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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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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嘴里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巧姨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大巧儿的奶

    头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大巧儿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

    迭的给吉庆使眼色。吉庆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

    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儿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儿对不

    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巧姨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头

    又舔上了大巧儿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大巧儿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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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巧姨见大巧儿敏感的反应,触动着自己也兴趣盎然,腚眼儿那里被吉庆揉捏

    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

    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吉庆:“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第十八章

    大巧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

    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

    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

    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

    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

    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

    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庆儿,我也要……再来会儿……」

    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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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

    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

    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

    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

    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

    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

    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

    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芭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

    贵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

    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吉庆

    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吉庆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

    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吉庆,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吉庆那火热

    且粗大的棒棒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吉庆比锁柱应该还大上一些,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吉庆却还是个童蛋儿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

    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

    压根儿也没想到,吉庆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吉庆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

    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



    吉庆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长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长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

    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格格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大

    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儿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

    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长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儿回来了。」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

    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

    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儿呢?上学走

    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

    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吉庆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

    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长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

    的日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长贵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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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吉庆没有回来吃饭。吉庆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

    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吉庆: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

    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吉庆总

    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吉庆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长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

    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长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长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

    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

    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吉庆说说呢,长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吉庆那壮实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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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长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儿收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

    吉庆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

    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巧儿这

    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吉庆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

    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吉庆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

    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吉庆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

    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弄过娘俩么?

    吉庆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儿那乐此不疲的劲

    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吉庆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

    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

    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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