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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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没几个没偷偷看过A&片吧?林若初,你别装什么不知人事的乖宝宝,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让你复习复习。”
她呜咽着,却不敢大声哭,抬手抹了把眼泪,颤抖着解开睡袍的带子,光滑的浅蓝色丝绸顺着皮肤落在地上,然后是水红色的内衣,就像湖水中绽放了清雅的莲花。他眼神暗了暗,神态却没有任何缓和的迹象,她深深吸了口气,坐在他腿上,受伤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沿着他的锁骨往下移动,忍辱回想他曾经做过的行为,依葫芦画瓢往他身上招呼,可是她又怕又生涩,胡乱的行为让他眉头越皱越紧,她时不时发出的哽咽声就像浇在他怒火上的油。
过了几分钟他实在忍耐不住,眸光一寒,冷冽的看着她。她吓得脸色惨白,咬住嘴唇用力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腿也绕了上去,就像粘在他身上一样甩也甩不开。
“陆少,陆少,求你了,我……给我点时间,我没有想惹你生气。”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哼,还有他伸过来推开她的手。她这下知道了曾经反抗中她偶尔的得手只是他故意容让,男女之间的力气太悬殊,而他在男人中也是极强壮的,她想动他简直是痴人说梦。她狠下心,凑近他的脸吻了下去。曾经她虽然和陆桓之没有发生实质上的关系,花前月下的吻却有过,这是她唯一比较有经验的情事,可是她却拿她讨好爱人的技巧来应付这个折辱她的男人。无尽的悲凉涌上心头,但是她没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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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到的妒火
小巧的舌尖探入他的唇中,烟草和酒精混杂的苦涩味让她有些发晕。言蔺畋罅她忍住,继续深入,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陆维钧推开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环住她的腰,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可是他只略略沉醉了几秒便忽然推开她,心里的火气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莫名的燃得更旺。以前的欢爱里他也吻过她,可是她从来不回应,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吻他吻得这么醉人。他冷笑道:“这个倒是很熟练啊,怎么,以前就这样迷惑桓之的?”。
林若初怔怔看着他,彻底绝望了。他到底要什么?她技巧生涩所以他不满意,她用唯一可能讨好到他的亲吻来取悦他,他也生气,他是不是已经想把她逼上绝路,这一切行为不过只是宣判她末日之前的残忍游戏,就像猫要吃掉老鼠之前都要把老鼠玩得半死?
见她又不反抗又不讨好,整个人死气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陆维钧晃了晃她的肩膀,她脑袋跟着前后摆动,眼神却依然没有焦点。他皱起眉扣住她后脑勺咬上她的唇,粗鲁的撬开她牙关掠夺着她的芬芳,她终于因为呼吸困难发出挣扎的声音,这声音刺激了他,他想起着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妩媚笑容,眼波扫到他的时候他一下想起倒映在水中,被涟漪晃荡碎裂开来的片片月光。他本来是不会同来历不明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可是那天他觉得自己真是着魔了,破例把她带走,又第一次动了包&养女人的念头。
但那也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她主动的笑。
他觉得很愤怒,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成天不是哭就是茫然的女人那么久,陆桓之对她念念不忘肯定是因为她本来就爱笑爱撒娇,但是她的甜蜜从来没分给他过一星半点。既然她主动招惹的他,为什么不乖乖听话?她总是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是陆桓之都说她早就动了傍大款的念头,他那么喜欢她怎么会说谎,肯定是她装模作样。
她还想装多久?既然想要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为何不安分点?在别人那里她以为会过得好?想到这里他更加恼怒,把她拉进怀里用力揉&捏着她柔软的皮肤,她很疼,又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嘴唇轻轻哽咽。陆维钧烦死她这样哭哭啼啼的娇弱样子,以前的女人哪个不是婉媚的笑着讨好他,他只需要闭上眼享受服务就行,但这个不知好歹装腔作势的女人总是被他弄舒服了之后还抹眼泪,她是什么东西,难道还要他哄她不成!
“你哭够了没有?”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看进她朦胧的泪眼,她终于开口说话:“陆维钧,我怎么做你都不满意,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我也想问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点?你哭哭啼啼到底是想讨好我还是气我?赣”
林若初用力擦着眼泪,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只要他不彻底翻脸就好。可是怔了一会儿她眼睛又一酸,她哭还不是因为他喜怒无常的折磨?他竟然还嫌,这个恶心下&流的王八蛋。
让他心烦意乱的哭声终于停歇,他心情好了些,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调整了下姿势慢慢躺下让她伏在自己身上。他拨开她的长发亲吻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手指如羽毛拂过一般轻巧的从她脖颈往锁骨滑过。她有些痒,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他在她耳边问:“舒服不?”
她咬了咬牙,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舒服。”
他似乎很满意,手指覆上她胸前软雪,在那抹漂亮诱人的粉色上轻轻画着圈,力度一点点加大,她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咬住了嘴唇。他一只手继续往下沿着腰线抚弄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的嘴唇敲了敲她的牙齿:“不准忍着,给我叫出来。”
她羞得从耳根到脖子都浮出淡淡的粉色,一边在心里暗自诅咒一边止不住的被他的手指逗弄得浅浅呻&吟,柔软的腰肢不由自主的轻轻摆动,蹭过他的皮肤。她感觉到他腿间的勃发,不自在的想移开,却被他按住了腰,他不停的低声问她是否舒服,逼她颤抖着作出肯定的回答。她觉得自己都快疯了,灵魂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恨不得撕咬他的血肉另一半却祈求他给予更多欢愉。
身上伏着的柔软身体越来越热,他也觉得有些耐不住,咬了口她的耳垂,逼她低喘着又说了声舒服之后开口,声音因为情&欲而低哑:“林若初,刚才教了你那么多,都还记得吗?让我也舒服一下。”
她喘着气,秀发如丝缎一般铺在他胸前,撩得他痒痒的,她低头的样子显得很乖,因此他耐着性子没有催促她。她忍了忍,重复他刚才的行为,也不敢像一开始那样胡来。她有一只手被他拧伤了,另一只手必须支撑她的重量,只能俯下脸用柔软如花瓣的嘴唇轻轻慢慢的一路吻下来,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这一次他显然很满意,她这方面的领悟力不错,虽然还是生涩了点却能让他沉醉,尤其是她衔住他胸前的小小突起的时候他差点克制不住采取主动。
全身的血液都迅速的往下半身某处飞速流动,他忍不住拉起她的手再一次逼她碰他的坚硬,感觉到她本能的抗拒他低声笑出来:“林若初,如果再乱来……”
她难过得发抖,却不得不慢慢用手指环住他的灼热,上面的血脉突突搏动着。陆维钧仰头喘息了一声:“动一动,别像木头一样……”
她羞得耳中都开始嗡嗡响,他等了一会儿,不耐烦的抓住她的手动作起来,她细嫩的手指带来的触感难以言喻的美好,就像在他本就燃起来的情火上添了柴。眼中的冷静几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焦灼,是渴望,他低哑磁性的声音仿佛有蛊惑人心的能力,虽然林若初厌恶极了他,听到他的声音也不由得脸一热,麻酥酥的感觉沿着脊椎的神经迅速扩散至全身。
“乖,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一边说一边放开她的手,轻轻揉着她的腰,她几乎把嘴唇咬破,抖抖索索扶着他的灼热慢慢靠近自己的神秘之处,试了好几次才对准,闭上眼坐了上去。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有些脱力,软绵绵的倒在他胸前,他感受着她一点点舒展开接纳他进入,她那么暖那么柔软,让他的心也开始发软,身体却开始叫嚣着想索求更多。他伸手捧着她的脸吻上她嫣红的唇,哄她主动的起伏。但是她做到这样已经到了极限,忍住羞愤,抬头用雾蒙蒙的大眼哀求的看着他:“陆维钧我真的好累,这次放过我好不好?”
他染上欲&望而显得朦胧的目光一点点的变得尖锐起来,她刚才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以为她是不习惯,害羞,现在她抬起头,他一下就看出她藏在眼底的愤怒和屈辱。就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他眼神冷了心也冻得更硬。他想起她曾经在酒吧唱歌的万种风情,怒意越来越深。对各种各样的客人她都能微笑,对他反而使脸色!她只不过是个人品低劣的玩物,以她的身份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圈子里的人也有不少养着女人,哪个敢对自己的金主这样?平时她冷傲的装模作样也罢了,现在履行她作为情&妇最重要的职责她还推诿!一定是他平日太过于纵容她的脾气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冷冷一笑:“林若初,真的被我惯坏了,你想想,你有资格提要求吗?”
眼睛又开始发酸,可是她只能忍住,今天的陆维钧和往日的太不一样,她连哭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缓慢起伏着。她真的很累,身体酸软得不像话,心也疲倦得连仇恨和屈辱都感受不到了。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睡死过去借以逃避这样痛苦的现实,但是一向好体力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结束的迹象,甚至在她体内益发膨胀。肉‘体接触发出的声响和他低低的喘息组成了无形的绳索扼着她的脖子,她呼吸都开始困难。他终于不耐烦她生涩的技巧,把她翻了个身大力进出着,她的身子被他撞得几乎散架,眼前金星乱迸,这样的凌迟在她意识几乎溃散的时候终于结束,他伏在她身上调整了一下呼吸,撤出她的身体往浴室走去。她用最后的力气摇摇晃晃站起来,踉踉跄跄去卧室的床头柜找出药片,连开水都没倒就勉力咽了下去。
林若初刚想去客房的浴室洗去他留下的气息,陆维钧的声音透过水声传来:“沐浴液没了,去拿一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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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大事了~~~
还有,谢谢亲们的红包和鲜花哦~~~
绝望
她想给他拿一瓶硫酸,可是这也只能想想。言蔺畋罅今天她私自去订婚场地的事真的惹怒他了,他正愁没有理由折磨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暂且忍忍吧。。
去储藏室拿了东西,轻轻敲了下浴室门,然后避开在不远处淋浴的陆维钧把沐浴露放在洗手台上,刚想走,他关了水,冷冷道:“拿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林若初咬咬牙走过去把沐浴露递给他,刚想转身,手心却被塞了个浴花,怔了会儿倏地反应过来,脸色通红怒道:“陆维钧,你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洗澡都不会?没有自理能力的残障人士?”
陆维钧愕然了一瞬,脸色很快就像暴雨之前的天空隐隐泛着黑。林若初骂得很痛快但是刚骂完就后悔了,垂下眼不敢看他冷冽的目光,手指抓紧浴花沉默了一会儿,忍着气拿起沐浴露瓶子往上倒。她的手腕已经开始发肿,拿着瓶子都觉得发抖,陆维钧已经移开视线,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
她的手有些凉,像玉石一样却软软的,在涂抹泡沫的时候不小心会蹭到他的皮肤。他很舒服,微微眯眼,伸手去抚弄她的长发。她忍住皱眉的冲动,把面前匀称健硕的身体当成一堵墙,发泄一样的用浴花使劲抹,一边暗自诅咒。他一低头就看到她长而密的睫毛,不知道是因为浴室的水汽还是别的原因显得湿湿的。她替他擦洗的手上沾满了白白的泡沫,松松软软,随着她的动作有一些落到她的睡袍上,渐渐浸润了丝绸。他伸手扯下沾湿的睡袍,这动作明显让她吓了一跳,抬头惊恐的看着他。
见她眼中还有隐藏不住的厌恶,陆维钧恼怒的皱眉,抓住她的手腕就想发火。她本能的用另一只受伤的手去推,他握住,她痛得脱力,眼前一花膝盖一软就往下坠,隔了几秒才哑着嗓子痛呼出声。陆维钧愣了下,见她嘴唇都白了不像是装的,仔细一看她的手腕,连忙把她身体稳住,拉着她坐到浴缸边。
如玉的皓腕上有青紫的指印,已经肿了起来,他想起刚才林若初弄疼他的时候他本能的自卫反应,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这样纤细的女人怎么受得住,连忙检查她的伤势,还好,只是筋骨扭伤而已,只是这几天她都不能提重物了。
他在浴缸里放了水,把她抱进去,轻轻把她额前被冷汗濡湿的头发拨开道:“你自己洗一下,我去给你拿药。赣”
他匆匆打开花洒冲去身上的泡沫,扯过浴袍走出浴室,林若初顿时觉得压得她透不过气的紧张感消失大半。她抬手看了看被他捏伤的地方,恐惧的种子在心中发了芽生了根,根系穿刺着她的的皮肉,让她全身都隐隐的发麻,有了这一次,会不会有第二次?
网络那么发达,她知道情&妇的生活并不见得都是闲适奢华的,有些有钱人没把这样的女人当人看,各种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