜去函谷的。

就在他等待之际,函谷关门大开。

守将李贲旧部,李继业族侄李振勇平举军旗,交付李希平李广马前,口称:“早晓得明黄虎牙,和玄甲少帅的名号,惜乎生在此世,然而终见一面,还望两帅不怪末将领所部姗姗来降。”

李希平李广侧身,让出冯百川来,李希平道:“此乃吾家二兄,高将军之子。”还没报名号,李振勇吃惊的抬头看着冯百川,冯百川神色复杂,边上李广同样,这是害了他们父亲的李继业的族裔,但天下为重。

李振勇已经拜倒在马前:“见过冯少公,李氏罪孽深重。”

“是镇帅的野心,此次只诛首恶,你们跟随李贲少公,我家主公常常也说,李贲乃是真豪杰,那场渭水河畔的厮杀,杀了六万柔然子,当真是好汉才能干的事,可惜生在此世,不曾得痛饮一场。”

听到他如此说,李振勇落泪道:“在下族兄向来英雄。”话到口边一惊,赶紧住口,李希平却看的清楚,下马去扶起了他来,道:“无需顾忌,我关中子弟言出至诚,若安西以李贲为主,便是厮杀起来,也绝无这样的理直气壮。”

冯百川也点头,接了旗后,交给身后,又对他介绍一直在边上的魏延太史慈程普,李振勇已经得了消息,但亲见江东军马,南人面貌和北人有异,他看的清楚,又上来见礼。

但举止之间,从他至下,对待关中和江东子弟,就有说不出的不同,一旦开关之后,两军相会,军内将校有些接触时,问的也是征伐草原的壮举,又在说君侯那一枪的无双风采。

魏延听的辛酸,太史慈冷眼看着,这些日来,魏延看了北地河山,表明不显,但私下还是发了些许豪言,可是在今日安西敌手面前,看到敌手只重关中勇烈,他同为当世的新锐,江东的少公,待遇却如此不同。

所谓天下,首在人望,差异如此明显,终于让他清醒了些许。

程普也在看着,和魏延不同,程普同样出身武尉门第,在他幼年时,父辈努力终于得进校门,他也是饱经风霜之辈,今已近四旬的年岁,看的到最近江东的一些蹊跷,也看得出太史慈的貌合神离。

如今隐隐的想到些,不敢确定,更不敢多口,只能默默看着,那周时雄关就此大开,安西门户洞穿,关中军马浩浩荡荡而入,人人精神振奋,相反,安西军马都在前面,有些丧气。

夜里扎营,看的到关中军马也不甚防备,李希平只和李振勇询问李家族内事,到了将门,如左帅家族,还是京内将门,三房就已经淡漠,何况这样盘结四镇数百年的大家?

不晓得旁支多少,所谓天下李姓,半数在唐半数在镇边。而这些子弟之间,就算血脉亲些的,也未必有多少情分,还不如军内结交的异姓同袍能够交心。

不过能够接管李贲旧部的,在安西李内,必是亲于直系的,李振勇祖父是李继业祖父的亲弟,而祁山营同为振字辈的李振武,祖父则是李继业祖父的堂兄,只不过李伯颜无人,拔的些外支优秀子弟。

这种大家族的事,冯百川听的头昏脑胀,他虽是高公之子,不遇七弟能享受多少富贵,又哪里有什么家族?倒是出身宗室的李希平能理出头绪,又细细询问了几句,李振勇晓得要说清白,关中是定要灭了李家直系的, 他岂能陪死?

赶紧把军内的子弟,以及安西各处的大概说个明明白白。

而此次会谈,轮不到魏延参合,他是客军,前来时,老魏当三将吩咐,一切且以关中为号令为首,魏延难道私自做主?所以关中安西在谈,他只能和将校于自己营内,再听上下也在说,才得知的祁山战事,听的魏延更是心乱如麻。

和太史慈已经有隔阂,和程普还亲近,于是他寻机去和程普枯坐,就在发泄一样的说着心事。

将家族依附魏延身上的程普,听了他说,也只能听着,难道睁眼胡言乱语,说勇烈算甚子,挡不住少公一刀的,这番话他就算厚颜无耻说的出来,恐怕魏延也要当他讽刺,要和他翻脸的。

但魏延说了无人回应,有些不耐,又不晓得问他什么好,两人渐渐的居然就沉默了,时有一场细雨,西北少水,下雨便是喜庆事,虽说雨若大了难行军,耽误征伐,可是那边安西的军马还是欢呼着。

隐隐居然有说,当真是天意之类的。

魏延气的摔了杯子,终于问程普:“叔父此次是何意?”程普茫然,魏延逼问:“战山东时,厮杀累了,叔父不曾说,我一族侄避讳还来不及,岂敢无令动刀枪,天下人不晓得我的辛苦小心,只晓得我不是好汉!”

说到委屈,眼中含泪,又道:“叔父一直不曾明白说了,又在不停娶妾,若有了事端出来,我这一支岂不是…。”程普惊骇:“少公慎言。”

“只你我,天知地知。”

魏延没好气的又道:“你说叔父此次到底何等的意思?总觉得自从山东后,太史慈怪怪的,那日仿佛绝裂又回来,叔父居然还用他,难道防范的是我?”说到这里,他浑身一震。

要多大的惊骇,才能让一个少有英名的统帅失态到这样?程普看着他面色瞬间苍白,程普心中也慌了,不过毕竟是多阅历的人,反复思量后摇头,此时魏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仿佛他是唯一依靠!

第十卷 第十七节 西征(三)

第十七节 西征(三)

月末第三更

如此情形落在冷静下来的程普眼中,程普满腹到口边的话,最终只化成了一句:“主公若真的要对付你,何苦让你领军北上,便在江东也可动手,在北边还惹了外家笑话。”

说的也是事实,三代以来,魏族不知何故,人丁稀少,直系传承每代都有夭折,开始还曾以为有人做手脚,查到最后却是无稽猜测,只能归了老天身上,而这魏延父辈早故,一直在魏虎臣膝下成长,等若亲子一样。

要对付魏延,还放他出行?他人走了,在江东又还有什么?

再说看太史慈虽然有隔阂,却也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魏延最恼的就是河北一事,看当时有过出战主张的太史慈,或者心虚而已。

听了程普此话,魏延慌张的心也渐渐放下了,可不知怎的,就在程普眼中,也忽然看到了太史慈曾有的眼神,魏延一愣,程普已经掩饰的起身告辞,魏延没有留他,看他走出了帐,细雨渐渐已经停歇,春初,这诡异的函谷山关后,这平原尽头居然有一道虹在天幕。

程普在回自己帐内之前,驻足了良久,想起刚刚魏延的那种惊骇失态,他不由得摇摇头,魏延自觉失势以来,言行就和之前似乎不一,过去还有些英雄气概,但偶尔开始流露些没底。

换成过去,魏延如此依赖,程普欢喜还来不及呢,此刻却仿佛被什么压了身上,要急于甩去似的。想到魏延自诩是那人对手,却还在老主公的羽翼之下,倾覆就在主公一心,而他自诩可比拟的那厮却和老主为友,动则天下震荡,敛亦为四海瞩目。

如何抗衡?就靠自己和至今还没有真名分的魏延少公吗?

自己比那薛礼远远不如,比那李振武也是,今日所见明黄虎牙,冯百川等关中俊杰,无论哪个单独出来,自己恐怕权谋武艺上各面都不是对手,大势已成的关中气候面前,自己要螳臂当车不成?

想到失神,虽然雨歇,但地上还有积水,不知不觉浸了脚面,一动听到声响才惊醒了他,程普赶紧抬脚回去,此刻天原来已经微微暗了。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李振勇已经告辞,冯百川和李希平正坐在帐前,说笑闲聊着,不是他们轻敌轻狂,实在是目前已有极大把握征服安西全境,冯百川的心思就全在七弟身上,七弟能夺天下就是他的梦想所在。

以为不臣两家,和唐抗衡几乎始终,要有多么难下,今日一战才晓得如此的破败。

冯百川在和李希平道:“还是七弟他的胆气了得,换做是我,哪里敢才厮杀了半载,又出兵马找强敌的不自在?”李希平微笑的道:“是海东看的透彻,关中拖不起,安西来不及缓气。”

“正是,可是这般决断,岂能是一般人做的了的,当时看他模样,又不敢劝,拼了命来做,内卫查到半数时,才终于懂了,为何他说有些把握。”冯百川说着笑着,又道;“谁想他说成武将手就成武将手,三千武将领一出,哈哈。”

“他是做给江东看的,不惜冒险。”李希平是武人,晓得冲境界的危险,旁人只听到那日天目山上的神迹,岂不闻福祸相依,天晓得那夜他身上发生了多少事情,经历了怎样的惊险呢。

冯百川听了,问:“如此,你说他可破的了江东?”

“能,旁人不懂,老魏能懂,若得知三千武将领厮杀时的摸样,老魏断然再无一丝反复之意。”

“那魏延小儿总有些不服的摸样,要七弟遇了他才好。”

李希平咧嘴一笑:“胆气已经丧,尤其安西各部这般的推崇勇烈,他自己掂量,老魏之后他拿什么和关中抗衡,对了,二兄,你可晓得薛礼那边的消息?”

“有明历在,该是无妨,明历大事不糊涂。”

李希平听冯百川这么说,也点头赞同:“就是饮酒之后不是人样,不是有七弟和宋公压着他,天晓得这些年要出什么篓子。”

“不,这厮大事绝不糊涂。”冯百川坚定的道,李希平看他这样,懒得再说那厮私下的状况,话说二嫂公孙和自家房内人相处不错,说漏了又要麻烦好些时,于是闭嘴。

两人随意的饮了些酒,各自睡去,第二日开始,继续整顿安西军马,督促李振勇一行在前,开始向着天水方向而去,天水在西南,沿着路直走就可抵达勇烈本部处了,等到三军汇合,安西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

李希平和李广领军,冯百川则又去忙碌,尽派出自家手下内卫,带了安西各路选出的些人马,网撒在了军前军后左右,方圆有尽百里的地盘上,更在不停的向前延续。

沿途行军,就有流星回报,都是一路平安,据说安西大军已经向渝中处汇集,决战看来就在那里,而渝中离五丈原和祁山口都有数百里远,看来李伯颜是让关中军马疲倦,想以逸待劳。

他们得到消息,邓海东自然也知道了消息,他已经领军向着天水西侧的襄武靠近,这支军马合计就是三万,马步几乎相当,之前战祁山,夺了营内多少的辎重,厮杀后伤亡的马匹尽做了肉干犒赏全军,沿途更有些门第望风而降。

所以全军酒肉都不缺,粮草更不缺,气势汹汹北上去。

安西四镇这些年,不曾有人料到,有一日会有一军,三万余就可在腹地内纵横,兵锋直指西都重地去。而一旦有人做了,可想而知此举对安西的震动之大,看关中军马的气象,看是那厮亲自领军,据说李贲少公部下已经投降,江东也一起出兵了,武尉武校门第唯有匍匐。

这厮过境,见了那些族公都好言抚慰,但他也不是只晓得怀柔,沿途找出了之前那军内被抓的几家,尽数族灭。灭门之际,无需他动手,那些关中如狼似虎的儿郎冲出,尤其庞德最猛,消息散播去,震的安西诸家都更为的惶恐。

行到第二日,进襄武时,看到那城池紧闭着,城上旗帜招展,打的还是李伯颜的旗号,襄武之后狄道,再过去就是渝中一片平原,邓海东勒马看了,晓得安西是知道自己善于冲阵,但北上少器械,靠坚城要阻挡自己,消磨锐气,这厮冷笑着看了看城。

边上张辽道:“主公,何不派人劝降试试?”

邓海东摇摇头,看向了庞德,庞德立即挺胸凹肚做请战姿态,邓海东点了点头,对他道:“召集军内工匠,和乐进将军一起,要附近跟随的武门子弟调拨人手,打造投石。”

庞德顿时苦了脸,做完看押现在又做工头?自己是何等可悲的武人一个!却不敢说不,而邓海东对了庞德正色继续:“三日之内造好千座二等投石车,明日此刻就要三百,人手随你物资随你,做不到提头来见。”庞德大惊,连忙扯了领命的乐进去,邓海东回顾左右:“扎营,徐晃。”

“在。”

“和常遇春领精锐骑兵速去天水引接薛礼。”

“是。”

“其余兵马就地休整,炎武,带武将领内好手一千,人去一箭,信内告知三日之内,不开门,全城尽数斩杀鸡犬不留,当爷手软?”

张辽大惊:“主公,岂能屠城,于声明有碍。”邓海东摆摆手,对了炎武继续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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