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路迢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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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石村是属于渭水城直辖,赋税徭役并不严苛,因此村子虽小,村民们的生活还是比较富足安详,并且不受侵扰,说起来这还是百年前的那位城主的功劳。渭水城是以流经城池的大川渭水为名,而红石村村尾的那条红石河则是渭水的支流,与渭水城境内的诸多小支流一样最终汇入到渭水中。红石村也是沾了红石河的光,据说当年那位至今仍人人称颂的渭水城城主前来上任的路上经过渭水时,看到渭水周边风光一片大好,极为高兴,大手一挥,就颁布了上任以后第一部法令:除了渭水城方圆千里的村镇为直辖外,渭水城境内只要渭水流经的地方都受渭水城主府庇护,为渭水城直辖管辖。
这部法令颁布下来,也让红石村脱离了原先水深火热的境况。本来红石村是比较倒霉,刚好比之渭水城方圆千里仅仅多出几里,不在范围之内,受到附近一个大镇青石镇的管辖。这青石镇的每任镇长都极其贪财,因着红石村靠近物产丰富的北山就每月必须作为赋税上交大量的山珍、药材还有兽皮等,压迫的红石村的村民苦不堪言,因此还有许多青壮年因之残疾甚至葬身野兽腹中。由于无法忍受这苛重的税赋,于是大多数村民都迁走了,红石村也由以前的千余人的大村变成了现在仅有百余人的小村子。直到城主令下来,红石村不必再受青石镇管辖,留下来的安土重迁的村民们也就脱离了苦海。据说后来那位城主又干了不少好事,而且还为红石村办了一件大好事。
根据一代代传下来的故事,据说当年那位城主四处游玩,走着走着就到了北山脚下,当时村民们听说城主来了,就都远远的缀在他身后想要瞻仰瞻仰城主的风采。忽然,一声兽吼响起,只见城主停了下来,然后踩在一把飞剑上就“嗖”的一下飞进了北山深处。那北山虽然物产极为丰富,但是各种凶兽横行,甚至偶尔还会出现妖兽,每次村民们进山捕猎都小心翼翼,只敢在浅浅的外围,并不敢深入。村民们还没来的及示警,就眼睁睁地看着城主进了山,心里是一阵恐慌呀,虽然城主是仙师,但是山里凶猛的野兽太多了,还有那些偶尔在北山外围露面的妖兽可是全都在最里边呆着呢。村民们回想起每逢月圆之夜北山深处传来的妖兽此起彼伏的的吼声,就十分惊惧,只道大事不好。
有眼尖的村民只见北山深处闪过一道光,片刻后,村民们只见一个壮汉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衣翩翩落在众人面前,告诉他们以后北山的外围和内山以一块刻字的碑和它旁边的小河为界限,外围不会再有妖兽出现,可以安心在北山外围捕猎。说完之后就翩然离去。
众人面面厮觑,最后由村长带领几名跃跃欲试的年轻人进了北山,他们小心翼翼的向里走去,却不见有野兽出现。几人一直往里走,一直走到了平时根本不敢进的内围,还没有看到城主所说的标志,直到进到了北山的一半发现了一片凌乱的地面。一块高大的石碑立在上面,石碑上刻着着刚劲有力的大字“内山”,这两个字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刻出来的那么僵硬,好似写出来的字一样圆融如意,只不过望过去就好像有森冷的寒气直扑过来似的,几人直叹仙师的手段就是高深。
石碑旁是一条一米宽还有些浑浊的小河,小河笔直的流淌在好似被劈出来的河道中,还卷着些泥土和树枝。几人走近细看,只觉从河道中好似溢出凌厉的锋芒滑过脸颊,连忙后退。而小河旁边,额,是一溜东歪西倒的大树,这些足有百多年的大树整齐的根部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几人非常疑惑,并不记得北山上有这样一条小河,不过趁着没有野兽出现,几人又顺着小河往前探索,只见河道旁全部都是被连根切断的大树,最后几乎横贯了整个北山,看到小河注入了一汪好似刀削出来的石潭中,只是很奇怪潭水中没有鱼。
几人返回后给焦急的村民们说了情况,带着一队红石营的人去小溪边将那些倒地的大树运到山下,当他们正运树的时候,只见有几只足足有两三米高的不知名妖兽跳到了对面的河岸上,这些村民们吓得不敢动弹,只见那几只妖兽只是瞟了他们一样,好似没看到一样,顾自运着那些树来清理河岸。村民们见妖兽没有动作,想起之前城主的话,心里一阵激动。将那一溜大树清理完之后,村长带着全村老少对着石碑叩谢城主的大恩。村民们都很感激新城主,当年的那任村长还让村里专门画年画的人画了幅城主的画像,放在祠堂里供了起来。后来红石村的村民们就称那块石碑为镇山石,村民们就在危险较小的外围捕猎采药,靠山吃山,生活也渐渐富足起来,那任城主的善行也算是泽被了一代代的红石村人。
“三爷爷,你还没说什么是仙缘会呢,还有那些宗门又是什么呀?”
“唉,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沉稳,三爷爷刚给你说的是咱们红石村荣耀的历史呀。坤元大陆上五百五十三座城池下属的地域主要是咱们这些凡人的聚居地,但城内也有仙师居住,而在这些城池之外那大片神秘的地方还有着一些修仙门派,它们或是隐于重重峰峦之中,或是隐于大川大泽之上,凡人也许从前走过也不会留意到。这些修仙门派也有着品级之分,品级划分是从最低的三级到最高的顶级,而有品级的门派也不过占所有门派的十之二三,更多的是没有品级的小门派。而这次的仙缘会有顶级宗门和一级宗门加入,可谓是渭水城千年才能一遇的大盛典呀!”
“仙缘呢,指的就是灵根,灵根是上天赐予人最宝贵的礼物,如果有灵根的话,就有机会修仙。而那些修仙门派就是通过仙缘会在各个城池所属地域遴选有仙缘的门人和灵童,到时候各个地区参与的孩子们会在仙缘会上测试有没有灵根,如果有灵根的话,可能就会被门派选中,收为弟子或门人。说起来咱们坤元大陆上五百五十三座城池的城主都是由宗门中人来担任的,对咱们红石村有恩的那位城主应该也是宗门中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宗门的。小洲、小荇,你们如果在仙缘会上有幸被宗门选中了,那三爷爷就给你们一张那位城主的画像,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位城主,替咱们全村人向他道谢啊!”
“我们记住了,您放心,三爷爷。可是那宗门的品级到底是怎么划分的呀?”
“嘿嘿,三爷爷也是走南闯北几十年,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别的问题你问三爷爷,三爷爷保准立马答出来,可是关于这修仙门派的,三爷爷也只是知道个模模糊糊的,具体还真不清楚。在你无所不知的三爷爷看来,其实这有品级的宗门就是比较厉害的门派咯,顶级宗门就是最最厉害的门派咯。所以这次仙缘会比较隆重,城主府也很重视,还派专人把渭水城地域上的所有村镇都跑了一趟去通知,咱们红石村离渭水城近些,就通知的晚了点,那些离得远的,城主府提前一两年就通知了,有的估计现在还在路上赶呢,哈哈。”老人幸灾乐祸的笑着,胡子一抖一抖的,极为喜感。
然后老人又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么多有力的情报可都是你三爷爷我的功劳,嘿嘿,不枉我为了从那个信使嘴里套话,把存了十年的一罐梨花白拿了出来。”
“这次是个大机遇呀,五十年前,三爷爷我三十岁的时候,去渭水城看了一次仙缘会,那次有两个二级宗门、五个三级宗门来选人,场面壮观极了,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呀,你三爷爷我想当年那是年轻力壮,生怕挤着别人了,结果却一不小心被挤了出去,只可惜我在人群外什么也没就看见,就只看见偶尔一阵耀眼的光芒闪过。之后我听人家说那次渭水城被二级宗门选走了有三十二人,被三级宗门选走了百来人。可见越是品级高的宗门越是严苛,这次来的顶级宗门也不知道能选走几个人。”
石荇好奇的问老人:“三爷爷,您小时候也参与过仙缘会吧,我记得娘说,在落霞坪的仙缘会是五年一次的。仙缘会是怎么样的呢?”
老人苦笑道:“三爷爷我十岁的时候参加了落霞坪的仙缘会,我还记得当时是有三个小宗门来挑选,结果你三爷爷我被测出没有灵根。这世间,就属仙缘最是难求呀,灵根有无天注定,缘来缘去不由人啊!”
看着老人落寞的神色,石荇心里也很伤心,“三爷爷,对不起,小荇不该问你这个问题,都是小荇不好,您别伤心了。”
“傻丫头,三爷爷我哪儿伤心了,我只是有点感怀。”捏了捏石荇的小鼻子,老人笑道:“丫头,你可要争气呀,要是进了有品级的宗门,那可是光宗耀祖的荣耀啊!可是要名流村史的,到时候你要是进了有品级的宗门,三爷爷就亲手把你的名字记到村史里。好不好啊,丫头?”
“好的,三爷爷,小荇会努力的,给您、给娘亲争脸!小荇不会让您失望的。”石荇郑重地承诺。
“好好,三爷爷等着!”看着斗志昂扬的石荇,老人脸上满是笑意。
第七章 明月刀
更新时间2013…8…25 23:58:51 字数:4686
石洲听到妹妹稚嫩而又坚定的承诺,心下暗想三爷爷已经确定了妹妹有仙缘,而且还很可能被大宗门选中,那么这次仙缘会妹妹肯定是会被选走的,到时候我要是也被选上了,我们都去大门派,那岂不是就只剩下娘亲和三爷爷两个人了,妹妹还小,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我不一样,我是像爹爹一样的大男子汉,我能干好多活的,家里离了我不行。好似想到了两人离开家后娘亲和三爷爷孤苦伶仃的生活,石洲皱紧了眉头,暗自下定了决心,到时候仙缘会我就不去了,让妹妹去加入宗门,我留在家里照顾娘亲和三爷爷就好了。想完后石洲心里美滋滋的,我真是个大男子汉,嗯,还是个好哥哥。
鼓励完石荇的老人扭头就看到一幅这样的场景,虽然脸上已有些棱角,但是还显稚嫩的少年脸上挂着憨憨的傻笑,在自顾自的乐呵着。“小洲,别傻笑了,走,去三爷爷家拿你爹爹的明月刀。”老人使劲拍了拍石洲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
石洲也顾不得肩膀上的痛感,脸上满是激动之色,连忙跟上老人的步伐。
石荇看着两人就要走出去了,也没喊着自己,撅起了小嘴,跺了跺脚,也追上去,嘴里喊着:“三爷爷,小荇也要看爹爹的明月刀。哥哥、三爷爷,你们等我一下!”
柳月看着三人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不禁失笑,温婉的脸上满是笑容,眼眉也舒展开来,不复往日的忧郁。
石荇赶出去,跑到大哥旁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饱含控诉,“大哥,你都不等我,小荇也要看爹爹的刀。”
大哥摸了摸头,一把抱起石荇,“大哥刚才太激动了,大哥抱小荇去看刀,好不好啊?”
石荇笑的眼睛弯弯,就似月牙一般,搂住大哥的脖子,脆生生的回答道:“哥哥真好!”
石洲得到妹妹的夸奖,很是受用。我真是个好哥哥,边想着边抱着妹妹大步流星的追上走在前面的老人。老人扭头对着少年怀里的小丫头,点了点脸颊,“小荇,羞羞,这么大人了,还让你大哥抱着你。”
石荇咧开嘴笑了,极其童真的说到:“三爷爷,您这是羡慕小荇了吧,小荇有大哥抱着,您得自己走路呢。”那纯净的黑瞳里满是了然,好像在说三爷爷,您就承认了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人老脸一红,不是羞的,是被气的,伸着手指着一脸无辜的石荇,气得说不出话来,平日里被老人珍惜爱护的胡子很是厉害地抖了几下来表达对石荇的不满。老人在心里不停地戳着小人,小荇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可爱了。
石荇摸了摸老人抖动不已的手指,关切的问道:“三爷爷,您手抽筋了吗,怎么一直在抖呀?”
老人黑着脸,僵硬的把手指缩回去,双手背在身后,脚下生风似的向前走去,只是怎么看那背影都有点像是落荒而逃的感觉啊。
三人走过红石河上的木桥,穿过河对岸零星的几户人家,笑着与午后出来劳作的村民们寒暄一会儿,然后走到了红石村的尾巴——大门旁边挂着一面旗帜的房子前,旗帜上面是一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医”。老人走上前轻抚着那面旗,回忆道:“这字还是我能力足够可以出师的时候师傅为我题的,转眼间已过去六十余年了,师傅早已不在了,而我也垂垂老矣。”
兄妹俩看到老人如此感伤,连忙安慰道:“三爷爷,您还年轻着呢。您看,有哪个老人能像您这样牙口这么好,天天还能吃几斤肉;哪个老人能像您这样有这么好的体力,天天进北山采药,脸不红气不喘的;哪个老人能像